「你覺得誰能占我便宜?」
「那可說不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能力不凡,可不代表別人不行。燃武閣 www.renwuge.com在海城,魚龍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況且最近京城那邊暗潮湧動,怕是過不久就會波及到你海城。」
薄夜嘆了一聲,很是感慨。
說到這兒,慕淺也尋思着,「京城跟顧家聯繫甚密,恐怕以後海城不會平靜。很明顯老爺子是想藉助你薄家的力量來針對墨家。墨家在海城是最大的家族之一。但也用不着聯合那麼多家族來對付他。莫不是,墨家背後還有什麼強大勢力?」
關於此事,慕淺一直有猜疑,但是沒有確鑿的證據,她也沒法肯定。
「哪兒那麼多事。你是個女人,顧好自己就行。餓了,陪我出去吃飯吧。你爺爺說了,讓你陪我吃飯,逛街,看電影。今天你犧牲時間,我全權買單,如何?」
他右手握拳,大拇指指了指自己,儼然一副暴發戶的豪氣。
慕淺被他那舉動逗樂了。
「好,行。」
終歸是一陣子的壓抑生活讓慕淺過得疲累不堪,不如今天就此放鬆放鬆。
她收拾了東西,跟着薄夜兩人下樓,離開。
誰知道剛剛走到停車場,就看見墨景琛站在那兒。
而他身邊已經沒了喬薇。
慕淺瞟了他一眼,立即收回目光,視而不見。
「阿淺,我有話對你說。」
她跟薄夜兩人朝着東邊走去,墨景琛立即喚了一聲。
慕淺頭也沒回。
「他在叫你。」
「閉嘴。」
薄夜提醒了一句,慕淺訓斥了一句。
很明顯就是不想搭理他。
「我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墨景琛跟了過來,說道。
慕淺走着走着,不由自主的停下。
回頭,看着他,態度薄涼,「有話直說。」
「你們聊,我過去開車。」極其識眼色的薄夜沒有留下來做電燈泡。
「薄……混蛋。」
慕淺喊了一聲,發現薄夜跑的比兔子還快。
她心裏犯嘀咕,「你威脅過薄夜?」
「沒有。」
他一本正經的搖了搖。
確實沒有威脅過薄夜。
「不可能。以前薄夜對你根本不是這麼態度,怎麼現在對你……」很是恭敬。
儘管薄夜沒有說出來,可一言一行,點點滴滴都落在慕淺眼中,她看的很明白。
「人格魅力。」他很臭不要的說着。
慕淺一手提着包包,一手置於風衣口袋內,冷眸一撇,看向一旁。
「有什麼事情,說吧。」
不想耽擱太多時間,跟墨景琛之間如果沒有兩個孩子夾在中間,或許她餘生都不希望在看見墨景琛。
「開庭的時間很快就要到了,季梵禮臨時有事取消接我的案子。」墨景琛情緒有些低落,「我媽他們很喜歡小寶,能不能把小寶留下來?」
原本面無表情的慕淺聽見墨景琛的話突然笑了。
「我也很喜歡小寶,你能把他留給我嗎?」她反問着。
「你有妍妍。」
「你媽媽有你和墨筱筱,還有喬薇,以及她腹中的孩子。不夠嗎?」
兩人說話很犀利,誰也沒有讓誰的意思。
墨景琛舌尖舔了舔唇,微擰的眉宇之間流露着些許揮之不去的沉重。
讓人捉摸不透的情緒。
「我們一直爭下去對誰都不好,沒有勝者。」他撩開風衣,雙手插進西褲口袋裏,抬眸說道「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有什麼意義。」
「我不需要任何意義,只要看見你墨景琛敗了,就是最好的。」
「你在恨我?」
墨景琛漆黑如黑晶石的瞳眸閃爍着異樣的光澤,眸底深處暗藏着痛意,隱隱作痛着。
「很明顯,不是嗎。「
慕淺抬手撩了撩鬢角的髮絲,別在耳後,「如果你過來就是跟我說這些的,完全沒必要。我們之間沒有任何好談的。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也不要帶着喬薇過來,我不想看見你們任何一個。」
她轉身走了。
「阿淺?」
他喚了一聲,上前一步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我想,帶你去個地方。」
「抱歉,沒興趣。」
她抬手拂開他的手,奈何男人緊緊地攥着她的手臂,任由她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
「只需要一個小時,佔用你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就會送你回來。」
昔日裏高高在上,宛如裁決眾生的神祗一般的男人而今在她面前低聲下氣,着實讓慕淺詫異。
但同時也覺得墨景琛很混蛋。
「你馬上要跟喬薇結婚,現在跟我拉拉扯扯是什麼意思?墨景琛,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如此不要臉!」
朝三暮四的男人,當初真的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他。
「任你怎麼想都沒關係。不過,你能否跟我過去一趟?」墨景琛又一次問了一遍。
「抱歉,我拒絕。」
慕淺拒絕的很果斷,看着男人脖頸上尚未癒合的傷痕,想着那一天他的瘋狂,很是不能理解墨景琛,不知道他心裏到底是一種什麼想法。
「阿淺……」
「叫我慕淺!」
「阿淺?」
墨景琛對於她冰冷的態度並沒有任何的厭惡,更沒有一星半點的怒意,「就真的不願意?」
「不願意。」
「如果是關於……五年前的事情呢?隱族的人來了,我希望他們能幫我恢復記憶,但對方說,必須有你出現才能。你能幫我嗎?」
懇求的態度,對於素日裏那個高在雲端的男人而言,已經算是卑微了。
「你能不能恢復記憶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再告訴你一遍,不要什麼事情都跟我聯繫在一起。你即將跟喬薇結婚,如果說六年前因為我的出現打擾你了跟喬薇的婚姻,那麼現在你根本沒有必要記起我們的過去。那是一段痛苦的,不堪回首的記憶。至少,我不想記起。」
狠狠地甩手,甩開墨景琛,朝着那邊已經開出去的轎車走過去。
拉開車門,上車,離開。
看着疾馳而去的轎車,墨景琛臉色沉了幾分。
而此時,錦容和戚言商走了出來,望着好兄弟那頹廢狼狽的樣子,揪心的疼。
「你呀,上輩子霍霍的女人太多,現在才會被女人折磨。咎由自取。」
戚言商嘴裏叼了一根煙,邪魅一笑,調侃着。
「嗯,說的有道理。」
錦容跟着笑了。
走到墨景琛身旁,說道「幸好慕淺沒答應,如果真的答應了,你在哪兒找隱族的人?我就是很好奇,隱族的人為什麼非常不待見你墨家?難不成你墨家對隱族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得罪隱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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