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甜甜回頭看着芳柔,臉色難看,嘆了一聲,「還是趕緊找找秦九吧。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哦,好吧。」
這邊全城搜索慕淺,驚動了很多人。
有人歡喜有人愁,但也只是圈子內的人知道慕淺消失,並沒有人很在意。
偏偏墨景琛這一晚徹夜沒睡,派出了力量一起搜找秦九。
……
痛,似被車碾壓過似的,痛的渾身無力,動也不想動。
慕淺緩緩睜開了眼眸,入目的是一處裝飾溫馨的房間,粉色主題,桌面上擺放着鮮花,就連床都是粉色系的。
十分少女風,好似小公主房。
「你醒了?」
見到慕淺醒了,薄夜長舒了一口氣,那張憔悴的臉上生了黑眼圈,連下巴上都張了鬍渣的他,整個人鬆懈了幾分
「謝謝。」
慕淺躺在床上,想也不想便知道是薄夜救了她。
「到底怎麼回事?」
薄夜冷着一張臉詢問着。
慕淺看着他擔心的模樣,心中感激而又內疚。偏着頭,看着另一邊的窗戶,嘆了一聲。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有些事情不得不面對了。
「事情要從……五年前說起。那個時候我在洛杉磯發展的很好,那天閨蜜訂婚,我匆匆忙忙的趕了回來。訂婚儀式上,我看見了他的未婚夫,墨景琛……
後來,便被顧輕染一直控制着,直到回到海城。受命擔任弗萊爾集團的總裁,任務要求一定要拿下清水灣項目。可誰知道錦甜甜開車蓄意要撞喬薇,被送進警局,證據確鑿,構成謀殺。
喬薇不肯放人,我只好用自己的方式救了錦甜甜,也跟墨垣合作,但僅僅只是給他的假意投名狀,為了獲取墨垣的信任。只是沒有想到墨垣會暗中對你公司下手。
我知道你很生氣,所以一個多月都沒有理我。
這一次毒發,顧輕染讓我去c國,可我選擇來到鹽城。其實,我怕死,所以想在死前跟你解釋一番。」
她把幾年來的事情全部敘述了一遍,像是講故事一樣,講給了薄夜聽。
男人不聽便罷了,聽完之後便更加心疼面前的女人。
「所以,你明知道顧輕染給你下的毒,期限到了,你偏偏就不去。不是因為你不怕死,而是你太想要給自己一個自由的生活,所以你拒絕了顧輕染。想要過來一個人熬過這一次毒發,是嗎?」
慕淺眨了眨眼睫,沒有說話。
只是看着那邊的窗戶。
一陣微風拂過,捲起院內蕭瑟落葉。
忽然,陰霾的天空紛紛揚揚的落下了一片片雪花,洋洋灑灑,隨風翻卷,飄搖落地。
「看,下雪了。」
看見了雪,慕淺心情瞬間了好了不少,指着窗戶外面,連說話的聲音都帶着些許的欣喜。
薄夜順着她手指着的方向看了過去,「是啊,下雪了。今年的第一場雪。」
雪景很美,可薄夜的心卻很沉重。
「薄夜,我好想去看看雪。可以嗎?」慕淺回眸,笑靨恬美。
卸了妝,她恢復了慕淺的原本面貌,給人一種鄰家小妹的甜美可人。
令薄夜平靜的心泛起了漣漪。
「好。」
因為慕淺安眠藥吃的多了,送醫院洗過胃,加上那一天病發的痛,摧殘的她整個人一點力氣都沒有。
薄夜給她找了輪椅,抱着她坐在輪椅上,然後裹上了她自己厚厚的黑色羽絨服。
「天吶,怎麼搞得跟殘疾人一樣。」
她笑了笑。
「醫生說你肺腑受傷嚴重,身體嚴重透支,需要好好的臥床休息,還是不要走比較好。」
薄夜又替他圍上了黑白格子的圍巾,「來,裹着,我可不想在伺候一個感冒發燒的小女人。」
慕淺抿唇一笑,「有那麼脆弱嗎。」
她笑了,他也笑了。
身上的裝備齊全之後,薄夜推着裹得跟粽子一樣的慕淺走出了客廳。
慕淺這才發現這兒是一處簡單到令她無法想像的四合院,都是青磚堆砌起來的簡易房子,不過真的給人一種超級溫馨而又美好的氛圍。
院子裏鋪着青磚,左邊一顆生長多年梧桐樹,樹幹很粗,足夠兩人圍抱。光禿禿的樹幹上只有三三兩兩的黃葉隨風搖曳,搖搖欲墜。
站在台階上,慕淺仰頭看着灰濛濛的蒼穹之上落下紛紛揚揚的鵝毛大雪,她開心的笑了。
起身,虛弱的邁着步子走下了台階。
「誒,慕……」
薄夜伸手,喚了一聲,卻見着慕淺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笑着,他又不忍打擾。
慕淺站在院子裏,淋着雪,攤開白皙的手掌心,任由冰冰涼涼的雪花落在掌心內,那透明的冰晶雪花慢慢融化,最後融為一滴水。
「好美啊,薄夜,你知道嗎,我真的好多年沒有看到雪了。」
在無名島和c國,根本看不見雪。
所以突然看見了雪花,她才會開心的像個孩子。
薄夜站在那兒,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慕淺,這一刻一切都好似慢動作一樣,平靜中透着美好和幸福,令人沉淪而又無法自拔。
冥冥中瀰漫着一股青春活力,她整個人好似鍍了一層柔光,美得令人窒息。
須臾,薄夜轉身進了屋,不多時走了出來,拿着一頂帽子走到她的面前,為她戴上,「光顧着玩,能不能注意身體?你再生病了,本少爺還要給你做幾天的保姆。你知不知道?」
黑色的貝雷帽,男款。
但慕淺戴着卻沒有任何的違和感,反而二十多歲的她多了些許少女感,好看的讓人挪不開眼。
「薄夜,你看,雪下的好大啊。」
慕淺拉着他的手,攤開,與她的手併攏,於是一大一小的手掌開始接着雪花。雖然很傻,可這一天卻是薄夜一輩子永遠無法忘記的美好記憶。
這一刻,是他前半生感受到的最美好的一天,無比的輕鬆,自由。
就連呼吸都都有一股甜甜的味道。
「天冷了,風太大,趕緊回去吧。」
薄夜道了一句,俯身抱起了她。
「啊!」
慕淺只覺得身子一輕,被人抱了起來,他下意識的抓緊薄夜的衣服,然後被他送到了輪椅上坐着。
將她寵成了矯情的小公主。
「不至於吧,我就是現在渾身無力而已。」
慕淺有些無奈。
「很至於。女孩子就應該把自己寵成公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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