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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淺,接下來,你想怎麼辦?」
他問道。筆神閣 m.bishenge。com
慕淺搖了搖頭,「走一步看一步,現在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其實,慕淺心中早已經有了打算,但不管怎麼說,她都不可能把自己心裏話告訴司靳言。
不是不信任,而是不希望他擔心。
有一個人傷心擔憂就夠了,何必在拉着一個人陪着她一起不愉快?
不多時,出租車抵達了一處偏遠的賓館。
兩人下了車,去了賓館,在賓館內終於看見了芳柔。
「嗚嗚嗚……」
打開門的那一刻,芳柔一下子撲進了慕淺的懷中,哽咽抽泣道「慕姐,你終於來了,我一個人害怕死了。」
天知道這一段時間她是怎麼熬過來的。
一旁的司靳言意味深長的望着芳柔,聯想到戚言商苦苦尋找芳柔,便能猜測到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
不由得,看着她的眼神也深邃了幾分。
「你們聊,我在外面等着你們。」司靳言率先開口說道。
然後不等慕淺回答,他直接轉身離開了。
慕淺和芳柔兩人走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慕淺拉着她的手問道「你跟戚言商到底怎麼回事?前一段時間戚言商的果照被曝光,這件事情跟你有沒有關係?」
戚言商跟芳柔兩人沒有任何的往來,現在居然在不停地尋找着芳柔。
不得不讓她心生出遐想。
「那個……」
芳柔坐在床上,耷拉着一張臉,消瘦憔悴的許多。
點點頭,「嗯。」
「什麼?還真是你?」
慕淺瞠目咂舌,驚掉了下巴。
「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問道。
「其實,就是就是……」
芳柔支支吾吾好半晌,望着慕淺那凌厲的目光,抿了抿唇,弱弱地說道「其實就是那一陣子你被墨家人懷疑,然後我就……」
坐在床上的芳柔將那一天發生的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訴了慕淺。
慕淺聽了之後勃然大怒,面容陰鷙,憤然起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慕姐,慕姐,你別去,慕姐?!」
芳柔喊着她,生怕慕淺會招惹了戚言商。
但慕淺只是回頭看了她一眼,「你放心,有我在,不會再有人敢這麼對你。」
說完,她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間門。
司靳言見着她出來,臉色愈發難看,便有些擔憂,「到底怎麼回事?」
「學長,幫我約戚言商。」
「什麼?」
「用你的名義幫我約戚言商,我要見他。」
她這麼一說,更加確定了司靳言剛才的猜測,他遲疑片刻點頭答應,並給戚言商打了一通電話,約定了見面的地點。
出了賓館,兩人在門口打車,直奔戚言商的戚公館。
一路上,慕淺都沉浸在憤怒之中,眼眶泛着腥紅血絲,那眼神就連司靳言都覺得有些可怕。
快一個小時之後,兩人抵達了戚公館。
「師傅,你在這兒等着,每小時給你兩百塊。」
慕淺對司機叮囑了一聲,擔心司機離開之後他們回去不好打車。
「好嘞好嘞。」
這樣優厚的待遇,(),
出租車司機欣喜若狂的點頭。
兩人下車,司靳言領着她走到了公館大門口,裏面的傭人看見是司靳言,便什麼也不說,直接讓他進去了。
「司少,戚先生在等你。」
用人做了個請的手勢,領着兩人進了大廳。
大廳門口,兩人依稀可以聽見戚言商和戚語櫻說話的聲音,慕淺只覺得心口微微一顫,有一種即將見到戚語櫻而倍感複雜的情緒。
她到現在都無法忘記,在齊明山上,戚語櫻驚慌的逃跑,如避虎狼的眼神。
「先生,司少到了。」
站在大廳門口,傭人上前提醒了一句。
沙發上坐着的兩人一回頭,便看見站在門口的司靳言,以及他身後站着的慕淺。
那一剎,戚語櫻小臉一僵,立馬拉着戚言商,嚇得不輕。
「言商,慕淺……」
司靳言還想要說些什麼,只見着慕淺直接朝着戚言商走了過去。
沙發上坐着的男人悠然起身,待慕淺站在他的面前,對比之下慕淺比他矮了一個頭,陡然顯得氣勢銳減了些許。
但慕淺凌厲目光盯着他,揚手一巴掌揮向戚言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怒斥着。
可戚言商是什麼人?
軍人出生,天生的練家子,怎麼可能會讓慕淺得逞?
他緊緊地攥着慕淺的手腕,藐視萬物的眼神俯視着她,「怎麼,你以為我是墨景琛,可以縱容你那麼肆無忌憚?」
「是,你不是他,如果你是墨景琛,我現在手裏拿着的就是刀了!」
慕淺氣的面色漲紅,「戚言商,你戚家是窮的揭不開鍋了?還是你在外面臭名遠揚,連一個女人都找不到?那麼卑鄙無恥,你算不算一個軍人?活着都是恥辱!」
一把甩開他的手,「信不信我現在去告發你?」
她真的很憤怒,對於這件事情慕淺深深覺得對不起芳柔。
想要替芳柔來找戚言商討說法,可現在發現,真的敵強她弱。
戚言商眼眸微眯,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戚語櫻,「你上樓上去。」
「哦。」
戚語櫻抿了抿唇,轉身上了樓。
一步三回頭的看着慕淺猶猶豫豫的消失在三樓的拐角處。
一旁的司靳言立馬走了過來,站在慕淺的身邊想要時時刻刻保護着她。
然而,戚言商卻投過來一道凌厲目光,「你,出去!」
他轟走司靳言。
司靳言擰了擰眉,說道「你如果敢動淺淺一下,咱們兄弟都沒得做。」
撂下一句話,司靳言轉身走出了大廳。
一時間,偌大的大廳便只剩下慕淺跟戚言商兩人,面面相覷,彼此眼中流露着鋒芒與星火。
似乎下一刻就能將兩人給吞噬似的。
慕淺望着戚言商,「你想找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為什麼要去欺負芳柔?她只是個單純的女孩子,你有什麼事情沖我來,不該對她那樣!」
男人揚了揚眉,「所以,你是在光明正大的勾引我,讓我上你的床?」
「你……!」
慕淺被他的話氣的不輕,「怎麼,打生下來在部隊裏待久了,讓你每天都欲求不滿?不怕有一天縱慾過度精盡人亡死在床上?」
世界上怎麼有戚言商這種混蛋的男人,依仗着自己的身份,如此肆無忌憚,目無王法,太可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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