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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一身邋裏邋遢的是幹什麼,難道我們周家是收留乞丐的地方嗎?以後要是髒成這樣,就不用回來了。」
江年打車回到周家,周柏生不在,周亦白自然也不在,只有陸靜姝,看到渾身上下滿是泥水污漬的她,就跟嫌棄大街上的一條流浪狗似的。
「還不趕緊去洗了,把衣服換了。」見江年一副低眉順目,任由她打罵的樣子,陸靜姝感覺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鬱悶死了。
「好,我知道了。」江年點頭,都不抬頭看陸靜姝一眼,只乖順地轉身往一樓自己昨晚睡的客房走。
「真不知道,柏生是怎麼想的,竟然就同意把你這種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娶進我們周家來,真是造孽!」見江年走了,陸靜姝還不舒服,仍舊罵罵咧咧的,「我倒要看看,你能在我們周家呆多久,如果能超過一年,算你本事。」
江年聽着身後不斷傳來的罵罵咧咧的聲音,只是微扯唇角,笑了笑,不以為意.......
晚飯,周亦白沒有回來,打他的電話,沒有人接,到最後直接關機,周柏生大火,又讓人去找,卻根本找不到人。
江年明明清楚周亦白在哪,可是,她卻一個字也沒有提。
不過,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周亦白卻自己回來了。
「是不是又跟葉希影在一起?」看到周亦白回來,一臉淡定,完全像個沒事人一樣,周柏生劈頭蓋臉的就問了這麼一句。
江年站在一旁,看了周亦白一眼,也只是看了他一眼之後,她便收回了視線。
她不明白一件事情,周亦白跟葉希影,也算是郎才女貌,相互又那麼喜歡,為什麼周柏生那麼反對他們在一起。
周亦白走到周柏生的面前,單手抄進褲袋裏,無比平靜又淡漠的視線,掠過一旁站着的江年,對着周柏生淡淡道,「爸,我已經25歲,早就成年了,每天我去哪裏,跟誰在一起,都是我的自由,你無權干涉。」
「你的自由?!」周柏生的臉色,瞬間鐵沉。
他瞪着周亦白,眼角的餘光掃到不遠處放着的一根高爾夫球杆,他箭步過去,抄起那根高爾夫球杆便朝周亦白衝過去。
江年見到,心下一驚.......
「亦白!」陸靜姝大叫。
「嗯.......!」
就在周柏生揚起手裏的高爾夫球杆朝周亦白身上重重地砸下去的時候,江年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經短了路,想都不想,撲了過去,抱住了周亦白,那力道十足的一杆子,便狠狠地敲在了她的後背上。
當那一杆子落下的時候,她一聲悶哼,只覺得自己的整根脊椎骨都幾乎被敲碎了。
陸靜姝看着這一幕,目瞪口呆地站在那兒,抬手捂住嘴,傻了。
周柏生那一杆子,實在是狠,哪怕是隔着一個江年的身體,周亦白渾身也被敲得震了震。
倏爾回頭,看着還死死抱着自己,卻因為背後的疼痛而一張小臉都扭曲了的江年,周亦白霎那跟着沉了臉。
沒有感激,沒有憐惜,有的,只是一股煩躁,還有憤怒,所以,他揚手,用力一把推開了還死死抱着他的江年。
江年腳下步子不穩,幾個趔趄,摔倒在地。
「你有病吧,誰讓你衝過來的?」看着倒在地板上,額頭都冒出大顆冷汗來的江年,周亦白卻譏誚地怒吼。
周柏生手裏還拿着那根高爾夫球杆,剛剛那一杆子,震得他雙手現在都還在發麻。
他是萬萬都沒有想到,江年會這麼護着周亦白,想都不想,便撲了過來,硬生生替他擋了這一杆子。
當下,他心裏震驚的要命。
她就不怕他這一杆子,把她活生生打死嗎?
江年忍着後背的劇痛,閉了閉眼,爾後,一點點撐起自己的身子來。
「小年,你沒事吧?」只有周柏生,趕緊過去,去扶了江年一把,「你幹嘛要替這個逆子擋這一杆子呢,你不要命啦!」
江年在地板上坐穩,爾後扭頭,看向周柏生,蒼白的小臉上,努力扯出一抹微笑來,低低道,「爸,你忘啦,亦白是我的丈夫。」
「呵.......」聽着江年的話,周亦白卻是冷冷譏誚地笑了,咬牙道,「江年,你以後要是再多管閒事,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話落,周亦白直接轉身,揚長而去。
「亦白,亦白。」看到周亦白走了,回過神來的陸靜姝趕緊追了出去。
江年看着他消失在視線里的身影,卻是滿足地笑了。
至少,他知道她叫江年了,不是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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