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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瑤迷迷糊糊的走到慕容瀾面前,笑着道「慕容,你來啦,我們好久不見了」.
沐成見燕瑤神智不清,生怕醉酒的燕瑤又做出什麼事來,連忙上前拉住燕瑤,對着慕容瀾道「慕容帝尊,燕瑤他醉了,神智不清,要是說了什麼,您就多包涵」.
「包涵什麼,我又沒犯錯」燕瑤甩開沐成的手反駁道,然後看嚮慕容瀾身邊的詩茵,呵呵呵,詩茵你真的是很美啊,呵呵呵,燕瑤伸出手指着詩茵問慕容瀾,「慕容,她,是你心中,所願嗎?」
沐成聽到燕瑤的話,抬手扶額,心中暗嘆,這燕瑤,醉酒了,還是這麼執着,哎,希望今日之事不要鬧大,不然自己肯定逃不了慕容老院長的責罵.
慕容瀾看着燕瑤,遲遲沒有說話,沒有得到回答的燕瑤,再次出聲問道「慕容,她,是你心中,所願嗎?」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慕容瀾不會回答之時,慕容瀾輕輕吐出一個字「是」.
呵呵呵,燕瑤笑出了聲,詩茵則是眼眶微紅,面帶驚喜,其餘眾人是一臉驚愕,雖說這慕容帝尊近日一直同詩茵頗為親近,眾人也都是私下有所猜測,從來沒有人敢親自問慕容帝尊.
包括尤詩茵,雖然知道慕容瀾現在對自己極好,但她也不敢輕易戳破這層窗戶紙,誰也沒想到,這話今日由燕瑤問出來了,並且慕容瀾還做了回應.
「那燕某在此恭喜慕容帝尊,覓得良緣」,說完這句話後,燕瑤越過慕容瀾,沿着石階一步步的往五道靈院走去,步履沉穩,和剛才醉酒之時判若兩人,沐成見燕瑤走了,沖慕容瀾施禮,然後快速跟上燕瑤的步伐.
燕瑤,你酒醒了?沐成快走兩步走到燕瑤的前面,看着走路與常人無異的燕瑤問道,剛才還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在慕容瀾來了之後,就立刻清醒無比,這也未免太神奇了些,難道燕瑤根本沒醉,不可能啊,之前明明就是醉了的.
「醒了,之前是想要醉,所以才會醉,現在不想再醉下去,自然就醒了」.燕瑤停下腳步,看着沐成道,沐成湊近跟前與燕瑤對視,只見燕瑤眼中神色清明,哪裏還有半點醉酒的樣子,「真的是醒了,」
燕瑤,你還記得剛才那個黑衣人嗎?你用的是「冰封千里」嗎?沐成見燕瑤清醒,連忙問道.
「是」,燕瑤道.
以前怎麼沒有見你用過啊,之前那麼多次敵襲,你為什麼都不用這招,這招真的好有氣勢啊,揮手之間就取人性命,沐成追在燕瑤後面問道.
「有慕容帝尊在,用不着出招,而且,這是群攻術法,適合大範圍攻擊,你們與敵人纏鬥之中,你覺得我能用這招嗎?」燕瑤耐心給沐成解釋.
放在以前,燕瑤不一定會說的這麼清楚,但是這一個多月以來,雖然每日自己都喝的醉眼朦朧,但是燕瑤知道,這些日子一直都是沐成每日陪在她身邊,也是沐成每日將喝醉的自己從不夜城背回五道靈院.
原來如此,燕瑤,這個術法是只能帝尊才能修習的嗎?你能不能教教我?沐成興奮問道,這揮手就能致敵,這等既霸氣又實用的術法,一定要學會,沐成在心中暗暗下定決心.
等你到帝尊修為之時,我再教你,燕瑤輕飄飄的回了一句.
真要到帝尊才能修習啊,帝尊就帝尊,還就不信了,我這輩子會突破不了帝尊,沐成衝着遠去的燕瑤大聲喊道,「燕瑤,你可要記得你的承諾啊,等我突破了之後,一定要教我」.
第二日,五道靈院因為兩件事炸開了鍋,第一件就是慕容帝尊承認欽慕於火靈院尤詩茵,導致學院中眾多女學子紛紛心碎不已,一時間哭聲一片.
第二件就是燕帝尊遇襲,被燕帝尊施展水系靈力禁咒瞬間擊殺,黑衣人屍體已經被戒律院清理,只留下一地被冰凍的花草樹木.
一時間,燕瑤在五道靈院中的威望提高了很多,因為慕容帝尊心有所屬,而燕瑤長的不比慕容帝尊差之外,修為也是不向上下,還是雲風第一煉藥師,因此先前很多欽慕慕容帝尊的女弟子,紛紛轉而欽慕燕瑤.
清晨,早起的燕瑤梳洗完畢,給自己換了身乾淨的衣裳,先前醉酒的一個多月里,每日都是迷迷糊糊神志不清,從未好好過收拾過自己,看着鏡中頹廢的自己,燕瑤深吸了口氣臉上浮起絲絲苦笑.
暗暗對自己道,「是該醒了,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這麼逃避下去,有何意義,現在的慕容瀾,就算自己死在他面前,想必他也不會起任何波瀾.」
收拾妥當的燕瑤拉開門,院中的思平見燕瑤這身打扮,仿佛又回到之前那個滿臉笑容精神滿滿的公子,頓感驚喜萬分,「公子,你,你」思平看着燕瑤紅了眼眶,想問的話沒有問出來,只說出個你字來.
燕瑤對着思平笑了笑,「思平,這段時間辛苦你,每日照料我」.
不辛苦,不辛苦,只要公子無事,我一點也不辛苦,思平喜極而泣.
傻丫頭,燕瑤用手摸了摸思平的頭.
燕瑤和思平說了會話之後,便去了陋室,一個多月沒有在陋室露面的燕瑤出現在陋室時,慕容老爺子和燕尋都倍感欣喜,燕尋看着燕瑤臉龐雖然略有消瘦,但是衣衫整潔,神情也不似之前那麼悲傷,心中微微放下心來.
「今日不喝酒了?我還以為你還要醉上幾個月」,燕尋邊喝茶打趣燕瑤道.
燕瑤恭敬的對着燕尋和慕容老爺子行禮,而後在桌旁坐下,提過桌上茶壺給自己斟了杯茶,「不喝了,再喝下去就真要被醉死了,不過就算要醉死,也不能醉死在這五道靈院啊」.
大清早的,什麼死不死的,多晦氣,這般年紀就提死字,我這把年紀的那不是早就該死了,慕容老爺子反駁道..
燕瑤笑了笑,瞪着燕尋道,舅舅,你食言了,你說過無論發生任何事就會站在我身旁的,我這都喝了這麼長時間的酒,差點把自己給醉死了,你都不曾管我,你說你這是不是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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