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血煞平原百米外的一片凹陷谷地內,逍遙狼狽的身影倏然從虛空內爆射彈出,尚未落地,身處半空中的他口中已然狂噗出一口渾濁熱血。燃武閣 m.renwuge.com
他的臉色極其蒼白。
眼中卻是流露出心有餘悸的目光。
「還好!」
「還好有一枚替身令牌」逍遙心悸嘀咕:「若非它,我必死無疑!」
只要想到身死。
就會重新回歸書院,一切重新開始,他就感覺到陣陣的後怕。唯一一塊替身令牌的使用雖然惋惜,但和性命相比起來,絕對是划算的。畢竟,若是身死,一切都沒了,空留着替身令牌也無濟於事。
泰土宮四百層。
逍遙終於獲得了替身令牌,而後一直保存到現在。
這乃是他最後的底牌。
無數次生死經歷他都沒有使用。卻不想,在這血煞平原內竟然動用了。
他稍稍定神
目光遙視血煞平原深處,一抹堅定在他心中升騰:「等到我實力足夠強大,我必將再次踏足這裏!」
目光透着強烈無比的堅定。
……
片刻後。
他直接取出至尊令,連通血煞城的傳送陣,緩緩消失在這裏。
……
血煞城。
一如既往的火熱。
但逍遙剛剛踏出傳送陣,就感受到迥異於之前的喧譁,無盡的興奮交談不斷從各個角落響起,街道上,亭台間,樓宇間。但凡有玩家存在的地方,都是興致高昂的談論着同樣的一個話題。
「聽說兩名絕頂強者大肆擊殺蔑視宮成員啊」
「你聽說了麼?」
「當然!」
「我還知道那兩名絕頂強者乃是上青天的赤戰和夜魔,他們兩個當初可是天榜前十的存在,那實力,整個蔑視宮內也只有其門主冥王才可以對抗啊!」
「是啊」
「真不曉得為何他們會如此舉動!」
……
無數議論響徹。
逍遙的嘴角不由泛起一抹冷笑。
踏入血煞平原之前。
他遭受冥王和冰凌等聯手襲殺,他陷入殺戮之境,以拔劍式重創兩人,而後赤戰和夜魔趕到,在商量下,發起了一場對天血域蔑視宮的小範圍戰鬥。
憑赤戰和夜魔。
逍遙相信,只要他們小心一點,完全可以殺的蔑視宮人心震盪!
這是絕頂強者的自信!
也是逍遙對他們兩個人的絕對信任!
……
「聽說現在蔑視宮的玩家都不敢明目張胆的組隊出去刷修為點,打副本了,這兩大殺神襲殺下,誰還敢露面啊!」
「嘿嘿」
「真不知道蔑視宮怎麼惹到了上青天,如今的上青天可謂是天下第一大門派,擁有三大絕頂強者坐鎮,想不強都難啊!」
「我還聽說。」
「上青天那邊很多成員得知天血域的消息,都躍躍欲試呢!」
「不會吧?」
「那豈不是要掀起一場瘋狂大戰?」
「誰知道呢?」
……
逍遙緩緩踏步。
耳畔不斷響起陣陣議論之聲。
他的眉頭不由皺起,如果上青天那邊的成員真前來這裏,引發的風波怕是更大,不過對逍遙來說,這些根本就擔心!
論整體實力。
上青天絕對不必任何一個門派弱!就算是如今劍痴加入眾神殿,還有那神秘的強者和東方依雪坐鎮,真要爆發戰鬥,逍遙也絲毫不懼!
想到這。
他眼中徒然湧現一抹瘋狂。
他直接打開門派聊天窗口,而後看着那不斷刷新,關於這一次天血域事件的談論,微微沉吟片刻就在門派公告上發佈了一條信息。
「叮!」
「上青天門主逍遙發佈公告:弱想來天血域的成員,儘管來,但必須給我記住,安全第一,殺敵第二!如果要殺,就必須殺出我們上青天的強勢!否則的話,你們該滾哪就給我滾那邊去!記住……安全第一!前往天血域後,必須組隊活動!」
……
大玄幻諸多域內。
無數做着各種事情的上青天成員驀然身軀一震,而後臉上都是湧現強烈的激動之色,一聲聲興奮怒吼頓時響徹整個門派聊天窗口內。
「哈哈!」
「門主威武!蔑視宮那群雜碎,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這一次非殺個痛快!」
「碉堡!兄弟們,天血域集合啊!」
「門主終於發話了,蔑視宮的小子,爺爺我來了!」
……
門派公告發起。
整個上青天頓時轟然大震,熱鬧無比喧譁起來。
在下一刻。
這些玩家不論身處何地,只要沒有正在進行重要的任務或者副本,亦或是不願意參與的玩家,其他玩家都是盡皆傳送向最近的城市,而後開始瘋狂的朝天血域所在傳送過來,一個個玩家興奮怒吼,殺意升騰。
看到這裏。
逍遙頓時笑了起來,半響,他再度拉開信息:「狐姬,蒼狼,這一次針對蔑視宮的活動由你們兩個阻止,殺敵在其次,重要是門派成員的安全,還有丹藥那些全部都不用吝嗇,按照人頭劃分下去,安全第一!」
「好吧「
「其實完全沒有必要,我們門派的成員每一個綜合實力都極強,身上的丹藥,裝備這些更是完全不缺,你大可放心!」
很快。
蒼狼就回復了信息。
「好!」
「正好借着這一次徹底打響我們門派的強勢!」狐姬更是輕笑着,果斷答應下來,看她的語氣,顯然對這一次的活動極為的熱衷啊!也難怪,之前遇到狐姬時候,她就是一個殺伐果斷的女子,曾經更是一代天級門派大師姐級別的人物,論到殺人,她絲毫不會手軟,更不用說其他廢話。
「嗯」
逍遙不由苦笑。
兩個人的性子倒是迥異,如今的蒼狼性子變得極其沉穩,具備大家風範,而狐姬則是那種性格率直,敢說敢言,不顧其他感想之輩。當然了,若是你以為在她面前說什麼都沒事就錯了,因為下一刻,她就可能直接變臉,狠下殺手!
……
幽靜的閣樓頂上。
逍遙如閒人坐在上面,一邊感受着來自天上驕陽的普照,一邊不斷聯繫眾人,查看上青天每時每刻的動態。
他不放心就此離開,至少也要上青天穩定下來,他才能放心前往聖域。
嗖嗖搜~
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裏。
整個天血域隨着一名名上青天玩家殺意沖天不斷湧來,是徹底的震動了起來。每座巨城,每個傳送陣,每時每刻都會浮現大量上青天玩家。在短短半個小時時間裏,按照蒼狼的統計就有不下十萬上青天成員前來天血域。
最差的是一流強者。
更多的乃是頂尖強者,其中甚至還參雜着部分的蓋世強者。
這些玩家。
就單單一個放入普通玩家中,都足以成為他們的領頭人物,但如今卻仿佛不值錢一般瘋狂的出現。面對這樣的情況,不僅僅是整個天血域玩家震動,就連蔑視宮的成員都是驚駭的龜縮起來。
當然了。
也有一些暴怒的蔑視宮玩家阻止起來反抗。
玩家的世界。
本來就是血腥的世界,這裏充斥殺戮,充斥競爭,講的是恩怨情仇,快意江湖,面對上青天的襲殺舉動,亦是有大部分的蔑視宮玩家也組織着擊殺上青天成員的隊伍。
這樣的隊伍。
遍佈整個天血域,隨處可見。
廝殺。
怒吼。
瘋狂的在天血域每一處區域浮現。
……
血煞城巨大閣樓上。
逍遙靜靜坐着,遠處倏然疾射來兩道身影,而後緩緩的落在他的身側,他目光望去,正是之前襲殺蔑視宮強者的赤戰和夜魔。
「如何?」
「找到喋血團的老巢沒有?」
逍遙眉頭微挑,沉聲問道。
「沒有!」
「冥王他們隱藏的太深了!雖然我們兩人不斷針對那些頂尖級別以上的玩家,甚至蓋世強者都擊殺了幾人,但冥王卻仿佛消失了一般,沒有絲毫的蹤跡!而那些喋血團的強者倒是頻頻出現在各地,現在已經開始組織各大蔑視宮強者發起對我們上青天的反撲了。」
赤戰直接坐下,冷笑道。
「沒有絲毫冥王的消息?」逍遙聞言,眼中頓時精芒閃爍,喃喃道:「那天的重創不可能到現在還沒有恢復,他究竟在做什麼?」
「誰知道」
「也許正在謀劃着給我們上青天狠狠的一擊也說不定」夜魔站在一側,依舊沉默寡言,赤戰則是撇嘴冷笑:「他那性格就屬於狼的那種!」
「我同意!」
夜魔難得點頭回應。
逍遙輕笑,對於冥王,他再了解不過了,兩人註定乃是命中的宿敵。他沉思片刻,隨即道:「有你們兩人在,只要注意點。我倒是不怕接下來會有什麼麻煩,不過你們兩人最好儘快凝聚偽域,這樣就算冥王和冰凌聯手,也足以應付,畢竟,偽域的提升委實太過強悍了」
說到這。
赤戰和夜魔也是重重點頭
……
血池山谷外。
數百喋血成員神色陰沉,徘徊在外面。
山谷內,陣陣陰森血氣翻滾,一聲聲悽厲的怒吼聲則是從其中不斷響徹傳到山谷外面,那聲音赫然乃是冥王發出。
「怎麼辦?「
「團長現在不知在經歷什麼,但肯定是重要的事情,只是上青天強勢襲殺而來,若是我們蔑視宮再不有所作為,恐怕會名聲大跌啊!」
……
眾喋血高層焦急而立。
目光不斷瞥向那山谷內部,猶豫萬分。轟轟轟~
眾喋血成員神色焦急佇立,一雙雙目光望着血色山谷,如要穿透那層層血煞之氣看到那最為深處的場景。但不管他們如何的觀望,都無法望的清楚。他們站立原地,猶豫着是否闖入其中的時候,血色血池山谷內倏然響起陣陣轟鳴。
轟鳴炸響。
眾人佇立的地面都是隱隱顫抖起來。
「怎麼回事?」
「怎麼了?」
……
眾喋血成員大驚。
神色瞬間驚變,頭顱暴轉看向血池山谷內部。
萬眾目光中。
只見那籠罩整個血池山谷的血氣仿佛受到莫名的恐怖吸扯之力一般,以瘋狂的速度不斷收縮着,逐漸顯露出那塊塊原本血液橫流,現在卻變得無比乾枯的血池之地。
「是團長!」
「那血色凶獸是怎麼回事?!」
……
血氣逐漸散去。
眾多喋血成員紛紛沖入山谷內,那深處的一幕頓時嚇了他們一跳。
冥王全身膨脹。
整個身軀憑空壯碩幾分,而在他的背部上,此刻有兩隻血色肉翅竟然撲哧着緩緩煽動着,他的赤裸身軀上,條條神秘的血色符文遍佈上方,如同蜘蛛網般密佈。他的雙眸,沐浴在血光中,冰冷無比,望之生寒。
在他的背後。
那尊原本靜止不動的血色凶獸如同活了一般。
它的頭顱有血有肉,無比猙獰,兩隻巨大的血色耳朵聳立着,下方雙眸內透着遠遠比冥王雙眸更加血腥暴戾的感受。
至於下面。
則依舊是如同岩石般覆蓋,縷縷血氣不斷翻滾瀰漫在上面。
「嘎嘎~」
「恭喜你,獲得了我的傳承!」
血色凶獸頭顱森然殘笑着,聲音如金鐵般無比額刺耳。
「團長!」
「團長!」
望見這一幕。
眾多喋血成員都是驚駭屏息。
足足許久。
冥王低垂的頭顱方是緩緩抬起,一雙冰冷無比的血眸看向眾人,聲音無比嘶啞道:「上青天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傳令下令,組織蔑視宮各大強者迎敵!不顧一切給我盡情的殺戮!至於逍遙等人,遇到他們就撤退,只要十天!我需要閉關十天,十天後,我會出關親自對付他們!」
「還有……」
「通知紫煙,復仇計劃啟動!」
聲如虹。
那語氣中無比的煞氣,令眾人神情劇變,紛紛點頭。
直到他們完全離去。
冥王的身體終於是緩緩的轉身,踏步,在那血色凶獸嘶啞無比的笑聲中緩緩盤曲坐下,一股股恐怖的血氣在他坐下的瞬間倏然席捲而來,瘋狂的從他皮膚各處湧入他體內各處,骨骼崩裂,不斷破碎,而後又在血色凶獸籠罩的血光中再度恢復。
……
而此刻的逍遙又在哪裏呢?
傳說中。
天地初開,至聖、至邪誕生。
它們說是兩股天地大道,卻也可以說乃是兩個混沌人物。因為,在混沌至聖大道內孕育出一尊恐怖存在,他以至聖為名,威名響徹洪荒時代。傳聞,他初降之地,方圓萬里內盡皆沾染上濃郁的至聖氣息,萬法無法侵蝕。
這萬里大地。
傳承至今,名曰『聖域』
它乃是天下無數追求至聖強者聚集所在,神域就是這無數強者聯合形成的一股超然原住民勢力,他們傲立大陸,不惹是非,卻絕無強者敢於招惹。
聖子聖嬰。
即為神域代言之人,傳說可以導引整個聖域至聖能量。
逍遙自然不曉得這些。
他只知道,東方依雪在此創建眾神宮,他亦是要前往神域,拜求一枚至聖源晶,從而獲得自己天痕劍血煉的最後一種材料!
……
聖域東方東聖城。
整個聖域內僅有五座巨城,每一座佔據極大,廣袤無比,其內殿宇林立,窮盡繁華,無數強者踏足其中。
東方東聖誠,西方西聖城,北方北聖城,南方南聖城。
四大巨城。
冠以東南西北方位之名,圍繞着最為中央的至聖成傲立在這片遼闊大地四個角落,在這片域內,沒有殺戮,沒有血腥,有的只是追尋至聖之路的迷途者。
喧譁東聖誠內。
逍遙的身影緩緩從傳送陣內浮現。
剛一浮現。
一股恐怖的氣息就從虛空幅跨而來,將逍遙整個身體完全禁錮住,而後,一聲滄桑的冷聲就在他靈魂深處炸響。
「小子!」
「我不管你體內擁有何等邪惡的能量,但從你踏入聖域這一刻開始,若是發現你在聖域範圍內廝殺,或者做一些邪惡事件,就地格殺!」
「格殺~!!」
……
最後的兩個字如驚雷般在逍遙腦中炸響。
他禁錮的身體,瞬間失去那股禁錮的力量,整個身體也是恢復到自由狀態,但他的臉上卻是隨着這徒然的變故,變得無比的難看和陰沉。
格殺!
那冰冷無比的兩個字,如在他腦中不斷炸響。
每一次炸響。
都令他身體顫抖,驚駭萬分。
這就是聖域?!
逍遙心中驚駭無比,原本在之前已經聽到關於聖域的信息,也有所準備,但當真正踏足這裏,被嚴令警告的時候,他依舊是震驚了。
「好一個聖域!」
「好霸道的聖域!」
逍遙心中念叨着,卻不敢不聽。
因為。
正如那滄桑之聲所言,若是他當真違反了他所言的內容,不管他在何地,只要是身處聖域之內,就必然會被就地格殺!絕無倖免!
他抬頭望去。
望着這座煥發着古老蒼莽的巨城,看着一個個玩家和原住民行走在其中,心中秉然,佇立半響後,方是緩緩踏步朝傳送陣外走去。
他要獲得至聖源晶。
就必須要前往神域的大本營所在,神域的大本營乃是位於中央至聖城,那裏傳送陣無法直接抵達,想要到那裏,就必須要穿越東聖誠和至聖城之間數千里距離。
「呵……」
「竟然還有身懷邪惡氣息的玩家前來聖域?!」
「這小子膽子真大!」
「佩服!」
「佩服!」
……
隨着逍遙踏步走出。
周圍頓時投來驚異目光,隨着浮生半月失去,逍遙的身上始終環繞着一股至邪的能量,雖然因為大部分被無名斷劍控制着,但稍微流露出來的一絲依舊是在他身周表明上籠罩着一層淡淡的黑芒。
這黑芒。
在這片眾多修煉至聖大道的東聖城內,分外的明顯,吸引無數的眼球。
……
與此同時。
遠在至聖城內核心一處,東方依雪亦是收到了逍遙前來的信息。
……
「小子!」
逍遙眉頭緊鄒,打量着周圍道道驚異目光,感覺陣陣不舒服。
這些目光。
大部分乃是原住民望來,這些原住民實力極強,本來就不是他所能夠抵抗的,還好的是,整個聖域嚴禁殺戮,所以不管那些目光如何冷意,但真正動手的卻沒有一個,這也是逍遙完全放心敢於前來聖域的真正緣故。
他沉思片刻。
就打算直接離開東聖城前往神域,但下一刻,一道身披灰袍,手持着一帆畫着太極八卦模樣的幡狀物品的老者就出現在他的面前。
他疑惑望去。
那老者佇立原地,定定的打量着逍遙,忽然出聲道:「小子,這聖域並非你該來的地方,你為何前來這裏?」
目光望來。
猶如無比深邃的深淵,仿佛能將逍遙身心看透一般。
這種感覺
瞬間就浮現逍遙心頭,令他神色一變。
他看着老者,完全感覺不到對方的實力,頓時明白對方乃是自己無法迄止的強者,他強行令他平復內心,沉聲道:「不知前輩尋我何事?小子來這聖域只是想尋找一物,若是尋找到了,自當會離去。」
老者忽然輕笑。
他看着逍遙,手中太極八卦幡微微晃動,搖頭嘆息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你要尋找的乃是至聖源晶可對?」
「只是……」
「你若去尋找它,必有生死危機,不過老朽倒是有些疑惑了……這生死危機中為何竟是有一縷生機?看不透……看不透啊!」
搖頭嘆息,嘎然停止。
他最後看了一眼逍遙,竟是再不多說半句,徑直搖晃着蒼老頷首轉身緩緩的朝遠處踏步走去,短短數息就消失在人流中。
「小子」
「若你此行不死,老朽自會再次出現,記住,我叫天機!」
……
聲落。
逍遙驀然身軀大震,雙目精芒迸發。
他呆呆而立,張口想要留住老者,但放眼望去,哪裏還看得到他的身影啊!
「天機!」
「難道他真探得天機,能窺見我諸般?」
逍遙佇立原地。
心中翻起滔天巨浪。
第一次.
這是第一次遇到令他震驚駭然的事情,此等被他人堪破,知曉一切的感覺,令他仿佛自己無形中被某種力量禁錮着,無比的壓制,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他想問個清楚。
只是,人已走,眾里尋他千,再無緣想見。
「對!」
「他說我此行有死亡危機,又有一線生機,這又是何意?」逍遙佇立原地,苦思冥想,怎麼也堪破不了,無奈一嘆嘀咕道:「算了,既然老者說等到我平安回來,他自會與我想見,到時候諸般疑惑都會得到解答。」
想到這。
他頓時鬆了一口氣,心中卻是鄭重無比。
不管老者所言如何。
此行,他都要做好十足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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