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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越天見兩人來勢兇猛,一聲冷哼,身形陡然向左右一擺緊接着向後退了一步,一刀一斧貼着面部劈了過去,堪堪躲過了這一刀一斧劈頭之危。
樊鍾、洪雷二人見朱越天很輕鬆的躲過了自己兩人致命的一擊,心中一凜,隨即兩人踏前一步,手中兵器一揚,一攻上盤,一攻中盤,兩件兵器帶起無數道凌厲的疾風直奔朱越天而去。
朱越天腳下一滑,退了兩步,一挺手中長槍唰唰唰瞬息之間連續刺出了十八槍,槍槍奪命,槍氣森森,只見一團赤紅色的槍影瞬間裹住了樊鍾洪雷二人。
樊鍾、洪雷二人見朱越天槍法如此凌厲,越打越心驚,兩人被逼得不停地向後退去,一時間有些手忙腳亂之勢,而手中兵器越收越攏,臉上漸漸冒出了冷汗。
四周觀戰的眾人,一個個越看越心驚,沒想到這朱越天槍法竟然如此厲害,把兩個同級別的對手逼得是步步後退,瞬間,三十招過後,樊鍾洪雷兩人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樊鍾洪雷兩人心一橫,突然大吼一聲,身形向後一躍,終於躲過了朱越天槍勢籠罩的範圍內,剛想鬆口氣,然而就在此時,朱越天目中精光一閃,大吼一聲,人如蛟龍一般一躍而起,一槍閃動般刺出,槍尖閃出幾點寒星,分襲洪雷前胸幾處大穴。
剛退出槍勢籠罩的洪雷根本來不及出招,一見朱越天陡然出殺招,心中頓時驚駭不已,匆忙中一挺手中厚背砍刀,就待擋住那來勢兇猛的槍尖,但是他發出的刀勢,竟然沒有一刀擋住,原來這看似刺出了無數槍影的長槍,竟然只有一槍是真實的,待洪雷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
這一槍可是朱越天出其不備,將全身功力都灌注在了這一槍中的致命殺招。
「撲哧!」
「啊!」
驚慌中的洪雷被朱越天一槍刺中咽喉,兩眼一翻,撲通一下就倒了下去,咽喉處一個小孔一道血箭噴射而出,他痛苦的伸出雙手想要抓住一些什麼,然而最後還是無力的倒了下去。
而同樣後退的樊鍾根本來不及出手相救,眼睜睜的看着洪雷在朱越天的長槍下一槍斃命。
朱越天動作形如流水,一槍擊斃洪雷後,槍勢不變,又是閃電般一槍刺向了樊鍾,正處於驚慌中的樊鍾急忙向後閃電般退出了五丈,躲過了朱越天致命的一槍,但朱越天卻如影附隨般緊跟其後,再次一槍刺出。
樊鐘被逼一橫手中大斧硬檔了朱越天一槍。
「當!」
一聲震耳欲聾的金鐵交鳴聲中,樊鍾手中大斧終於擋住了朱越天兇猛的一槍,但是這一槍也震得他蹬蹬蹬蹬連續退了十來步才站穩身形,他兩眼凶光大放,心一橫,口中大吼一聲,手中大斧幻化出一重重斧影卷向朱越天。
朱越天突然冷笑一聲,身形不動,看着卷向自己的重重斧影,陡然將全身功力運至雙臂,面上紅光一閃,大喝一聲,手中長槍毫無花哨的一個直刺,嗡,巨大的力道震得空氣發出一聲震鳴聲,他一槍刺中了樊鐘的宣化大斧。
「砰!」
「啊!」
「撲哧!」
樊鐘的長柄大斧發出一道流光飛出了三十多丈外,而他本人更是被這一槍的龐大巨力震得連翻了三個跟頭倒在了地上,此刻他的五臟六腑都被朱越天一槍給震碎了,噗嗤!噗嗤!他口中不停的噴血,噴射的鮮血中夾雜着一些碎塊的內臟,他艱難的吸了口氣,兩眼驚恐的看着身前的朱越天,斷斷續續的說道:
「先,先,先天天境界!你,你,你什麼時候修為竟然達到了先天境界?」
「啊!先天境界?」
「他竟然突破到了先天境界!」
……
其他礦區觀戰的礦主們聽了樊鐘的話,頓時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而朱越天那些兄弟、朋友好像早已知道此事一樣,他們面不改色,穩若泰山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
「不錯,功夫不負有心人!我朱越天終於突破後天第九層壁障,到達了先天境界,所以今天也是註定你們完蛋的時候!這叫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朱越天眼神凌厲的看着奄奄一息的樊鍾,口中毫無感情的說道。
「好!自作孽不可活!我樊某人認了!不過我有一件事想懇求朱當家的答應。」樊鍾一面口吐鮮血,一面用乞求的眼光看着朱越天,道。
「什麼事?」朱越天微微一愣,問道。
「懇請朱當家的能放過我的家人!」樊鐘的氣息越來越弱,雙眼神光渙散,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此時他全身的經脈寸斷,丹田也被朱越天一槍震碎,全身功力也隨之渙散。
「哼!今天如果是我敗了,你樊當家的能放過我的家人嗎?」朱越天聞言,臉色一變,毫無表情的冷然回答道。
「啊!」樊鍾一聽朱越天話,兩眼一翻,大叫一聲,隨即兩腳一蹬,心有不甘的倒了下去,再也沒有了絲毫氣息。
其他礦區的人見洪雷樊鍾兩人都已經身死,而現在又知道了朱越天本人功力更是已經達到了先天境界,再加上一個修道高手在旁虎視眈眈,他們的夢想已經破滅,而他們中有一部分人本是在樊鍾洪雷二人的淫威下才來到朱家礦的,但有一部分人卻是帶着利益心來的,此時樊鍾洪雷二人已死,他們心裏再有其他想法也是絲毫不敢表露出來。
朱越天面無表情的看着那些礦主們說道:
「各位好之為之,我朱某人今天就不再追究,如果各位對我朱家礦還有覬覦之心,最好等你們有那個實力之後再說!」
那些礦主們聽了朱越天的話,臉色一變,有幾名礦主對朱越天一抱拳道:
「朱當家的對不住了,我等不該聽信那樊鍾洪雷之言!他日如有需要我等的地方儘管開口!」
…..
隨後眾人灰溜溜的離開了朱家礦,朱越天冷然的看着眾人離開後,隨即一轉身看着遠處的那位神秘蒙面人,深深一躬身,感謝道:
「感謝前輩多次援手之恩,朱越天無以為報,以後只要前輩有用得着我朱越天的地方,朱越天赴蹈湯火在所不惜。」
紀元看了看朱越天,嘴唇動了動,最終沒有說話,他隨即一步跨出身形飄了起來,轉瞬就到了五十多丈的高空,就在眾人以為他要落在後山山壁上的時候,沒想到身在半空中的他身形在空中微微一頓,再次向上邁了一步又跨出了五十多丈,眾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個個張大了嘴巴,就在片刻間,紀元又連續跨出了兩步,這兩步又上升了一百多丈,連續跨出四步後,紀元已經上升到了兩百餘丈的高空了。
隨後他身體落在了山上一處凸出的石壁上,再一個閃動就不見了蹤影,這一切看似緩慢但是卻快如一陣風一樣,兩個呼吸不到,紀元就不見了蹤影。
所有人此時全都是一個動作,頭抬得高高的看着山上紀元消失的地方,嘴巴張得大大的,滿臉的驚駭之色。
朱越天微微一怔,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這神秘人不是自己能看透的,這種身手以前別說沒見過,連聽都沒有聽過,這種身法完全超出了他所知道的武功範疇。
那神秘人只能用深不可測來形容!
這就是修道者的實力呀!
想到這裏他面露神往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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