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端墨只是一時心火太盛,身體並無大礙,稍微休息便已無礙。墨子閣 m.mozige.com
再次坐到桌前,覃建國和夏端墨已冷靜下來。此時,陽光已經透過窗欞,在地上留下格子狀的光點。
「覃將軍,您怎麼看?我們該如何處置?」夏端墨已經恢復了皇子的身份,自是不能和朱家鎮時一樣的稱呼,感情雖然親近,但君臣之禮不可廢。
「此事不好辦。暫不說范家權勢滔天,單單只靠這書信,並不能治罪,還得需要其他的證據。因為書信中只是提及藉助妖族之力刺殺,並未具體提及所指何人。若是在案發後不久,已這封書信,皇上自然會先把范家收押,再做調查,事情好辦的多。可現在,只能是證據確鑿之後,才能治他的罪。這十幾年的尋找,一直未找出破綻,此事,難啊!」
「范家,莫不指的是當朝大將軍范承恩?」朱雀猛地想到一件事。
夏端墨衝着朱雀點點頭,補充道:「其女范思燕,自母后遇刺後,沒過幾年便補位西宮。育有一子,便是我的三弟夏端羽。」
朱雀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范家的根基如此之深。范承恩身為大將軍,比覃建國這個將軍高上一級,與覃建國的父親覃偉業平級。其女又是現如今的西宮娘娘,便又高人一等。更何況,夏端羽在夏端墨未出現之前,一直被當作皇帝的接班人。
「雖然僅憑書信搬不倒范家,但卻給我們指明了方向,我們只肖盯住范家就可以了。」夏端墨重重的吸了幾口氣,努力的壓制住內心的衝動。
「說到妖族,我倒想起一件事來。」朱雀沉思着,妖族兩個字讓她有一些印象。
「奧?雀兒見過妖族?」覃建國對朱雀的經歷,一直摸不透。尤其是自朱家鎮一別之後,多多少少的聽到過朱雀的經歷,每一次都感到奇異,覺着朱雀越開越神秘。現在聽她的意思,好像與妖族也接觸過。
夏端墨也是覺得奇怪,好像自己沒記得朱雀與妖族接觸啊?自己應該對朱雀的行蹤了如指掌啊。莫非朱雀的復活,和妖族有關?是妖族的人救了她?
朱雀看出兩人的疑惑,又覺着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就把離開虛無仙境後到來到京都的經歷,簡短的說了一遍。只是略去了替建寧公主代嫁以及自己親手殺敵之事,謊稱自己一直扮作士兵,跟在耶律齊身邊,所有一切都是他做的。
覃建國聽後,駭的合不攏嘴,雖然知道夏端墨結親蒙國不成,但夏端墨並未細講,尤其是,真的有妖族刺客想要暗殺夏端墨。
「在蒙國你就看見我對不對?你一直都在我附近對不對?」夏端墨更多的是不自在,怎麼也沒想到朱雀一直都在身邊,而且是和那個耶律齊在一起。
聽到夏端墨的語氣反常,覃建國隱隱地感覺到,夏端墨對朱雀的態度不一般,莫非夏端墨喜歡上了朱雀?想到這裏,覃建國猛地一驚,再看兩人時,越發覺得有問題。這可不成?我的慧寧怎麼辦?覃慧寧的心思,在自己這個當父親的眼裏一覽無餘。
朱雀並不回答夏端墨的疑問,仿佛沒有聽見,而是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
「妖使應該在一直在夏國,要想借用妖族之人,必定得通過妖使,我們只要找到妖使,就可問出是否范家雇兇殺人。只是,這妖使武功奇高,妖族之人所說的分身化影神功聞所未聞,怕是你我都不是其對手。」
既然朱雀岔開話題,夏端墨識趣的不再追問下去,對朱雀所說的話,仔細的斟酌着。好一會兒,才開口。
「如果真同你所說,這妖使怕是比不同於一般的修真者,可能已經達到化嬰期。你我相差甚遠,只有讓顧先生出手了。」
「化嬰期?」朱雀對修真很感興趣,耶律齊的話只是揭開了靈氣的秘密,而對於修真的境界並未提及太多,如今一聽夏端墨提起,便又來了興致。「到底是什麼樣的境界?有多厲害?」
夏端墨畢竟是顧先生親自教授,顧先生身出靈山,乃是這世間一頂一的大門派,所知甚巨,對着修真之事,也是知之甚詳。
「修真的境界,大體可分為四等,即凝氣、成丹、化嬰、帝尊。每一等又可分為初成、築基、大成三個階段。我現在只是成丹期,對化嬰期的高手從未見過其出手,但依據你的描述,那妖使肯定是化嬰期了,因為帝尊級別的存在,從不參與俗世的紛爭,在他們眼中,一切只是芻狗。」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朱雀低聲的默念,看來到了一定的境界,自是有不同的處事法則。
「那顧先生也是化嬰期的高手?」覃建國雖與顧先生相識,但顧先生性格孤傲,自不會與覃建國提及修煉之事。所以覃建國只是知道顧先生是高手,到底有多高並不知曉。「不是靈山有規定,不允許在俗世間使用武力嗎?」
覃建國的擔心是事實,夏國的有錢有勢的人都知道,靈山特使,可以在俗世間行走,並有輔助君王的任務,但不可動用武力,一切只能順勢而為。除非到了國破家亡的關鍵時刻,才能出手相助。
「覃建國無虞,顧先生自是達到了化嬰期。如果真的是妖使在夏國,自可對其出手,畢竟各個門派之間都有約定,化嬰期高手不可禍亂他國,如有違反,當殺不赦。」夏端墨知道的要詳細的多。
「門派?世間有很多門派嗎?」朱雀所知道的門派,無外乎靈山和漢庭宮,其餘的一概不知。
夏端墨對朱雀的問題,從來不感到厭煩,耐心的回答:「門派我也知之不多,但是我知道這世上有五大門派,其餘的都可忽略不計。」
「哪五大門派?靈山算嗎?漢庭宮呢?」朱雀不由得搶着問道。
看着朱雀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夏端墨伸出手,想拍拍朱雀的頭,但是瞥見覃建國刀鋒一樣的眼神,訕訕地收回假意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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