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桐覺得和姑蘇暮衍的關係進展是她人生當中的一座里程碑,只是,她從未想到暮衍師兄竟然會真的跟她告白,以致於葉清桐一醒來還躺在床上抱着被子傻笑,
澤月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這一幕,
她心裏只犯嘀咕:難道真的是國師給陛下用了什麼妖術之類?
自從陛下這次死而復生,國師對陛下的態度急轉直下也就算了,突然也就真的像那個慕容玉竹說的「兩情相悅、天作之合」,
但話說回來,國師才貌雙全,真真的也配得起陛下,若是沒有她想的那些么蛾子,倒真是澤兌國的一大幸事!
澤星搖了搖頭,將乾淨的衣裙放在一旁,道:「國師剛才吩咐,陛下醒來後去逸塵軒用膳」,
「啊?」葉清桐愣了愣,但還是麻溜的起了身,「為何不請他過來這裏?」
澤星一邊幫她準備着洗漱用的東西,一邊道:「國師說有要事與陛下說,逸塵軒清靜許多」,
葉清桐想,難道是破陣的事?
她掰着指頭算了算,這個陣法再破,就只剩下兩陣,接着回到風巽陣解決御飛天的事情,那麼她就可以和暮衍師兄一同回到雲州大陸了,
一想到回到雲州大陸,她就愁了起來,她原本是打算回去之後過過閒雲野鶴的日子,最好是遁世隱居,潛心修煉,這樣也可以很好的將她的身世秘密藏起來,
可暮衍師兄是姑蘇家的長公子,必定是要負擔起家族興旺的事情,必定是不可能陪着她一起的,
剛才只顧着高興,根本就沒思慮周全,這可怎麼辦?
看到葉清桐的臉色有晴轉多雲,澤月不禁擔心了起來,「陛下,你可是有什麼苦衷?是不是有人脅迫你做什麼?若是有,你可別一個人忍着」,
「……」,脅迫她?
放眼天下,能脅迫到她的也只有一個人了,只是以後,大概真的很難再與他做朋友了,
想到這裏,葉清桐心裏竟然有一絲難過,
其實墨清洹這個人,他只是怕麻煩,所以喜歡用最簡單的辦法去解決問題,而且他奇懶,所以,他極少主動惹事,只是惹到了他的自然是沒什麼好果子吃,
與他相處久了倒也覺得他沒那麼可怕,大概是最開始遇到的時候他在她心裏埋下了很深的心理陰影,以致於哪怕最後兩人關係其實已經十分親近,但她每每面對他的時候,更像是多年摯友的感覺,卻沒有那種怦然心動的悸動,
但面對姑蘇暮衍的時候會有,那種從心底油然而生的暖暖的感覺。大筆趣 m.dabiqu.com
見葉清桐拿着毛巾發着呆,呆着呆着就笑了,澤月和澤星相視一望,心中滿是擔憂,
看來,國師一事,還是必須要找巳央問清楚。
葉清桐洗漱完畢就趕去了逸塵軒,澤月隨侍陪着過去,而澤星則去找巳央。
她聽聞巳央的師父也回來了,也是她在一夜之間就治好了陛下的心疾,而巳央的師父似乎一直對國師都很欣賞,這中間盤根錯節的關係到底是怎樣,她心裏更是沒底,
澤星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來,
身後有人!
這個念頭剛閃過,突然傳來一股異香,澤星在心裏暗道「糟糕」,接着失去了意識。
等澤星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間陌生的屋子裏,她正坐起身子四處張望,就聽到一道清潤的男聲響起,帶着明顯的笑意,「醒了?澤星大人」,
澤星怔了怔,轉過頭循聲看去,看到一個身穿暗紅色織錦長袍的男子,手拿着一把玉骨扇,笑容溫潤的看着她,
看到眼前這個男子,澤星愣了愣,除了國師,這是她見過長相最為俊美的男子了,尤其是男子臉上還帶着如此有親和力的笑容,但澤星想到自己怎麼來到這裏的,瞬間就提高了警惕,
男子在澤星眼中看到了明顯的戒備之色,但並不以為意,只是淡淡一笑,吩咐道:「還不快些給則澤星大人賜座?」
澤星微微蹙了蹙眉,坐了下來,一旁的丫鬟給她上了茶,澤星看了一眼放在身側茶杯,沒有伸手,男子笑了笑,端起茶杯吹了吹,喝了一口茶,這才接着道:「澤星大人對在下存有防備之心也屬於人之常情,但在下請大人來,卻是出自一片好心」,
「好心?」澤星諷笑道:「好心的話怕不是這種請法」,
澤星指的是對方不擇手段將她帶到這裏這件事,
男子笑了笑,道:「若非如此,如何請的動大人的尊駕?」
澤星冷哼一聲,心裏想着如何脫身這件事,她根本不知道被對方帶到了什麼地方,
男子似是能猜出她心中所想之事,索性直接開門見山道:「事急從權,在下便也不拐彎抹角了,在下這麼做,卻是因為在下想說的事與女帝有關」,
與陛下有關??
聽到與陛下有關,澤星更是警惕,她仔仔細細將眼前這個男子看了又看,的確從未見過,
男子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唇角噙着笑意,眼底卻是一片算計,他極有把握吃定眼前的澤星,一開口便真的讓澤星感覺驚愕萬分,「陛下自醒來是否性情大變?」
澤星心中震了震,但常年隨侍君側,早就練成了一副沉穩的性子,她面上仍是一片波瀾不驚,淡淡道:「陛下始終是陛下,也不知道公子這個消息從哪裏聽來的?」
澤星冷笑一聲,道:「我是陛下身邊的人,公子這樣將我帶走,若是陛下追究起來」,
「澤星大人——」,男子不僅沒被她嚇到,反而笑了起來,「陛下早就不是以前的陛下,她定然是不會管你的死活的,不如我們打個賭?」
澤星眼底閃過一絲慌亂,被男子盡收眼底,他慢條斯理的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倏地他停住了動作,再次看向了澤星,只是這一次,澤星在他眼中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澤星抓着椅子的手微微收緊,一咬牙,伸掌就朝着他劈了過去,
男子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不自量力」,
說罷,輕輕鬆鬆的就將澤星牢牢的桎梏住,。
澤星怒視着眼前的男子,男子眼中都是玩味的笑,看着澤星就如同野獸看着獵物般,他的手緩緩的伸向她的腰間,眼底都是陰冷的笑意,「記住,這一切都是拜她所賜,要怪,就怪你是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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