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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桐想着諸葛玉的事有些走神,倏地,一股涼意撲面而來,葉清桐抬眼一看,被湊上來的一張放大的臉嚇了一跳,她本能的朝後一縮,「幹什麼?」
墨清洹笑了笑,一雙幽黑的眸似仿似有穿透力般看得葉清桐心裏一顫,她又說了句:「看什麼?」
墨清洹輕嗤一聲,修長的手指指了指她左胸口的位置,聲音里聽不出情緒,「在想誰?」
想誰不應該指着頭嗎?指着她胸口乾嘛?
臭流氓!
葉清桐有些心虛的別過頭去,「沒想誰」,
「好看嗎?」墨清洹又問,
葉清桐一怔,哼了一聲,答道:「不好看」,
墨清洹薄唇微微勾起,聲音裏帶着幾分譏誚之意,一字一頓說的十分清楚:「我是問長大以後的諸葛玉」,
「……」,
「好看嗎?」墨清洹挑着長長的尾音,又問了一遍,這一次帶着幾分酸酸的味道,
「……」,葉清桐白了一眼墨清洹,這是又莫名其妙醋了?
她壞壞一笑,故意道:「好看啊,特別好看,簡直是賞心悅目」,
氣不死你這隻檸檬精!
「呵」,墨清洹譏誚一笑,眸光倏地一冷,「澤淵,殺了」,
「……」,
葉清桐幾乎是馬上回過神來,立即出言阻止道:「你敢!!」
說完,葉清桐意識到自己踩了雷,急急的解釋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他是諸葛家的人,我還要調查諸葛瑤的事情,你也知道——」,
「澤淵又不在,你急什麼?」墨清洹唇角勾起一抹壞笑,帶着幾分自嘲道:「倒是從未見你如此緊張過我」,
「……」,
又玩我??
葉清桐心中有個聲音憤怒的叫囂着:我為毛要緊張你啊?你算哪根蔥!!!
心裏雖這樣想着,葉清桐面上仍是勉強擠出一抹帶着幾分討好意味的笑,「緊張啊,當然緊張你,你要是死了,我得給你陪葬呢」,
那我多虧啊!血本無歸!
不管葉清桐這話有幾分真心幾分假意,倒是真的取悅到了墨清洹,
他臉上神色舒緩了幾分,說出的話卻依然帶刺:「抓着我的手,心裏卻想着別的男人,葉清桐,你故意的,是吧?」
看看,這廝果然是不太會說人話的!
「……」,葉清桐強壓住想要暴揍他的衝動,
她怒視着墨清洹,在心裏默念:吸氣,呼氣,吸氣,呼氣——
墨清洹被她這個樣子逗笑了,沒再繼續逗她,伸出手指在她鼻尖輕點了一下,聲音也軟了下來:「我餓了,去給我做吃的」,
「……」,
這個狗東西還對她呼來喝還還挺順口的!!
什麼玩意兒!!
葉清桐去廚房的路上在深刻反思一個問題:她給墨清洹做牛做馬這麼久,到底是為了什麼?
墨清洹靠在軟榻上,撫着手上的扳指,等到葉清桐的氣息完全消息,他才慢悠悠開口道:「找到其他人沒有?」
話音落,澤淵出現,抱拳答道:「暫時沒有,隱藏的很好」,
墨清洹微微闔上眼,冷冷一笑,「倒是沉得住氣」,
澤淵繼續道:「一切都按照主上吩咐佈置好了」,
墨清洹點了點頭,取下扳指對着光看了看,「快要大功告成了」,
定要給桐兒一個驚喜~
*
葉清桐做好飯,自己卻沒什麼胃口,托腮坐着桌子邊玩着筷子,時不時偷瞄一眼墨清洹,她覺得自己真是挺悲催的,掛着太子妃的名,擔着老母親的心,
每天親力親為做飯做菜、端茶倒水,還要陪笑陪聊小心伺候着,還不如在攝政王府當丫鬟的時候,至少那時候她身後跟着一群暗衛,頂着攝政王府丫鬟的名號,走出去咳嗽兩聲都能把人嚇個半死,
哎——
見葉清桐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墨清洹忍俊不禁道:「你夫君我還沒死,你老是嘆什麼氣!?」
夫君你個毛線!
葉清桐又是一聲長嘆,道:「我在想,還能不能找出第二個比我還慘的太子妃」,
墨清洹一怔,轉而笑了起來,「覺得委屈?」
哇塞,墨清洹終於肯正視這個問題了,
葉清桐一拍桌子,道:「當然啊,你見過哪個太子妃不僅要自己做飯洗衣服,還要親自伺候太子殿下吃飯穿衣,我感覺我跟個丫鬟差不多」,
墨清洹忍住笑,竟然覺得她說的十分有道理,而且很有趣,他想到了什麼,於是認真糾正道:「也不完全貼切,你掉了兩個字」,
「哪兩個字?苦逼丫鬟?倒霉丫鬟?悲催丫鬟?可憐丫鬟?諸如此類?」葉清桐一口氣說出許多個形容詞,
墨清洹劍眉微微挑起,故意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吐,「通」、「房」,
「!!!」
最後一個字落下,葉清桐沒忍住抓起手邊的碗就扔了過去,臉卻莫名其妙燙了起來,「滾!」
景修眼疾手快的半路截下,然後小心翼翼的放了下來,
墨清洹不僅沒有半點生氣的意思,反而看上去神情愉悅,甚至挑釁的朝着葉清桐揚了揚眉,語氣堅決道:「偏不滾」,
「……」,蛇精病一個!
葉清桐「噌」的站了起來,丟了句「懶得理你」,就徑直朝外走去,
墨清洹低低的笑聲此時顯得尤為刺耳,葉清桐回頭又罵了一句:「狗、男、人!」
狗、男、人?
這張利嘴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這是把她慣的有些無法無天了?
墨清洹撫着扳指,不依不饒、慢悠悠道:「自己的男人,你又何必難為情」,
葉清桐如同被點了穴般怔在原地,誰的男人??
誰特麼難為情了??
真的忍不了了!
葉清桐猛地轉身,在景修驚愕眼神中把桌子掀了,
墨清洹倒是十分淡定,眉頭都沒動一下,他朝後靠了靠,好整以暇的看着葉清桐,嘖嘖了兩聲,道:「惱羞成怒了?」
葉清桐冷笑了兩聲,「只有惱和怒,沒有羞,墨清洹,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再亂說話,小心我把你舌頭割下來」,
墨清洹沒被葉清桐的話嚇到,倒是被她逗樂了,「你若是喜歡我的舌頭,送你又何妨?」
「……」,舌、頭??誰會喜歡這種東西??
以前只知道墨清洹嗜殺成性,卻從沒想到骨子裏竟然是這麼個無恥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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