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洹沒想到葉清桐這麼大的反應,愣了一下,「什麼病?」
「神、經、病」,葉清桐加重語氣一字一頓重複到。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墨清洹眉頭蹙了起來,神經病聽上去像是罵人的話,這是她第一次當面罵他!
她罵的這麼順口,背地裏一定罵過很多遍!
墨清洹臉色黑了黑,「你罵我?」
葉清桐此時丟了回魂草,氣急攻心,早就喪失了理智,撲上去抓過墨清洹的衣襟就拼命的搖着,「我就罵你怎麼了,你還我回魂草!!你這個混、蛋!」
墨清洹這下總算知道諸葛玉送給她的不是什麼定情信物了,他看了看此時的葉清桐猶如一頭髮怒的小獸,頓時也沒了脾氣,罵就罵了,讓她罵罵也沒什麼,於是他任由葉清桐搖着,笑意晏晏的看着她,帶着幾分玩味,道:「不就是區區幾根破草,也值得你這樣生氣?」
破草?
葉清桐頓住,鬆開他的衣襟,卻不忘把他往後一推才解氣,將手伸到他面前,道:「那你倒是給我幾根看看!!」
墨清洹伸出手就要去抓她的手,被她避開,冷哼一聲,「給我啊」,
墨清洹無奈的笑了笑,朝後一靠,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慢慢悠悠道:「沒有」,
「……」,葉清桐火氣又上來了,「那你還敢說破草??」
說完,撲上去又要搖他,卻被墨清洹一把抓住了手,「別鬧」,
「誰特麼跟你鬧了,你今天不還我回魂草,我就跟你拼了!」葉清桐雙手被抓住,只好提腳踹過去,墨清洹薄唇微微一勾,抓着她的手朝一側一帶,葉清桐一個沒站穩,倒在墨清洹身上,
「……」,這就尷尬了,
葉清桐抬起頭就看到墨清洹歪着頭看着她,挑了挑眉,道:「投懷送抱的話,這個姿勢不對」,
狗男人,竟然敢調、戲她!
葉清桐要起身,墨清洹卻先一步長臂一伸將她攔腰抱起,寵溺一笑,道:「先用膳,再談」,
葉清桐本來想說一句我不餓,沒想到肚子竟然不爭氣的咕咕了幾聲,
臥槽了,她這腸子是個假的吧?每次配合墨清洹都配合的這麼好??怎麼不乾脆長他身上去算了?
葉清桐掙扎着要下來,怒聲道:「我自己會走!」
墨清洹頓住,低下頭看着她,「確定?」
話音落,手一松,葉清桐腦子裏還在想着他的話,下一刻就感覺到了PP落地生根的疼痛感,
葉清桐捂着PP不可思議的看着墨清洹,這狗男人是個什麼玩意兒!!!
墨清洹拍了拍手,嘖了一聲,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慢悠悠道:「下次若再為了其他男人罵我,可不是摔一下這麼簡單的」,
說完,朝她伸出手,一臉笑意,道:「摔疼了沒?」
葉清桐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此時此刻用蛇精病來形容墨清洹,她都覺得侮、辱了蛇精病,蛇精病都比他正常!!
這什么小肚雞腸的男人!!
他把她的回魂草丟了不僅不賠給她,還特麼倒打一耙的給她定了個莫須有的罪名!
墨清洹見她看着他的眼神里滿是不可思議,被她的神情給逗樂了,「不用太內疚,我原諒你了」,
「!!!」
葉清桐簡直一個字都不想跟他說了,她發誓,出了陣,她就算自刎江邊也絕對不想和這個男人有半點瓜葛,
她接受不了,完全接受不了!!
葉清桐哼了一聲,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揉了揉酸痛的PP,瞪了墨清洹一眼,連罵他的想法都沒有了,反正不想理他就是了!
於是,葉清桐沒再跟他多說一個字,
墨清洹終於體會到了葉清桐冷戰的決心,一直到晚膳結束,無論他怎麼撩撥,她頂多回以一個白眼,一個字都懶得和他說,
桌子上的盤子被撤走,葉清桐站起來就朝外走,墨清洹在身後叫住了她,「桐兒,你若是生氣了,就說出來」,
葉清桐深吸一口氣,轉身朝着墨清洹客客氣氣的福了福身子,莞爾一笑,接着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剩下墨清洹獨自一人在屋裏,
景修低着頭,不敢抬頭去看自家主子的臉色,每次被夫人氣到,主子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墨清洹一言不發的閉着眼斜靠在椅子上,許久才緩緩睜開眼,道:「難道是把她摔疼了?」
可他當時還是算好了高度,鬆手之前還特意彎了彎腿,不過是想給她點小小的教訓,原本在風巽陣她就和這個諸葛玉曖昧不清,現在到了這裏,還是糾纏不清!
偏偏他又是諸葛姓氏,自己又動不得他!
那個諸葛玉每每收到自己的警告的時候根本沒有半點畏懼之色,在風巽陣就是如此,這才是墨清洹最頭疼的地方,殺不得,又嚇不到!
景修盯着腳尖假意沒聽到墨清洹的話,在心裏暗自思量:這根本不是摔沒摔疼的問題,這放手讓夫人摔地上去就是不對的!
可他自然不敢說自己主子不是。
墨清洹想起了下午剛回來看到她與諸葛玉相談甚歡的樣子,她可從未在自己面前笑的那樣燦爛過!
她竟然還涼了自己一晚上,墨清洹越想越不舒坦,起身就朝門外走去,景修一驚,還是跟了上去,「主上,屬下有句話——」,
墨清洹停住轉身看着景修,蹙眉道:「說」,
「其實,依屬下之間,夫人與諸葛公子之間當是君子之交,絕對沒有什麼曖昧,屬下想,說不定是諸葛公子有什麼消息要帶給夫人」,
墨清洹聞言頓了頓,問:「那為何他不直接在這裏說」,
景修道:「許是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的,本尊又不是外人!」墨清洹不悅道,
「……」,景修默默的看了一眼自家主子,心想:也只有你不把自己當外人!
可這話景修不敢直說,只好委婉道:「可夫人看起來似乎不太願意事事都勞煩尊主,所以——」,
這下墨清洹算是聽懂了,「你的意思是,她還是不相信本尊?」
「……」,奈何一向能言善辯的景修此時也有些詞窮,也所幸他跟了墨清洹多年,了解他的脾性,於是順勢道:「尊主應當相信夫人,這樣,或許夫人會更願意親近尊主」,
景修口中的「親近」二字明顯取悅到了墨清洹,。
她果真會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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