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給唐先生針灸結束,這個時候不能喝茶!」
周大師直接呵斥了陳洛一聲。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聽到周大師的聲音,唐仁權看向陳洛,目光裏帶着一絲不好意思,「小洛啊,那就算了,你先放着,唐叔叔回頭再好好品茗!」
「唐叔叔,我這茶對你的身體有好處,你相信我嗎?」陳洛沒有去理會周大師,只是笑了笑看着唐仁權道。
「相信,只是……」
「相信就成了,有這句話在,我今日保你無恙,這茶,一定得喝!」陳洛聽到唐仁權的話,神色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
說罷,陳洛便要繼續泡茶。
「小伙子,你簡直是在胡鬧啊,你想要害死唐先生不成?」
然而,周大師卻驟然發怒了起來,大聲對陳洛喝斥道。
「周大師,實在對不起,他不懂事!」
唐靈菲看到周大師發怒了,連忙道歉道,同時美目帶着責備瞪向陳洛:「陳洛,你還不停手!」
這位周大師,可是她費了不少功夫和心血才請來的。
還是去求了洛城裏的一位大人物,才打聽到的高人,光是一次出診費用,就是一百萬,聽說在黔東地區那邊非常有名。
要是周大師賣給那個洛城大人物的面子,憑着她自己的能耐,根本就請不動這樣的高人。
正是由於是洛城一位大人物親自介紹的,因此唐靈菲才會對周大師如此的敬重,可以說完全是將周大師的一言一語都奉若金科玉律。
況且,唐靈菲還親眼目睹過那位大人物見到周大師的時候,都是禮敬有加是,十分尊重。
眼下,唐靈菲見到陳洛居然激怒到了周大師,自是免不了喝止陳洛。
在唐靈菲的眼裏,一個可以救自己老爸性命的高人,不能得罪,也不敢得罪。
至於陳洛,不過是一個說大話吹牛,喜歡裝威風的小子罷了。
要是真的激怒了周大師,對方不給自己的父親治療了,豈不是害了自己的父親性命。
一念及此,唐靈菲就不由地心生幾分火氣。
然而,陳洛對於唐靈菲的話,卻完全視若無睹。
「喝個茶罷了,有那麼嚴重嗎?」
陳洛反而淡淡一笑問道,無視周大師和唐靈菲的神色。
「不嚴重?到底是你在看病,還是我在看病?」周大師冷哼了一聲,沒有再多廢其他話語。
既然唐靈菲已經生氣了,周大師覺得就不用自己出馬了,交給唐靈菲就可以了。
「陳洛,你出去!」果然,唐靈菲直接對陳洛呵斥道。
場面一下子就變得激烈了起來。
陳洛看到怒瞪美目的唐靈菲,沒有絲毫在意。
畢竟,在陳洛眼裏,唐靈菲不過是一個胸大無腦的妹子罷了。
反觀是唐仁權,一直沒有表態,倒是饒有興致地看着陳洛。
憑藉他多年來看人識人的經驗,自己這個舊日同窗好友的孩子,似乎有點不太一般。
「一杯茶,沒有什麼大礙的!」陳洛還是堅持道。
「你懂不懂醫理啊,病人剛剛針灸完,體內濕毒才讓我拔除,你卻讓他喝茶,你這是在害他懂不?」
「就連街邊上那些艾灸拔罐的小店都知道,要是艾灸,拔罐結束,不能立即洗澡,連這個常識都不懂,就不要在這裏胡鬧了!」
周大師在旁邊,一副振振有詞地說道。
「不錯,這的確是常識,但我怎麼感覺你是怕喝下這杯茶後,會有其他的功效呢?」陳洛點了點頭,輕笑一聲道。
第一次上門拜訪,還是替父親拜訪老友,陳洛還是得給唐仁權這個主人的面子。
否則,絕不會跟這個所謂的周大師如此廢話。
「什麼其他功效,一杯茶有什麼功效,年輕人,你就別在這裏搗亂了!」
一旁的那個袁副院長,也開口道。
對於這位周大師,他也是推崇備至。
然而,陳洛根本沒有去理會周大師和其他人。
轉頭看向唐仁權。
「唐叔叔,你既然相信我,那我也跟你說實話,此人不僅不會治好你的病,反而會要了你的命!」
陳洛伸手一指周大師,神色嚴肅地對唐仁權道。
什麼!
只是陳洛這話一出來,就如同一滴水在滾燙的油中炸開了一般。
「黃毛小子,滿嘴胡言!」周大師聞言,頓時怒懟陳洛。
「陳洛,你究竟是想要幹什麼?」唐靈菲對陳洛在這一刻要失望到了極點,若不是礙於老爸唐仁權的顏面,肯定叫保鏢將陳洛轟出去。
一想到老爸唐仁權之前還有意,要撮合自己和陳洛在一起,唐靈菲在心裏就感到一陣莫名抓狂。
這樣一個人,怎麼能當自己的老公呢。
「年輕人,你這話太過分了,周大師在中醫上的造詣,一身針灸術連我都甘拜下風,欽佩不已!」那位袁院長,也語氣變冷地說道。
站在旁邊的李茜,看到陳洛又在作死,唇角不由泛起一絲冷笑。
本就對陳洛不喜的李茜,覺得陳洛騙了任盈盈,自是樂意看到陳洛被眾人呵斥的場景。
雖然這不是她的家事,她罵不了陳洛,但可以冷眼旁觀,甚至火上澆油。
「陳洛,你這樣胡說八道,誣衊周大師,連我這個外人都看不下去了,要是你再敢這樣,小心我通知警察來抓你!」李茜抱手在胸前,美目流露不屑看向陳洛。
「年輕人,藥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老朽我也從醫幾十年了,甚至在醫學領域還得過不少獎,可在周大師面前,連我都不敢質疑,你有什麼底氣敢在這裏質疑周大師?」
「你是醫生嗎?」
「你知道如何針灸,知道判斷穴位嗎?」
「只怕你連最基本的黃帝內經都沒有弄明白,竟然在這裏胡說八道?」袁院長冷冷地喝斥道。
「周大師,真是對不起,你千萬別生氣!」
唐靈菲已經站在周大師面前,誠意連連地道歉道。
同時,在心底里對陳洛的不滿,簡直到了忍耐極限。
陳洛搖了搖頭,懶得去解釋。
況且,他為什麼要去解釋。
他陳無昊一生行事,何須向人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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