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訓練基本就把這群女兵給累的趴下了,老化說的好,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現在她們總算知道為了自己的夢想,是要付出絕對的代價的。愛字閣 m.aizige.com
晚上吃飯的時候,一群姑娘有點蔫蔫的,不在是早上那會那麼氣息蓬勃。
回到宿舍,小曹和徐嬌兩個人腳疼的不行,二丫和小馬都上前給她們兩個做了腿部的按摩,徐嬌更是腳上起了一個水泡。
徐嬌抱怨道「這第一天就那麼累,往後日子怎麼過呀!」
當幾個人還在抱怨的時候,結果聽見了集結號的聲音,陳剛到了宿舍門口,沉聲說道「結合,全體新兵晚上拉練。」
「啊!」
「什麼?晚上還要拉練?」
「陳排長,這不行吧?我們都累了一天了。」
陳剛什麼都沒說,直說了一句話「你們還有三分鐘!」然後轉身就走了。
一群姑娘你看我,我看你,然後迅速的開始整裝。
到了操場一看,男兵早就到達了操場,姑娘們也只好迅速的列隊。
陳剛還是那張臭臉,看不到一絲笑容和親切感,陳剛冷着臉對她們說「在這三個月里,你們要習慣夜晚的集結,這個是常規的拉練。好了,現在整裝出發,三公里越野。」
夜空中的繁星依舊閃爍,但是已經沒有了美好的感覺,像是一個一個的監督員在天上俯視着二丫她們。
二丫這次沒有沖在第一,而其他隊員也沒有了早上那種想表現的欲望,則是默默的小跑出軍營,跟隨着前面男兵的步伐開始野外拉練。
白天一天的訓練已經是給新兵來了一次洗禮,晚上的拉練簡直讓這些女孩子如同掉到了地獄一般,一群人女孩子都沒緩過來,就連一向身體素質良好的二丫,在跑了一公里後也感到有點體力不支。
陳排長其實並沒有表面上那樣的冷,他也擔心這樣的體能訓練這群女兵會扛不住,一直跑前跑後時刻關注着每個人的狀態,生怕誰體力不支暈倒,這種事情在男兵身上發生過,女兵更有可能。
但是你別看兩個女兵眼淚都掉下來了,但是就是咬着牙在同伴的協同下,很緩慢的跑着。這點讓這個鐵血的漢子很欣慰,因為早上說過了的話,看來大家都記住了,對,戰友就是要相互扶持,一榮共榮,一損俱損。
看來一天操練的效果還不錯,一方面監視了這群孩子的體能,也看出這女兵的素養都很不錯,雖然有些小抱怨,但是總體來說,都是好兵。
陳剛兵沒有因為她們的一些小性子,或者不高興的表情而生氣,他從實際行動中看出,這些女兵還是有着很高的思想覺悟,和過硬的身體的素質的。
夜很黑,幾乎只能趁着夜光,看見一條宛如長龍的人馬在夜色中行進,雖然有着濃重的呼吸聲,但是卻沒有聽一個人在哪裏說話。只有腳步聲,喘息聲交匯着。
肌肉已經到了一定的記憶狀態,感覺有點昏昏沉沉的往前跑着,頭腦里幾乎是一片空白,只有前進,前進,這就是二丫現在心中所想的。
終於到了拐彎處,但是看到男兵們卻還在行進,似乎他們的終點並不是這裏。
女兵們已經不管之前陳排長說的不要坐下,幾個人都靠在林子邊的樹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陳剛借着月光只能依稀看到她們的臉上的表情,汗水幾乎已經浸沒了她們的軍裝,臉上都是汗漬流下的印子。
這一次他沒有要求她們立馬起身,而是原地修整了五分鐘,然後要求二丫她們起來,跟着他一邊緩慢的行走,一邊他開始唱起了歌,對,唱起了歌!
他唱的是一首耳熟能詳的一首軍歌,名字叫打靶歸來」,雖然他的音不是很準,但是低沉雄厚的嗓音,直到很多年後都讓二丫她們記憶猶新。
「日落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把營歸把營歸,胸前紅花映彩霞,愉快的歌聲滿天飛
misolamiso」
二丫不會唱,但是看起來文弱的徐嬌卻率先跟着陳排長合了起來,大家也漸漸的加入了歌聲中,一首純男生的陽剛之歌,被這群女兵唱的還不錯,可能骨子裏她們的那些羞怯,柔性,在第一天如此強度的訓練下,就被褪去了一層,慢慢的心中有着剛毅的軍營色彩。
她們走的很慢,而且一路上似乎都沒有停止這首歌,不斷的哼着,似乎在給自己打氣,也似乎是給戰友打氣。
距離軍營不到一公里的時候,身後突然也傳來一樣的歌聲,這是提前返回的男兵們,雖然距離幾百米,但是擁有小百人的人男兵,洪亮的聲線卻能穿透着野外的空寂的空間。
似乎得到了回應,女兵們也開始漸漸加大了聲音,慢慢的男兵跟隨在女兵的隊列的身後,用洪亮的歌聲給她們打氣。
二丫回身沒有看清楚任何一張臉,但是覺得無比的安心,無比的有力量,不但她笑了,幾乎所有的女兵都笑了,這種戰友之間歌聲的回應,讓所有人都似乎心潮澎湃。
歌聲在夜晚的林間,曠野中迴蕩着,夜色又開始變得美輪美奐,女兵似乎也沒有之前的那種頹廢的感覺,在陽剛之氣的護衛下,開始展現無法察覺的花一般笑容,深埋在夜色中,靜靜綻放。
回到了營地,陳排長只是讓大家列隊,說明了幾點注意事項,就讓大家解散。
走了幾步,突然轉頭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說「你們都很不錯,不過說不定半夜還有緊急拉練,別忘記了,我們是邊防軍。」
前一句姑娘們還聽的挺不錯,雖然哪個微笑太僵直,但是也看到了排長的善意,結果後半句出來,嚇得姑娘們花容失色,這要真的再來一次,大家估計都要崩潰了。
帶着忐忑的心情,趕緊會宿舍洗漱,幾個姑娘都在旁邊的水槽里清洗衣服的清洗衣服,刷牙的刷牙。
徐嬌哭着臉問一旁的二丫「櫻子,你說,不會真的半夜還要起來拉練吧?」
還沒等二丫回答,古麗就說「別說沒可能,晚上的拉練,還不是說來就來。」
二丫皺了皺眉頭,噘着嘴說「我覺得可能性很大。」
小曹「啊」了一聲,哭腔都出來了,「還練呀!這簡直是把我們當牲口操練呀!」
娜迦接口道「哎,認命吧,軍隊裏就是這樣,一切聽指揮。」
黃麗將內衣搓洗好,一邊抖着水,一邊說「趕緊睡覺,還有三個月呢,這才第一天。」
二丫聽了點點頭,趕緊漱口,抱着洗好的內衣趕緊回去睡覺。
二丫顯得有些緊張,怕自己睡得太死,晚上萬一要是真的要集合怎麼辦?但是這個問題只在清醒的頭腦里存在了三十秒,二丫就進入了夢想。
直到第二天清晨的起床號吹響,房間裏姑娘們才轉醒,今天的起床比較困難,全身的肌肉疼痛,肩部,頸部,大腿肚子,小腿肚子,胳膊,感覺全省零件沒有那處是好點的。
拖着疲憊的身軀,女兵們又開始了新一天的操練。
而總算熬過了第一個星期,剛剛開始適應,又加了新的課程,軍營勞動課,課程的內容,挑大糞.....
這個勞動課實在是讓女兵們有些難以接受,但是難接受也要接受呀,雖然這群女孩子大多數來自於普通家庭,但是也沒有做過這個活。
撲鼻而來的屎尿味道,讓這群剛吃完早飯的姑娘差點都嘔出來了,陳排長還算體恤她們,給的桶並不大。
但是就算是陳排場體貼,但是也沒有人挑過擔子呀,幾乎每個人都搖搖晃晃的,菜地離開大糞池並不遠,只有兩百多米,但是對她們來是太遠了,中間最少要停頓好多次。
最後還要放到糞池裏攪拌成糞水澆到田裏,中間的過程很是讓人揪心,二丫和古麗,還有徐嬌都應為不適應挑扁擔,最終導致摔倒在地上,惡臭的大糞倒在地上,最終還要起來清理乾淨。
這一天幾乎所有的女兵都哭了,還有人抱怨我們是來當兵的,不是來幹這樣雜活的,不過也就是小聲抱怨幾句,還是無奈的去完成這個艱巨的任務。
打掃廁所,搬運食堂的剩菜,清潔樓內衛生,還要持續着每日的不變的隊列集訓和體能集訓,一周後開始了負重越野,雖然同樣是三公里,但是完全和之前的越野不一樣,每天把女兵們所有體力榨的一點都剩,回去只想倒頭大睡。
女兵們終於體會到作為一個士兵的艱苦,不到半個月臉上的稚嫩就退卻了一大半,漸漸的顯露出剛毅和堅強的面容,也真正開始轉換了她們的人生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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