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丕梓那輕視的眼神,把楊紫晴給惹毛了:「王丕梓,這是對我使用激將法嗎?我可不吃你那一套!」
    「激將法又怎麼了?難道,我有說錯了嗎?你不願意看就是膽小!堂堂大公司老總還膽小如鼠,真不知道,你這老總是怎麼當的!」王丕梓看楊紫晴的目光依然很輕視。筆神閣 bishenge.com
    楊紫晴徹底被惹毛了:「誰膽小了?好吧,你讓我看是吧?我看還不行嗎?不過,王丕梓,我可把醜話說在先,你敢耍弄我,給我看齷齪的東西,我肯定饒不了你!」
    「誰給你看齷齪的東西了?楊總,你能不能想歪了?」
    「誰想歪了?王丕梓,你給我閉嘴!」被王丕梓這麼一埋汰,楊紫晴的俏臉又是一陣泛紅。
    「好吧,楊總,要不,我還是告訴你答案吧!除了手和腳,我的舌頭還很長!」見楊紫晴好像有點生氣,王丕梓便說。
    「舌頭?」楊紫晴目光緊盯着王丕梓的嘴巴看,卻見王丕梓的嘴巴緊閉,她小嘴一噘:「我不信!你說話和吃東西,不都很正常嗎?我怎麼沒發現你的舌頭很長?」
    「你看看,給我說中了吧?早都說了,我告訴你答案,你肯定不相信的。」王丕梓有些哭笑不得。
    「給我看看!」見王丕梓嘴巴緊閉,楊紫晴看王丕梓的目光充滿了狐疑,她懷疑王丕梓撒謊。
    「好吧,你可看清楚了!」王丕梓湊近楊紫晴,大嘴一張,將舌頭伸出來。
    王丕梓平時說話和吃飯,舌頭確實都很正常,跟普通人沒兩樣。
    然而,他這麼一伸舌頭,整條舌頭便顯得很長,舌尖往上卷,竟然差不多能觸到眼睛。
    「我滴媽呀,笑死我了!我可從來沒見過這麼長的舌頭!」楊紫晴捂着臉狂笑起來。
    「楊總,除了手、腳和舌頭,我身上還有長的呢!」王丕梓收回舌頭,微笑道。
    「還想吊我胃口?老娘不感興趣了,老娘才不上你的當!」楊紫晴板起臉,重新躺下。
    「好吧,既然楊總不感興趣,那就算了!」王丕梓也重新躺下。
    王丕梓以為,楊紫晴可能還會要求他告訴她答案,然而,楊紫晴卻專注地翻看雜誌,不再理會他。
    王丕梓這才知道,這美女老總真的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了。
    兩人聊了一會兒天,都感覺有些睏倦,便拴上門閂睡覺。
    楊紫晴身上蓋着一條薄毯,將全身裹得嚴嚴實實。
    在睡覺之前,楊紫晴提醒說:「王丕梓,我有些困,要睡一覺。我不管你睡還是不睡,我也顧不上上你的自尊,我必須得提醒你一下,你必須給我老實一點,你敢對我做出不理智的行為,我發誓,我會讓你死得很難堪的!」
    王丕梓有種被人扇耳光的感覺,本該生氣的,冷靜下來想了想,覺得從楊紫晴的角度,她這麼提醒他也無可厚非,氣頓時便消了,微微一笑:「楊總,我不怪你!你請放心好了,我給你當了兩年多的司機,我王丕梓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
    楊紫晴想想也是,便說:「好吧,那我睡覺了!」
    說完,楊紫晴裹着被子,轉過身,背對着王丕梓。
    王丕梓看了一眼楊紫晴單薄的身子,心中突然生出些許憐憫來。
    楊紫晴可是獨生女,父母都已經不在人世,她自己一人在商場打拼,還沒男友,身邊一個噓寒問暖的人都沒有。
    女人是水,相對男人,更需要別人的關心。
    楊紫晴公司是有很多員工,但這些員工都只是靠她吃飯,貼近她心靈的員工,應該是一個都沒有。
    這麼一想,王丕梓突然對楊紫晴同情得眼裏有淚花在閃爍。
    「楊總,你冷不冷?要不要換一件厚點的被子?」王丕梓問道。
    楊紫晴轉過身,以微微驚訝和狐疑的目光看着王丕梓,那目光好像在揣測王丕梓的用意。
    王丕梓看懂了楊紫晴的目光,有點尷尬地笑了笑:「楊總,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擔心你着涼!」
    楊紫晴眼裏閃過一絲感激的光芒:「哦,我沒事的,空調還可以,不算太涼!」
    「既然這樣,那你睡吧!」王丕梓心裏暗想,如果楊紫晴是他女友,他會給她更多的關懷的。
    楊紫晴重新翻過身,背對着王丕梓。
    王丕梓心裏又是一陣深深的憐惜過後,也躺下睡覺。
    燈光昏暗,火車快速往前馳,咕嚕咕嚕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地響亮。
    推開窗往外看,窗外,美麗的風景一閃而過。
    最初,王丕梓被這咕嚕咕嚕的聲音攪得有些煩躁,後來,漸漸適應之後,他有了倦意,眼皮漸漸沉重。
    不知道過了多久,王丕梓被一陣聲給驚醒,他豎起耳朵靜聽,聲從旁邊傳來,是楊紫晴在。
    王丕梓一驚,趕忙坐起來,只見裹着被子的楊紫晴,身體在劇烈地顫抖着。
    「楊總,你這是怎麼了?」王丕梓十分擔憂地問道。
    現在是在火車上,楊紫晴可別出什麼事才好。不然的話,緬甸去不成不說,他還得四處給楊紫晴找醫生。
    異地他鄉,照顧病人很不方便。
    「我、我沒什麼!」楊紫晴十分艱難地轉過身,聲音很虛弱。
    「楊總,您都成這個樣子了,還說沒什麼?你身體到底哪裏不舒服,快點告訴我,好嗎?」王丕梓急道。
    楊紫晴非常艱難地翻動了幾下眼皮,目光有些暗淡,可憐兮兮地看着王丕梓:「痞子,我、我其實沒什麼大問題,就是女人的問題」
    「女人的問題?」王丕梓愣了一下,頓時明白了過來。
    以前和郝月雯做鄰居的時候,郝月雯沒少來事。
    每次來事,王丕梓都鞍前馬後地照顧她,為她買各種藥品,替她燒開水等等。
    一想起這事,王丕梓心裏就隱隱地作痛,心裏這個傷疤,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抹去。
    「痞子,你能扶我起來一下嗎?我想上一下洗手間!」楊紫晴完全沒了往日的霸道與傲嬌,略微有些暗淡的目光顯得楚楚可憐。
    「當然沒問題的!」王丕梓把手伸過去,將楊紫晴那隻白嫩的小手抓在手裏,將她輕輕地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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