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曉雲不以為然:「話可不能這麼說,咱們不是已經做了分析了嗎?新竹廣場的人氣沒問題,而且還是新開的商場。筆神閣 bishenge.com既然未來發展很好,他們的櫃枱肯定非常搶手。商機稍縱即逝,錯過了這次機會,等於錯過一大筆財富呢。照我看,在新竹廣場租櫃枱,哪怕虧錢,也虧不了多少。你別猶豫!」
王丕梓仔細想了一下,當初,他開飯店所租的店,位置不怎麼理想,人流量不大,這是他開飯店失敗的主要原因。
至於後來,郭天元為什麼把飯店做起來,一是因為,店面是他自己的,他沒有租金壓力,可以熬住最初的難關。二是,他開飯店的時間長了之後,慢慢地積累了一些老客戶,回頭客。
還有,郭天元這廝人脈很廣,跟好多旅遊公司老總關係很鐵。通過這些關係,他拉了不少遊客到他飯店吃飯,他的生意就是這麼慢慢坐起來的。
這麼一想,王丕梓覺得,唐曉雲的話有一定道理,便接過銀行卡,前往新竹廣場。
時間是早上九點多,王丕梓騎着電動車,出發前往新竹廣場。
從他所租住的小區到新竹廣場,大概十公里的路程。
行到半路,王丕梓突然尿急,便停好電單車,進入路邊一個公廁小解。
這個路邊公廁,修建得頗為豪華,裏面非常乾淨。
只是,因為所處的路段比較偏僻,加上正是上班時間,公廁里沒什麼人。
王丕梓方便結束出來,正要去推電單車,突然,隔壁的女洗手間裏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喔,哎喲,唔,唔」
這類似呻吟的聲音,讓王丕梓聽得面紅耳赤,這到底怎麼回事?大白天的,女洗手間裏怎麼會有這種聲音?
難不成
真是這樣,他們膽子也太大了吧?要知道,這裏可是公共洗手間啊!能不能別這麼明目張胆?
不過,這好像也挺正常,現在的人,尤其一些小年輕,情到深處,根本不顧場所。
曾經有媒體報道,有的情侶光天化日,竟然在陽台親近。
哎,真是不成體統!
王丕梓搖搖頭,正要騎上電單車,女洗手間裏,那個哎喲的女聲,突然發出一聲慘叫:「好痛!輕點,輕點,哎喲」
王丕梓再次面紅耳赤,再怎麼沒錢,也不該在這種地方啊,怎麼能這樣呢?
騎上電單車,王丕梓正要打開開關,那個女聲仍然在呻吟:「好痛,流血了」
流血?
王丕梓仔細地想了想,還豎起耳朵仔細地聽了聽。
這麼一聽,他突然覺得,女洗手間裏傳出的這個聲音,好像有點異常,這聲音分明飽含有巨大的痛苦。
難不成,裏面不是一對小情侶?
真是這樣,那很有可能,某個女孩在裏面受傷了!
這個公廁裏面是很豪華很乾淨沒錯,但是,地板很滑,要是被水打濕,人走在上面,很容易滑倒。
該不會是有個女孩在裏面摔倒了吧?
這會兒,洗手間裏沒什麼人,要是有人摔倒,然後流了很多血,沒人去救她,她豈不是很危險?
這麼一想,王丕梓立馬從電單車上下來,將電單車停好。
「好痛!我的手機,我的手機」裏面傳出的女生依然飽含着痛苦。「喂,你沒事吧?」王丕梓不敢進去,站在門口大聲喊道。
從女洗手間門口看進去是一堵牆,很顯然,這堵牆是起格擋作用,格擋住裏面的情形。
王丕梓這麼一叫喊,裏面的女聲突然就停止了。
王丕梓有些奇怪,為什麼他一叫喊,裏面的聲音就停止了?裏面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王丕梓正狐疑間,那個女聲又響起:「唔,呃,呃,好痛」
聲音中仍然飽含着痛苦。
王丕梓有些捉急了,聲音大了起來:「喂,我說女洗手間裏的女士,你在裏面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要不要緊?要不要我進去幫忙?」
奇怪的是,那個女聲又停止了。
王丕梓有些哭笑不得,裏面的人是跟他玩捉迷藏呢?他一出聲,她立馬就噤聲。
王丕梓想知道裏面到底什麼情況,就沒有離去,而是靜靜地站在外面。
沒過多久,呻吟聲又響起,仍然像剛才那樣,飽含着痛苦。
王丕梓四下看看,看到不遠處正好有一背着雙肩包的女孩路過,他趕緊走過去,對那女孩說:「美女,能耽誤您有點時間嗎?」
雙肩包女孩不解而有些機警地上下打量了王丕梓一番,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王丕梓指着身後不遠處的公共洗手間,說:「是這麼回事,那洗手間裏有個女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在裏面呻吟。我怕她出事,我是男的,不能夠進去,你能不能進去看看?看看裏面到底什麼情況?」
王丕梓倒是一番好意,雙肩包女孩卻白了他一眼,罵道:「神經病!」
王丕梓有些惱火,他一片好心想幫女洗手間裏的女孩,自己都這麼好心了,這女孩怎麼這麼冷血?她不答應倒也罷了,竟然罵他神經病,能不能別這麼乖戾?
「美女,我不是壞人!我懷疑女洗手間裏的人有危險情況,俗話說得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就過去看看唄,裏面的人真要是有危險,我和你一塊兒救人!」王丕梓捉急地說,他十分擔心,女洗手間裏的人要是受傷了,如果不及時施救,她會不會有危險?
卻見雙肩包女孩柳眉一揚,怒道:「你走開!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報警了?」拿出手機揚了揚。
「行行行,我走還不行嗎?」被雙肩包女孩當壞人,王丕梓心裏那叫一個委屈,只好忍着屈辱離開。
王丕梓轉頭四下看看,不遠處,有一老奶奶正顫巍巍地走過來,心想,這麼老的人了,應該不會懷疑他對她有所企圖。便趕緊走過去,說:「奶奶,能麻煩您一下嗎?」
老太抬頭上下看了王丕梓一眼,問道:「你說什麼?」
原來是個耳背呀!
王丕梓把聲音提高了一倍:「我說,我有點事,能不能麻煩您一下,佔用您一點點時間?」
「你說什麼?」老太太手擋在耳朵前,歇斯底里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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