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會的,我絕對會封住我同伴的口,不讓他們到處亂說。大筆趣 m.dabiqu.com」鄭珉根本無法抗拒這樣故意示弱的林安蘿的請求,他的心軟成一攤水,連聲答應道。
林安蘿滿意地大吸一口豆漿,和學弟告別,「那我就回去上課啦,再見哦!」
解決掉後顧之憂的她沖鄭珉露出一個笑容,轉身步伐輕快地走向教學樓。而被她拋棄在食堂的小學弟還沉浸在她甜美的酒窩中無法自拔。
周三下午司馬寒早早的就在她教室門口等她,林安蘿和老師請了最後一節自習課的假,出來和他一起到司馬闌家裏去給他慶祝生日。
「等一下我先回家一趟拿個禮物。」林安蘿說。
「生日禮物啊?」司馬寒聽她說完,懊悔到錘大腿,「忘了跟你說了,我小叔不喜歡人家給他送生日禮物,他嫌不好扔又佔地方,一般都是讓我們直接打錢給他。」
「我問過他了,他會收的。」林安蘿說着,心裏莫名泛起甜意,司馬闌也說過自己不收禮,但是卻為她開了特例。
司馬寒偷摸着嘀咕,「年紀大了心思也變了嗎?怎麼突然又要禮物了。」
咳咳。
企圖成為他小嬸的林安蘿心虛地扭過頭,不和他繼續深入討論這個問題。
拿完了禮物的林安蘿跟陳玉琴打了聲招呼說去司馬闌家裏吃飯,陳玉琴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盆即將潑出去的水,「行吧,還是那句話,去人家家裏講禮貌。」
薑還是老的辣,她跟司馬寒走的也很近,為什麼陳玉琴就只覺得她和叔叔關係不一樣?
旁觀者清的【系統】:你去別人家裏吃飯還要特地換一套衣服,除了司馬寒這個粗神經,誰看不出來?
林安蘿:說話不要這麼直接!我不要面子的啊!
她買了一套新衣服,黑色掐腰荷葉擺的連衣裙搭配陳橘色短外套,再配一雙藕色尖口單鞋,脖頸修長,鎖骨深的能養魚,外套之下腰身纖細,露出的小腿光潔白皙,長發放下來披散在肩上,少了幾分學生氣息,更多的是專屬女孩子的靚麗柔美。
司馬寒就算神經再粗如電線杆,也好奇起來,「姐姐為什麼換了套衣服?原來那個不是挺好看的嗎?」
原來的她就只穿着普通T恤和水洗牛仔褲,林安蘿覺得太隨意了,誰不想在喜歡的人面前好看一點。
但是弟弟還小,他不需要知道這麼多。
林安蘿一本正經道,「我等會想拍一張合照做紀念,所以換了套衣服。」
「哦!」司馬寒瞬間接受了這個理由,並且欣然提議,「我們再洗一套相冊出來。」
大可不必!
她跟着司馬寒到了一片高檔小區里,坐上電梯時還很緊張,畢竟又有一段時間沒見到司馬闌了,她和他通電話的時候看不到臉,還能保持平靜。
但是倘若讓她和司馬闌面對面地聊天...
林安蘿光是想想就想落荒而逃。
但是不管怎麼樣,來都來了,退堂鼓敲的再響也沒有退路。司馬寒渾然不覺她的緊張,哼着歌按響了門鈴,大聲喊,「小叔我們來慰問孤獨老人了!」
開門之後的司馬闌沒好氣地笑着說,「我才十六歲!」
他一開門就看見在司馬寒身側的林安蘿,她手裏提着一個綁着紅絲帶的小禮盒,長發及肩,溫婉嬌俏,嫩生生的小臉上一雙眼睛如同小鹿一樣澄澈靈動地望着他,司馬闌的視線一放在她身上就捨不得移開。
他的小姑娘好像比上次見面,又好看了一些。
他的小姑娘,司馬闌在心裏細細品味這五個字,眸色幽深了起來,念出來舌尖都是甜味,他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有這種感受。
林安蘿其實是硬着頭皮裝鎮定的,這一次見到的司馬闌繫着一條圍裙,簡單的淺咖色居家T恤和亞麻棉質長褲,休閒裝扮之下的他有一種獨特的迷人魅力,她多看一眼都覺得在給自己的小苗施肥。
「進來吧,不用換鞋了。」
司馬闌深深看了一眼她,轉身直接走進了廚房。
林安蘿進門的時候都有點不忍心踩他家的地板,因為實在太乾淨了,他的房子很大,裝飾走簡單風格,主要是冷色系,諾大的客廳只有一些基本的家具,餐桌在落地窗之前,窗外的城市的全景。
司馬寒蹬着球鞋絲毫沒有任何心理負擔跑進去,留下一地的鞋印,一進門就輕車熟路地直奔冰箱,「姐姐快來,我們看看小叔又存了些什麼好東西。」
他先從裏面拿出了兩罐看不懂名字的飲料,打開拉環湊到鼻子前面聞了聞,「這是果汁吧,葡萄味的。」
林安蘿接過他給的飲料,好奇地喝了一小口,味道酸酸甜甜,的確是葡萄味的...酒?
她還沒來得及制止司馬寒,少年已經喝下了半罐了,皺着眉道,「好像和普通的果汁味道不一樣。」
「因為是酒啊弟弟...」
司馬寒睜大了眼睛,「酒嗎?」
看來度數還不低,只不過喝了半罐,司馬寒的臉就已經現出些紅意。她忍不住笑起來,「別喝了,你都快醉了。」
她酒量也不怎麼好,把果汁酒放在桌上,人雖然站在客廳,心卻跟隨某人飄到了廚房,司馬寒還在翻冰箱,林安蘿輕手輕腳地走到廚房門口,探出了一個小腦袋。
背影高大的男人正在專心洗菜,他似乎有很多張面孔,平時的他隨性不羈,夜色那晚的他霸氣無情,說着最輕佻的話,做着最溫柔的舉動,現在還能挽着袖子,用肌肉條理優美的小臂洗菜做飯。
司馬闌的背後仿佛長了眼睛,突然轉身將偷看的林安蘿逮個正着,他眼角淚痣動了,淺淺笑開,聲音溫柔地不像話,「餓了嗎?」
「沒有,再見!」仿佛剛剛喝的酒突然上頭,林安蘿紅着臉回到司馬寒身邊,端着剛剛放下的果汁酒喝了一大口,努力舒緩過快的心跳。
司馬寒拿着一盒鮮紅草莓,滿臉迷惑,「姐姐這是酒啊。」
「我渴了。」慌亂的林安蘿扯着蹩腳的藉口。
司馬寒從冰箱裏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她,非常單純無邪,「這個給你,未成年不能喝酒。」
他去洗草莓了,林安蘿握着一瓶水,並不是非常想喝,她在客廳轉了兩圈,腳步不由自主地又停在廚房門口,頭一伸,語氣僵硬地問,「需要幫忙嗎?」
司馬闌背對着她,正在熱油,丟給她一句話,「你去沙發上,把電視打開,拿起遙控器,調到自己想看的頻道。」
「OK。」。
這不就是一邊涼快去的意思嘛,林安蘿沒好氣地坐回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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