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夭夭低眸,對上他墨栗色的瞳孔。一筆閣 m.yibige.com
他的眼眸太明亮了,她幾乎可以清晰看到裏面倒映出自己嬌憨乖媚的模樣。
連她自己都忍不住動心了。
她好像,比剛重生的時候更美了。
雖然,這個美還是不如她的願。
唐夭夭在他還沒來得及與她拉開距離時,將耳環遞給他。
那上面的鑽石在燈光下更加閃耀。
唐夭夭的笑容,卻比鑽石還閃耀:「蕭哥哥,麻煩你幫我戴一下好嗎?」
他動了動唇,眼裏清冽。
「我看不見,謝謝。」唐夭夭連忙打斷他即將要拒絕的話。
對於一個清冷卻紳士的男人來說,是不會拒絕一個自己不反感的女人所請求的事。
這也是她丟下耳環的目的。
蕭靳寒視線落在她的手上。
唐夭夭屏住了呼吸。
就在她以為他會幫忙時,他身子往後輕輕仰了一下,挑眉,嗓音比酒熏人:「在唐小姐眼裏,我是你的獵物麼?」
臥槽!???
唐夭夭心跳沉了一下,這廝是不是會讀心術?
她特麼還真把他當成獵物,一點也沒說錯。
不過,這可不能承認。
「蕭四爺怎麼可能成為我的獵物,我不過是個公眾人物,你是大佬,靠近你,是我的本能。」
說着,她又拿着耳釘在他眼前晃了晃。
蕭靳寒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眸底的神色高深莫測,讓人無法看懂他的心裏想法。
唐夭夭心情複雜。
她可以算天算地算未來,為什麼唯獨算不了蕭靳寒?
就在她心裏盤算着時,忽然間,蕭靳寒伸出了骨骼分明的手,拿過了她手中的耳環。
唐夭夭有些意外,畢竟聽他之前的口吻,似乎不太愉悅。
她轉過身,側對着他,蹲了蹲身子,發現不太方便,索性坐在他的身邊。
蕭靳寒看着她耳垂上的針眼,微微蹙眉,想起了記憶里母親戴耳環的步驟。
捏着她的耳垂。
唐夭夭忽然耳朵有些發燙。
蕭靳寒很認真的給她戴,然而發現,戴不進去,鼻息之間是她身上的香氣。
有些魅。
呼吸莫名發緊。
唐夭夭:「……」
他該不會,沒給女孩子戴過耳環吧?
大概五分鐘後,耳環還是沒戴好。
唐夭夭伸手,剛碰到他的手,終於戴進去了。
「啊……」
弄疼她了。
蕭靳寒手微微抖了一下,聲音竟然在這樣的氣氛中不經意間溫和了幾分:「怎麼,弄疼你了?」
臥槽?
這個男人突然這麼溫柔怎麼肥事!!!?
她才不會說是突然被撩紅了耳,輕輕點頭「有點痛。」
蕭靳寒清晰的看到她耳朵紅得很徹底,看向她:「要取下來嗎?」
唐夭夭搖頭,捏了捏自己的耳朵:「沒事,一會兒就不疼了。」
她忽然發現,有時候蕭靳寒總會在某個瞬間,讓她有些束手無策。
有些懊惱剛才的慌亂,於是,下意識與他拉開了距離,神色都漸漸冷了些。
端起紅酒,一飲而盡壓壓驚。
她可千萬不能玩火自焚!!
只是,她為什麼感覺腦子暈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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