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夭夭輕輕勾唇,摸了摸她美麗的臉頰,痞痞的說道:「乖,聽我的,忘了他。筆下樂 m.bixiale.com」
蘇美垂下了眼帘,情緒非常低落。
裴瑾小哥哥……
唉……
這哪裏能是說忘記就忘記的?
除非真的出現一個讓她移情別戀的真命天子。
她又抬起頭看夭哥,見她那雙嬌媚的眸子裏涌動着星光,笑了笑,問:「夭哥,那我們什麼時候去霍老先生家裏?」
此刻,更讓她激動的是,夭哥開始算命走天下了!
反正夭哥說了,裴瑾小哥哥絕不可能喜歡上她。
相處了那麼長一段時間都不喜歡,也真別指望之後會喜歡了,不如把心思花在有意義的事情上。
「是我去。」
蘇美指着自己:「我呢?」
「我估計三兩天這件事查不出個所以然,但劇組不會等人,開拍後,我不在,你就得去劇組,跟導演說我有個檔期,過些天回來拍。」
蘇美點了點頭,有些不情願:「好吧。」
「那你總不能一個人去吧,既然是算命先生,身邊總要跟個助手什麼的。」蘇美提醒着。
「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裴瑾小哥哥陪我去,這段時間,你就好好的一個人靜一靜,早點把他忘了,等待你的真命天子。」唐夭夭一眨眼,笑容十分嫵媚。
「好吧……」
霍家。
霍煜躺在床上,神色渙散,看着天花板,眼瞳一動也不動。
他本來也是高高大大的中年男人,被病痛折磨了三個月,日漸消瘦,沒有了之前的意氣風發,讓人感覺像是枯木老人。
傅子亦平時不愛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他,眸低神色凝重。
邱潔坐在床邊,看上去也十分憔悴,嘆了嘆氣:「子亦,你霍叔平日裏最喜歡的就是你了,但他看着你一句話都不說,又犯病了。」
「阿姨,霍叔他最近犯病的次數越來越多了嗎?」
「以前也是隔三差五,現在幾乎每天都這樣,我真不知道,他這病,到底還能不能好起來。」說到這裏,邱潔掩嘴落下了眼淚。
傅子亦皺眉:「會有辦法的。」
但現在,真的沒什麼辦法。
醫生檢查了一遍之後,才說:「霍先生沒有身體上的疾病,只是夜不能寐,又食欲不振,缺乏營養,肌肉萎縮,無力,看上去,是心理疾病。」
「張醫生,心理疾病?」
邱潔愣住,她做了那麼多次檢查,這還是第一次得出了這麼個結論。
張醫生又說:「只可能是這樣,霍夫人,你回憶一下,霍先生有沒有什麼未完成的心愿,或者一生中有什麼遺憾?大的小的都可以說,知道因何而起,才能對症下藥。」
「心愿,遺憾……」邱潔呢喃着,仔細回憶,最終迷茫的搖了搖頭:「我們兒女雙全,兩個孩子發展的也好,家庭也還算和睦,實在想不出不好的事來。」
這麼說起來,這個人根本就不可能會得心理疾病。
「會不會工作壓力太大?」
邱潔否定:「這也不可能,我最了解我先生,他是個工作狂,工作越有壓力,他越高興。」
張醫生聽後,嘆了嘆氣:「那真是找不出任何原因了,先給他輸營養液,建議霍夫人再找個心理醫生過來。」
「謝謝張醫生了。」
邱潔哽咽着,心亂如麻。
醫生走後,邱潔又安排下人去請心理醫生來。
傅子亦站在那,心情十分複雜。
就在這時候,管家李叔來了:「夫人,大小姐回來了。」
邱潔那雙滿是悲傷的眼眸才有這麼一瞬間的喜悅:「到哪兒了?」
說完,她站了起來就要出去迎接。
這時候,霍雪音小跑進門,眼眶裏還掛着淚痕:「媽,我回來了。」
她聽見爸爸出事了,連夜從國外趕回來,當看到父親躺在床上,淚水嘩啦啦的落下:「媽,家裏發生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告訴我?」
「你爸也是不想你擔心。」
霍雪音擦了擦淚水,聲音仍然帶着哭腔,急急的問:「我爸他到底怎麼樣了?」
邱潔神色十分哀愁:「還沒查出病因。」
「怎麼會這樣……」霍雪音擦了擦眼淚,這才握住了父親的手:「爸,小音回來了,你怎麼樣了?」
霍煜聽見她的聲音,渙散的眼眸漸漸有了一點點色彩,抿了抿嘴唇:「小音……」
「爸。」
霍雪音眼淚控制不住的落下,一年不見,爸爸怎麼會虛弱成了這樣,連聲音都變得那麼虛弱……
「爸沒事,別哭。」霍煜安慰着。
「爸爸,我不會讓你有事的,你放心,你不會有事。」霍雪音點頭,內心裏很慌亂,她無法承受父親病痛的事實。
霍煜說道:「去把我的羅盤拿過來。」
聞言,邱潔臉色一沉,神色頓時變得冷冽:「你還在搞你那破玩意兒,你現在變成這樣,沒準兒就是那東西害的。」
霍雪音咬着下唇:「媽,那是爸爸唯一的愛好。」
傅子亦沉默了許久,也低聲說道:「阿姨,或許會讓霍叔心情好一些。」
邱潔看着他們,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點了頭,神色非常不愉快,起身,去了霍煜的書房。
霍雪音這才發現他在,擦了擦眼淚:「子亦哥,你也回來了。」
「嗯。」他點了點頭。
霍雪音低下了頭:「爸,你真的那麼相信風水嗎?」
霍煜說:「扶我起來。」
這時候,傅子亦也走了過去,與她一起將霍煜扶了起來,半靠在床邊。
「咳咳……」忽然,霍煜咳了起來,十分厲害。
霍雪音神色慌亂,滿是擔憂,伸出手輕輕拍着他的胸口:「爸,你慢慢深呼吸,慢慢來。」
霍煜擺擺手。
她這才收回了手,安靜的坐在旁邊。
霍煜一雙渙散的眸思緒有些飄遠,好一會兒,才緩緩道:「我以前事業一直沒有起色,你媽媽跟着我過着苦日子,後來專研風水,才發現是我爺爺墳地的風水不好,花了重金遷墳,那之後,生意上才有了明顯的起色。」
他說着,又咳了起來。
傅子亦皺了皺眉,忽然感覺霍叔的病,真的沒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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