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勇被人拉走之後,老隋摟着摟住的肩膀說道「你說你跟他一樣的幹啥?趕緊吃完走了,我也不着你邊了也!」
「你他媽放屁呢?就這逼樣的我揍他都白揍,嘚瑟就整他!」劉柱氣呼呼的說完伸手拿起了自己的大哥大就打了起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最近一直都消停待着的鐘建勛正在呼哧呼哧的坐着俯臥撐,聽見自己屋裏的電話響起來之後馬上拿着手巾擦了一把汗之後接了起來。
「拿東西,來小鋁盆烤肉!」劉柱直接對着電話裏面說道。
「收到!」鍾建勛咧着嘴笑呵呵的說了一句之後給電話和毛巾全都扔在了桌子上面,隨後朝着衣櫃走去。
「咋的了?」老費放下手裏的報紙問道。
「柱子好像有事,我過去看看!」鍾建勛換了一件運動衫之後給一個小包打開,一把鋥亮的,一看保養的十分精細的出現在了鍾建勛的手裏。
「我跟你去!」老費說着也要換衣服。
「你去幹啥去,你消停的吧,明天不還得跟譚麗去看貨麼?我自己去就得了!」鍾建勛說完之後就出了門。
老隋看着劉柱打電話搖人了,無奈之下也給富貴和阿福仔打了一個電話,通知兩個人馬上過來之後就繼續跟着劉柱在烤牛肉吃喝了起來,完全就沒有給剛才的事情當做一回事。
於勇被人送回家裏之後,已經有點醒酒了的於勇坐在沙發上揉着臉,一天之間挨了三個嘴巴子,這種事情放在這幫混社會的人身上那就是奇恥大辱,說白了跟讓人殺了爹媽抱着孩子跳井都一樣了!
所以於勇越想越憋氣的伸手給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轉身走進了自己的臥室之後給一把鋸斷的獵q用枕巾直接纏住,隨後頭腦無比清醒的轉身出了門。
十多分鐘之後,於勇從出租車上下了,沒有任何猶豫的朝着小鋁盆烤牛肉裏面走去。
劉柱此時翹着二郎腿看着走進來的於勇問道「清醒了啊?過來幹啥來了?」
「於勇,咱們的事咱們自己嘮唄,你沖我來!」老隋跟着張嘴說道。
「我得給我剛才挨的兩個嘴巴子要個說法,你啥意思劉柱?」於勇一邊說一邊給自己手裏的枕巾扔下,指着劉柱歇斯底里的喝問着。
劉柱看見於勇單槍匹馬的拎着一把獵q,心裏有點犯嘀咕的沒有吭聲,但是一邊的老隋直接伸手橫着攔住了劉柱之後說道「於勇拎個響上來裝大手子來了啊?啊?來你崩我!」
於勇看了一眼老隋,又看了一眼劉柱之後突然爆發的喊道「我崩你咋的?」
「臥槽!」劉柱看着於勇的狀態就知道這小子他媽失去理智了,隨後驚呼了一聲之後下意識的直接伸手給老隋的腦袋按在了桌子上面。
與此同時,於勇手裏的獵q響了!
「亢!」
老隋身後的牆上一片斑駁,被鐵砂子打出了無數的細小坑洞!
劉柱一隻手按着老隋,另一隻手直接托住了面前的桌子之後猛的朝着上面掀了起來之後喊道「跑老隋!」
老隋抱着腦袋轉身跟着劉柱就朝着後廚的方向跑了過去,本來劉柱和老隋都覺得後廚那邊總是要倒垃圾的,所以一定有後門,從這邊跑了就完事了,可是兩個人到了後廚才看明白,後廚是死的,因為這個小飯店是個人家的門市房改的,所以根本就沒有後門這一說。
「完了,我艹你媽的踩茬子上了鐵子!」看着蹲在地上的改刀師傅苦笑着說道。
「那還心思個瘠薄呢?」老隋伸手就給案板上的一把大菜刀拎了起來,轉身又給門關上之後死死的用腳盯着門。
劉柱則是直接竄上了案板,雙手拎起滿是油膩的菜板子雙手舉過頭頂,準備於勇進來第一時間給他一個致命打擊。
而被桌子擋住了的於勇拎着自己手裏的獵q此時壓根就沒打算繼續追進去,不管是真的徹底醒酒了也好,還是他良心發現了也好,反正於勇就是不打算繼續幹了,因為他現在忽然感覺自己心裏爽了,不需要發火了,所以於勇拎着手裏的獵q轉身就要跑。
正好這個時候一輛出租車停下,鍾建勛看着從飯店裏面衝出來的於勇下意識的直接抽出了自己腰上的五四直接對着於勇就扣火。
「亢!」
「臥槽?」於勇被這一下打的一哆嗦,轉身橫着步子抬起手裏的獵q沒頭沒腦的朝着鍾建勛也反崩一下。
鍾建勛慌忙的側身就跑。
「艹你媽,出來!」
「亢!」
「躲你媽!」
「亢!」
於勇本來消失了的的火性突然再次飆升,邁步一句話一崩的朝着鍾建勛追了過去。
鍾建勛側身鑽進了一個小巷子之後晃動了一下脖子,隨後自言自語的嘀咕着「這他媽的什麼選手?這麼猛呢?小馬哥啊?」
嘀咕完了之後鍾建勛朝着後面的矮牆看了一眼,直接腳下猛發力朝着矮牆竄了過去,踢踏了一步之後單手一撐就直接翻身躍了過去,隨後繞了一圈的朝着剛才的小飯店跑去。
於勇端着手裏的獵q衝進了鍾建勛的小巷子之後沒看見人,馬上準備返身往回走。
小飯店裏面,鍾建勛進去之後張嘴喊道「柱子!」
後廚裏面劉柱聽見之後頓時竄了的喊道「建勛來了,出去老隋!」隨後帶這老隋就跑了出來!
鍾建勛看着劉柱毫髮無損的出來之後輕鬆的笑了笑說道「你們走!我留着!」
「干他就完了唄?」劉柱手裏還端着大號的菜板子喊道。
「亢!」
「乾死你們!」於勇這個時候距離差不多七八十米的距離,直接沒頭沒腦的再次崩了一響!
鍾建勛的手一哆嗦,瞬間血流了下來,手裏的響也直接掉在了地上。
「趕緊走!」鍾建勛咬着牙喊了一聲之後轉身就迎着於勇跑了過去,鍾建勛心裏有數,對面的於勇現在已經崩了三次,來之前估計也開火了,所以他撐死手裏的獵q還有一發,所以鍾建勛亡命徒的勁頭上腦,準備拼一下。
劉柱跟老隋沒有任何猶豫,這個時候再矯情就要壞事了,兩個人快速的朝着相反的方向邁開大長腿就是玩了命的跑了起來。
於勇小跑着衝過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鍾建勛跑過來,馬上就要抬手繼續對着鍾建勛打,可是鍾建勛的跑動的軌跡和步伐十分的詭異,就在於勇拿捏不準的時候,鍾建勛已經到了跟前,抬起腳就朝着於勇手上的響踹了一腳,直接給於勇手裏的獵q蹬飛,隨後一個原地轉身快速的一個漂亮的迴旋踢就抽在了於勇的腦袋上。
於勇晃悠着腦袋沒有任何反應的伸手拉住了還沒有落下的鐘建勛大腿,竟然張開嘴直接咬了下去。
「艹!」鍾建勛也不知道這是什麼野路子,疼的一較勁直接和於勇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於勇可能是因為酒精的原因,感官神經被麻痹了,所以完全不怕疼的猛撲到鍾建勛的身上抬起手就朝着鍾建勛的腦袋上面砸去!
鍾建勛如果要是說玩響十分的出類拔萃,那到了近身鬥毆的時候確實是有點弱,被於勇給了兩拳之後,腦袋發懵的沒有第一時間還手。
於勇越戰越勇的騎在鍾建勛的身上,玩了命的朝着鍾建勛掄着拳頭,而這個時候遠處一台小轎車和一輛警車一起開了過來。
車裏的富貴看了一眼警車之後說道「別過去,直接走!」
阿福仔點了點頭之後緩緩的減速之後在警車停下的時候揚長而去。
鍾建勛挨了一頓暴揍之後看見有警察過來直接放棄了抵抗的雙手抱頭沒有還手。
「艹你媽,還手啊!還手!牛逼麼不是?來啊?」於勇兩隻手跟旋風一樣的不停的打着鍾建勛,知道被兩個警察按住。
「警察!殺人了!殺人了!他是搶劫犯啊!」鍾建勛鼻孔竄血的對着警察喊道。
十多分鐘之後,劉柱跟張柏松兩個人在派出所門口碰頭。
「柱子,是不是有啥誤會啊?」張柏松穿着乾淨的西裝看着劉柱問道。
劉柱陰沉着臉看了一會張柏松之後突然笑了一下說道「你說有誤會就有唄!」
張柏松無奈的低頭想了一下說道「郜慶的補償你沒拿,現在梁東的事情你還跟着摻和,你那個兄弟大勛咬死了是於勇要搶劫,但是真實的事情你知道咋回事,往下整沒啥意思了吧?」
「沒意思!」劉柱點了點頭說道。
張柏松看劉柱完全沒有交談的興趣之後想了一下說道「讓於勇進去蹲,回頭我讓梁東給你抽兩成,這樣行了麼?」
「你說行就行!」劉柱說完之後兩個人不再對話。
幾分鐘之後,派出所的值班警察給鍾建勛帶了出來。
「沒事了吧?」劉柱看着鍾建勛問道。
「沒事?你讓人搶一次試試,差點給我打死,你看我的手!」鍾建勛指着還在流血的手說道。
「柱子,我進去看看,這事就這麼地了唄?」張柏松笑呵呵的問道。
「行!」劉柱伸手拍了拍鍾建勛的肩膀之後帶着他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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