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鍋爐房裏面的馬坡子,被眼前的中年人嚇的已經有點要尿褲子了,兩把小刀天花亂墜的朝着自己的身上比劃着,而且這個中年的嘴裏還叨叨叨叨不停的說着什麼各種血管,神經,痛感等等讓馬坡子眼中懷疑面前的人是精神病患者的專業名詞。筆硯閣 www.biyange.net
「小兄弟,知道老蔫麼?」中年笑呵呵的看着馬坡子問道。
一聽到老蔫的名馬坡子頓時再也繃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兩個大眼珠子裏面飽含熱淚的喊道「哎呀蔫哥啊,不帶這麼玩的啊,那我也就是為了吃口飽飯掙點錢花,犯不上你還給我來個改刀吧?我爹我媽給我打造的挺完美的了我感覺啊!」
老蔫次這一口因為常年抽煙造成的大黃牙笑了笑之後湊近了馬坡子說道「馬坡子,前一段時間我出去半身,一隻腳的腳筋折了,今天我想給自己換一根,我看你的不錯」老蔫一邊說話,一邊用手術刀挑起了自己的褲腿,一刀讓人看着都渾身忍不住打寒顫的傷疤漏了出來。
「爹,爺爺親祖宗成麼?別鬧了,你到底要幹啥啊?我讓人給打這樣你說要是早知道我得捅這麼大的簍子,打死我也不敢跟錢虎他們合作了啊」馬坡子聽着老蔫的威名,嘴裏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語着,但是一邊的老蔫眉頭一動可是頓時心裏有數了
此時的西部酒城裏面基本上c市有點名號和勢力的大哥,老弟,小白人,老炮全都來了,不為了別的就是想看看劉柱這一幫人跟錢虎到底能幹成什麼樣,在東北來講,這種場面很少見,因為沒有誰會牽動這麼大的陣仗,可是今天基本上是當時c市社會上的這些領軍人物全都到齊,並且站在了對立面上,所以百年難得一見的大場面誰也不想錯過。
任鵬已經給桌子掀了,跟陳悅兩個人面上就要到達危險距離嘴對嘴了,而兩邊人帶來的兄弟們全都嚴陣以待,只有大哥級別的還在臨危不亂的坐着。
錢虎看着劉柱皺了皺鼻子一直想要說點什麼靠譜的話,但是此時說錯一個字都容易讓劉柱這個出了名不講道理的選手借題發揮。
這個時候黃山在一邊低頭拿起了自己手上的傳呼機,一條消息傳了過來。
「這有點太寸了!」黃山低頭看着傳呼機上的信息說道。
王明林跟孫大志頓時全都給目光集中到了黃山的身上,黃山給手裏的傳呼機遞給了王明林,等王明林看完之後低頭沉思了一下說道「現在問題嚴重了!」
「我看未必,這個時候得給火給柱子拱上!」孫大志手在自己的下巴上捏了捏之後笑着跟黃山說道。
黃山沒有說話,站起來拿着傳呼走到了劉柱的跟前,給船機放在了桌子上,隨後就站在劉柱的身邊看着錢虎,錢虎看到這有點迷茫不知道他們啥意思。
劉柱拿起了傳呼機說道「虎哥,馬坡子跟我說是你讓他堵的我!」
「啥?我讓他堵你?我瘋了啊?」錢虎直接跳起來不可置信的問道。
「說這些還有個瘠薄用啊虎哥?到底咋回事你自己心裏沒有點數嗎?」黃山接管了談判節奏的伸手按了按劉柱的肩膀,隨後張嘴對着錢虎問道。
錢虎掐着腰看着黃山沒有吭聲!
「你到底想咋的柱子,你直說!」錢虎看向了劉柱問道。
「哎哎哎你朝着我看,你問他的話就告訴你,今天得出事!」黃山低頭摳着手指頭撇嘴說道。
錢虎笑呵呵的點了點頭說道「那你說黃老闆,我看你好像是要主事!」
「三個小兄弟都在醫院躺着呢,下輩子整不好都得撈點殘疾,你看看你給點補償吧!」黃山直接的說道。
「啥補償?」錢虎咬着牙問道。
黃山笑嘻嘻的掰着手指頭算了一下說道「那就出點血唄,我還能讓你啥補償!」
「多少?」錢虎撇着嘴問道。
「三個人一人兩萬塊錢,你給拿六萬塊,至於柱子的話皮糙肉厚的你就少給對付點得了,你說呢柱子?」黃山扭頭看着劉柱問道。
劉柱看了一眼黃山沒有吭聲,想了一下之後說道「你看着整吧!」
「哎,這是交朋友的態度,不打不相識都!」黃山笑着說完之後看着錢虎等着他的表態!
「這是賴上我了唄?」錢虎背着手朝着劉柱問道。
「說那些沒用,我他媽讓人打的跟王八犢子是的,我幾個小老弟你去醫院自己看看,虎哥昂,我們過來了就值這點錢嗎?」劉柱盯着錢虎問道。
錢虎笑呵呵的點了點頭,轉身對着粱賀說道「你去老肖那邊取錢,回頭給送去鴻程!」
粱賀看了看場上的形勢之後一句話都沒說轉身就走了。
劉柱看到這估計也是塵埃落定了,也對着自己的兄弟擺了擺手之後就朝着西部酒城外面走去。
大家看着這也沒有發生什麼,多少有點掃興,所以要麼是走,要麼是繼續低頭喝酒。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之後,王明林走到了錢虎的身邊看着錢虎笑,也不說話。
「啥意思啊林子?看不起我啊?」錢虎看着王明林氣不打一處來的問道。
「識大體啊虎哥,你這個大局觀真是厲害,我佩服你!」王明林認認真真的對着錢虎比劃了一個大拇哥之後就要走。
錢虎被王明林說的一愣,張嘴喊道「你等會,你說這話是啥意思啊?今天劉柱還真是奔着砸沉我來的啊?」
「虎哥,你自己捫心自問要是你沒答應這幫地癩子的要求,現在會是啥結果啊?行了行了,我走了虎哥!」林子擺了擺手之後帶着孫大志就離開了西部酒城。
在車上孫大志忍不住的問道「都完事了,最後你架愣他一下幹啥呢?」
「錢虎真夠嗆是今天堵劉柱的人,這事劉柱自己都看明白了!」王明林點了一支煙說道。
「劉柱你幫不上他還是想想自己的事情吧!這一朝君子一朝臣的時代,林子咱們還是想想怎麼讓自己先當上皇帝吧!」
劉柱跟黃山等人離開了西部酒城就直接朝着酒店趕去了,在鍋爐房裏面,劉柱見到了一開始還叫囂就要在今天給自己乾折在磚廠裏面的馬坡子,現在的他已經蜷縮成了一團躲在老蔫的床頭邊上,而老蔫則是自顧自的喝着白酒吃着花生米看着黃山專門給他配的黑白電視機。
劉柱走到了馬坡子的身邊低着頭看着他問道「嘿馬坡子!」
馬坡子有點害怕的抬起頭看着劉柱沒吭聲!
「咱們的事咋解決啊?」劉柱笑呵呵的問道。
「柱哥,我真是鬼迷心竅了,你說咋解決都行,真是錢虎讓人找我的,還給我扔了兩萬塊錢,說是給你弄了還能多給我」沒等馬坡子說完話,劉柱猛的一腳就揣在了馬坡子的臉上,給馬坡子踢的腦袋磕在了牆邊又彈回來。
「馬坡子,你的磚廠別幹了,行麼?」劉柱面無表情的問道。
馬坡子抱着腦袋連喊疼都不敢,只能點了點頭。
「嗯,明天我讓人帶你回去,跟你辦理交接昂,從此以後馬坡子這個人就算是過去式了,你要是心裏有啥不平衡的我酒店在這,車在這,人也在這,二十四小時你隨時說你來,我都接待你!」劉柱說完之後就走了。
在外面的車裏,劉柱光着膀子坐在車裏抽着煙,黃山慢慢的溜達着走過來看了一眼劉柱的胳膊之後問道「還不去醫院啊?」
「沒啥大事!」劉柱無所謂的一笑說道。
「不像你的風格老鐵!」黃山笑着說了一句。
「老黃,給後面的人揪出來!」劉柱突然對黃山說道。
「啥?啥後面的人啊?」黃山裝傻充愣的看着劉柱問道。
「跟我裝就沒必要了吧?」劉柱看着老黃,眼神直勾勾的好像煙看進靈魂深處一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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