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柱等人在酒店裏面隨便的研究了一會徐文博之後就再次回到了樓上的辦公室裏面喝茶,這個時候孫大志低頭看了一眼一直響的傳呼機之後無奈的對着林子說道「南邊磚廠的事情你還沒想好咋整啊?」
王明林愣了一下之後說道「一幫地癩子的事我想啥啊,你願意咋整就咋整吧,過兩天等捐贈的事情都辦完了我就出去躲躲!」
劉柱跟黃山停着孫大志和王明林的話之後相互看了一眼,隨後黃山心領神會的問道「啥事啊?還還還還要出去躲了去啊?」
王明林無奈的說道「現在樓整的多,我帶干不乾的讓人整着麼,結果不少材料商跟我說現在開發區南邊有個磚廠挺橫的,基本上壟斷了這邊的所有燒磚的場子,他們老闆叫什麼了的大志?」
「馬坡子!」孫大志不假思索的說道。筆神閣 bishenge.com
「啊!你還整不了一個農村地癩子啊?」劉柱挑着眉頭問道。
「不是整不了,是現在這幫人眼珠子多紅你不知道,聽說他跟季德晨的那兩個弟弟關係不錯!」孫大志無奈的搓了搓臉說道。
「這事咋這麼亂呢?好好說說咋回事?德明跟德輝還能擋你路麼?我跟他倆關係也不錯,我聽說季德晨進去了你不是還給了那哥倆五萬塊錢呢麼?這都哪跟哪啊?」劉柱伸手點了一支煙之後問道。
隨後孫大志給傳呼機扔在了茶几上面開始講了起來這件事情的始末。
原來在開發區南邊,現在還是待規劃區,裏面不少盲流子地癩子都開始看着開發區的成功眼紅,但是畢竟這幫人跟市裏的人全都掛不上鈎,所以全都像是蒼蠅一樣的找着機會叮那些裂縫的雞蛋,想着掙點錢。
這些地癩子裏面有一個叫做馬天驕的人,看着名字有點大草原的芳香和粗狂,但是人確實一個實實在在的無賴,什麼夜踹寡婦門,扒牆頭看小姑娘洗澡,基本上在他們那邊一畝三分地裏面全都干盡了壞事。
馬天嬌的外號叫馬坡子,這個人不單單是壞事乾的明白,人際關係人家處的還明白,自從看見開發區這邊蓋樓蓋的風風火火之後就開始托關係找人想要給家裏老爺子留下來的那個廢棄磚廠利用上,然後準備掙點錢。
馬坡子這個人的頭腦要不說也算是活泛,他不止是找了戰波瘋寬這幫人,還聯繫過季德晨的兩個弟弟季德明和季德輝,但是誰也沒有給他幫上忙,因為這幫人目前的主要業務還是欺行霸市或者是放局子玩社會上的那一套。
馬坡子在想了很久之後就給自己的黑手朝着身邊這些自己知道的同行伸了過去,那個時候搶佔行業市場根本就沒有現在所謂的資金侵佔,價格打壓,或者是什麼一些專業的手段,簡單的就是好勇鬥狠。
馬坡子手底下的小兄弟多,加上自己的惡名在外,所以馬坡子簡單的給周邊的一些磚廠全都收拾歸攏了一遍之後開始加價,很多材料商面對這樣的情況下都無計可施的找王明林想要讓他出頭來解決,可是王明林跟孫大志因為現在段位在這呢,人家也不可能直接找馬坡子這種人告訴人家「你磚頭子賣貴了昂!」這是不實際的東西。
但是隨着工程進度的加深,磚頭的數量開始拮据,馬坡子一直掛着高價囤貨這回開始不賣了,意思就是你出了高價格我還不一定賣給你了。
這種情況下,也有一些材料商和開發商急火攻心的開始找一些社會上的人去找馬坡子,但是段位高的人基本不願意扯,因為利潤太薄,段位不夠的去一趟馬坡子那邊,不但見不到馬坡子人,季家兄弟,戰波的兄弟等人直接就給你打發了,明明白邊的告訴你「拿錢!不一定有磚,不拿錢,你指定是沒有磚!」
事情這麼一發展就算是僵住了。
劉柱聽完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朝着王明林問道「合同你們都簽完了,這事跟你們按理來說沒有關係,可是最後人家受害的那些開發商和材料商會覺得你不出頭是在坑人啊,甚至還得說你是卡拉不吭聲,不敢了!這不對啊!」
「不止是這樣呢,一塊磚頭子幾厘錢的玩意,他再貴能貴到哪去啊?你們怎麼還能讓他給你們僵住呢?是不是這裏面有事啊?」黃山納悶的問道。
孫大志伸手小拇指摳着耳朵說道「幾厘錢?現在一分錢一塊你買不到!事情就這麼簡單,就是要掙錢,你說咋整?」
眾人聽完了之後基本上全都陷入了沉默。
黃山想了一下站起來拿起電話就撥了一個號碼,隨後看着其他三個人等着電話對面接。
「哎?誰啊?」季德輝的聲音有點沙啞的響了起來問道。
「德輝啊?在局子上呢啊?」黃山笑呵呵的問道!
「誰啊?黃哥啊?」季德輝對於黃山的聲音還是非常的熟悉的,笑呵呵的問道。
「啊,艹,能聽出來hi我啊?忙啥呢最近?」黃山一臉笑意的問道。
電話對面的季德輝聽了黃山的話之後沉默了一下,隨後聲音輕緩的問道「黃哥,馬坡子的事啊?」
「你看你,我心思找你過來喝點酒,你上來就跟我來嘮車馬炮的事是不?我也不是鐵子,能搗動搗動車,更不是李昊,在內蒙放牧騎大馬,但是你要是提起這個大炮的事情,我必須跟你掰扯掰扯,皇朝不幹了我這鴻程酒店就沒炮打了唄?沒事你過來,我非得給你看看什麼叫做來自東莞的問候,什麼叫做紅繩上面的親吻!」老黃吐沫橫飛的對着電話說道。
「哈哈哈哈你咋這麼能扯呢黃哥,局子真是有點走不開,哪天沒事了我們哥倆過去找你喝點,要不然你過來找我得了,這邊整點小笨雞笨狗的我給你燉一鍋!」季德輝笑着說道。
「你真能忽悠我,那是貓跟蛇,你這是雞和狗好像整的是十二星君大戰哮天犬好像!」老黃好像文化素質非常高的說道。
「哈哈哈哈不鬧了黃哥,你要是沒啥事想這口了你就跟柱哥過來,我跟我二哥也不走,一直在局子上面忙!」季德輝聲音不大,但是絕對算得上真誠的說道。
黃山聽完了季德輝的話點了點頭說道「那行了輝子,有時間我們過去找你喝昂,回頭有事再聯繫!」說完之後黃山直接掛斷了電話,但是沒有停歇的伸手從自己的桌子裏面拿出來了一個電話本,翻了半天之後撥通裏面裏面的一個電話號。
「哪位?」戰波粗狂的聲音響了起來。
「波啊?我老黃!」黃山聲音敞亮的喊道。
「找我有事啊?」戰波因為之前跟劉柱這幫人也算是直接有過衝突,所以聲音有點不咸不淡的問道。
「你那沙場不夠過啊?」黃山擺弄着電話線問道。
「艹,夠不夠過的你啥意思?要來我這插旗啊?」
「沒別的意思昂,就是想要告訴你,季德輝他們不跟馬坡子一塊玩了!」黃山隨意的說道。
另外一頭的紅旗沙場裏面,戰波聽着老黃的話愣了一下,隨後對着電話問道「你啥意思啊?不服就干一下子,我怕季家兄弟啊?」
「你肯定不怕,就怕最後你也跟穆培明一樣的玩完,最後你那沙場狗瘠薄不是!」老黃拿話點了一下戰波。
戰波聽着老黃的話在此陷入了沉思。
「我一點不撒謊,我就發現我跟誰關係都能處的挺好,就是跟狗關係處不好,季家兄弟跟我關係正經不錯呢,要不然我竄個局去他家局子上面喝點酒啊?你帶着馬坡子,看看他能不能跟你去,他車的後備箱裏面敢不敢放着點響幫你吶喊助威!」老黃眯着眼睛說道。
「你真是嚇死我了黃山,你說時間就完了!」戰波扯着嗓子喊道。
「行啊,那就現在吧,你過來吧!」老黃說完之後嘴角咧上天的笑着。
戰波遲疑了一下之後才恍然大悟的說道「哎呦臥槽,你套我?」
「聽出來了啊?」黃山驚訝的問道。
「你他媽哎?」戰波好像這個時候才突然明白了似的沒有繼續說話。
「波,都一個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你說穆培明跟季德晨出來之後能不能坐在一起喝點,然後我們成為朋友啊?」黃山再次問道。
戰波撇着嘴說道「那誰能說得准!」
「那咱倆能不能掏心窩子的交一下子?」黃山笑嘻嘻的緊跟着問了一句。
戰波眨了眨眼睛之後破口大罵道「臥槽你大爺的黃山,你在這等我呢是不?不跟你交朋友我就是狗唄?」
「德輝說了,小笨雞小笨狗燉一鍋就是他媽的十二星君大戰哮天犬!」黃山非常陰損的說完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我艹你媽的黃山,你真是餵?老黃啊?餵?艹!」戰波滿嘴污言碎語的摔上電話之後雖然是在罵人,但是臉上的笑容是掩蓋不了的,隨即馬上對着身邊的瘋寬說道「你以後沒事別去磚廠溜達了,馬坡子玩砸了!」
瘋寬有點迷茫的點頭答應了,但是眨着無知的小眼睛問道「哥,你剛才跟誰打電話呢?怎麼還整出來什麼哮天犬了呢?你確實屬狗啊,你」
沒等瘋狂說完話,看見戰波咬着牙從自己腳下拎出來一把二斤八兩的大菜刀之後知道事不好,轉身就朝着屋子外面跑去。
幾秒鐘之後
「咣當我x你x的瘋寬」
fengkuangniandaizhifubeig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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