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番激戰,終於是把其中一位體大如牛的侍者,撂倒在地上——
他們喝了酒,力量暴增,可靈活性也大幅下降。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
鐺鐺!
梅斯中尉,用劍身敲打盾牌。
侍者朝她衝過去,她便翻身躲開。
「咚」的一聲,侍者那臉盆一樣大的拳頭,打在地下室的牆壁上,穿透暴食主母精心裝飾的木板牆壁,將裏面的石壁砸出一個深坑。
「神聖之刃!」
身後,銀髮騎士斯坦泰德,平舉單手劍,將劍鋒朝向侍者,口中喃喃誦念法咒。
很快,聖光從劍刃亮起,幻化成十幾支利劍。
聖光利劍,飛快的朝侍者後心發射過去。
它們刺入侍者體內,並不像冷兵器那樣,只是留下一道傷口而已。
這些聖光劍刃,就像是一個個小型炸彈,令侍者背後的皮肉綻開。
侍者一陣踉蹌,喉嚨里發出痛苦的低吼聲。
「哼,原來你們還知道疼!」
趁着這時,露希爾接連將好幾道【聖光術】,打在梅斯中尉的身上,將她身上的傷痛治癒。
作為隊伍中的傷害承受者,即使有護盾在手,也不可能毫髮無損。
斯坦泰德的法術,徹底激怒了侍者,他不再執着於攻擊梅斯,轉頭朝他跑來。
這一路上,紫黑色的血液,灑在他途經的地板上,將整潔的地面污染。
空氣中,瀰漫着酒精與鐵鏽混合的味道。
抽出背後重劍,銀髮騎士又施展了新招術。
「正義之錘!」
瞬間,原本的重劍,籠罩上一股金黃的聖光。
聖光形成了一柄巨錘的形狀。
盛怒之下的侍者,對聖光巨錘毫不畏懼,只知道一股腦的往前沖。
突然間,就在他即將衝到銀髮騎士面前時。
他的腳下,莫名出現了一根強韌的藤蔓。
變異後的侍者,身材上寬下窄,以虎溪館主的一句話來說,就是重心不穩。
毫不意外的,侍者腳下一個拌蒜,朝銀髮騎士撲倒過來。
尚未落地,銀髮騎士雙手掄起巨劍,就像是打棒球似的,狠狠擊打在侍者的下顎處。
一聲駭人的骨骼碎裂聲,通過空氣,傳入眾人耳中。
身形龐大的侍者,竟是被打了一個後空翻,狠狠砸在地板上。
因為他的背後已經是血肉模糊,如今全身力量都壓在背上,自然是痛苦難當。
可如今,他卻連低吼聲都發不出來了。
他的下顎位置,深深的凹陷下去,扭曲錯位。
「哼,在灰燼騎士團面前,你也不過如此。」
眾人收起武器,看着扭曲掙扎的侍者。
地下室的另一端,傳來了陳風雷的叫喊聲。
「我說你們,不打算來幫幫忙嗎?」
說話時,陳風雷咬牙切齒。
此時的他,正在和另一名侍者角力。
騎士團的成員們,在團結起來的同時,卻也忘記了,還有一名薩滿正在苦苦支撐。
梅斯是行動派,身上的傷痕被露希爾治癒後,猛力朝陳風雷衝過來。
突然而至的力道,將侍者與陳風雷沖開。
眼下,一位侍者已經被消滅了,另一名則不足為懼怕。
可就當大家準備群起而攻之時,眼光銳利的克利多,發現了異狀。
「那侍者怎麼又活了!」
眾人趕緊查看。
只見剛剛還保持着優雅坐姿的暴食主母,已經站了起來,雙手成爪形,朝侍者施法。
他們二者之間,聯結着一條墨藍色的能量紐帶。
「是【生命通道】!」露希爾喊道,眼神直發愣。
「很熟悉是吧?小公主,既然住進你家,總是要學習一下你母親的法術呀。」
露希爾沒有被主母的話語激怒。
「不可能。」她低聲自語道:「我母親使用【生命通道】,犧牲的是自己的生命力,可暴食主母看起來……」
她不敢在說下去,因為眼前的暴食主母,在為別人輸送生命力的同時,自己卻毫髮無損。
就算是在魔法世界,能量也應該是遵循守恆定律的。
如今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暴食主母在輸送生命力的同時,也在某處汲取着生命力。
「這樣不行,必須朝暴食主母下手,否則我們會被活活累死!」斯坦泰德再次打算直搗暴食主母。
可這次,陳風雷卻在抵抗另一名侍者的同時,艱難地將他攔住。
「別去!我已經有辦法了,呃!」他揮動戰錘,驅散了接連揮拳的侍者,朝銀髮騎士道:「相信我。」
「你的辦法是什麼?」
沒等陳風雷回答,眼前的侍者,又是將雙臂當做大鐵錘,朝他打壓過來。
滋滋——!
一邊用覆滿電流的戰錘,不斷轟擊侍者,他一邊有節奏地大聲道:「拖下去!」
銀髮騎士有些懵,心道:「這也是辦法?」
說實話,電流與火焰,都不能太好的遏制住侍者的進攻。
他們不知疲倦,不知痛苦,甚至受到致命傷,也會被主母利用【生命通道】,很快修復。
一分鐘。
兩分鐘。
十分鐘……
連體弱的克利多,都變幻到巨熊形態,加入了搏鬥。
對棘語者來講,這是一種對身體損害極大的變形術,並不像暗夜精靈們那般輕鬆。
陳風雷咬着牙,朝空氣小聲道了一句:「差不多了吧……?」
「什麼?」離他最近的梅斯,還以為陳風雷是在和他說話,一臉迷惑的問道。
就在這時,暴食主母那邊,突然傳來了一聲哀嚎。
「啊!滾開!你是——,你弄疼我了!」
暴食主母的言語散亂,摔倒在地上。
於此同時,原本兇狠的兩名侍者,眼神里的凌厲氣勢,瞬間消失。
如此漫長的戰鬥過程,讓所有人都摸清了變異侍者的弱點。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兩把利劍,分別刺入了他們的心臟。
這一次,他們就像是突然被卡住的機械,揮在半空的手臂突然停滯住。
身體以驚人的速度萎縮,好似泄氣的皮球一般。
一眨眼的功夫,這兩人,居然變成了兩幅乾癟的外皮,貼在地上,
暴食主母的哀嚎與怒罵就沒有消停過。
危機解除,眾人朝主母望去。
眼前的場景,說起來有些滑稽。
一位小小的土元素,正在揮動雙拳,拍打,抓撓着暴食主母的臉頰與頭髮。
剛剛還故作優雅的主母,此時已經是狼狽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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