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好端端的說這樣的話?」
她有些疑惑不解,一雙勾人心魄的眼眸中帶着淺淺的笑,這般抬眸看着他,如是問。一筆閣 www.yibige.com
東方子珩嗓音淡淡,聽不出來有什麼情緒,道,「只是感覺委屈了你。素來從前你是不必過這樣的日子的,如今剛剛開始,就如此了……」
「不委屈啊。」
陌煙拉了拉他玄色袖袂,眼眸中有笑意,道,「和師兄在一起,怎會委屈不是。」
東方子珩想了想,隨後遮去眼底晦暗不明的顏色,指尖握住袖口的溫玉,嘆了口氣,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得了便宜還賣乖。
霍竹雅這般想,笑了笑,隨後同副將開口,「子書,你送十一殿下與皇子妃過去,隨後過來主營帳這兒,我有些事同你囑咐。」
宋子書應了一聲,便道了一聲是。
一旁的那些看熱鬧的,是以也紛紛的作鳥獸散了。
軍營到底遠遠從山巒上頭俯視是一片極小的地域,但是到底夜深千帳燈那般的繁華涼色,教得怎會是一個極小的地域不是。
陌煙同他走在副將的身後,始終不急不緩。
她凝視着軍營中的篝火映在一旁東方子珩白皙面容上的暖光,不曉得在想着一些什麼。
許久,她聽到自己的嗓音,「師兄。」
東方子珩是以移過來那一雙清冷寡淡的眼眸看她,她眼中有暖燈,亦有一抹玄色的身影。
他笑了笑,「怎麼了?」
「我有一個問題,突然間想起來,想問你。」
陌煙如是說。
「什麼問題?」
東方子珩道。
「倘若有朝一日,我被旁人誣陷失了醫德。師兄還會是如同今日一般的維護着我麼?」
她這樣的問他,一雙勾人心魄的眼眸當中有看不清的神色,但是很明顯的看出來是有些期盼着他的回答的。
「會。」
東方子珩這般回答她,眼眸當中倒映着她認真的模樣,笑了笑,「我們兩情相悅,又是未婚夫妻,為何我不相信你?常言道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不是。」
陌煙愣了愣,倒是沒有想到他會給出這樣的回答。
隨後她又復而問,「那倘若是整個軍營的將士的性命為賭注呢?」
良久,東方子珩看她。
最後卻是喚了一聲。
「阿陌。」
「嗯?」
「你素來不是如此的。」他說,伸出來白皙修長的指尖,為她捋了捋鬢角的發。他說,「莫不是遇上了什麼事兒,所以這般憂心忡忡的問這樣的問題。」
她委實也覺着不應該瞞着他什麼。
是以道,「這幾日以來我不知怎的總是做夢,身子倒也沒有出什麼問題,只是那些夢似真非真,總是會給我一種不詳的感覺。」
這是實話。
陌煙記着自己同東方子珩去寂雲宗的那一日,她做了一個與阿霜有關的夢,夢中那少女悲傷的眼眸歷歷在目,未嘗不是與後來的寂雲宗滅門驀然間闖入眼帘有關。
而昨日,她亦是做了一個夢。
似真非真。
故而她有些害怕,這個夢是不是在昭示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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