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下凡傳 第八百五十四章他叫

    劉文帥下線了,下線之前讓陳浩然好好照顧許嘉允,並聲稱他過些天會去京城玩。

    而劉文帥下線之後,陳浩然就饒有興趣的研究起劉文帥發過來的穴位圖。

    這銀針刺穴還真是神奇之術,三針下去,許嘉允竟然尿失禁了,而且也睡了過去,不胡鬧了。

    太神奇了,以前他就知道中醫博大精深,但沒想到竟會如此神奇。

    「咦?這是會-陰-穴啊?」就在他看着穴位圖的時候,突然間,他看到了會-陰-穴的位置,而那個位置,的確有點……有點太那個了,怪不得劉文帥沒說下去呢。

    「嗯,以後有時間,一定要學習針灸。」陳浩然下了決心,以後一有時間,他就要學習針灸,到時候不懂可以問劉文帥的,而針灸學會,這也等於有一技在手啊。

    ……

    與此同時,就在陳浩然在賓館照顧許嘉允的時候,位於上海411的急診室外也聚集了一大群人,其中這群人中有警察,也有軍人。

    急診室外,一個貴婦般打扮的中年婦女正在小聲哭泣,一群女子則在周圍小心翼翼的勸說着。

    農小樂此時也在現場,只是他這時候也頭皮發麻,實在是他沒想到事情鬧這麼大,更沒想到他這變-態的二哥被打得這麼慘。

    聽裏面的大夫說,鳥都碎了!

    不用猜,這是許嘉允司機乾的,只是許嘉允這司機也忒狠了吧?

    現在農家上下震動,老老爺子雖然沒出現,但農和平卻來了。

    農和平,農學志生父,也是農氏鼎盛現在的董事長,真正大權在握的人,也是農家二代家主,操縱着一切,佈控着一切。

    他手中的資源無限,政商軍三界,他都有廣闊人脈的。

    「大哥,你放心吧,已經在找了。」說話之人叫『蕭軍』,乃農和平的四妹夫,是個職業軍人,大校級別。

    不過他今天過來,並沒有穿軍裝的,只是穿着便裝,而那幾個穿軍裝的則是他的司機,還有醫院方面的幾個副院長之類的。

    「是啊,農董放心,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視,剛剛秦秘書長還來過電話,問人怎麼樣呢。」說話之人是一個穿警服的警監級別,職位應該很高的那種,也應該是局級之類的。

    「謝謝,你們正常辦案即可,不用搞特殊,還有,這裏的人該撤就撤了吧,事情不宜擴大。」農和平非常明事理,雖然傳說中他為人霸道,作風硬朗,但是這人卻是真正的老奸巨猾之輩。

    他不想搞特殊,就是因為不想輿論參與,不想讓新聞媒體知道,這種事,悄悄的讓警方處理就行了,沒必要張揚,而且現在社會上仇富情緒嚴重,事情傳出去就是大新聞,對他們企業會有一定負面影響的。

    「好,那我們就不打擾農董了。」那高級警監讚嘆農和平會辦事,農家人越低調,也越對他們辦案有力的。

    他與農和平握手,然後帶着大批警察離去。

    「大軍,你也走吧,你在這也不好,注意影響。」農和平又示意蕭軍離開。

    「好。」蕭軍沉重的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而蕭軍一走,農和平手中的拐杖就狠狠的往地上一杵,他的身體有疾病,走路靠杵拐的。

    「要他死!」農和平低聲咬牙道。

    「是。」一個穿唐裝的小老頭點點頭後,轉身下樓,他沒有多問,因為他知道該怎麼做。

    ……

    賓館中,陳浩然灌了許嘉允四瓶水,而整個屋子也全都是尿騷味了,實在是十分鐘連續不停的尿濕禁,連床下都變成一片汪洋了。

    陳浩然忙上忙下的,一邊灌水,還得一邊擦地,甚至還要幫她擦身子,因為她弄得身上也全是。

    當然,這期間他也又另外開了一間房,因為他準備施針完畢過後,就把許嘉允送到新開的房間,實在是這房間沒法住人了,而且他也不能讓許嘉允知道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嗯?來了?好快。」就在他又擦了一遍地,站到窗口去抽煙時,他突然看到,幾輛打着警燈的警車停在了對面的街邊,然後迅速衝下來一群人,圍上了他那輛a6。

    陳浩然就深吸一口氣,警方能這麼快找到車很正常,因為他的車是租來的,而且像這種高檔車都有gps定位,租車公司恐怕也有找到車的辦法,所以又有警方介入,辦事效率也就快了。

    陳浩然放下窗簾,也回身看了許嘉允一眼,眼睛裏出現了一種莫名的不舍。因為他知道,用不了多久,警察就會找上來了。

    他不能跑,也不會跑,因為跑了就會被安個通緝犯的罪名,所以他只能等待。

    當然,他也好奇,如果農家知道了他的真正身份後,那個叫農和平的老不死又會是一翻什麼樣的表情呢?

    陳浩然冷笑起來,絲毫沒感覺到害怕。

    「嗯,時間到,如果他們還沒找到我,我就去自首!」陳浩然走到床上,輕輕將三根銀針拔下,然後快速收拾許嘉允的衣物還有包,還有他的現金皮箱。

    他購買的玉器沒能拿上來,但現金卻被他帶在身邊的。

    胡亂着幫着許嘉允穿好了衣服後,他扛起她就走了出去。

    五分鐘後,陳浩然下樓,慢步穿過街道,走到其中一輛警車旁邊。

    車上有司機,正在抽着煙,而陳浩然到了警車旁後,也輕輕敲了一下車窗。

    車窗被搖下,司機疑惑的問道:「同志,什麼事?」

    「你們是在找我吧?我是那輛車的車主……」陳浩然指了指停車場裏的a6道。

    「啊……呃,王隊,王隊,人來自首了。」司機立即用對講機呼叫起來,同時也迅速跳下車靠近陳浩然。

    陳浩然就將雙手高舉搭在車上,而那司機在陳浩然身上搜了一遍後,也將他雙手反制,拷上手銬,小聲道:「小子,你惹大禍了。」

    「我知道。」陳浩然點點頭。

    「嘩~」一群人跑了過來,其中一個穿便裝的第一個跑到陳浩然和司機身邊後,立即問道:「你叫什麼?哪人?」

    「陳浩然,山東人。」

    穿便裝的深吸一口氣:「人沒錯,帶走,上車!」

    而就在陳浩然被帶上車,向警局行駛的途中,411醫院中的農和平也收到了唐裝老者打來的電話:「先生,人主動自首了,而且身份也確認了,他是山東人,叫陳浩然!」

    「山東人,陳浩然?」聽到這幾個字,農和平的眉毛猛的揚了起來。

    「山東人,陳浩然?」聽到這幾個字,醫院中的農和平猛的揚起了眉毛。

    「是他?」農和平臉色變得複雜起來。

    唐裝男子想了想道:「沒有最終確認,不過我想……不會那麼巧合的!」

    「把你知道的,關於這個陳浩然的資料說一遍。」農和平走到了走廊一側,聲音也變得低沉起來。

    「根據警方傳來的信息是,這個叫做陳浩然的是豐都集團總裁許嘉允的司機,他是一個多月前來到豐都的,最開始是保安,後來不知什麼原因,成為總裁司機。」

    「一個多月前……」農和平就深吁一口氣:「那就是他了。」

    「嗯,應該是,否則不會出手這麼狠。」唐裝男子答道。

    農和平沒有吭聲,唐裝男子也不說話,電話中陷入了短暫的沉靜。

    足足過了三分鐘左右,農和平才突然開口道:「你去見見他吧,也順便撤案。」

    「有什麼話要捎給他嗎?」唐裝男子小心翼翼的問道。

    「告訴他,這次我看在他母親的面子上,饒恕他,再有下次,我寧願廢了他,還有,我改主意了,要他自生自滅吧,農家的門,他一輩子也別想進!」

    「那二少爺那邊怎麼辦?」

    「我來處理。」農和平說完後就直接掛了電話,同時他的腮部也連連抖動,這是被氣的,他真的怒了,不過他這口氣又撒不出去。

    一個多月,近兩個月前,他親赴山東見過陳浩然一面的,那是在陳浩然母親的頭七,不過僅僅一面之後,陳浩然就失蹤了,所以他也一直在派人尋找。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他還沒找到他,但他就主動來挑釁他了。

    「孽子!」農和平狠狠的杵了杵拐杖後,直接轉身下樓。

    沒錯,在農和平眼裏,陳浩然已是孽子。

    陳浩然,是他兒子,農家的血脈。

    只是陳浩然的母親出身並不怎麼好,可以說算是半個風塵女,當年他和陳浩然的母親也僅僅是玩玩而已,只是他沒想到,陳浩然的母親當真了,偷偷的懷上了他的孩子。

    而這個孩子,當年他是不想要的,而且當時他起了殺心,與陳浩然的母親在一起,是他人生的一個污點,當時他正在爭奪家族大位,如果別人拿這個做文章的話,對他極為不利。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陳浩然的母親人間蒸發。只是就在他做決定要弄死陳浩然的母親時,陳浩然的母親似乎感應到了什麼,所以直接消失了,後來他百般尋找之下也沒找到。

    直到兩個月前,他收到陳浩然母親去世之前的信,信很長,也想讓陳浩然認祖歸宗。

    然後他趕在陳浩然母親頭七的當天,在墓地見到了陳浩然,而他看到陳浩然的第一眼時,就確認陳浩然是他的孩子,因為陳浩然和老老爺子年青時很像,這是隔輩相。

    農家做為大家族,當然希望子嗣昌盛,當年他不是公司董事長,有諸多的顧忌,但是現在他也不用顧忌什麼了,所以要將陳浩然帶回上海。

    只是,當時的陳浩然是極度叛逆的,話不投機,三句話都沒說完,陳浩然就走了,他再派人去找時,陳浩然和他母親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再次得到他的消息時,卻是他打斷了自已二兒子的腿,廢了他二兒子的鳥!

    狠,這個孽子太狠了,狼子野心,所以他在這一刻立即決定,以後就算這孽子跪着求他回農家,他都不會同意。

    今天放過他一馬,是因為他也是自已的兒子,也多少念他母親的舊情。他也總不能把陳浩然的鳥也踩碎。


    如果換了旁人,必死無疑的。

    ……

    與此同時,上海分局一間審訓室內,被銬住雙手的陳浩然正在接受着盤問,問他作案動機,問他具體的打人細節。

    陳浩然並沒有告訴警方是因為那農學志給許嘉允下了藥,因為告訴了警方,也勢必會牽連許嘉允,他不想把許嘉允牽連進來,所以他的回答則是看農學志不順眼而已。

    而警方也很快調取了他的戶籍檔案記錄,並知道他兩次被拘留的事跡。

    然而,就在警方繼續盤問時,一個女警員走了進來,並低聲對兩個審訓人員說了什麼。

    兩個審訓人員起身,而後一個約六十歲左右的唐裝老者走了進來。

    審訓室被關閉,唐裝老者坐到了陳浩然對面。

    「我們又見面了。」唐裝老者笑道。

    陳浩然的確見過這小老頭,一個多月之前,在自已母親的墓地,這小老頭跟在農和平身邊的。

    「農和平要怎麼處理我?」陳浩然平靜的問道。

    「農先生讓我帶給你幾句話。」唐裝老者想了想道:「農先生說:這次我看在你母親的面子上,饒恕你,但不可有下次,今生你也只唯此一次,希望你好自為之。」

    「哦,就這些?」陳浩然嘴角不屑的冷笑起來道。

    「嗯,還有就是,以後農家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了,農先生不會再承認你的存在,農家更不會承認你的存在。」

    「對不起,我姓張。」陳浩然冷笑道:「我的父親叫張國亮,農家和我有半毛錢關係嗎?」

    「你這麼想就好。」唐裝老者起身,再次看了陳浩然一眼道:「記住,唯此一次,話我不想說得過狠,因為農先生的狠,不是你能夠想像得到的。」

    「我也有話讓你帶給他。」陳浩然看着唐裝老者道:「我做什麼,沒有人可以管得着,他姓農的對我的警告不好使。」

    「好,我會把話帶到。」唐裝老者點頭後,轉身走了出去。

    而就在唐裝老者出去不久之後,幾個警察再次進來,並拿來調解書讓陳浩然簽字畫押。

    調解書的內容是,農家不予刑事追究,但需要一百萬各種治療費用等等,而費用已經有人代繳。

    就是走個程序,釋放陳浩然的程序。

    不到二十分鐘,陳浩然就被放了,他進來的快,出來的也快,農家的辦事效率,高得離譜,快得離譜,而且警方也一路綠燈。

    所謂民不舉官不究,人家調解書中說明了,是兩個人喝多了打鬧的時候弄的,傷害方賠償醫療費就行了,所以警方直接撤案,並沒有案底留下的。

    陳浩然咂舌不已,農家歷害,牛b,今天算是真的見識了。

    當然,陳浩然心中的那座大山也更加沉重了,農家越強大,他越有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農和平暗地裏罵他是狼子野心,而在他心裏,農和平也是一個披着人皮的狼。

    「嚶~」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射在許嘉允臉上的時候,她輕輕的嚶了一聲,眉頭也是微微一簇,然後就睜開了眼睛。

    映處眼帘的是夢裏夢到很多次的陳浩然,他正坐在自已對面的沙發上微笑的看着她。

    「啊……」許嘉允嚇了一大跳,也立即低頭看自已的穿着。

    「咦?」低頭一看時,她赫然發現,衣服是穿着的,雖然有些凌亂,但還是穿在身上的。

    「這是哪?」她發現,這間屋子,並不是之前酒店的房間,同時她也捂住額頭努力的回想着昨天發生的一切……

    只是,她想了半晌,也僅僅能想到自已和農二少吃飯時的情景。

    「這裏是另外一家酒店,你昨天喝多了,我就把你帶到這裏了。」陳浩然笑道。

    「我喝多了?」許嘉允大吃一驚,臉色也瞬間一變,她想起來了,昨天快吃完的時候,她頭暈來着。

    可是頭暈卻怎麼能致使自已醉成這樣?連昨晚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

    她突然間有一種後怕,難道昨天的酒里……被農二少下藥了?

    她不是傻瓜的,相反極度聰明,平時酒量也很好的,不可能醉成人事不知,不可能醉得睡了一夜什麼都不知道的。

    肯定發生了什麼,但具體的經過她卻一點也不知道。

    「吁~」她深深的吁了口氣,也看了陳浩然一眼,道:「你先出去,我想先靜一靜。」

    「行,那我到二樓等你,這裏的二樓是餐廳。」陳浩然起身走了出去,依舊什麼都沒說,實在是他不想告訴她昨夜她的狼狽。

    如果真的告訴了她,那她肯定會受不了的。

    而就在陳浩然轉身出了房間時,許嘉允立即將自已的腰帶解下,將褲子褪下。

    只是……她的褲子褪到了一半的時候,她就傻眼了,整個人也劇烈的顫抖着。

    她看到了她的褲-頭,只是……只是……她的褲-頭反穿了,穿反了。

    她哆嗦着身體,褲-頭穿反,那就只能有一種解釋,是別人給她穿的褲-頭,而她之所以脫褲子,也是想檢驗一下自已……自已的下身,因為她感覺到黏黏的,很不舒服的感覺。所以才讓陳浩然出去的。

    她的淚水瞬間滾落,但還是咬着牙將褲-頭脫下,也慌亂的檢查起自已,檢查床單,檢查一切可疑的東西。

    只是,她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對於這種事情,哪裏有什麼經驗可談?她檢查了半天,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

    她的淚水繼續不爭氣的滾落着,整個腦袋也一陣陣眩暈,她已經完全亂了,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她衝進了浴室,打開了噴頭,開始一遍又一遍的澆刷自已。

    「不……不,不會是陳浩然的,一定是農學志,到底發生了什麼,我要問他!」下意識的,她相信陳浩然不會做那種事,而且下藥的又不是陳浩然,所以一定是農學志對她做了什麼,但到底做沒做,她真的檢驗不出來的。

    她光着身子跑了出去,雙手顫抖的拿出自已的包,拿出包里的手機,撥通了陳浩然的電話道。

    「陳浩然,你上來……」她的聲音透着沙啞,哭過之後的鼻音。

    而陳浩然聽到她這個聲音,就嚇了一大跳,本來已經把早餐點好的他,直接向樓上衝去。

    「呼~」房卡在他身上,所以他刷了房卡就直接推門而入。

    而這時,許嘉允已經將自已裹在被子裏,全身抖動着,她的頭髮是濕的,床角是濕的,地面上也有很多濕腳印。

    「許總,你怎麼了?」陳浩然被許嘉允的狼狽給驚到了。

    許嘉允眼睛無視的看了陳浩然一眼:「你會對我說實話嗎?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不要欺騙我,就當我求你……」

    陳浩然就楞了一下,隨即就想到,許嘉允應該是……應該是感覺到了什麼,發現了身體的不妥之處。

    陳浩然站在原地沉默片刻,後,才緩緩道:「農學志應該給你下了藥。」

    「嗯,然後呢。」果然和她猜測的一樣,否則她不可能這麼醉。

    「然後……我把他的腿打斷了,再然後就把你帶到了這裏。」

    「那他有沒有……有沒有對我……對我……」許嘉允緊張的看着陳浩然,眼睛一眨不眨的。

    「沒有,你被他扶着從餐廳出來時,我就把他揍了,然後你……嗯,你什麼事都沒發生,所以不要擔心!」

    「你騙我!」突然間,許嘉允尖叫起來:「你沒說實話!」

    「我說的就是實話,你真沒被他怎麼樣,我也不允許你會被別人怎麼樣,有我在,誰都別想動你半根汗毛!」陳浩然大聲道。

    「嗚嗚嗚……」聽到陳浩然的話,許嘉允突然大哭起來:「你騙我,你騙我,如果他沒對我做什麼,我的內-褲怎麼能被穿反……」

    「啊……」陳浩然頓時就蒙了,昨天晚上是他幫着她穿的衣服,而當時由於時間緊,所以他也是胡亂給她穿上而已,所以哪裏知道內褲穿沒穿反啊。

    「這個……許總,你別哭,別哭。」陳浩然一臉尷尬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更不敢走到她前面。

    「那你和我說實話。」許嘉允抽噎着,哭聲果然變小了,但淚水卻還在滾落着。

    陳浩然一屁股就坐在了沙發上,也打開一瓶水一口氣就把水喝光,並怔怔的看着許嘉允道:「你的內-褲是我給你穿反的。」

    「然後,我要聽然後。」許嘉允這時候已經不在意這些小細節了,她能穿着衣服,那肯定是陳浩然給她穿的,她要聽的是自已到底有沒有被怎麼怎麼樣!

    「好吧,我要整個事情的經過說一遍,說完你別急啊。」陳浩然也知道,如果不把一些經過說出來的話,這女人恐怕會跳樓的。

    許嘉允就點頭,也繼續緊張的看着他。

    「昨天晚上,我在停車場等你的時候,你被農學志那王八蛋扶着下樓,當時你就醉得什麼都不知道了,我感覺不對勁,所以就衝過去打斷了他兩條腿,然後帶着你離開那個停車場,來到了這個賓館,嗯,最開始的時候是在隔壁開了一個房間,但是你的藥勁上來了……」

    陳浩然說到這裏的時候就看了她一眼,然後小聲道:「你應該被下的是春-藥,你喊熱,然後把自已衣服都脫了,然後……我怕你出事,我就給你扎了三針,是銀針啊,你別誤會其他的。」

    「再然後吧,三針下去,你就……咳咳,可以不說嗎?」陳浩然突然抬起頭道。

    「說。」許嘉允咬着牙道。

    「然後你尿失禁了,不信你到隔壁房間去看看,床都被你尿濕了,我給你灌了四瓶水,你整個人都脫水了。」

    「後來你安全之後,我就把你扛到這個房間,然後我害怕你早上醒來沒面子,所以就把你衣服穿上了,誰知還穿反了……」

    「啊啊啊……」許嘉允聽完陳浩然的話,徹底抓狂了,她沒有被怎麼怎麼樣,但卻……卻……丟人丟大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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