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下凡傳 第四百九十三章 氣息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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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楚是太沌神洲東方各國聯盟的三大強國之一,都城上京亦是大陸上有數的超級大城邑,常住人口逾百萬之眾,要從中找出一個人來,雖然不比大海撈針,但也絕非易事。

    慕容世家派出大批人手,在城中的客棧旅店查訪了兩三天,卻是一無所獲,眼見大楚秋獵之期已至,慕容世家眾多子弟都須參加,再無法分出心思精力顧它,只得將搜尋趙思德的事暫且緩下。

    這一日清晨,碧空如洗,萬里無雲,秋風送爽,端地是一個出遊踏郊的大好天氣。

    金鼓齊鳴聲中,大楚皇宮雄偉厚重的正門緩緩開啟,莊嚴華麗的儀仗隊過後,一駕鑲金嵌玉華蓋如亭,由十六匹鬢毛潔白無一絲雜質的高大駿馬拉着的鑾輿輾着紅毯昂揚馳出。

    「萬歲、萬歲、萬萬歲……」

    龍驤軍驀然高舉槍戈,山呼萬歲,震耳的音浪直衝雲天,海潮一般滾滾盪開,經久不息,令人血脈翻騰。

    車輦上全部由大小相當的明珠綴成的帘子被捲起,露出宣威帝並不怎麼高大健壯的身軀。

    分列廣場兩側,峨冠博帶懷金垂紫的王公大臣們紛紛跪拜下來,亦齊聲高呼吾皇萬歲。

    宣威帝今天的氣色極佳。皺紋遍佈的面上還隱透出一層紅光,氣度威嚴而不失莊重。他掃視着恭敬匍匐在眼前的臣民們,心底綠色起許久未曾有過的波瀾,仿佛回到了數十年前初登大寶君臨天下,接受百官朝賀三跪九叩高呼萬歲的那激動人心的一刻。那個時候,自己是那麼的英氣勃發躊躇滿懷。整日宵衣旰食孜孜不倦地治理政務,誓言要做一位勵精圖治萬民稱頌的明君,一轉眼間,自己卻已是垂垂老矣一如風中殘燭……

    依稀地,宣威帝感覺到人群中有幾道炙熱的視線射來,他微微眯起眼望去,見到了幾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孔,那是他的幾個兒子。

    在那幾張眼眉輪廓不盡相似的臉孔上,宣威帝發現了一種一模一樣的渴望。那是對無上權力強烈的、狂熱的渴望。這種渴望,宣威帝同樣是那麼的熟悉,在身為皇子的歲月里,這種渴望無時無刻不在焚燒着他的軀體與靈魂,一直持續到他戴上龍冠踏上寶座的那一天才停歇。

    當好一名君王,光有勃勃的野心還遠遠不夠,還需要強大的力量、鐵一般的手腕、堅忍果敢的意志,乃至更多更多。在不遠的將來,大楚尤其需要這樣一位強有力的皇帝。

    朕的兒子們。朕給你們一個公平的決鬥場,想獲得勝利最終登上權力的巍巍頂峰,就揮出你們蓄勢已久的拳頭,拔出你們早已磨得鋒亮的刀劍,全力一搏擊倒你們的兄弟吧。不要怪朕的冷酷無情,只怪你們出生在皇家。朕是你們的父親,但更是大楚無數子民的君主,為了大楚的未來,大楚帝位的繼承者必須是你們兄弟當中最強悍最有謀略的一個。或者,也可以說是最為冷血狡詐殘忍的一個……

    回想起前不久與左右國師的一席密談。宣威帝目光陡然變得銳利起來,終於下定了決心,緩緩舉起手來。

    龍輦停在廣場中央,車下隨行的侍令太監扯起了又尖又長的腔調:「皇上有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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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皇上要親臨今年的秋獵大典?原本不是說好由三位皇子共同主持嗎?且皇上年事已高龍體欠安,這秋獵之會要舉行好幾日,皇上還能經受得住這番車馬勞頓麼?」

    旨意下達後,廣場上登時如飛起了一群馬蜂,文武百官王公貴族們大是驚疑,紛紛交頭接耳議論起來。宣威帝沉疴已久是明擺着的事實,今日他能以如此精神的狀態出現,已經讓大家感覺十分驚訝,眼下突然頒旨要親自參加秋獵,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暗自揣測其背後用意。

    大皇子、二皇子和七皇子站在人群的最前方,他們心中的驚疑更甚,不約而同地向身旁望去,但從兄弟的臉上,他們看到的同樣是迷惑,還有深深掩藏在眼底的冷冰冰的敵對仇視,唯獨沒有一絲一毫的親情存在。

    三位皇子的目光略一交錯,便各即分開,隱蔽地向各自的得力心腹發出某個信號。

    聖諭既已當眾宣佈,自是不會再有更改反覆的餘地,更已有所準備,安排好京中朝政等事宜後,原本只是送行的聖駕便即啟程。

    秋獵的圍場距上京城並不太遠,止有三四個時辰的馬程,大楚的皇陵便在圍場邊上。通常每次秋獵,亦是大楚皇族每年拜祭供奉祖先的典祀期。

    皇帝出巡,大隊儀仗及後宮妃娥隨行,排場浩浩蕩蕩,速度自然相當之慢,走了一天,方在日落前趕到了皇陵。宣威帝住入了行宮中,包括皇子們在內的其餘的人等則依慣例,於行宮周邊劃出大小不一的地盤紮營住宿。

    營帳剛自紮好,便有一個同樣的消息幾乎不分先後,分別傳入了三位皇子的耳中。

    這個消息堪稱平地驚雷,震撼得三位皇子半天沒有回過神來。消息的大意便是,據可靠人士透露,前幾日,大楚兩位國師診斷出宣威帝的病情已然徹底惡化,餘下壽命僅有月余,這還是在必須臥床靜養以藥吊命的情況下。自命為一代明君的宣威帝不願病逝臥榻之上。已於昨晚服下七夕丹。這七夕丹奇妙無比,一經服用,無論身患何種惡疾,或負上再嚴重的傷,甚或斷氣未久之人亦可救回,能夠再活蹦亂跳地活上七天。不過。若是一個身體極為健康的人吃下了七夕丹,他的性命也只能存活世上區區七天。

    很顯然,宣威帝自折所剩不多的陽壽服下七夕丹,目的便是在天下眾生面前展示他一生最後的風采。以七夕丹的效期推算,宣威帝將在六天後,也就是秋獵加上演武大會結束的那一天晚上殯天。

    這代表着,大楚皇位的歸屬也將於那一刻之前揭曉,不管怎麼樣,宣威帝都必須在死之前宣佈皇權繼承人。否則,帝位名分未定的大楚便絕對會陷入皇子奪位的內亂之中。

    情況發生得太過突然,大楚下一位皇帝的冕冠究竟會落在誰的頭上?

    對於這個答案,三個繼位呼聲最高的皇子心中誰也沒有底。自己該怎麼辦,是靜待那一刻的來臨,還是採取一些必要的行動?這個問題,像逐漸灰暗的天幕一樣,沉沉地、無可阻擋地壓了下來。壓得三位皇子手足冰冷,胸腔中卻又一片滾燙。血氣綠色幾乎無法呼吸。

    天際,最後一絲暗紅似血的晚霞隱去,夜幕,終於完全降臨,一輪彎月如刀,將寒輝從蒼穹上冷冷地灑落。

    戌末時分。蒼穹上浮雲漸密,將那輪如刀彎月遮得時隱時現,地面景物亦是時而明朗,時而朦朧。

    歸拾兒領着一隊禁軍在皇陵邊上例行巡衛,他如今已是副校尉。原本不必親自帶隊巡夜,不過今晚情況特殊,卻是懈怠不得。

    夜風掠過,將一陣清爽的涼意送入厚重的皮甲內,令人精神為之一暢,實在是一個極為舒適愜意的秋夜。

    歸拾兒的心情卻極不輕鬆,像此刻的夜空一樣,心頭佈滿了疑雲。

    現下皇陵的軍隊佈防狀況相當之古怪,皇陵及行宮的守衛職責本由守陵禁軍擔任,護駕秋獵的龍驤軍一至,便接管了行宮的守衛工作。這種調度原屬應有之宜,龍驤軍護衛皇帝安全的戰鬥力自然要比守陵禁軍高得多,但奇怪的是,上面卻未下達命令讓守陵禁軍撤走,而是任由他們駐紮在原地,且也未指派將領統一指揮。這麼一來,兩支隸屬不同的軍隊等於混合駐守在一處,防線看似嚴密了許多,實則弊端遠遠大過便利,萬一發生什麼突發.件,兩軍正常整合都會頗為困難,更別說能夠及時應變了。

    即便負責此次秋獵軍隊部署的統領再白痴無能,也不可能犯下如此低級的軍事常識錯誤才是,歸拾兒實在有些想不明白此中緣由。

    還有,這秋獵之期,向來是大楚的一個盛會,參與的達官親貴名門豪族的子弟無數,不光是為了通過秋獵和演武在皇上面前出彩,博取一條便捷的晉升之道。且與會者不乏各家族的名媛淑女,這盛會期間的夜晚,更是聚會遊樂縱情狂歡的大好時機,歷年來駐營地周邊的山林草野間,也不知成全了多少姻緣,抑或是露水姻緣。總而言之,此處夜間秋風撩人醉人之處猶勝春風幾分。

    因此,往年秋獵駐營地的熱鬧歡騰可想而知,篝火處處有如天上繁星,四處可聞歡歌笑語,直至天亮方休。但今晚,篝火卻是寥寥可數,偶有半大的少男少女在外面追逐嬉鬧,很快就被大人喝斥回各自營帳,偌大的營地中冷清得簡直不成樣子。


    種種大異常情之處,讓歸拾兒大為疑惑不解,預感到必定會有大變故發生,至於究竟會發生什麼樣的變故,他畢竟只是個職位卑微的副校尉,很多信息還根本輪不到他來接觸,無從忖度,只有悶在肚裏暗自猜測。

    見歸拾兒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與他交好的孫慶剛正是這隊禁軍的小校,他們是一起扛槍一起宿窯子的交情,彼此不需顧忌許多,湊近了低聲笑道:「校尉大人情緒不佳,莫非是前番在京中與哪一家的小姐好上了,現在患相思病了啊?」

    「去你的校尉大人,老孫你怎麼越來越跟李沖那傢伙一個德性了,沒事就來寒磣我?」歸拾兒瞪了他一眼。抬起下巴朝秋獵營地方向點了點,道:「老孫,我是在想,那邊的情況是不是有些不正常?」

    孫慶剛收起笑臉,朝後面的兵士揮揮手,讓他們稍稍離遠點。才小聲道:「我也正在琢磨這事兒,想回去後再跟你說說。這種情況不是不正常,而是他媽的太蹊蹺了,去年可不是這光景,每天晚上,那些公子少爺小姐們吃飽喝足了,那勁頭兒大的,不把這塊地兒鬧翻過來絕不罷休,整晚哪一刻有今天這麼安靜過?」他是守陵禁軍中的老兵。去年也在此鎮守,對前後的差異感受更深。

    謹慎地瞅了瞅四周,孫慶剛又小聲道:「老歸,咱們雖然還不是出生入死的過命交情,但也差不了多少了,所以有些話我不得不說。瞧眼下這跡象,指不定就會出大事,咱們不過是指望拿點餉銀餬口的小嘍羅罷了。不該問的就別去過問,不該管的也千萬別去管。萬一真有了事,上面的命令也不能盡聽,不管怎麼樣,先保住自己一條命最為緊要。」

    他這番話大出歸拾兒的意料,搖搖頭道:「老孫,話也不能全然這麼說。」

    孫慶剛面色微變。暗悔自己出言太直,強笑了笑道:「也是,咱們當小卒子的還能違令自己作主不成?老歸,你就當我這話從沒說過。」

    歸拾兒拍拍他的胳膊,笑道:「老孫。你這算什麼話?以為我在跟你假撇清麼……你說的沒錯,我的意思是,除此而外,我們也不能就光等着什麼也不做,起碼的,也得打探下消息,免得事到臨頭還兩眼一抹黑,那又跟等死有什麼區別?我們的命雖然不值錢,可終歸是自己的,絕不能聽由別人擺佈,即使是皇帝老兒也不成。」

    聽他公然說出這等殺頭抄斬的話來,孫慶剛嚇了一大跳,仿佛不認識般愣愣地盯着他,好一刻才激動道:「老歸,不,歸老大,我孫慶剛自認膽子不小了,不成想跟你一比,根本就什麼也不是……歸老大,我孫慶剛打娘肚裏出來還沒真正服過別人,從此以後就鐵了心跟着你干。」

    歸拾兒點點頭,正待開口,心中忽有所覺,霍地抬頭,眸光利箭一般射向左前方一座遍長蒿草的小丘陵,沉聲喝道:「什麼人?」

    後方眾士兵聞聲,均警惕地舉起手中長槍與藤盾,散開巡邏隊形結成戰陣奔上前來。對他們的反應歸拾兒頗為滿意,這些兵丁是他平時一手帶出來的,完全是根據狄小石所授的陣法來練兵,平時操練極為刻苦,雖是從未經戰的新兵,但也有些像模像樣了。當然,戰鬥力到底如何,還需實戰檢驗,畢竟,連歸拾兒自己也還一次都未上過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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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朦朧月色下,一道身影分開長長的蒿草行了出來。歸拾兒凝目瞧去,卻見來人身着夜間行動的黑色勁裝,身材窈窕,竟是那個性情十分刁蠻的靈紀郡主,不由得一愕,心中迅速轉念,揮手喝退眾士兵。

    正待拱手施禮,靈紀郡主卻沖他搖了搖手,又飛快隱入了長草叢中,顯是不欲聲張暴露。歸拾兒會意,吩咐孫慶剛帶隊繼續巡行,自己則行向丘陵。

    兩人在丘陵後碰上頭,近觀之下,見靈紀郡主俏面上帶着一絲掩飾不住的倉惶焦慮,歸拾兒隱隱地猜到一些端倪,低聲道:「在下見過郡主殿下,不知郡主殿下這麼晚找在下有何要事?」

    靈紀郡主看來是真有點急了,一句廢話也沒有,便迫不及待道:「歸拾兒,現在情況緊急,我父王需要你的幫助。」

    大楚皇權之爭到了最後關頭?難怪靈紀郡主會在夜間孤身惶然找來,歸拾兒聞言一震,心中登時雪亮,面上卻不動絲毫聲色,訝道:「郡主殿下何出此言?縉王千歲身份何等尊貴,怎會需要在下的幫助,此言豈不折煞在下?」

    靈紀郡主柳眉一豎,怒道:「姓歸的,你少跟我打馬虎眼,你向大哥效了忠,五千兩銀子也收了。現在想翻臉不認帳麼?你信不信,本郡主抖落出去,便能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歸拾兒淡然道:「郡主殿下,你這話就不對了,在下何時向世子殿下效忠過?至於那五千兩銀子,乃是世子殿下盛情饋贈。在下卻之不恭,這才收了,郡主殿下若是有異議,大可收回便是。大楚並沒有哪一條法典規定私人之間不准接受贈禮,郡主殿下想以此治在下的罪,可就讓在下覺得莫明其妙了。」

    靈紀郡主大怒,一時卻又反駁不得,酥胸劇烈起伏,好半響才順過氣來。咬牙恨聲道:「好,本郡主也不與你多說,你究竟要怎樣才肯助我父王?」

    「在下說過了,不敢當此言。」歸拾兒依然淡淡地道:「別說縉王千歲,便是郡主殿下吩咐下來的事情,只要不違逆國法且在下力所能及,在下即使肝腦塗地也得去辦,決不敢當幫助二字。」

    聽他把話堵得死死地只不鬆口。靈紀郡主又是焦躁又是憂急,不得已放低姿態道:「歸校尉。我知道,我大哥曾經答應過你的事還沒能辦到,但這也是因為時機未到的緣故,非是我大哥之過。眼下情況真的萬分緊急,你若願意出手相助,事成後你便是居功至偉的大功臣。休說連升三級,便做個大將軍也不在話下,此後升為都督元帥封妻蔭子世代永享富貴也是指日可待。這一切機遇,就全看你自己把握了。」

    這刁蠻郡主倒也有幾分心計急智,並未慌不擇口地許諾得太過離譜。而是先拋出個確有可能得到的肉餡,再描述美好前景,令人相信其誠意確然,從而定心投效。歸拾兒心下思忖,口中道:「恕在下愚昧,不知郡主殿下究竟有何事要在下效勞?」

    見他還在裝痴扮呆不為所動,靈紀郡主無計可施,突然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道:「歸校尉,我明白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在騙你?只是先想利用你而已,等大局定後,就會想方設法加罪於你?」

    歸拾兒一聲不響,似是默認不諱。

    靈紀郡主向他行近了一步,帶着委屈道:「我承認,我對你的態度是很惡劣。可是,你也不想一想,首先是你那般對我,讓我當着許多人的面下不了台,拋開我的郡主身份不提,我也是一個女孩子啊,當然受不了。」

    「唉。」靈紀郡主又嘆息了一聲,再向歸拾兒身邊靠近了些許,抬頭瞧着他道:「看來你對我的誤會已經很深了,如今我解釋再多也沒用,不若這樣吧,我現在對天立誓,一定不會追究以前的事,你總該放心了吧?」

    「在下豈敢讓郡主殿下立誓。」歸拾兒的語氣聽起來有所鬆動,心中卻對靈紀郡主多出了幾分認識,能夠見機行事放下身段顧全大局,皇室中人果然不乏御人的權謀手腕。

    靈紀郡主心中一喜,聲音更轉柔和:「其實,你知不知道,當時我雖然非常氣憤,但是過後回想起來,卻又覺得你也不是那麼的可惡,起因還是因為我太任性了。後來我很想找個機會跟你說清楚,只是,我身為一個女孩子家,又如何抹得下這個臉面……」

    她愈說到後面,聲音愈是溫柔,便仿佛情人間婉轉動人猶帶輕怨的私語,且兩人身體此時靠得極近,若有不知情的人撞來,定會以為他們是一對親密無間的愛侶。

    歸拾兒眸中有異芒泛起,低沉道:「郡主殿下,你說的可是當真?你,你真的想過要來找我?」

    對上他的眸光,靈紀郡主忽地感到一陣慌張,略略低下頭道:「這是自然,我又何必在這種事上對你撒謊?」

    歸拾兒眸中奇異光芒一閃,突然伸手抱住了她的腰肢。

    靈紀郡主大驚失色,駭然欲呼,但馬上又驚覺過來,低聲喝斥道:「你不要命了,快放開我。」

    歸拾兒卻把她抱得更緊,道:「郡主殿下,我不稀罕當什麼都督元帥,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聽你的命令。」

    如給一道鐵臂箍住,靈紀郡主用盡全身氣力也無法掙脫半分,隱知不妙,又驚又怒又懼,方寸大亂,顫聲道:「你、你想幹什麼?你知不知道,非禮郡主是滿門抄斬的大罪?」不敢相信歸拾兒的膽子竟是大到了如此地步。

    「郡主殿下,你難道沒看過我的資料麼,想要怎麼樣將我滿門抄斬?」歸拾兒低沉地笑了起來:「郡主殿下,我的要求很簡單,只要你答應了,就有機會將郡主的封號升為公主,對你來說,豈不是一筆極為划算的買賣?」

    靈紀郡主恐懼得全身發抖,卻又不敢出聲呼救,驚駭欲絕下張口往歸拾兒肩上狠狠咬去,旋又驚覺他身着鎧甲,豈可咬得?急忙縮口。轉瞬間感覺下體一涼,勁裝長褲已是被扯落下去,跟着一隻大手隔着薄薄的褻褲摸上了柔軟豐滿的臀部,用力揉捏起來。

    「啊……」靈紀郡主終於屈辱地叫了起來,但叫聲卻是極之微弱,微弱到一出口便被夜風吹得無影無蹤。

    不管怎麼樣,她絕對不能將他人引來,唯一能做的,就是無聲地極力掙扎反抗。(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ddxiaoshuo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xiaoshuo微信公眾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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