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次日,春光明媚,鳥爭鳴。
峨嵋絕頂,不笑天。
今日的主題是展示各派藏寶。
無論門派如何,都有自己鎮派的寶物,有些以靈丹一視,有些以祖師遺物為尊,形形,千奇怪,,,這在之前,眾人就得到消息,今日蒼海派展出的是本派鎮派之寶,蒼天淚。
因此,展會還沒開始,天壇中心便站滿了人,個個人頭觸動,萬千修士皆是睜大雙眼,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只見蒼海無大手劃空虛空,向着眼前伸手一招,一顆拳頭大小的發光體就出現在眾人面前,帶着奇異的光芒,滲透出一股久遠的氣息。
仿佛帶有某種魔力,能讓人凝神思緒,超越實體。
一群人皆是驚嘆不已,果真是好寶貝。
真身舍利可是為稀罕的寶物,而遺落人間的真身舍利更是少的可憐。
據陳浩然所知,一個仙神的隕落,才能換來一顆舍利的誕生,也不知道這蒼天淚,是哪位大神的。
思之際,腦海中一個沉悶的聲音響起:「逸仙,將那蒼天淚給老道帶回來。」
這聲音來自腦海中的那位神秘老者的。他要蒼天淚乾什麼?
「無須多問,你照做就是。」白須大仙,似乎知道陳浩然心中所想的一切。
陳浩然很為難,怎麼可以去搶自己老丈人的東西呢。不過思緒一轉,這老丈人行蹤詭秘,而且對自己到底處於何種目的,自己還不知道,不如就依了那白須大仙的話。將蒼天淚盜了再說。
於是,目光緊鎖蒼天淚,瞳孔中呈現出詭異的煙雲,口中念念有詞,暗呼一聲:「收。」
蒼海無似乎感應到了強大的氣流波動,正想收起至寶。卻不想,慢了一拍。
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蒼天淚,憑空消失了。
一下,場面失去了控制,眾修士個個相互傻眼,這是什麼情況,怎麼一下,不見了。再看蒼海無。整個人也顯得十分木納。
鬚眉緊蹙,兩個拳頭捏的嘎嘎作響。看來是真被激怒了。
「什麼人,膽敢光天化日之下,盜走我鎮派之寶,若是交出來,饒你全屍,若是不交,神魂俱滅。」聲如雷鳴。響徹天地。蒼海無,怒喝一聲。將眼前的虛空都差點震碎。
一旁高台上坐着的絕巔長老也是怒髮衝冠,大呵一聲:「來人吶,速去查明,是何人膽敢在此放肆,擾的我無兄弟,心神不安。」
話雖如此。眼神中卻是帶有一絲諷刺,活該,叫你賣弄。
陳浩然就當什麼也不知道,急促上前詢問,什麼情況。
事發時。妮兒正依偎在陳浩然的懷裏,眨眼間本派的鎮派之寶就不見了,這讓她也是非常焦急。如果妮兒知道是被自己夫君給盜走的,不知還會不會接受他的咸豬手。
「爹爹,怎麼突然不見了?」妮兒為她爹爹感到焦急,這可是關乎到蒼海派的千年名聲。
蒼海無,依舊站立不動,炯目中充滿了憤怒。一聽妮兒問話,更是急火攻心,噗哧,一口從口中吐出,竟然傷到了元氣。
陳浩然忙是伸手來扶,一邊安慰道:「岳父大人,無須慌張,不就是一顆蒼天淚嗎?小婿雖然不才,但卻收藏了幾顆,如果岳父大人不嫌棄,小婿願意送給岳父大人一顆。」
此語一落,無數雙眼睛盯着他,一時間,成了眾人的焦點。
「這小,牛皮也不怕吹破,,,大言不慚,,,看他怎麼收場。」
「要說這蒼天淚可是傳說中仙神體內的結晶,誰要是得到,誰就有了進入周天之戰的資本。」
「可不是嗎?要是那小,真能拿出一顆來,那明年的周天之戰,定能取得非同凡響的成績。」
「我認得這小,他不就是前些日,絕巔老頭親點的金龜婿嗎?」。
所有人目瞪口呆,用怪異的眼神注意着這個仙風道骨的少年,你一言我一語,竊竊私語着。
蒼海無,那張蒼白的臉孔上也露出了一絲猜疑,很顯然,他也在懷疑,這女婿是不是吹了。
實事證明一切。
陳浩然知道,自己今天不拿出點真本事出來,怕是要被人用唾沫給淹死。
神識催動,隨即大手一揮。一個十丈多高的爐鼎呈現在眾人面前。
眾人仔仔看去,只見爐身有四個仙家古,九轉玄爐。
爐內似乎還冒着青煙,時不時還震動兩下,發出轟鳴的聲響。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這個巨大鼎爐給驚呆了,妮兒更是沒想到,自己的夫君還藏有這等寶物。
「諸位,今日晚生不才,願為大家親自表演煉丹絕技。不過開始之前,還請大家幫個小忙。」
頓了頓,說道。
「每人去山腳下抓一把塵泥,丟到眼前的這個九轉玄爐里,一個時辰後,便會煉製出一枚比之蒼天淚還要珍貴的舍利。」
陳浩然照着白須大仙的話,一字一句道出了煉丹的方法。
無論是修為多高的修士,一聽這話,直接就傻了。
要說,這九轉玄爐是寶貝,倒是真心相信,但如果是抓把塵泥就能煉製出一枚仙家舍利,是不是有些天方夜譚,故弄玄虛。
這時,蒼海無身後的,門清長老第一個跳出來,大喝一聲,蒼海派弟聽令,速去山腳取來塵泥,給蒼海姑爺施法煉丹。
要是別人不相信,那是因該的,畢竟玄幻了。但門清長老曾經親身體驗過,自然是絕對相信的。
陳浩然扭頭對着門清會意一笑,表示感謝。
一盞茶的功夫,數人每人手中抓了一把塵泥來到陳浩然面前。
陳浩然微微點頭,示意將塵泥丟入爐中。
塵泥入鼎,一時間。煙雲遮天,天空中頓時黑漆一片,所有人都注視着爐鼎內發生的狀況。
陳浩然沖天而起,站在巨大的爐鼎上,口中念念有詞,趁眾人不備。丟下一枚早就準備好的仙元丹。
而後,縱身跳下,面帶笑容,靜等九轉玄爐自行將仙家舍利煉製出來。
站在高空中的洛瑤,咪眼嘻笑。沒想到這公的表演天賦一點也不比自己差。
很快,一個時辰不知不覺過去。
在場的所有人從始至終眼睛都沒敢眨一下,生怕錯過了最精彩的一幕。
只聽,咣當,一顆腦袋大小的紅色球體從九轉玄爐里滾出。陳浩然大手一揮,將其托在手上,與此同時,一道閃電從空中划過,驚的眾人不知所以,除了驚呼神奇,便只有跪地膜拜的份。
此時的陳浩然神氣的不可一視,那種被萬人矚目的感覺。實在是妙不可言。也正因為過於的張揚,驚動了深藏古老森林中的老怪物們。一雙雙貪婪的神目透過虛空將發生的情形盡收眼眸。
蒼海無顫抖着雙手,接過陳浩然為蒼海派煉製出的紅色舍利。眼角中露出了一絲奸詐,可惜的是,陳浩然沒有捕捉到。
但,卻被屹立虛空的洛瑤盡收眼底。
高台之上,一直沉默不語的絕巔長老。此刻也有些坐立不住,但畢竟是見過世面的高人,儘管被眼前的景像給震懾,心裏卻是清晰的跟個明鏡似的。
「恭喜,無兄弟重獲至寶。這蒼海姑爺果真出手闊氣。就是不知為我這未來岳父準備了什麼?」峨嵋絕巔,開懷大笑,很是欣賞眼前的這個年青人,更是不忘為自家小女牽線搭橋,語氣中很明顯,希望陳浩然一併把飄飄給娶了,可是他是出自什麼目的呢。
這個老瘋,真是厚顏無恥,哪有主動將自己閨女推給人家的。
陳浩然只覺好笑,因為這已經是第二次對着那麼多的人面要自己娶他閨女了,這可關係到飄飄姑娘的名節。
正心裏鬱悶,不知如何表態時,只聽虛空中傳來一陣驢叫,遠遠就看到一頭花斑毛驢踏雲而來。
「師父的座騎?,,!」不知何時飄飄已從人群中竄了出來,探着腦袋,望向虛空。
所有人都將目光移向那頭花斑毛驢身上,這驢既然會飛,不會是成了精的妖怪吧!眾修士張大嘴巴,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
蒼海無與絕顛長老皆是眉頭緊蹙,這驢絕不簡單,怕是已達到了周天境界。
陳浩然此時正在快速着關於這頭毛驢的所有信息,忽然腦袋一熱,神情中充滿了期待,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總之這種感覺很是複雜。
毛驢一落地,便徑直走到陳浩然面前,齜牙微笑後,吐出一封錦布書信。然後頭也不回,一步踏出,飄然而去。
陳浩然站在原地愣神半響,不知這毛驢是何方神聖,怎會知道自己身處群山峻岭,捏着手中的書信,既然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與此同時,無數雙莫名的眼睛盯着陳浩然手中的書信,他們很想知道,這毛驢給陳浩然傳遞了什麼信息。
「墨跡什麼?快打開看看啊!」
沒等陳浩然反應過來,就被一旁躲着的飄飄一把搶去,當她拆開書信,看了上面的字後,頓時,心喜如痴,哈哈大笑,不知道的人以為她瘋了。
陳浩然忙是奪過來,隨即一掃,,,這,,。
錦書上寫着幾個潦草的大字,逸仙,娶了飄飄。
到底是什麼人,給自己出此計策,他的用意何在。看這眼睛的情形,若是不娶,定會成為眾矢之地,落得個妄自尊大的罪名,今後還如何行走在這片土地上。
只是若是這麼做了,無論是對若煙,還是對妮兒,都不公平。
妮兒看到陳浩然眼神中閃過一絲憂慮,開口道:「夫君,既然絕巔長老,如此器重於你,何不成全了他老人家,我與飄飄從小一起長大。親如姐妹,若是夫君能納了飄飄,妮兒也有個聊天的伴,照顧起夫君來也顯得更加細緻。」
聽了這樣的話,陳浩然除了感動還是感動。
絕巔長老捋着鬍鬚望着台下的陳浩然,心神中露出一絲歡喜。沒有人知道,這絕巔老頭的心思。
就連蒼海無都不能將他看透。
「好吧!既然前輩如此看重晚輩,晚輩若是再行推脫,就顯得不上道了。其實我對飄飄姑娘也是甚有好感,本想過段日再親自登門提親,沒想,岳父大人對小婿如此厚愛有加,小婿願將這九轉玄爐贈送岳父,以表小婿的誠意。」陳浩然道。
此話一出。下面一片喧譁,這小牛叉了,闊氣了,這可是能夠將塵泥煉製能仙家舍利的寶物啊。
蒼海無原本明朗的心境,一下變的渾濁不堪。要不是有那麼多人看着,真想將手中的紅色舍利給砸了。
心裏罵道,這小,不地道。分明就是嫌棄蒼海地小。否則怎會將那九轉玄爐送給絕巔那老瘋。
陳浩然似乎看出了蒼海無心中不平的一面,走向前去。小聲道:「岳父大人,回頭,小婿也送個給蒼海派,比這九轉玄爐還要大氣的。」
蒼海無這才,平靜了許多。
深山之中,一雙鷹利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腳下的枯井,時不時還發出陰霾的嘶聲,,:「終於讓我給找着了,你以為有你爺爺暗中保護。就能安然無樣嗎?」。黑色骷髏猙獰的恐怖。
「黑骨大人,這小身邊有個妖仙女,修為無法估量,前些日,我等奉命將他帶回,卻不想被她打傷,老四更是被那小給斬殺了。」黑影四之一的陀敖憤怒道。
「那妖仙為何不殺你們,而將你們給放了?」黑面骷髏疑惑道。
「這個,小的也不知道。」
「嗯,看來,事情沒那麼簡單,你留下,讓他們二個先回冥界,告訴城主,我不日就將那小帶回。」黑面骷髏吩咐道。
黑夜如漆,四季之春是一年中最好的時節,也是萬物甦醒,勃然生息的時候。
陳浩然身穿紅衣,頭戴星羽官帽迎來了他人生中第二次婚禮。
妮兒與其父蒼海無,因為有事,先行離開了。陳浩然也就沒有強留,畢竟有些不好意思。
洞房本是人生最樂之際,卻從陳浩然臉上看出了渾身不爽,被逼無奈的神情。不是他不願意,而是他缺少那種洋洋得意的成就。
飄飄今夜有些特別,靚麗的着裝,即有大家之秀的春韻又不失溫順可人的氣息,與之前瘋癲的模樣完全是判若兩人。
洞房花燭最美時,掀蓋敬酒最長情。
如此美妙的時刻,不知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結局。但這一夜註定是不安寧的,死亡的氣息,正順着燭光的昏暉悄悄的潛伏在蜜月花香的洞房內。
峨嵋不笑天的天壇廣場上,擺滿了酒席,眾修士暢飲高歌,忘乎所以。個個都在為絕巔長老有如此賢婿而大嘆了得。
忽然,聽到有人驚叫:「酒中有毒。」
話音剛落,眾修士紛紛倒下,頃刻間死氣遍佈,如同惡魔來襲,橫掃一片。
隨即一個鬼魄的身影漂浮虛空,發出陣陣駭人的呻吟,一張血腥大口滴下貪婪的唾液,將那些死去的亡靈全部吞噬。
洞房內的陳浩然剛脫去飄飄的外套,正想肆意侵略一番時,忽然聽到外面陣陣的鬼叫,敢忙穿好衣服與飄飄一同來到屋外。
只見虛空中,一個黑影正無情的吞噬着地上的亡靈。
陳浩然顧不得多想,沖天而起,天殘劍瞬間化為數十丈大小,帶着強勁的道則向着那個黑色鬼影斬去。
黑影輕輕一躲,便化險為夷,從口中吐出火紅的本源冥火,想要將陳浩然燒死。
有了上次的經驗,陳浩然直接大手一揮,將本源冥火收入意念袋中,然後施展天殘劍第一式,橫掃千軍。
轟,,。
劇烈的爆炸聲,將那黑影連續攻擊了一柱香時間,卻發現沒傷到他一絲一毫。
「怎麼打不到他?」陳浩然很是疑惑。
「張公,我們又見面了。」那黑影為囂張的說道。
「陀敖?」陳浩然驚嘆,沒想到這傢伙還敢來。上次洛瑤為何不將他給一招擊殺,留着就是害蟲。
「正是,沒想到你還記得我。」陀敖,俯瞰下面的陳浩然。有種調戲的味道。
「夫君,少跟他費話,殺了再說。」飄飄霸氣外漏,一掌拍出,既然將眼前的空氣都給振碎。
陀敖不慌不忙,傲立虛空。伸手向空氣中一抓,一柄黑月彎刀,憑空而現,身體隨即開始旋轉,周圍的空氣在這一瞬間也被他全全拉扯過去,如同一件透明的衣服,包裹在他的周圍。
忽然,身軀一停,一把旋轉的彎刀脫離控制。衝着飄飄的脖飛去。
陳浩然見狀,神魂探出,牽動一絲意念化作一條千米長的青龍,纏繞在擎天巨劍上,向着那把彎刀,斬去。
咣當,一聲輕脆的聲響,黑月彎刀直接被天殘劍擊的粉碎。
陳浩然心中大喜。終於將第二式飛龍在天領悟了。
陀敖怒吼一聲:「天命境的小輩也敢在我面前放肆,看我如何斬你。」
話落。被天殘劍擊碎的黑月彎刀重新凝固,並且散發着恐怖的冰冷,仿佛隨意一刀就能將空氣給撕碎。
嗖,一刀砍出,稠密的虛空,頓時被一道強形的道力抽去所有的水份。以快的速在陳浩然面前一閃而過。
只覺一陣生疼,陳浩然的胸口處,便翻開了雪白的口,緊接着又是數刀,幾乎每一刀都帶有一半的道力。
飄飄一躍而起。想要用身體擋住那詭異的刀法,卻被一股力量掀開,重重的摔在地上,直接暈死過去。
這一刻,陳浩然感覺到自己居然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等級的差距可怕了,看來只能叫洛瑤來救自己了。
虛空中的洛瑤,一直盤膝凝神,其他人的死活,她可以不管,但陳浩然的生死,關乎到她的使命。
本來想讓陳浩然鍛煉一下,卻不想他連人家招都接不過,現在被人打成這樣,只能說是實力不濟,要是再不出手相救,他只有死一條。
於是,飛身而至,一指彈出,直接將陀敖的胳膊洞穿,要不是躲在黑暗中的那具骷髏頭給他擋了一半的力量,陀敖必死。
正當洛瑤想再次下手,詭異的骷髏憑空出現在她的面前。
一股陰森恐怖的氣息,瞬間瀰漫在整個天壇廣場上,這是一種死屍般的惡臭,修為低下的人,直接就會因為這股難聞的惡臭而暈闕至死。
陳浩然感覺到此人的力量,比之洛瑤還要強大,總覺得在哪見過,卻又想不起來。
「你對付陳浩然這小,我來對付這位姑娘。」黑骷髏,發出沉悶的聲響,猶如地獄的魔鬼,叫人忍不住打起寒顫。
「是,黑骨大人。」陀敖一改剛才的傲慢,對黑骷髏甚是恭敬。
洛瑤眉頭一皺,盯着不遠處躺在地上的陳浩然,眼神中充滿複雜的神情。「張公,一定要堅持住,洛兒還等着你娶我呢。」
黑骷髏,再次發出嘎嘎的嘲笑。身形一晃,周身出現數個邪惡的骷髏頭,皆是張大嘴巴,怒叱着洛瑤。
洛瑤心靜如水,伸出纖纖玉指,彈出一滴女媧真血,運轉自身道力,一掌拍出,化為無數個鮮紅色墨點,這些大小不一的墨點快速的勾勒出一幅壯麗的山河畫卷。
一個是魔鬼一個是妖艷的美女,兩人皆是大打出手,一時間天昏地暗。
陳浩然堅強的從地上爬起,強忍着疼痛,渾身幾乎被洞穿的傷口,叫人看了觸目驚心,要不是還有些許的氣息,以為是一具會行走的死屍。
還沒等陳浩然站穩,陀敖身形一躍就跳過他的頭頂,同時,祭出那把尖銳的彎刀向着陳浩然的頭顱斬去。
時間仿佛被終止,陳浩然屏住呼吸,神魂再次探出,將全身的道力集中在右手的食指與中指間,朝着那把彎刀劈去。
轟隆一聲,火光四濺,陳浩然的整個身被那彎刀給彈射開,重重的摔在地上,一口已然噴出,與此同時,五臟六腑險些爆裂。
陀敖沒做停留,直接張開大口,想要吞噬陳浩然的神魂,如果神魂一滅,陳浩然必死無疑。
就在這時,一個白衣女,半抱琵琶,從天而降。
緩緩走到陳浩然跟前,用命令的口氣冷喝道:「起來,別讓我看不起你,更不要丟張家先祖的臉。」說這話的正是陳浩然的未婚妻,秦若煙。
奄奄一息的陳浩然努力睜開那雙紅脹的血眼,儘可能將她收入眼底,可是他發現自己根本看不清楚,甚至出現了幻覺。
若煙,沒有回頭,而是衝着陀敖喝道,你如果殺不了他,我便殺了你。
陀敖一頭霧水,不知道眼前的這位姑娘是什麼意思。
陳浩然第一次受到如此大的打擊,無論是精神上,還是上,都達到了一個限。
閉上眼,突然看到腦海中的白須大仙在朗誦一篇奇怪的經。
經奧妙無窮,意境深遠。聽在耳中好似天外之聲,淨人心魂。
陳浩然聽後只覺渾身一顫,一股莫名強大的氣息,從體內爆發出來,一聲怒吼攪得天地暈眩,天殘劍自行飛出,化為無數道透明的虛影,如天降劍雨般將還沒反應過來的陀敖射的跟刺蝟似的。
指逢間凝結成一個圓形波紋,一指探出,陀敖神魂俱滅。
遠處與黑骷髏打鬥的洛瑤,見天際沖光的火焰,以為是陳浩然出事了,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
黑骷髏緊跟其後,一看才知,陳浩然既然將一個周天中階實力的高手給斬殺了。
邊上站着的白衣女,頭也沒回,一步跨入虛空,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里。虛脫的陳浩然隨即暈倒。
洛瑤第一時間將其抱入懷中,隨手將飄飄也收入本命畫卷,然後沖天而去。
黑骷髏,臉色難看,幾日沒見,陳浩然這小怎麼提升的這麼快。剛才明明佔了下風,為何一盞茶的功夫就變的這麼厲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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