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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衣服顯純情。
跪拜請求顯誠意
這騷女人一瞬間的認真態度,差點讓陸涯刮目相看。
難道這女人還是個深度中二
也有着不為人知的悲慘過去
陸涯看了眼柳玄夜。
柳玄夜無動於衷。
陸涯大概明白了,便對宮幼溪道:
「她還不想見你。」
宮幼溪頓時慫了,認真的表情驀的一松,馬上放棄了中二人設,雙手握着陸涯的腳加倍揉捏。
「使徒任務要麼成功,要麼犧牲,我空手回去一定會被殺的,求求您,求您讓玄夜大人收留我吧,不管您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她的雙眸閃爍着不易察覺的淚光,堅強中透着楚楚動人的氣質,讓人恨不得一把抱住她好好疼惜。
「不管什麼都可以」
陸涯瞬間找出其中的關鍵詞,心想這女人還真有當工具人的潛質。
結果,宮幼溪好像誤解了什麼,含着淚光,自顧自的開始脫衣服。
那場面
陸涯沒眼看
想看不敢看
為了自證清白,他已經做好了殺妹證道的準備,揚灰就在一念間。
他想,這女人剛才還想着殺他呢,給她揚個灰也沒什麼心理負擔。
柳玄夜忽然打斷了他。
「夫君且慢。」
「嗯」
「她還不錯,留着吧。」
「這還不錯」
陸涯有點懵,難道你也饞她身子
柳玄夜平靜道:
「這女人演技很高,且為了目標不擇手段,明明是處子之身,卻能演出好像經歷過無數男人的感覺。」
「這也算優點」
陸涯仔細想想,這女人確實無恥之極,但為了既定的目標,敢打敢拼,敢脫敢演,不擇手段。
使徒任務失敗一次就會被殺不存在的。
只是想看到世界毀滅的那一幕可能嗎
柳玄夜只是想重建三界秩序而已
陸涯可以肯定,這女人脫了衣服也不可能老老實實搞好服務,肯定還會有什麼花招。
這樣想着,陸涯問柳玄夜:
「這種女人你想怎麼留」
柳玄夜想了想,幽幽看了眼陸涯。
「因為極雲之海還有未知的強者存在,我暫時還不能現身,你能先把她帶在身邊嗎」
把這麼個騷貨帶在身邊
該不會還想考驗自己吧
陸涯有點慌。
柳玄夜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慮。
「怎麼,你害怕」
「」
陸涯真是有口說不清,只好聽柳玄夜,對宮幼溪道:
「你先跟在我身邊,心誠的話,總有一天會見到她。」
「是。」
這樣說着,宮幼溪平靜下來,手上脫衣服的動作卻還沒停。
陸涯忙喝道:
「別脫了我是叫你跟在我身邊,不是我身上」
宮幼溪微微一怔,忽然捂住了身子,顯得誤會一場。
「哦好。」
但實際上,陸涯快看光了,倒有點本錢。
「你去外面候着吧。」
「是。」
支開宮幼溪,陸涯才鬆了口氣,滿頭大汗,宛如經歷一場墳頭蹦迪,稍有不慎,車毀人亡。
卻不想柳玄夜忽然靠進他懷裏,柔聲道。
「夫君,謝謝你。」
「嗯」
陸涯有點懵,這又是什麼套路
柳玄夜道:
「夫君嘴上說不幫忙,但一直在暗中幫我,我想你一定有你的立場,能做到這個地步,玄夜真的很感激。」
陸涯一臉懵逼,仔細想想,又好像有點道理。
連續幫你考驗了兩個工具人,確實幫了大忙。
「你準備怎麼感謝我」
「我會盡最大努力為你生孩子。」
柳玄夜說的很平靜,但因為身子貼着陸涯,暴露出一絲緊張與雀躍。
在她心中,這幾天可能是她這輩子以女人的身份活着的最後時間了。
之後,她會踏上新的旅程。
陸涯將柳玄夜橫抱起來,溫軟清香的修長身子,如畫的容顏與長睫,收斂的霸氣化為順從
還是老婆最香啊
陸涯忽然想起柳玄夜在獸巢之森時說過的話,那句世間最恐怖最刺激的情話。
「你說我們連魂墮入深淵,永世不得超生,這句話還算數嗎」
柳玄夜驀的一冷。
「你還在想着我姐姐」
「你」
一陣冷風拂過,吹的陸涯渾身發蔫。
柳玄夜忍着笑,叫人遽然失魂,徐徐解開陸涯的衣服
與此同時。
宮幼溪跪在屋外,一夜未言。
這一夜她們成長了很多。
次日一早。
天空清朗,海風輕拂。
陸涯很想知道,昨夜柳玄夜有沒有懷孕,懷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但他又不想因為自己的神識探測,影響到幾億子孫的競爭關係。
他害怕柳玄夜是否懷孕、懷男懷女,是量子力學中的微觀事件,而自己的神識觀測,很可能會一錘定音,決定了薛定諤的貓的生與死。
這種事,他還是比較傳統的,還有四天時間,等木已成舟,再去觀察好了。
柳玄夜在銅鏡前梳妝,那渾身散發的女人味,已經非常明顯,裝不出來的。
與此同時,因為完成了某種任務,她身上那種歷經地獄的魔王感愈加明顯。
「不急,還有四天呢。」
「自然。」
這一句自然,聽得陸涯渾身一震,感覺柳玄夜的本尊意識已經佔據主導了。
也罷,大老婆小老婆,都是老婆。
這樣想着,陸涯與柳玄夜一起走出旅館。
宮幼溪在門外恭敬起身,躬身道:
「陸前輩早。」
陸涯微微一怔。
「你在這裏跪了一夜」
「嗯。」
「前輩住的可還滿意」
「還可以。」
想了想,宮幼溪還是決定開口道:
「前輩若有龍陽之好,晚輩倒有兩個手下,都還算俊秀,可以介紹給前輩。」
「我喜歡女人」
陸涯這才意識到,昨夜把這麼個美女丟在門外,「一個人」泡溫泉是件多麼反常的事。
宮幼溪以為陸涯在考驗她。
「那晚輩隨時可以侍寢,如果前輩擔心玄夜大人的話,這件事晚輩可以保密。」
「噗」
你妹的,大清早荷爾蒙最旺盛的時候,你跟我說這個
要不是老婆在身邊,你信不信我揚了你
陸涯搖搖頭,對柳玄夜道:
「這種女人分明是牆頭草,誰都可以出賣的那種,你確定留着她」
柳玄夜聲音微冷,散發出淡淡的霸氣。
「只有這種人才能完成最極端的任務。」
「就她」
「你想想,一直以來,想殺你的人哪個還活着她昨夜明明想殺你,你現在還有殺心嗎」
陸涯辯解道:
「你若是不在,我分分鐘揚她的灰。」
「你確定我不在身邊你一定會殺她」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是麼」
幽幽道了句,柳玄夜負手走向海邊。
陸涯忽然有種被一眼看穿了的感覺。
再看看身旁偷眼看他的宮幼溪,心想這女人真是騷出了境界,要是柳玄夜不在身邊
還真不好說。
陸涯覺得這件事很奇怪。
自己明明有着上遍三界所有女人也無人能擋的實力,為什麼會在意柳玄夜的感受啊
難道是真愛
「我最討厭談戀愛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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