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痛,還包了紗布,但最重要的是,我現在到底是在哪裏???
我記得昨天晚上和一個自稱市長兒子的人打起來了,好像還和警察打過,不過最後好像被那個混蛋拿玻璃杯砸了腦袋。
在我努力回憶昨天晚上的情況的時候,一個穿着西裝,整個人看起來很精神,大概是律師的人走了進來,手裏拿着一份合同。他徑直走了過來,走到了我的面前,說:「鄭毅先生,我是你的律師,由於你將市長先生的兒子打成了重傷,市長那邊只需要您賠償五十萬元,這是合同,請您簽一下。」說完,就把合同放在我面前,拿起一支鋼筆讓我簽名。
我頓時想罵了上去,明明是他把我打成重傷,不過我也好像把那個市長的兒子給打成重傷了,我也該負些責任吧。
那個律師一看到我有些猶豫,立馬又轉口說:「鄭毅先生,您將市長的兒子打成重傷,本是應該追究刑事責任的,是市長不願把事情鬧大,只想私下解決,所以只要你賠償五十萬就可以了,先填完這份合同,再蓋個章,最後再賠償五十萬元,請你迅速填完這份合同,不要浪費時間。」
正當我想填這份合同的時候,突然一想,這律師說起話來有點不對勁,感覺就像是市長那邊的人,而且這個地方也有問題,如果我是受傷入院,那為什麼我是在一間小黑屋子裏面。我又仔細觀察了一下這份合同,這份合同不僅比一般的合同厚,而且還比一般的合同硬,好像那個是動過手腳的。
我仔細迅速的摸了摸合同。突然,我摸到一個小起端,我一撕,又一份合同出現在我面前。沒想到,他們居然將兩張合同粘合在一起,第二張合同上面的內容大概就是:我將市長兒子打成重傷,如果我簽下這份合同,就表示我認罪了,表明我同意被判無期徒刑,終身都在監獄裏。
我去,太狠了,幸虧我仔細認真的觀察了這份合同,不然我簽下這份合同,這一生就只能在監獄裏呆着了。這位自稱是我的律師的人一看到我識破了他們的伎倆,立馬叫他身邊的兩個大漢來強迫我簽下這份合同。我一看不對,立馬想把這份合同撕了,但想到這份合同有重大用處,就把它給留了下來,然後跟這兩個大漢打了起來。
雖然我頭受了傷害,但對付這兩個大漢還是沒問題的。我一招鯉魚翻身,站了起來,一招迴旋腳過去,將一個大漢幾顆牙齒踢了下來,又轉身一拳打旁邊的大漢。沒想到,一拳打了下去,有點疼,他的臉有點堅硬,應該打到骨頭上了,不過大概裏面的骨頭裂了。我的拳頭的力量我是沒辦法控制的,因為拳腳無眼,我也沒辦法控制。
當我打完這兩個大漢,剛想走出去,那位律師攔住了我,我一腳把他給踢飛了。我剛握住門把,門砰的一聲打開了,進來了幾個大漢,手裏拿着棍子。小黑屋裏面變得擁擠起來。我一看情勢不對,立馬後退了幾步,拿起根鋼筆丟了過去,插中了一個大漢的手臂。然後,我剛想拼盡全力去跟他們斗,一輛路虎沖了進來,將幾位大漢給撞倒在地,直飆到我面前。
後車門一打開,陳蕭翎引入我的眼帘,對我說道:「快上來,小毅!」說完後,直接把我硬拉上了車。上車以後,我看見了騰哥在前面開車,而陳蕭翎則坐在後面。然後,我坐在車上,終於感受到了舒馬赫是什麼了。騰哥開起車來想不要命似的,狂飆,時不時來個漂移。在開車的時候,我發現了我是在郊區,在荒山野嶺上,而且後面還追着幾輛越野車。
騰哥一看到這情況,立馬叫道:「翎姐,後面快要追了上來,趕緊滅掉。」陳蕭翎一聽,立馬從後備箱拿出一把衝鋒鎗,往後面狂掃。我一看不對,立馬翻到後備箱,看看還有什麼裝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後備箱有好幾把衝鋒鎗,還有幾顆手榴彈。
我想了一會兒,拿出兩顆手榴彈,拉開引線,丟了過去。數秒後,嘣的一聲,兩輛車炸飛了,但是還不夠,對方有七八輛車,而且他們看到我們丟手榴彈,立馬也拿出衝鋒鎗,十幾把衝鋒鎗同時往我們這裏開槍。陳蕭翎是不用擔心,她是紅眼殭屍,子彈打到她最多也就像饒痒痒一樣,對她沒有用,打都打不穿,但我和騰哥是人啊,被搶打一下可是會死的啊,輕則小傷,重則死亡。
就幾秒鐘,我們所有的玻璃幾乎就已經碎了,滿車都是玻璃,我是趴了下來,騰哥踩着油門趴了下來,而陳蕭翎卻一點事兒都沒有,被子彈打都沒有一點傷口都沒有。射了一會兒,那邊好像在換子彈,沒有射。我利用這一段時間,又翻到後備箱,拿了兩把衝鋒鎗和兩顆手榴彈。我拿了以後,後備箱只剩下三顆手榴彈了和一把衝鋒鎗。我先是看準了,手榴彈一顆一顆的丟,炸翻了幾輛車。我又學着電視中很酷的樣子,手持兩把衝鋒鎗,同時開槍。
但我也許沒有意識到,這衝鋒鎗的後座力,而且還是兩把同時開。我開了以後,手都震麻了,立馬丟掉了一把到後備箱,用另一把來。當我剛想開的時候,那群人已經換好了子彈,又開起來。陳蕭翎好像沒子彈了,直接丟了一把沒子彈的槍過去,把一個開車的腦袋砸的粉碎,**噴的那輛車內全是。然後陳蕭翎拿了一顆手榴彈,猛力一丟,直接貫穿一輛車主駕駛那一排的人,炸掉後面那輛車,直接秒殺兩輛車。就這樣,只剩下了一輛車還活着,我們打算來耍一下這輛車。拿起最後兩顆手榴彈,丟在車的左右。然後拿起衝鋒鎗,我一把,陳蕭翎一把,來打輪胎。
直到輪胎全部打爆,又全部火力集中在油箱那個地方。嘣的一聲,車爆炸了,炸飛了。
完了以後,我們三個都做了一個很酷的姿勢,互拍掌,然後開車回去蔣健成那家店了。真是一場激烈的槍戰啊,稍不注意就會死了,唉,真危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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