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有不同,生活有差距,有人剛一出生,就坐擁億萬資產,有人活了十幾年了,卻沒有吃過一頓飽飯,臨時組成的審核部,接到了幾個很特殊的電話,尤良沒有貿然下決定,給楊峰打來電話,把情況說了下。
楊峰聽了後,問道:「良子,你覺得要怎麼辦?」
「你應該有人在附近的地方,去看看為好。」尤良給楊峰電話,就是這個意思。
「良子,這是上河大學的事情,你不覺得應該由上河大學來完成更好一點,上河村大學不能再活在其他東西的yin影之下,還有一點你要記住,你們是一所大學,可以不收學費,可以不要生活費,但不要試圖去改變一個地方的命運,我們現在是有錢了,也有能力了,但有些事情,始終會鞭長莫及,如果一味的試着去改變,那只能本末倒置。」楊峰說道。
「我明白了,峰子你放心吧,我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絕不碰的東西,就絕對不碰。」尤良認真的說道,
「唉!」放下電話,楊峰嘆了口氣,「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是一個世界問題,他能改變一方,全無法改變全部,想想以前的上河村和周圍的幾個村落,又何嘗不是那樣的,要不是這裏的人,都有一種純樸、善良和勤勞,現在也不可能變成這個樣子,這一切,說是楊峰給他們帶來,人們也把這個功勞,都算到楊峰身上,忘記了,創造這一切的,是一雙雙勤勞的手。
上學那會,尤良就是一個善於思考的人,鬼點子特別多,不是一個愚鈍的人,楊峰的話已經說的如此明白了,他要再不明白,那就可以退位了,給楊峰打這個電話,一來是想看看楊峰的意見,二來,是他上河大學正處於最忙的時候,沒人可用啊,不過楊峰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他只能自己解決,必須自己解決。
本在播放悠揚樂曲的廣播系統,突然停住,響起了一個讓無數男xing夢回的清靈之音,清靈的聲音,透過音響傳了出來,「各位老師,各位同學請注意,今ri上午提前半小時放學,各班級老師,請帶領同學前往大會議廳開會。」
這讓師生感到好奇,這一年來,上河大學開過舞會,開過篝火晚會,但絕對沒有開過全校師生大會,這突然要開會,讓人們都猜測起來,就是連老師都不知道,今兒開會要幹嗎?突然的時間,尤良並沒有多解釋。
「尤校長,人都到底了,可以開始了。」校長助理走了過來,輕聲對尤良說了句,尤良站起來,走向發言台。
「各位老師,各位同學,大家好,佔用大家半個小時的學習時間,實在不應該,但我又不能佔用你們的業餘時間,所以就提前半小時放學開會,我相信大家會原諒我的。」尤良這一一說,人們都笑了,原諒嗎,這是肯定的。
「今天把大家叫到一起,是因為發生了一些事情,可能得我親愛的同學們去解決了,但這樣一來,大家就得延期結束這一年的學業,事關大家,我不能一個人拍板決定,現在徵集一下各位老師和同學的意見。」尤良把事情一說,說了這麼一個嚴肅的問題,抬頭看着下面的師生。
「我願意!」幾乎是同一時間,所有的同學都舉起手喊了這麼一句,喊完冷場那麼幾秒鐘,大家集體笑了。
「好,你們的回答讓我很欣慰,大家今天晚上放學收拾一下,明天出發,現在大家可以去吃飯了。」尤良一揮手,人們鼓掌散會,陸續走出大會議廳吃飯,從第一個進入會議廳的人,到之後一個走出會議廳的人,這場會議一共沒用了二十分鐘,恐怕很難找到,比這更快速的會議了。
「明天,我們將遠行,目的地在那裏,現在還不知道。」上河大學的同學們,微博的關注度逗比較高,同時發佈了這麼一條消息,立馬又引起了轟動和猜測。
第二天一早,有人拿着火車票就出發了,尤良早上有開了一個「誓師大會」,會上讓同學們又笑了,尤良是這樣說的:「這一次,你們的行程只有七天,你們六十多人的腳步,會走遍全國,行程多達萬里,近的,我們選擇火車汽車,遠的先飛機後火車,然後在汽車,說不定還得步走個幾十里,所以給大家安排了三人一組,兩男一女或者兩女一男,我們很想把人平均了,可做不到有人能夠半男半女,你們這一路上,會經歷什麼我不知道,但絕對沒有在校園內的輕鬆愜意,所以在這裏告訴大家一句,出門在外,少說多看,少管閒事,任何事情多長個心眼兒,男同學照顧下女同學,不管怎麼樣,你都是個爺們兒,當然,如果有女同學非得爺們兒,我也不反對你照顧男同學,爺們兒們,機會就掌握在你們手中了,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們自己了。」
曾經有同學說過,要評選史上最不着調的校長,尤良絕對能夠入選,在校園內,尤良除了不開會,不訓學生外,其他的啥也干,比如和學生一塊喝酒,在舞台上用他那破嗓子尋找青chun,校園長椅上躺那裏曬太陽等等,如果不是確認這個傢伙是囂張,不認識的還以為這是個上課偷懶的學生呢。
尤良就是這樣,和這六十幾個學生打成了一片,獲得了不少的讚譽,其實在上河大學,並不是尤良這樣,而是所有的老師和學生,在課外都基本是朋友的關係,晚上一塊喝酒吹牛,聊世界,聊女人。
到了晚上,六十多個人就全都走完了,近的汽車,稍遠一點的火車,再遠的直接飛機,這些人都踏上了不同的旅途,不同的方向,不同的方式,但是都為了同一件事兒,都懷着同一個夢想,這看他們身上的衣服,和頭上戴的帽子就明白了。
在服裝這一點上,尤良乜有做任何的硬xing要求,但素有人,都自覺地穿戴上了上河大學的專有服飾,衣服上、帽子上以及褲子上,都應有上河大學的校徽,帽子上和衣服上,還寫着上河大學這四個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這些人,就以身在這樣一個神奇的學校而感到自豪,所以今天他們要以此來彰顯自己的身份。
「同學,你是上河大學的?」火車上,一位中年男子疑惑的問道。
「是的!大哥你去哪裏?」作為上河大學的一員,作為這次特殊使命的負責人,屠松從倍感榮譽,可以說是滿面chun風,用他同學的話來說,一看就是個賤人,好賤的賤。
「我去蘭州,同學你呢?」中年大哥問道。
「我們去玉門,大哥你比我們近多了,我們可得有一段的熬了。」屠松說道。
「是啊,一路十幾個小時,火車這東西,可是受罪的事兒,我看你們一起三個人,你們學校已經放假了?」中年大哥問道。
「沒有,放假還早着呢,因為一些事情,我們這算是出差吧。」屠松笑道。
「出差,你們這上學還出差,真有意思。」中年打個愣了下,好奇的打問了起來,不過沒有打探到屠松他們這齣差究竟是為了何事,反而是了解了不少上河大學和上河村的情況。
「小伙子,上河大學真有你說的那麼好?」旁邊一位大嬸兒,聽着有點不相信,懷疑的問了句。
「大姐,實話對您說吧,我這是語文學的不好,要是您能親眼去看一看,或者親自體會下上河大學的校園氛圍和校園生活,您就會覺得那裏是天堂,要不是不畢業會遭到學校驅逐,我們都想用不畢業,就當一輩子學生了,管他山搖地動,只要我們吃的舒坦,睡得安穩,這就足夠了。」屠松用盡腦汁兒的為上河大學,他的母校打廣告,其實他說的基本沒有虛假的,如果上河大學是一款產品,那麼這款產品已經不需要任何的修飾或者是裝飾,已經達到了最完美的地步,任何的一點裝飾,都有畫蛇添足的意味。
火車上,飛機上,全都是一樣的情況,人們發現這些人是上河大學的,就開始了打探,這也怪不得世人好奇,誰讓上河大學最近一直處於輿論之中,所有本問道的人,全都是同意的口徑,在他們要去做什麼這件事情山,他們都沒有透露一絲一毫,而對於上河大學,他們則是儘可能的推銷,一年的培養,不單單讓他們掌握了只是,還掌握了生存的根本。
飛機火車,汽車,有的走得遠有的走得近,不過對此沒有一個人有意見,大家全都是一個狀態,優良校長吩咐,他們實行,六十幾個人享受着公費,
屠松他們極盡保密,但是這個世界,就沒有不透風的強,一周的時間,雖然不短,但足夠發生一些事情了,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竟然得知了上河大學暫停學業,集體外出的目的,消息一曝光,就引起了轟動,知道的人一個變兩個,兩個變四個,……,最終,不到二十四小時,就搞的天下皆知了。
楊峰他們的行動,不能以對錯來評判,只能以值得否來看待,在楊峰看來,別說是一個路費,就是再多的錢也是值得,但在有些人看來,這有些本末倒置了,有這派人親自來看一趟的費用,都夠幾個人去的了,覺得楊峰這純粹的浪費。
楊峰沒有解釋,這完全不必要,在心靈扭曲着的眼中,這個社會都是扭曲的,楊峰自己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這一切就行了,其他的都是浮雲,他手裏面是有錢,可這不是解決眼前問題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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