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隱瞞,會不會對你不太好……」
【全知之眼】雖然是個老牌正神教會,但對二五仔恐怕也不會太寬容。
「咦?小舜舜在擔心我嗎?好感動啊~~」
奧克麗·亞妮雙手捧腮,一臉幸福的扭捏肩膀。
沒理會她的插科打諢,趙胤舜只是平靜的看着她,等待下文。
「安心啦,我在【全知之眼】的地位很高的,沒人敢管我!」
看到趙胤舜鍥而不捨的目光,奧克麗·亞妮心中泛起一絲溫暖,輕笑着揉了揉他的頭髮。
「地位高?有多高?」
「好幾層樓那麼高!」
「所以你到底是幾階超凡者?」
「嘿嘿,不告訴你,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提示,【全知之眼】內部有八條路徑,其中只有一條可以晉升9階!」
趙胤舜:「…………」
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趙胤舜也對着奧克麗·亞妮挑挑眉毛,冷冷一笑。
「那我也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什麼?快說!」
一聽到有秘密,奧克麗·亞妮瞬間兩眼放光,興奮的探出身子。
故意吊了她幾秒,趙胤舜壓低聲線,附到她耳邊神秘低語道:「大唐無雙有八個職業,其中一個是奶媽!」
「??????」
奧克麗·亞妮縮回身子,露出了地鐵老人問號的表情,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詭異情緒。
他說的是什麼玩意?
我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懂……
沒有理會奧克麗·亞妮凌亂抓狂的表情,趙胤舜幾口把面前的食物全部吞下肚,起身走回臥室。
「我吃飽了,你自己慢慢玩,我要練功了。」
背對着奧克麗·亞妮擺擺手,趙胤舜鎖上臥室房門,盤腿坐上床。
「閉目冥心坐,握固靜思……臥槽!」
還沒等他入定,感覺有香風噴灑在臉上,趙胤舜睜開眼睛,看到一張離自己不到五厘米的絕美嬌顏死死盯着自己,雙方似乎都能聞到對方的鼻息。
「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是某種讖言嗎?」
「…………」
側頭看了看完好無損的臥室房門,趙胤舜皺起眉頭。
「你是怎麼進來的?」
「走進來的呀,快說你剛才是什麼意思!」
「我把門鎖上了!你怎麼走進來的?!」
「哎呀,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啦,快告訴我你剛才是什麼意思?」
奧克麗·亞妮抱住趙胤舜一通撒嬌,軟玉溫香幾乎把他的身子完全覆蓋。
「天機不可泄露,自己去悟!」
捏着奧克麗·亞妮的腮幫子把她推到一邊,趙胤舜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解開門鎖麻利逃出房間。
「可惡!我就不信參悟不透這點讖言!」
狠狠一錘床鋪,奧克麗·亞妮在床上滾來滾去,像個毛毛蟲一樣扭曲蠕動。
另一邊,逃出魔掌的趙胤舜長長鬆了口氣,剛在客廳里坐下沒多久,一個熟悉的身影推門而入。
「教習你回來啦!」
從來沒有如此懷念賀雨伯,趙胤舜熱情的起身迎接,忽然發現他身後還跟着一個壯碩的男人。
「這位是孫暉,我六師兄,你叫他孫教習就好了。」
「孫教習你好。」
恭敬的低頭問候,趙胤舜不着痕跡的打量男人。
一張不苟言笑的國字臉,看起來大概30多歲,比賀雨伯成熟一點。
高大的身材比賀教習還高出一個頭,但比例勻稱修長,一點也不顯笨重,鼓鼓的肌肉包裹在一身勁裝之下,仿佛蘊含着無盡的爆發力。
聽到趙胤舜的問候,孫暉面無表情的點頭示意,目光越過他警惕的掃視房間。
「趙胤舜!那讖言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在這時,臥室的房門被一腳踢開,衣衫凌亂的奧克麗·亞妮嗷嗷叫的衝出來,動作忽然一頓,有些尷尬的和三人大眼瞪小眼。
旋即,賀雨伯猛地扭頭看向趙胤舜,眼中滿是崇敬與震撼。
這就睡上了?
聖人之資,恐怖如斯!
「咳咳,孫教習,這位是我的朋友,奧克麗·亞妮。」
「亞妮,這位是賀教習的六師兄,孫暉教習。」
開口緩解了尷尬氣氛,趙胤舜招呼着眾人落座,奧克麗·亞妮像個女主人一樣幫忙泡茶遞水。
「師弟,這人什麼來頭?」
趁着奧克麗·亞妮燒水的間隙,孫暉附到賀雨伯耳邊,小聲詢問。
「【全知之眼】的高層,對小舜很好,應該可以信任。」
「應該?」
「咳咳,可以信任。」
趙胤舜打斷兩人的對話,給出肯定答覆。
孫暉沉默半晌,眉頭微皺,似乎有些不滿意這個答案。
而在不遠處,背對三人的奧克麗·亞妮抿嘴輕笑,對着空氣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
過了幾分鐘,清冽茶水冒着裊裊氤氳,奧克麗·亞妮毫不客氣的坐到趙胤舜身邊,親昵挽着他的手臂。
孫暉看到這幅模樣,眉腳不自然的抽動了兩下,恍然大悟,心中又是羨慕又是唾棄。
原來是這種關係,怪不得……
可惡!
我十幾歲的時候連小芳的手都牽不到,這孩子十幾歲就泡到高階洋婆子了!
還是這種傾國傾城的美人!
長得帥了不起啊?
我也很帥啊!
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國字臉,孫暉心有不甘的癟了癟嘴。
「小舜,我出去打聽了一下,發現很多大旻本土的勢力都注意到這次比賽,並且開始介入,我想接下來你面對的壓力會減小很多,這麼多雙眼睛注視下,洋人估計不敢亂來。」
賀雨伯說着,忽然想起來奧克麗·亞妮也是洋人,有些尷尬的看了她一眼,卻發現她一臉笑眯眯的絲毫不以為意。
察覺到賀雨伯的目光,奧克麗·亞妮渾不在意。
「海外諸國千千萬,大小勢力更是多如天上繁星,別把所有外國人都看做一個整體啊。」
聞言,趙胤舜贊同的點點頭。
「洋人不僅不是鐵板一塊,他們互相之間肯定也有矛盾衝突,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認清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
說完,他用希冀的眼神看向賀雨伯兩人,卻毫不意外的對上了兩雙憨厚純良的眼眸。
你說得好有道理,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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