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無限遊戲美人NPC 第93章 西山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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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應該是空蕩蕩的廚房,此時地板上正趴着一個人。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不,那根本就不能被稱作是人。

    那是一具極其扭曲的屍體。

    而且還是一具長着楊天昊臉的屍體。

    那屍體的脊椎就仿佛是斷掉了一般,上半身沒有支撐點似的垂落在地,雙腿不自然的彎曲着,仿佛腿骨也斷裂了。

    屍體正以一種極其扭曲的姿態趴在地上。

    在那屍體嘗試着直起身體時,上半身扭曲的轉了轉,還能看見屍體的胸口破了好幾個大洞。

    血跡源源不斷的從大洞中流出來,將整個屍體都染紅了,看起來恐怖又駭人。

    甚至流出來的血跡還在滴落在了地上,將廚房的地板也染紅了,就仿佛是兇殺案的現場一般。

    可偏偏那屍體還在以一種恐怖駭人的姿勢扭動,令人背脊發涼。

    那絕不是人類能做到的,更像是電影裏面死而復生的喪屍。

    而且滴落在地上的血跡也仿佛擁有生命一般,恍若是由看不見的密密麻麻的小蟲子組成,在不停的朝着客廳的方向蠕動。

    那速度甚至是比屍體的速度快多了。

    不過大概是血跡不能離開屍體太遠,蠕動到一定的距離後只能在原地不斷的掙扎,帶着一絲急切和不甘心。

    恍若客廳里有什麼東西在吸引它,也仿佛在催促着主人快一點一般。

    但不管血跡怎麼蠕動,屍體的速度都十分的緩慢,以一種極其扭曲的姿勢在地上掙扎。

    而且並沒有要往客廳爬過去的意思。

    就仿佛是屍體只是想要站起來。

    但是整個場景卻看起來無比的恐怖和駭人,讓人忍不住頭皮發麻。

    就是普通人看到這一幕大概都會嚇暈過去,更別提本就害怕鬼的阮清了。

    而且這一幕與當初那個從墳地里爬出來的鬼及其相似,就仿佛將他拉回了那一天。

    害怕和恐懼瞬間升起。

    阮清精緻白皙的臉上瞬間血色全無,大腦一片空白,就連心跳都直接停滯了。

    甚至是才剛重見光明的眼睛都瞬間一黑,頭暈目眩的感覺傳來,仿佛下一秒就要暈過去了一般。

    阮清握住水杯把手的手無意識的死死捏緊,手指都被他捏的直接泛白了。

    但是他根本不敢讓自己暈倒。

    因為一旦暈倒後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

    也許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也也許能醒過來,但卻不是以人類的姿態。

    在幾分鐘前阮清還在慶幸自己恢復了視力,可現在卻無比的後悔。

    早知道是這種靈異的副本,他寧願一直瞎着。

    畢竟只要看不見,他都可以自欺欺人的覺得那是人為製造出來的聲音。

    而不是現在這般親眼目睹某些非人類的存在,讓他連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記

    恐懼讓阮清紅了眼眶,思維也變得無比的混亂,腦子裏只剩下快逃。

    他死死咬緊下唇,淡紅色的下唇被他咬的泛白,幾乎快要被他咬破了。

    但是阮清卻沒有鬆開,企圖用疼痛讓自己的大腦冷靜一點。

    他現在要是直接逃跑,肯定會引起屍體的注意。

    如果激怒了屍體

    除非屍體的速度非常的慢,否則他必死無疑。

    阮清的手捏的更緊了幾分,幾乎快要嵌進肉里去。

    極有可能身為副本boss之一的存在,速度真的會非常的慢嗎?

    現在楊天昊的屍體只是在嘗試能不能站起來,注意力並沒有在他身上,他也許只要裝作沒看見就好。

    只要裝作自己還是瞎子就好

    大概是屍體察覺到了有人在看他,扭曲的抬起了頭,看向了廚房的門外。

    那雙空洞泛白的眼裏仿佛帶着濃濃的怨恨和不甘,無端讓人升起了一股不詳和危險的感覺。

    屍體的臉已經開始僵硬發青,被他注視着,就仿佛下一秒就會被他纏上一般。

    明明是大白天,卻給人一種陰深恐怖的感覺,讓人直接汗毛豎起,背脊發冷,冷到止不住的顫抖。

    而那屍體在看到阮清的那一刻,嘴角開始裂開,似乎是在笑。

    可是他的笑容及其的詭異,嘴角都快要裂到耳根了,看起來毛骨悚然。

    那是人類根本不可能露出的笑容。

    更別提他眼底的怨恨和不甘。

    屍體直勾勾的盯着客廳里的阮清,好似想將他吞噬殆盡一般。

    阮清看清楚屍體的表情後大腦一片空白,他瞪大了眼睛,瞳孔微縮,臉色更加慘白,剛剛才做好的心裏建設再次崩塌。

    內心的害怕和恐懼再次佔據上風。

    阮清其實在看到屍體那一刻就想要逃跑,可是他僅僅是站着就仿佛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

    大概只要一動他就會直接摔在地上。

    剛剛的那些安慰不過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阮清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腦浮現出各種自己恐怖的死法,以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

    如果楊天昊知道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的話,在他眼裏他大概就是一個背叛了他的妻子。

    哪怕他根本就不是自願的。

    而且楊天昊本就對原主別有居心,說不定他本就是想殺死周清,結果自己先意外被殺手殺死了。

    這也就算了,更過分的是兇手還偽裝成了他,還企圖綠了他。

    這舊仇新仇疊加在一起,也許更加怨恨兇手和周清了。

    而且他此時恢復視力的話,說不定還會被楊天昊認為他是主動想綠他的。

    或者是早就和兇手勾結在了一起。

    阮清白着臉,渾身僵硬的移開自己的視線記,漂亮的眸子再次變得空洞無神,仿佛依舊還是瞎子一般。

    阮清也不祈求成為屍體的楊天昊能念着和周清的舊情,只希望他的講點兒道理,明白他也是個被兇手欺騙的受害者。

    而不是非要拉他一起下地獄。

    阮清僵硬着身體,恍若沒有看見廚房扭曲的屍體一般,用盡全身力氣,緩慢的走到了廚房門口的飲水機處。

    摸索着開始接水。

    但大概是因為太過害怕,他手止不住的顫抖了幾下。

    實際上不止是手,仔細看的話他連身體都在微不可察的顫抖。

    大概是阮清因為太害怕,並沒注意到自己接的是開水。

    而且因為他手這麼一抖,開水不小心濺了他手上。

    滾燙的開水讓阮清疼的下意識一縮,他手中的杯子直接摔在了地上。

    杯子是塑料杯,並沒有摔碎,但是卻發出了不小的聲音。

    阮清的眼眶瞬間就紅了,身體顫抖的幅度更加的大了,已經明顯可見了。

    甚至他眸子裏控制不住的泛起一層水霧,精緻的小臉泛白,整個人看起來可憐極了。

    仿佛是因為被開水燙到了一般。

    但實際上阮清是害怕的,在他摔落水杯時,他聽到了什麼東西在地上拖拽的聲音。

    在朝着他靠近。

    那聲音在這空蕩蕩的屋子裏,聽起來令人毛骨悚然。

    雖然阮清沒有回頭,但是他知道,那一定是楊天昊的屍體爬過來了

    阮清的大腦和細胞都在叫囂着讓他快逃,可是極度的恐懼卻讓他的身體發軟,他連轉身逃跑都做不到。

    甚至是因為他想跑的動作,直接無力的跌坐在了地上。

    現在要是再不做點什麼的話,他說不定真的會死。

    阮清強忍着恐懼,撐着地,讓自己跪坐在地上,伸手在地上摸索。

    就仿佛是在找掉在地上的水杯一般。

    阮清努力讓自己冷靜一點,屍體是屍體,鬼是鬼,這應該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才對。

    屍體這種應該是屬於殭屍或者喪屍之類的。

    而這一類應該是可以被物理攻擊到的。

    只要能被物理攻擊到,阮清都不怕。

    而且就算物理攻擊不到,他還有道具『紅月』,能抵擋鬼的一次攻擊。

    他絕不會就這樣死在這裏的。

    大概是看不見屍體的狀態,阮清反而冷靜了不少。

    他狀似在找水杯一般,一隻手在地上摸索着,另一隻則死死握住衣兜里的剪刀,渾身緊繃着。

    只要屍體靠近他,他就狠狠刺過去,然後站起來就跑。

    只要離開了屋子,屍體不一定會追過來。

    阮清忍住害怕和恐懼,邊積攢力氣,邊奢望着物理攻擊是有效的。

    實際上和阮清想的完全不一樣,屍體楊天昊並沒有要殺了他&ap記意思。


    屍體楊天昊本來看到妻子十分的開心,但妻子卻仿佛沒有看到他一般,直接走向了飲水機。

    屍體楊天昊知道妻子最近暫時性失明了,沒看見他也正常,他嘴唇動了動。

    阿阿清

    然而卻因為屍體僵硬的根本發不出聲音,也沒辦法引起妻子的注意。

    屍體楊天昊有些委屈,但這卻讓他的臉更加扭曲了幾分,血跡不斷從眼眶和嘴角落下,看起來駭人無比。

    恍若是從地獄裏爬出來找人索命的惡鬼一般。

    「砰!!!」水杯落地的聲音響起,打斷了某具屍體的委屈。

    屍體楊天昊見妻子被開水燙到瞪大了眼睛,他急切的想要站起來,去將妻子扶起來。

    然而他的脊椎和腿骨都被人踩斷了,再加上死亡後屍體渾身僵硬無比,想要站起來十分的困難。

    屍體楊天昊為了打開冰櫃,用指尖撓了很久才撓開了冰櫃,他此刻的指尖看起來血肉模糊,左手的中指也斷裂了,根本用不上力,完全不足以支撐起他整個身體。

    而且現在還是大白天,他的力量被壓制的所剩無幾,別說站起來,就是想要爬動都有些困難。

    他本不應該現在爬出冰櫃的,可是他受不了那麼多該死的人偽裝成他,去欺騙他的妻子。

    楊天昊想要告訴妻子,不要相信那些壞人,可是他的舌頭僵硬無比,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楊天昊後悔讓妻子變瞎了,不然妻子就不會被別人欺騙了,也能看見他了。

    然而因為變成屍體,楊天昊的思維變得緩慢和遲鈍,他完全忘記了此時自己是什麼狀態,也忘記了自己這副狀態在一般人看來有多麼的驚悚。

    他只想告訴妻子不要相信別人。

    楊天昊艱難的往阮清那裏爬過去,他想要幫妻子撿起水杯,也想要抱着妻子安慰他。

    然而楊天昊整個屍體扭曲又詭異,在緩緩朝阮清爬過去時就仿佛是想要將阮清拖入地獄一般,無端讓人升起一股令人恐懼的感覺。

    阮清並不知道屍體對他沒有惡意,他在感知到屍體離他越來越近時,死死捏緊了手中的剪刀。

    準備在楊天昊靠近時轉身刺過去。

    就在阮清握着剪刀準備轉身時,身後傳來了脆生生的童聲,打破了詭異的安靜,也打破這詭異的局面。

    「爸爸?」

    「你在幹什麼?」

    在沙發上小孩快要醒來的那一刻,屍體楊天昊正伸着扭曲到不正常的手,快要碰到妻子了。

    楊天昊不甘心的看了一眼眼前美麗的妻子,瞬間回到了冰櫃中,連地上的血跡也一同消失的乾乾淨淨。

    小孩並沒有看見屍體和血跡,他看了一眼跪坐在地上仿佛在摸索着什麼的阮清,又看了一眼水杯,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小孩直接跳下沙發,將阮清不遠處的水杯撿了起來,拉着阮清的手遞到了他手中,「爸爸,給你。」

    阮清頓了一下,狀似側目朝小孩的方向看去,雖然眸子依舊看起來沒記有焦點,但他的餘光看清楚了視線範圍內的一切。

    客廳除了他和楊慕清空無一人,地上也沒有一絲血跡,就連廚房裏也沒看到什麼奇怪的存在。

    就仿佛剛剛只是他的一場幻覺一般。

    楊天昊的屍體消失了。

    大概是死亡的威脅沒了,阮清身體一軟,渾身的力氣仿佛瞬間消失了一般,再次跌坐在了地上,看起來有幾分狼狽。

    但阮清的內心卻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看來屍體只有在他落單的時候才會出現。

    這次也是,上次也是,這應該算得上是一個好消息。

    畢竟這個副本他有兒子,想要不落單應該不算太難,就算是晚上也可以抱着小慕睡覺,一旦有問題就可以將小慕叫醒。

    看來他要繼續裝瞎了,畢竟他如果不瞎,肯定能拆穿那幾個偽裝楊天昊的人,那屋子裏就會只剩下他和楊慕清。

    而且他要是恢復視力拆穿了那幾人,說不定還會激怒他們,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也很難說。

    還不如表面繼續裝瞎維持着這個微妙的局面,背地裏調查副本的線索。

    小孩看着紅着眼眶,漂亮無神的眸子氤氳着一層水汽,脆弱到快要哭出來的人歪了歪頭,似乎是有些不明白為什麼阮清會是這樣一副狀態。

    阮清此時的狀態確實很不好,因為害怕和緊張的緣故,他的額頭浸出細汗,粘濕了散落下來的頭,眼眶也紅紅的,仿佛是快要哭出來一般,看起來有幾分脆弱和可憐。

    就好似脆弱的陶瓷娃娃一般,一碰就會碎掉。

    楊慕清看清楚阮清的眉眼後頓了一下,下一秒視線落在了阮清的手上。

    阮清的手本應該白皙如玉,但是因為剛剛被開水燙傷,此刻正泛着不正常的紅暈,一眼就可以看出來是被燙傷了。

    雖然燙傷的並不是很嚴重,就算不管也兩三天就會好了。

    但楊慕清瞪大了眼睛,驚慌失措的開口,聲音都尖銳了幾分,「爸爸,你被燙傷了!?」

    小孩說完還不等阮清回答就直接拉起阮清,想要將阮清拽到廚房,似乎是想用冷水沖洗一下被燙傷的地方。

    阮清順着小孩的力道站了起來,被動的跟着小孩走,狀似是因為看不見,被小孩牽引進入了廚房一般。

    小孩的身高並不足以夠到廚房的台子,他從旁邊挪過來一個凳子,踩了上去,拉起阮清的手就開始用冷水沖洗。

    懂事的有些過頭了。

    而阮清卻仿佛不知道三歲的小孩知道處理燙傷有多離譜一樣,他用餘光看了一圈廚房。

    剛剛那屍體似乎就是在廚房裏。

    雖然昨天看不見,但阮清能聽見聲音,兇手大概就是將屍體拖進了廚房裏。

    阮清想也不想,餘光就落在了冰柜上。

    如果說藏屍在廚房的,那屍體就只可能藏在冰櫃裏。

    不會經常打開,也不至於發臭,絕對算得上是絕佳的藏屍地。

    雖然知道屍體就藏在冰櫃裏,但是阮清卻不敢上去調查線索,他怕打開冰櫃屍體記就迎面撲咬而來。

    楊慕清將阮清的手沖洗了一下後,心疼的看着依舊發紅的手,聲音里都帶着心疼,仿佛被燙傷的是他一般,「爸爸,是不是很疼?」

    「都怪小西睡着了,不然小西肯定不會讓爸爸燙傷的。」小孩十分的自責,整個人都焉了下來,平日裏靈動的大眼睛也失去了光彩。

    阮清微微搖了搖頭,「不是小慕的錯,是我自己不小心---!!!」

    阮清話還沒說完便直接瞪大了眼睛,瞳孔微縮,整個人再次僵硬了。

    因為剛剛明明還是關上的冰櫃,不知何時無聲無息的打開了一道縫隙,從縫隙里露出一雙恐怖又陰森森的眼睛。

    而那雙充滿怨恨的眼睛此時還帶着血跡斑斑,正死死的盯着阮清。

    仿佛下一秒就會從冰櫃裏爬出來將他殺死一般,令人瞬間從心底升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阮清僵硬的收回了自己的餘光,不再去看冰櫃,就好似什麼也沒發現一般。

    因為他還在裝瞎,都是用餘光去看,似乎並沒有引起那雙恐怖的眼睛的注意。

    楊慕清對於阮清戛然而止的話有些疑惑,「爸爸,你怎麼了?」

    「是手還疼嗎?」

    「那小西給爸爸吹吹,吹吹就不疼了。」楊慕清說完便握住阮清的手湊到了嘴邊,輕輕幫阮清吹着手,看起來異常的體貼。

    楊慕清長相可愛,性格乖巧懂事,大概就是那種所有父母都會喜歡的貼心小棉襖了。

    可惜阮清卻沒時間感受小孩的這份關心,他只想快一點逃離這個廚房。

    因為那雙眼睛的主人一直盯着他,就仿佛是在找機會爬出來殺死他一般。

    阮清淡淡垂眸,面色如常的開口,「是有些疼,小慕,幫爸爸找一下藥箱好不好?」

    「好的,爸爸。」楊慕清立馬點了點頭,拉着阮清的手,就離開了廚房。

    冰櫃裏的眼睛就那樣看着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廚房,如果仔細看的話,眼底的委屈更加的明顯了幾分。

    明明阿清是他的妻子,他現在卻只能宛如臭水溝里的老鼠一樣偷窺着他,連現身都不敢。

    而且他現在變醜了,阿清還會愛他嗎?

    一想到阿清不再愛他,而是愛上偽裝他的人,屍體楊天昊眼中的怨恨更加濃烈了幾分,幾乎快要化為了實質。

    灰白色的瞳孔逐漸被猩紅佔據,理智也在逐漸被怨恨吞噬。

    該死,都該死。

    覬覦阿清的人,都該死。

    他要把身份搶回來,要把戒指搶回來,要把妻子搶回來。

    阮清被楊慕清拉着走回了客廳,就在他用餘光觀察客廳時,他直接頓住了。

    客廳的白牆上,掛着一副一家三口的相片。

    阮清垂眸,他記得這張相片,似乎是被兇手給折斷扔垃圾桶里了?

    但那時他看不見,只能靠聽的,所以也無法確定到底是不是這張相片。

    楊慕清拉着阮清走到記了沙發麵前,自己搬着凳子去將醫藥箱給拿下來了。

    而阮清則是低着頭等着楊慕清。

    楊慕清雖然是小孩,但似乎什麼都懂,就連燙傷應該用什麼藥都懂,不需要阮清說什麼,他就將阮清的手給上好藥了。

    就在楊慕清將醫藥箱放回去時,門鈴聲再次響了起來。

    楊慕清歪頭看向了門口的方向,他看到阮清似乎想去開門,立馬制止,「爸爸,我來開吧。」

    阮清有些遲疑的開口,「你夠得到嗎?」

    「可以的,爸爸。」

    楊慕清說完便跑向的門邊,踮起腳尖,艱難的將門給打開了。

    然而他在打開門的一瞬間,就被門外的人推開門被撞倒了。

    陳思寒看着倒在地上的小孩,下一秒就移開了視線,直接走向了客廳,那姿態就仿佛這是他家一般。

    陳思寒看着沙發上的阮清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聲音十分陽光的開口,「嫂子,下午好。」

    阮清聽見熟悉的聲音後頓了一下,抿了抿唇,「你來幹什麼?」

    陳思寒聲音帶着些許的擔憂,「嫂子,最近兩天楊大哥都沒有來公司,而且也沒有見他請假。」

    「我有些擔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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