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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吐!」游玉歲盯着顧太師道,&bsp&bsp「這是孤親手包的。墨子閣 www.mozige.com」
雖然這個親手包的粽子,只有餡是游玉歲親手填的,其餘全都是霍西陵做的。
顧慎聞言無法只得強行將口裏的鹹肉粽子給咽了下去,&bsp&bsp這對於吃慣了甜粽的顧慎來說無異於是要了他的老命。
一旁的謝意見此偷笑,他就知道太子會包鹹肉粽子給他們,&bsp&bsp這老東西還執意要來東宮要說法,這不強行吃一嘴自己不喜歡的鹹肉粽子。
這麼一想,謝意心情好極了,&bsp&bsp再加上手裏的粽子是游玉歲親手包的,他只覺得自己吃到了人間美味。
在顧慎將那一口鹹肉粽子咽下之後,&bsp&bsp他就準備把手裏剩下的粽子放下。
然而游玉歲卻是看着顧慎道「太師怎麼不吃呀,是我包的不好吃嗎?」
說完,&bsp&bsp游玉歲便用你要是不吃完我就要鬧了的表情看着顧慎。
顧慎見此心頭不由一橫,初次見面是懶散高傲冷漠的太子殿下去哪裏了?這個臭小鬼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一定是謝意那老頭和霍西陵這個臭小子把人寵成這樣的!
「怎麼,&bsp&bsp我不吃的話,太子殿下是不是要教訓老師了?」顧慎放下粽子板着臉問道。
「孤怎麼敢。」游玉歲垂眸給顧慎倒了一杯茶,讓他把嘴裏的肉粽味給壓下去。
顧慎一杯濃茶下肚,感覺整個人都活了過來。
隨後,&bsp&bsp他放下茶杯看着游玉歲道「去給為師包一個蜜棗豆沙餡的甜粽子來,&bsp&bsp別整鹹肉粽了,&bsp&bsp我吃不慣。」
「不可以,&bsp&bsp東宮只允許肉粽子的存在。」游玉歲反對包甜粽子。
顧慎嚴肅道「我是你老師。」
只見一旁的謝意拍桌子道「顧慎,&bsp&bsp別為老不尊,&bsp&bsp還拿老師的身份壓別人小孩,&bsp&bsp真閒得慌,&bsp&bsp把這些個肉粽子全吃了。」
聽到肉粽子,&bsp&bsp顧慎瞬間戴上了痛苦面具,&bsp&bsp然後道「罷了罷了,我也就隨口說說。」
謝意滿意了,有自己剝了一個粽子吃。
而游玉歲則是讓小廚房給顧慎做了一碗酒釀圓子,勉強消解了他沒有吃到甜粽子的憂愁。
等謝意和顧慎兩個人吃完,他們兩個是互相扶着走出東宮的,腰上的腰帶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緊了幾分。
游玉歲看着自己祖父和老師一同離去的背影道「他們該不會只是來蹭飯的吧。」
一旁的霍西陵……很有可能,但是他們可能更多的是想要找個理由來看你。
就在這個時候,福寶帶着崔宴走了過來,游玉歲立刻看向他們二人道「有結果了嗎?」
此前福寶已經帶着崔宴去了他的私庫,現在出來想必是有結果了。
「進去再說,殿下不是包了粽子嗎?不知道還有沒有剩下的。」崔宴笑着道。
游玉歲聞言便和霍西陵進了房間,福寶則是留在外面守門。
當房門關上,游玉歲便看向崔宴道「如何?」
只見崔宴打開自己的藥箱從裏面取出了一隻精緻小巧的博山爐來,然後放到游玉歲的面前道「毒就下在這上面。」
游玉歲看着這隻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博山爐一時渾身冰冷,這隻博山爐曾經放在他睡覺的內室中伴他度過了許多歲月,卻未曾想到居然是害自己身體病弱不堪的元兇。
「殿下,沒事,我在這裏。」霍西陵握住了游玉歲的手道。
從霍西陵那裏傳來的體溫讓游玉歲的身體勉強回溫,他看着崔宴道「怎麼下的毒。」
只見崔宴將博山爐揭開,然後指着上面的山形蓋子道「有人將毒淬進了裏面,只要殿下日日燃着薰香,這毒便會一點點侵入您的身體,直到最後藥石無醫命喪黃泉。」
「難怪。」游玉歲低頭用手摸着自己的心口。
難怪自己有好幾世都是病弱而亡,那麼找出這個殘害自己的元兇,他就可以逃過二十而亡的命運了嗎?
游玉歲閉目,他想着太一宮見過的那名巫者,想到他對自己命運的預言,一時間他也不能確定。
而霍西陵則是看着游玉歲,他想問游玉歲你在難怪什麼?難道還有他不知道的什麼事嗎?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找到當初在東宮中上香和打理博山爐的宮人。」崔宴將這隻淬了毒的博山爐放好後說道。
「孤知道了。」游玉歲道,「孤今日便讓福寶找到此人,好撬開他的口舌,讓他交代出幕後之人。」
「那就好。」崔宴開口說道。
說完,崔宴便將這隻博山爐裝進了藥箱然後對游玉歲道「殿下不介意我把它帶走吧。」
「放在你那裏更好,免得他們銷毀證物。」說完,游玉歲便決定讓福寶找一隻一模一樣的博山爐放在私庫中。
「那殿下,臣就先告辭了。」崔宴說完便退出了游玉歲的房間。
接下來,守在門口的福寶便聽到了游玉歲的傳喚。
「夜裏,你和西陵便一起去抓人審人吧。」說着,游玉歲輕輕吹了吹手中的熱茶然後道,「東宮裏的那間暗房,怕是已經落灰很久了吧。」
「是。」福寶公公聞言應道,「奴才必定為太子殿下抓出那隻老鼠。」
夜裏,香爐里雪中春信的氣息散出,淡淡的梅花香縈繞在整個屋子中。游玉歲躺在床上卻是無論如何都閉不上眼睛,究竟是誰想害他?
直到月上中天,霍西陵才一身黑衣地從窗戶外翻了進來。
游玉歲聽到動靜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他開口問道「可抓到人了?」
霍西陵將身上的夜行衣褪下,免得衣服上濕氣帶給了游玉歲,等他脫完夜行衣只剩中衣後這才走到游玉歲的面前道「殿下,我們去找人的時候,才發現人已經在東宮宮人被全部換掉的那天晚上死了。」
「殺人滅口。」游玉歲攥着手裏的被子開口說道。
「人死了,這條線索便斷了。」霍西陵低着頭道。
「也不一定,那條沾滿毒藥的絲帕是燕王妃給崔宴的,想必燕王妃也是吃了這慢性毒藥。」
「而能給燕王妃餵這毒的只有游玉衣和皇貴妃。」游玉歲低着頭,長發披散,輕聲低語道。
「你說是皇貴妃或者燕王下毒。」霍西陵眯着眼睛道。
「不一定。」游玉歲開口說道。
「燕王和皇貴妃還沒有那個腦子想到將毒淬在博山爐上,殺我於無形。」游玉歲抬頭笑着道,「不一定是他們。」
「殿下。」霍西陵伸手輕輕撫摸着游玉歲那一頭猶如綢緞一般的長髮,「不想笑,可以不笑。」
話音落下,游玉歲愣了一下,然後淚水便如同斷了線的珍珠落了下來。
霍西陵將他抱住,任由他將自己的中衣全部哭濕。
等到懷中人的聲音慢慢變小之後,霍西陵低頭一看,原來游玉歲已經哭累睡着了。
他用手指輕輕碰了碰游玉歲泛紅的眼皮,然後下床讓宮人送來熱水為他擦拭臉頰。
「殿下,好夢。」
說完,霍西陵便替游玉歲捏好被角,他自己卻是朝那張許久沒有睡過的睡榻走去。
有些事,他必須要知道,雖然那是夢,但是他也可以從中窺到太子殿下身上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是夢,霍西陵又到了皇宮,這一次是夜晚的皇宮,皇宮之中殺伐聲震天,長階之上躺滿了屍體,漢白玉的石階上被塗上了一層鮮紅。
霍西陵以為自己又來到了鬼面將軍的戰場,可是他沒有看見鬼面將軍的軍旗,還沒等霍西陵想明白髮生了什麼,他眼尖地看見長階的盡頭站着他的太子殿下。
此刻的游玉歲發冠歪倒,黑色的長髮散亂的披散在身後,形容有幾分狼狽,但是他的身姿依然挺拔,持劍而立的模樣依舊有這一過儲君的威嚴。
三皇子游玉扇穿着盔甲站在游玉歲的對面面色難看,他看着游玉歲道「太子二哥,你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不如投降。」
說完,游玉扇便心有餘悸地看着地上的屍體,誰也不能想到手不能提的太子在此刻爆發出那麼強的殺傷力。
「投降?父皇不在宮中,游玉扇你與齊王謀反篡奪皇位必遭天譴不得好死!」游玉歲怒斥道。
游玉扇聽得面紅耳赤對自己的手下的軍士道「愣着做什麼?殺!」
話音落下,幾十名手持長矛的士兵圍了上去,然後毫不留情地刺穿了那名穿着縹碧色衣衫的少年。
霍西陵聽見利器刺穿□□的聲音,他想以身相替,然而他在夢中終究是一抹幽魂,他只能看着游玉歲在那一刻臉上露出極致的痛苦,然後長矛再被扯出,又被捅穿,如此反覆。
「夠了!夠了!」霍西陵大聲喊道,無法阻止的悲劇讓他感到痛苦不已。
少年在最後一次長矛從身體中抽出後倒在了漢白玉的石階上,淺色的衣裳,白色的石階,到處都被他的鮮血染紅,像是盛開在身上和身下的艷麗牡丹,可偏偏卻是他的命澆築的。
那一刻,霍西陵死死地盯着游玉扇,今日之仇,他要百倍千倍地報回來。
隨後,雷聲響起,傾盆大雨從天落下,衝散了地面上的鮮血。那時,帝王平叛的軍隊終於趕到,只是宮中已經成了一片煉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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