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太子重生成了作精 第79章 第七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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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車場的強暴

    「叭!」一輛銀色的小arh閃着方向燈,轉進地下停車場的斜坡。文師閣 www.wenshige.com歐陽燕兒一直是一位細心的駕駛,他每次進入住宅停車場之前,總會輕點一下喇叭,以提示準備出停車場的車輛。

    在當前紅得發紫的行業??美容受瘦身公司里上班,不但讓歐陽燕兒有一筆可觀的薪資收入;更讓她有足夠的知識與方法,來保持她那令人羨慕的身材。沉魚落雁、羞花閉月的容貌,再加上一副玲瓏剔透、凹凸有致的身材,不但是男貪女妒,簡直就是引人犯罪的最佳理由。

    或許是歐陽燕兒對於另一半的條件要求嚴苛;也或許是她已有足夠的經濟能力養活自己,無須憑靠屈就於男人之呵護,所以她倒也樂於當個自由自在的粉領單身族。

    而且,歐陽燕兒有一個跟她外貌、打扮極不相稱的個性。她雖然喜歡穿着能把身體曲線,表露得一覽無遺的緊身衣物,或者展現她修長無瑕玉腿的短裙,以及令人眩目不能自己的低胸上裝;可是她的思想卻保守至極。別說是故意想趁機在口頭上吃點小豆腐之流,會被她不假辭色地斥退;就連誠心結交的正人君子,她也以「男女授受不親」的原則,保持距離,戰兢以對。

    因為歐陽燕兒認為,展現身體的優點,是一種「美」,是一種藝術;而不是「性」,更不是誘惑。所以,即使穿着輕薄短小,她的「保護」措施倒是一點也不馬虎,例如多穿一件小可愛內衣、安全褲、透明尼龍絲線……絕不讓自己有穿幫之虞。

    就這樣,不但眯着色眼「望眼欲穿」的男士們苦無機會,連其他才貌匹配的男士,以禮相待也不得其門而入,而紛紛打了退堂鼓。久而久之,認識她的人就在背地裏給了一個雅號??聖女貞德!還酸酸地說她有性潔癖。

    半年前,歐陽燕兒參觀了這棟新完工落成的住宅大樓之後,滿意得讓她二話不說,便以半數的積蓄買下了一戶套房外加車位,而且立即搬入,結束了看房東臉色;及繞着街道尋找停車位的生涯。

    歐陽燕兒對她的新家,滿意度絕對在百分之九五以上,不論是宏偉的外觀、翠綠的中庭,以及家中溫馨簡潔的裝潢擺設……除了地下室停車場之外。歐陽燕兒每次驅車進入停車場的一剎那,總會有一股渾身不自在的感覺,一直到她停妥車子,進入電梯間後,她才會略鬆一口氣。不過,只要一進入自己溫暖的小窩,一切讓人緊張、凝滯的心神便如冰雪乍融。

    尤其一個星期前,就在這地下室停車場連續發生了兩起強暴案件後,使歐陽燕兒對於地下室停車場的恐懼與排斥更為倍增。有道德潔癖的她為了自保,還特地添購了幾項女子防身器材。雖然在她的包包里,早就有了兩枝防狼噴霧器,但她還是不放心,甚至還買了一把精巧的電擊器,就只差沒有掌心雷小手槍而已。

    今天,歐陽燕兒進入地下室停車場時,那股如蛆附骨的寒意仍舊無情地籠罩着。停妥了車子,歐陽燕兒並沒立即下車,心想「這裏應該會有一個警衛啊……今天怎麽沒看到……是不是上廁所去……還是監視系統裝好了……」

    歐陽燕兒環觀四周一回,再次檢視一下她的包包……確定一切沒有異狀,才熄火下車……

    ************

    「操!」曾漢森窩在駕駛座上,不耐煩地看看手錶指着,不禁咒罵着「……實在有夠無聊……這樣子守株待兔有用嗎……」曾漢森是「安全保全警衛公司」的摩登保鑣。

    這個停車場自從上次發生了女住戶被外侵者強暴之後,社區委員會便一致議決,要保全公司負起賠償責任,以及加強保安工作。因此,在監視系統還沒有完成之前,安全公司只好先輪派警衛二十四小時駐守,而曾漢森正好輪值今天晚上至凌晨的班。

    本來曾漢森幾天前就約好了女友,今天晚餐後一起看電影記,也許還可以把她帶回家,享受一個甜蜜、激情的夜晚。但是,這一切計劃卻因輪值而泡湯了。

    「操!」這個字似乎是曾漢森的口頭禪,雖然是心忖的話,也少不了用這個字開頭「……要不是輪着這見鬼的班,現在我正抱着嘉嘉爽着呢……喔!光想想她那種叫床聲,就讓人想打打飛機……」

    曾漢森隔着褲子重重地撫摸兩下撐着的肉棒「……弟弟啊……你稍安勿燥……改天一定讓你爽個夠……」雖然算是安撫,但他的肉棒卻彷佛不吃他這一套,不但沒稍歇,反而漲得令人心如火焚,由不得讓曾漢森又咒罵起那個罪魁禍首,還遷怒上被強暴的受害者。

    「……操……被強暴就強暴嘛……又不會少一塊肉……說不定還很爽呢……裝得要死要活的……還不是想趁機要錢……這跟他媽的妓女有甚麽不同……操……這歹徒也夠的……連着強暴兩個女人……害得我也要陪着受罪……操……要是讓我逮上……看我怎麽治你……」

    「……操……就憑你破壞了我跟嘉嘉的好事……就該將你剁成肉醬……」曾漢森不覺中自己拉下了褲拉煉,緊緊握住肉棒套弄兩下,一股趐癢立即躦髓刺腦,舒暢至極「……喔……現在這麽弄的人要是嘉嘉她……那不知有多爽……」

    「叭!」一聲短促的汽車喇叭聲劃破寂靜,也讓沉於色慾中的曾漢森嚇了一大跳。「操!」曾漢森循聲轉望,只見一輛銀色的小arh閃着方向燈,緩緩而來,然後停在他對面距離三、四輛車的不遠處。

    曾漢森雖然沒看清駕駛人是誰,但不用猜也知道是這裏的住戶,他也懶得理會,連打個招呼也不想,還繼續輕輕撫弄着肉棒。雖然有人就在不遠處的車子裏;說不定這種羞恥的行逕會被人發現,但卻也讓他覺得刺激極了「……操……在陌生人的面前手淫……真是夠爽……夠的……操……」

    曾漢森不由自主地望向那輛車,才覺得有點不合常理的怪異,因為那輛車已經停妥將近三、五分鐘了,卻還不見車主下車。「……我敢確定……一直沒人離開啊……絕對不是我沒注意……操……搞甚麽……」曾漢森心不甘情不願地想下車瞧瞧。

    這時,小arh的車門卻打開了,彷佛是電影導演故弄玄虛的特寫鏡頭,先伸出一隻雪白性感的玉腿,然後是幾乎穿幫的短裙、圓臀……就像慢動作放映速度,讓曾漢森看得僵在那裏,連口水順着嘴角低落也不自覺。

    曾漢森盯視着眼前的美女,迅速地從豐滿欲蹦的胸脯到修長雪柔的雙腿審視一遍,再停駐在她的臉龐上,幾乎脫口贊道「操……這簡直不是人……操……別說是操她……就算讓我摸一摸……死了也甘心……操……」

    她,當然就是歐陽燕兒,當她戰戰兢兢地從曾漢森車旁走過時,或許是緊張的關係,並沒留意到曾漢森就在車上窺視着她。而曾漢森在蒙間,彷佛聞到了歐陽燕兒身上飄散着的體香,不禁重捏一下??肉棒,確定他不是在做夢。

    曾漢森的頭頸,彷佛被歐陽燕兒輕擺的圓臀牽引得隨轉着,而目送她走向電梯間。「呼……」幾乎窒息的曾漢森深吸一口氣,似乎是全身乏力軟攤在座位上?

    除了急速套弄肉棒的手還有堅硬若石的肉棒。

    曾漢森從後照鏡看着歐陽燕兒的背影,幻想着他的肉棒正從她的背後,深深地刺入她的體內,而且強勁、急遽地抽動着。「……嗯……嗯……嗯哼……呼……呼……」曾漢森忙着掏出手帕,接住疾射而出的精液,不禁閉着眼,繼續他的幻想與享受射精時的舒暢。

    「當!」曾漢森聽見電梯門開啟的警聲,連忙睜眼、轉頭,企圖再多看一眼令人百看不厭的美體。可是,電梯門開敞着,明亮的電梯間裏卻空空如也,沒有歐陽燕兒的身影。曾漢森尋視着,但歐陽燕兒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憑空消失。

    「當!」電梯在十幾秒鐘後自動關上,而樓層指示燈仍然亮着b,記久久不變。這時曾漢森只覺得一股刺骨的寒意,讓他身不由己地顫慄起來「鬼!?」

    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字眼浮現腦海。

    「……嗯……嗯……不……嗯……」一陣隱約、斷續的女子悶哼聲,傳自電梯間旁的樓梯間裏,這才讓曾漢森的警覺心完全回復「……前兩次的強暴事件……都發生在那裏……該不會真的又……剛剛那位小姐……」他一面自責自己一時的疏忽,而讓那位小姐身處險境;一面急速地下車奔向樓梯間。

    此時,曾漢森矯健、迅速的行動;嚴肅得充滿正義感、嫉惡如仇的表情,就像是一位無敵超人一般,跟他剛才窩在車子裏打飛機的他,簡直是判若兩人……

    歐陽燕兒坐在駕駛座上,深深地吸了口氣,緩和一下緊繃的情緒,然後媳火下車,並加緊腳步走向電梯間,按了召喚電梯的燈鈕,心急地看着樓層指示燈從………………遞減着,內心還直催道「……快……快……」

    突然,歐陽燕兒被一雙有力的手從背後粗魯地擒抱住,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斥喝、求救,就被一隻大掌掩住嘴,而發不出聲音。隨着眼前寒光一閃,一把尖刀在眼前晃動;耳邊傳入男人低沉的細語「……別出聲……乖乖的聽話……我不會傷害你的……走……」

    歐陽燕兒身後的男人,把尖刀貼近她的頸項,連拉帶扯地把她拖進樓梯間。

    「喀搭!」,在階梯旁陰暗的角落,那男人熟練地使用手銬,把歐陽燕兒的雙手拷在欄杆上,再用膠布分別貼住她的眼睛跟嘴巴,接着便從衣領上把手伸入,使勁地捏着她的豐乳。

    這一切變故、動作,前後不到一分鐘,但歐陽燕兒卻覺得彷佛暈眩了一世紀之久,直到胸前的乳房被捏揉着;胯間的內褲被扯開,才頓然驚醒,也才意會到發生了甚麽事。羞恥、怨恨、悲痛、無助……的心情,讓歐陽燕兒一陣激烈的掙扎反抗,只是她的手被拷鎖着;她的眼、嘴被貼罩着。她逃避不了,也無法高聲求救,連盲目亂踢的雙腿也被壓制住。

    「……嗯……嗯……不……嗯……」歐陽燕兒極力的想高生叫喊,可是卻只能發出模糊的悶哼聲。要不是眼前的膠布貼擋着,她那滾燙的熱淚早就竄流臉上了。此時她只覺得心如刀割,還淌着血。

    一陣陣呼吸的濕氣,呵在歐陽燕兒的腮耳邊;低沉的聲音彷佛來自黑暗的深淵裏「……別這樣……抵抗是沒有用的……」那男人低沉的聲音,似乎很興奮「……你乖乖的跟我合作……保證你不會受到任何傷害……要叫也等一下我讓你爽了再叫……」

    「……喔媽媽咪呀……你的奶奶還是真的大……如假包換的真貨……」那男人的手把歐陽燕兒的乳房搓圓、捏扁地玩弄着,還說着她最厭惡的下流話「……哇……陰毛也夠旺盛的……俗話說毛多欲盛,最愛人干……他媽的我真走運……來……我會讓你爽到叫我親哥哥……」

    「干甚麽!」樓梯間出口突然傳出一聲怒喝,讓歐陽燕兒跟那男人由不得一怔,停止了一切動作與掙扎。歐陽燕兒知道有人來了,可以救她了,就像久處長夜中乍見曙光,興奮得不禁想開口呼救,但卻仍然是「嗯嗯……」的悶聲而已。

    那男人連忙拾起尖刀,回身對着樓梯間出口,只見曾漢森手持警棍式的電擊棒,挺立着。曾漢森那魁偉的身材,讓人一望就連想到他若不是憲兵退役的,就是特種部隊裏的佼佼者,矗立着就像凜然不可侵的天將一般。

    那男人也許是做賊心虛,也許是自認從曾漢森身上占不到便宜,先作勢沖向曾漢森,但隨即便轉身從樓梯往上遁逃,來一個聲東擊西,然後金蟬脫殼的連環計。

    「站住!別走!」曾漢森眼看那男人落荒而逃,一跨步,跳上幾層階梯便追上去。一面出口喝阻;還一面準備吹哨子警示他人圍捕。可是,這個時候眼前閃過的景象,卻讓曾漢森的腳步突然一緩,甚至停了下來。

    記

    曾漢森在慌亂中,匆匆一瞥衣不蔽體的歐陽燕兒,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的暈眩,讓他口含着警哨,卻吹不出半點聲音;上竄的身形也幾乎因失神而跌足。眼前的歐陽燕兒雖然看似狼狽不堪,卻仍然掩不住那份艷麗的光彩,令人再也無法把眼光從她身上移開半分。

    「……是要去追歹徒;還是多看一眼眼前的美景……」曾漢森盯視着的歐陽燕兒,內心突然交戰起來。

    這時的歐陽燕兒上衣已被歹徒撕開,胸罩往上推掀着,兩團豐肉隨着緊張、激動的情緒而急遽的呼吸,竟也隨之聳動着;在一片雪白的基頂點上,點綴着兩點粉紅閃耀的乳尖,還傲視般地挺翹着;她的皮短裙被堆卷在腰間,肉色絲襪在胯下的部份被撕開,內褲也早就被丟棄一旁,讓凸聳的陰戶毫無遮掩地暴露着。

    曾漢森彷若身不由己地緩緩步下階梯,一面收起警哨,心中思索着搪塞的理由「……歹徒跑掉了……追不到了……救……救人要緊……」可是,在他的潛意識裏卻完全沒有救人的意思,而是欣賞美麗的胴體比救人重要,因為他的眼光一直沒離開過她的身體。

    當曾漢森站定在歐陽燕兒的面前時,他潛伏在內心深處的獸性,逐漸地在浮現、竄動着「……反正她還蒙着眼……也不知道我是誰……不……不行……」他的獸性與良知在交戰着「……只是摸一摸……沒關係吧……這個機會難得啊……喔……曾漢森你是不是人……是不是男子漢……要不是今晚是我值班……她可能已經被……這也算是一種緣份吧……」

    「……操……我幫她趕走歹徒……讓我摸一摸……算是報答吧……誰叫你長得這麽讓人心動……」曾漢森似乎找到了犯罪的藉口,他的手更彷佛不聽指揮似地,顫抖着伸向歐陽燕兒的胸前。很明顯的,他內心後的勝利着是獸性。

    「啊!嚶……」一陣沉寂後,歐陽燕兒突然覺得胸乳上又被一隻溫熱、微汗的手掌貼住,內心又是一陣疑惑、吶喊「……這……這是……怎麽一回事……歹徒還沒走嗎……剛才不是有人來過嗎……怎麽又……那個人呢……這又是誰……怎麽會這樣……」無法看清身邊狀況;也無法出聲呼救的歐陽燕兒,心情簡直沉落到無底深淵,除了疑惑不解,就是絕望無助。

    當那手掌上的手指撥弄着乳尖時,歐陽燕兒在受辱的羞愧中,卻敏銳地感覺到,現在撫摸着的手跟剛才的不一樣,幾乎是可以肯定前後一定不是同一個人。

    剛才的動作既急燥且粗魯;現在的撫摸卻輕柔且和緩,甚至彷佛在安撫她受驚的心靈一般,輕觸得讓人有點趐癢的感覺。


    曾漢森只覺得手掌中的肌膚,柔嫩滑膩,如脂如膏,在驚嚇的情緒中激烈地顫慄着,竟然有如強列的電流般,從掌心、指尖直竄體內,更刺激着他剛剛因泄精而融軟的肉棒,再度迅速地膨脹起來。

    歐陽燕兒有如驚弓之鳥,縮躲着身子,即使沒能看清楚她臉上驚慌、無助的神情,也能從她的肢體動作體會得到她的絕望心情,而令人不禁為之動容;但是,曾漢森即使有憐惜之心,卻無罷手之意,彷佛手捧着畢生最愛的珍寶藝品,仔細地把玩着,更甚而湊嘴吸啜着她的乳尖。

    「……喔……操……真是香潤……」曾漢森心虛着不敢出聲,但他的內心卻讚嘆地吶喊着「……從來沒嘗過這麽棒的滋味……皮膚又這麽細嫩柔滑……這才是真的叫」晶瑩剔透「……」同時,手掌也以地毯式的搜尋法,緩緩地向神秘的叢林澤國摸去。

    「嗯嗯……唔唔……」歐陽燕兒在一片黑暗中,只能憑着聽覺、觸感去猜測發生在自己身上,正在進行的事。她感覺到撫摸的手掌離開了,卻往下移動,緩緩地接近孕育生命的聖殿;而胸前被取而代之的卻是乳蒂上突然受到一陣吸吮,濕濕的、熱熱的,還有柔軟、靈活的挑撥。

    「嗯嗯……唔唔……」歐陽燕兒的胸脯上,感覺到一陣陣熱熱的鼻息,記她終於意會到自己的乳房是被人含着、吸吮着,內心那種既羞且忿的情緒,實在難以言喻。之前,別說是別人的觸摸,就算自己在沐浴清洗,她的手也不會多作無謂的「逗留」;如今,她竟然衣不蔽體地裸裎着,讓一個陌生男人恣意妄為,這簡直是做夢也想不到的事。

    更讓歐陽燕兒難以想像的,她竟然因為自己的胸乳被撫摸、被吸吮,而有一種前所未遇的趐癢感,逐漸漫延全身。在她的思考想像中,身受如此遭遇理當要奮力以抗;可是,她的身體卻彷佛不受自己的大腦指揮,不但反抗的動作逐漸緩和,甚至還似乎有點欣然地接受。

    在旁人看來,歐陽燕兒仍然極力地在掙扎着,似乎有反抗到底的精神與堅持,事實上歐陽燕兒心裏明白,那些動作只是自衛性的反射動作而已,幾乎是不俱任何反抗的意味。因為,歐陽燕兒的內心也在茫然着「……為甚麽……他這樣輕薄的撫摸……會有這種異樣的感覺……為甚麽……我會覺得有點……舒服……為甚麽……為……」

    情緒陷入迷茫中,歐陽燕兒恨施暴的男人;也開始恨自己……無恥!

    「……操……這麽柔順濃密的陰毛……軟綿綿地……操……」曾漢森以手指撥分着陰毛尋找桃源密洞,差點就忍不住開口斥喝歐陽燕兒不要閃躲反抗,他極力忍住不耐的急燥,手腳並用地壓制、撐分她的雙腿,讓他更清楚地看見陰唇里的粉紅、濕潤、蠕動……

    突然,「啊!」曾漢森在一聲短促的驚叫中,身體就像在強風中的斷線風箏一般,向後飛去,直到他的背部重重地撞在牆壁上,而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這一下雖然挨得不輕,讓他幾乎閉過氣去,可是當他看見他身前站着的人,他內心的震撼,卻比剛剛那一撞還更勝過千百倍。

    歐陽燕兒只覺得她的身上突然一輕,又彷佛聽見「呼噓」的破風聲、一聲驚叫、碰撞聲,簡直分不出先後地摻雜着,除了知道事情又有了變故,卻無法了解、看個真確,更無法想像到底又發生甚麽事。但她卻祈望着,可別像剛剛一樣,才離狼群,又入虎口!

    同時間,歐陽燕兒聽見一句充滿驚懼、顫慄的問話「你……你……是誰……是甚麽……啊……啊喔啊……」

    歐陽燕兒一聽,不由得忘記自己還身處未知的處境,而訝異地琢磨着「……怎麽會有這麽一問……問人家是」甚麽「……」但她還未及多想,問聲後的的那聲慘叫,卻悽厲得讓她不寒而慄。簡直讓人難以想像,是要遇到甚麽可怕的事物,才會發出如此的哀號。

    而那聲慘叫也似乎只呼出一半,就被硬生生地切斷了,就像時間圖然靜止了,連所有的動作、聲音都被凍住了一般,死寂的靜悄悄,靜得歐陽燕兒似乎可以聽見自己血液流動的聲音。

    歐陽燕兒覺得自己又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似乎又要承受另一次凌虐,因為她又感覺到有人輕手輕腳地接近着,還有一股似腥非腥、似香非香的怪異味道逼躦入鼻,甚至還清楚地感覺到接近者的氣息與體溫,令她幾乎要嘲笑自己這種莫名其妙的遭遇。

    「喀!」一響,歐陽燕兒突然覺得雙手一松,手銬鬆開了,觸地當也不知那來的勇氣和力道,讓歐陽燕兒一躍而起,並立即撕開臉上的膠布,急着想看看解救她脫困的人。雖然一時間,歐陽燕兒的眼睛還無法適應四周的光線,但也讓她看清楚身邊的事物了。

    真的,夠清楚了!清楚得讓她後悔。歐陽燕兒不但沒看見救她的人,而且……

    「啊……」這回換歐陽燕兒驚叫了,尖銳的聲音幾乎傳出幾里外。她看見身邊躺着一具屍體??絕對是屍體!因為一個人絕對不可能在他的頸項,被扯開這麽一個血肉模糊的大洞後,還能存活着;而她身邊躺着的人正是這樣的狀況。

    你說,歐陽燕兒除了失魂的尖叫外,還能怎樣!?

    終於,有人聽見歐陽燕兒的叫聲而循聲前來察記看。然後震驚、惶恐、忙亂,報警的報警;嘔吐的嘔吐,但卻都沒忘記貪婪地多看幾眼,僵立在那裏發抖的半裸美女。

    「……你是說,後來曾漢森也……也有非禮的動作?……」綽號「老k」的兇案組組長??駱天魁親自問筆錄,可見這個案件非同小可。

    「……不知道……他是……我……是……不知道……」馬驚車敗的歐陽燕兒,除了點頭示意,她的言詞簡直讓人無法了解。

    歐陽燕兒對於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似乎全然無知。慘死的人是保全人員、名叫曾漢森、正在值班……都是「老k」說了,她才知道。所以,「老k」問曾漢森是不是有侵犯她,她也真的不知道是不是曾漢森。

    「……後來……後的……那個人都沒說話……我也看不見……不知道……是不是……」

    「好啦!」「老k」不知是不耐煩,還是自恃經驗老道,便打斷歐陽燕兒的話,說「現在讓我替你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ok!?」

    「老k」也不待歐陽燕兒回答,便接着滔滔不絕,連說唱帶身段的比劃着「首先,你在等電梯時,歹徒從背後抱住你……」這種霸道的舉止,讓歐陽燕兒不禁厭惡起來。

    「……然後……接着……這時……」歐陽燕兒看着「老k」分合忙碌的嘴型,只覺得他除了口沫四濺外,一個字也沒聽入耳。

    歐陽燕兒的心思飄然地回到案發時現場「……最後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他竟然為了救我……不惜殺人……雖然殘酷……但是……真的該死……兩個都該死……」想到這裏她不禁切齒起來。

    「……可是……他為甚麽不讓我看看他……讓我知道他是誰……喔……我真是笨……」歐陽燕兒自嘲自地微笑着「……為我殺了人……變成兇手……怎麽還會暴露身份……可是……我不會找警察抓他啊……他這麽幫我……我怎麽可能出賣他呢……」想到這裏,歐陽燕兒的內心悄悄地做了一個決定。

    「……所以,後來又來了一個人,他為了要救你,所以把曾漢森給殺了……」

    「老k」終於把案情說完了,還得意地睨視着歐陽燕兒,企圖從她身上得到讚揚、佩服的眼光「是不是!?歐陽小姐……」

    「不……」不料,歐陽燕兒卻搖頭說「不是」又來了一個人「,而是先前的那個歹徒又回來了……」歐陽燕兒有點驚訝自己撒起謊來,竟然會這麽順暢「因為我有聽見那個歹徒說」你壞了我的好事,我要殺了你「……所以我想一定是那個歹徒不甘心,才又跑回來殺人的……我認得他的聲音……」

    歐陽燕兒的話,實讓「老k」瞠目結舌地呆了老半天,他訝異於歐陽燕兒說話竟然變得這麽順溜;也疑惑、難堪自己推斷失誤,他哪知道自己被愚弄了!

    「可是……」經驗老道的「老k」,也不是省油燈,立即再求證道「那……那副扭曲變了形的手銬,又是怎麽一回事,難道歹徒要放你走……死者身上那種慘不忍睹的傷口,又用甚麽兇器……他怎麽沒殺你……」一連串令人窒息的逼問,也透露着「老k」的對於案情中疑雲叢叢的無法理解與焦急。

    「不知道!」歐陽燕兒突然福至心靈,堅定的口氣回答着,甚至還玩皮地調侃道「這就是你們警察要去調查的事啊!……更何況我是被害人耶,我也希望你們快一點抓到那個歹徒……要認真一點唷……」歐陽燕兒的情報緒似乎完全回復了。

    「那倒也不一定!」「老k」為了不甘心處於下風,竟然耍起無賴,打着官腔「要知道,事情還沒調查清楚以前,任何在場的人都有嫌疑……更何況,其他的目擊者,都只看到你跟死者在同一地點……」「老k」雖沒說明,但卻不言而喻地把歐陽燕兒列為嫌犯看待。

    歐陽燕兒一聽不禁火冒三丈,杏眼一瞪「所以你要去查啊!不是在這裏窮磨牙……」歐陽燕兒站起來「組長,我是不是記可以走了!?無實在很累了……」從昨晚一直到現在日上三竿,歐陽燕兒還未曾闔眼,還真是苦了她,她現在最想做的事,無非是泡個澡、蒙頭大睡一場。

    「好吧!」「老k」也實在沒理由在留難「不過希望你能跟警方配合,好早日抓到兇手……」

    國慶的性愛

    (一)

    番禺市橋。

    國慶節的第二天。過得很不愉快,原因是國慶節那天我被公司安排加班了,而且是沒有加班費的那種。所以從昨晚一直睡到現在下午點才起床。胡亂找些東西填飽肚子,覺得自己有性方面的需要了。第一時間想起沙墟那間髮廊的那個小,於是,收拾行頭,開車直奔目的地而去。

    沙墟是市橋最大的出租村落之一,那兒龍蛇混雜,而且在一條長約幾百米的小街上,遍佈着大大小小的十幾家髮廊,都是從事色情服務生意的,不過女孩子的質素比較低。

    所以,一般來說,我是不大喜歡到這地方來的,但直至我有一天不經意地在一家小髮廊里物色到一個叫玲的女孩子。

    (大家對前一段時間熱播的《玻璃鞋》還有印象嗎?玲長得和在那裏面的童年姐姐很像,眉宇間有種英氣的那種小女孩,身材不高,左右,但是那對乳房很大很圓,貨真價實,摸起來很彈手,更要命的是她剛出來做不久,下面很緊,還比較新鮮……嘿嘿,不過今天的女主角不是她。)和玲做過幾次,感覺都很好,加上價錢不貴,全部搞定也就元,所以現在又想再去弄她一次。

    我把車在門口停好,就走了進去。可能由於現在正是不早不晚的時候吧,小店裏只有一個顧客在剪髮,另外有個女孩子散散落落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只是不見玲。

    我覺得有點奇怪,正在四下瞄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有一個很養眼的女孩子在沙發的一角靜靜地坐着。她大約十八九歲,長得很可愛的那種,穿着一件吊帶的露背小背心,下身穿着一條牛仔褲,大約左右,胸前的雙峰鼓鼓的,有種呼之欲出的感覺。我第一感覺就是她肯定是個雛兒。

    (這不是我吹牛的,我年紀不大,但前後幹過的女人絕不少於個,當中嫖過的妓女也有個左右吧。所以,我看女人的眼光很準。)正在我思量的時候,老闆娘看見我進來了,馬上轉頭喊了一聲「小玲」,然後問我是先洗頭還是先按摩?

    (我在這兒前後嫖過玲有次了,所以老闆娘和我也熟了,知道我每次來只是找玲干--那當然,她那裏就玲是最好的,其他的質素太低了。)我這是已經盤算好了,看有沒有機會把那個雛兒弄到手,於是,我取消了原來一來就打炮的計劃,先洗個頭再看有沒有戲唱。

    (可能大家會問我不用這么麻煩吧,直接問老闆娘那雛兒干不干不就得了?

    其實不然,因為這間髮廊只對熟客開放的,而且,從外觀上你是絕對看不出這間髮廊是做那種生意的,因為它裏面只有兩個洗頭床,根本沒有按摩床的。所以,我要顧及人家的生意,不能當着其他客人的面問。)這時玲從外面回來了,原來她就在旁邊的電話亭里給朋友打電話。她一見到我,臉上馬上就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這個丫頭,可能真的對我產生感覺了,先前老闆娘和我說我不來那幾天她一直在念叨我時我還不信呢,看來是有幾分真的了。)很熟練地讓我坐下,圍上毛巾,倒發水洗頭。

    我和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終於等到那客人剪完頭走人了。我馬上讓玲給我沖了水,然後,我找了個藉口,給了她塊錢,讓她幫我到外面去買包煙。

    她給了我個笑臉,樂呵呵地走了。

    玲剛出門,老闆娘就湊上來「等一下還是讓小玲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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