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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後,太子依舊身體虛弱不能起床,每天喝一大碗賢妃的極品金絲雪燕燕窩吊命,而肋骨斷裂屁股開花的李圓已經從床上爬了起來,說什麼都要出去和狐朋狗友喝花酒,可謂是身強志堅!
「你們別攔我,今日我就是要出去!」李圓跌跌撞撞地從床上爬了起來對自己身邊的僕人說道。一筆閣 m.yibige.com
他已經三天沒有出去喝花酒了,已經憋不住了,而且他心裏還有一個好大的秘密!不和人分享不舒服!就算不能說,他也要和他的狐朋狗友們約定好去捉姦!
一起看太子的樂子,多快樂呀!
「少爺,您不能出去!」一旁的小廝焦急地喚道。
然而他一個半大少年哪裏比得過兩百多斤的李圓,當即就被李圓推了一個踉蹌,僕人們實在沒法,又怕傷了李圓,只得備上馬車小心翼翼地送李圓去他常去的花樓。
而就在李圓剛一出門,就有好幾雙眼睛盯上了他。
牆角邊上,幾個長安城的小混混盯着南安侯府的馬車道「我就說,他肯定憋不住,三天之內一定會出來尋歡找樂子。」
「等他進了花樓,我們找個他身邊沒別人的時間,把他揍一頓,這樣霍哥交代的事就完成了。」混混頭子笑着說道。
一旁的兄弟聞言忍不住戳了戳混混頭子道「霍哥不是說他進宮之後就不能順便給我們傳消息嗎?頂着這麼大風險傳消息出來,就為揍李圓?」
「該不會是為討美人太子歡心吧。」小混混擠眉弄眼地道。
下一刻,混混頭子給了身邊的小混混一肘子道「霍哥的事也是你能順便編排的?小心霍哥出來第一個收拾你。」
說完,混混頭子看了一眼遠去的馬車道「跟上!」
話音落下,幾個混混便混進了人群不着痕跡地跟着李圓的馬車。
李圓按照慣例來到了醉香樓,他的狐朋狗友們早就在廂房裏等着他了。
廂房裏,五個紈絝各摟着一個美人,看着李圓進來紛紛忍不住調笑道「李兄,我們都還以為你沒個十天半個月是出不了門了,哪裏知道你今日就出來了,要知道咱們太子殿下可還在床上躺着病得起不來。誒,話說,太子是怎麼踢動你的啊?」
「去去去!」李圓聽見太子殿下這四個字就牙疼,被踢斷肋骨的是他,被打得屁股開花的也是他,他連太子的衣擺都沒有碰到,怎麼就成了太子是受害者。
「別和我提太子,提起我就心煩。」李圓生氣道。
幾個紈絝聞言互相對視一眼,知道李圓因為太子倒了大霉,還丟了世子之位,自然不願意聽見太子的名字。
「別說這些掃興的,喝酒!」立刻,有人勸酒,開始活絡氣氛。
酒喝到一半,李圓仿佛想起自己的來意一般,他眯着自己的一雙醉眼,然後用自己胖乎乎的手把姑娘們全部趕了出去,關上門神神秘秘地對自己的幾個酒肉朋友道「我有個秘密!」
「私房錢藏哪兒了?」一個紈絝笑道。
「滾滾滾,我不像你,又沒娶妻。」李圓罵道,然後神色嚴肅地對幾個狐朋狗友道,「春日宴有一場好戲要上演,你們去不去看,我保證這場好戲即便是十年後也會有人討論。」
太子被他捉姦在床這種天家醜聞,只要當年的人不死,大家能記一輩子。
「好戲?」紈絝來了興趣。
李圓哼了一聲,用手指指了指天空道「你們看不看?」
紈絝們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天家的事啊!
在李圓發出有好戲瓜保熟的信號後,看樂子不嫌事大的紈絝們表示當日一定出席春日宴,哪怕要受世家和寒門那些才子的白眼,他們也要去。
就在李圓他們等着看戲的時候,卻不知道他們的一言一行都被人看在了眼裏。
「老大,怎麼辦?」小混混看着混混頭子道。
「先不要輕舉妄動。」混混頭子道,「小四,你傳消息給霍哥,務必保證送到他的手裏。」
「那李圓不教訓了?」另一個混混問道。
「有別的辦法教訓。」混混頭子說道。
很快,李圓喝得兩眼發暈,此時也到了他該回府的時間了,於是他讓人扶自己下樓坐馬車回家。
就在他下樓的時候,只覺得腳下一滑,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往下倒,身邊的小廝硬是沒拉住他,還被他帶得倒了下去。
「哪個缺德的亂扔香蕉皮!」
李圓在樓梯上滾了幾圈,又被樓梯硌了好幾下屁股,好不容易停了下來,結果後面滾下來的小廝直接砸在了他的身上。
一百多斤的重量砸下來,李圓口吐白沫,身子挺了一下,直接暈了過去。
「少爺!少爺!」
很快,大夫趕來,一邊搖頭一邊查看李圓的傷勢。
只見李圓剛剛養好的屁股血紅一片,最慘的是尾椎骨還給摔斷了,可謂是舊傷未好又添新傷,更慘的是,之前砸在李圓身上的小廝那麼一砸又把李圓剛剛固定好的那根肋骨給砸開了。
一時間,老大夫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交代不要讓李圓再受傷了,他怕李圓這個倒霉程度,保不濟哪天就倒霉死了。
與此同時,東宮之中已經點上了燈,內室的博山爐中已經燃起摻雜了沉香的木樨香,清甜之中帶着幾分尊貴的香氣充盈着整個室內,而太子則在層層床幔的遮掩下,睡得正香。
突然,窗邊發出鳥雀啄木的聲音,躺在窗邊臥榻上的霍西陵瞬間睜開眼睛,打開窗戶將那隻純黑的烏鴉放了進來,然後取下了它腳環上的信。
信上的內容全是今日李圓對他的狐朋狗友所講之事,霍西陵只需要一想就知道李圓口中的那場好戲跟太子有關。
怕是三皇子一派想了什麼噁心人的主意對付殿下,看來春日宴要加倍小心。霍西陵盯着手中的信如此想道。
「在看什麼?」一個聲音從他的背後傳來,眼前的光線也更明亮了一些。
霍西陵回頭,只見游玉歲穿着雪白的中衣赤着腳站在他的面前,手裏還提着一盞琉璃燈。
游玉歲的睡眠極輕,他在霍西陵翻身的時候就已經醒了,見有隻鳥被霍西陵抱了進來,這才忍不住過來看看。
「我……」霍西陵有些支支吾吾,在宮中與外人私傳消息還是什麼懲罰?
不過,霍西陵看着游玉歲踩在地面赤足,最先做的還是將游玉歲抱起放在床榻上,然後將帶着自己體溫的被褥披在了游玉歲身上。
做完這一切,霍西陵才跪在地上請罪。
「我與宮外之人私傳消息,還請殿下責罰。」
「那你說,我該怎麼責罰你呢?」游玉歲彎腰,伸手將霍西陵的臉輕輕捧起。
如冰的手指輕輕觸碰着他的臉頰,讓霍西陵的心中生出了漣漪,呼吸不由變得急促起來,從他的視角可以看見太子殿下精緻的鎖骨和線條優雅的雙肩。
「不經逗。」游玉歲笑了起來道,「放心好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孤無意探究。」
說完,游玉歲便準備起身離開,然而霍西陵卻是抱住了游玉歲的腿將自己的頭放在了游玉歲的雙腿上。
「太子哥哥不想聽,我也要講給太子哥哥聽。」霍西陵嗅着身上有着淡淡桂花香氣的游玉歲道。
然後,霍西陵便毫無保留地將自己十四歲那年打遍長安小混混,成了暗地裏的頭頭講給了游玉歲聽。
游玉歲被霍西陵毫無保留的模樣驚訝到了,同時也驚訝於霍西陵十四歲的時候能夠做到這種地步,長安的混混那可都是刺頭,能夠讓這群人聽話,這都說明霍西陵有收服人心的本領。
只見霍西陵講完,然後抬起頭雙眼亮晶晶地盯着游玉歲道「我把我所有的秘密都告訴太子哥哥了,是不是可以功過相抵了?」
游玉歲側頭笑道「本來也就沒打算罰你。」
說着,游玉歲伸手摸向了霍西陵的頭,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已經很久沒有人願意對他坦誠相待了。
愛、在意、坦誠、信任,仿佛什麼東西他都能夠從霍西陵身上得到,讓他差點忘了他們的關係只是一場交易,要是他貪心一點,將他帶進自己陵墓給自己陪葬怎麼辦?
游玉歲感受着面前少年鮮活的生命,有些於心不忍。
下一刻,霍西陵握住了游玉歲的手,然後開口道「那封信上的內容可能和三皇子一派想對付你有關,殿下把它交給我全權處理好嗎?有時候我也想保護哥哥。」
游玉歲被霍西陵的這一聲哥哥喊得心都化了,自然是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我抱哥哥回去睡覺。」說完,霍西陵便將游玉歲抱了起來。
游玉歲被霍西陵的這一聲哥哥喊得暈乎乎的,感覺自己好像色令智昏了,霍西陵提出什麼要求他都可以答應。
「今日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孤都可以答應你。」游玉歲揚起下巴,那殷紅的淚痣也飛揚起來,越發顯得他艷麗無雙。
霍西陵聞言狂喜,然後冷靜克制了說出了自己要侍寢。
「不可!」游玉歲聞言教訓道。
嘩啦一聲,一盆冷水潑下來,霍西陵開始思考這段關係開始的原因是什麼。
而游玉歲想的卻是,想要長命百歲,不可亂瀉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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