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沒有絲毫準備的熒頓時被帕拉德撞倒在地,與此同時,懸浮在空中的劍也被熒的身體衝撞到,墜落到了不遠處的雪地。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
而一直以來,熒好不容易為那把劍收集到的能量,此時也全部逸散而出。
無數股能量化為細小的源流湧入了距離最近的一顆枯死的樹根上。
劍上的光芒徹底黯淡,劍身也重新從明亮無比的亮紫色變成了原來的暗紫色。
但是這個時候我們根本沒有人在意那把劍,而是全部看向被撞倒在地的熒和因為慌張而撞到熒跌坐在地的帕拉德。
「你們沒事吧?」我連忙向熒伸出了右手。
隨着熒的手握住我的右手,我也將她拉了起來。
就在我想要繼續將帕拉德也一起拉起來的時候,砂糖的眼神之中卻充滿了不敢置信。
她看着我們的身後,口中聲音也近乎呆滯般呢喃着:「那棵樹…」
「被復活了!」
聽着砂糖的話語,我們這才連忙扭頭看向身後。
只見隨着那把劍上的能量全部被湧入樹根之後,已經枯死的樹根也迅速重新長出了一株巨大的急凍樹。
而且眼前這株急凍樹的體型甚至比我們以往見到的急凍樹還要大上許多!
帕拉德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被嚇得語無倫次:「啊啊?這、這是什麼!!」
阿貝多率先開口:「全員,準備戰鬥!」
話音剛落,我和熒就迅速沖向那株巨大急凍樹。
砂糖迅速後退到帕拉德身旁,她幾乎沒有任何的作戰經驗,所以照顧保護帕拉德便成了她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阿貝多兩隻手掌同時施法,我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瞬間輕盈了幾分,同時身體之上也被覆蓋了一層護盾。
希望之劍一劍斬向急凍樹,劍身上附帶的附魔甚至讓我無法分清楚那是土屬性還是岩屬性。
或者說是兩者結合更準確一點。
在我一劍斬傷急凍樹的根部時,熒也幾乎同時刺中了急凍樹的軀幹。
巨大的急凍樹劇烈顫抖着,下一瞬,無數冰雪自它那巨大的花冠上噴涌而出。
然而那些冰雪剛剛噴涌而出,一張幾乎籠罩了整個場地上空的巨大魔法陣就瞬間成型。
在上空中浮現出巨大魔法陣時,在我們腳下的地面也同時浮現出了一張同樣巨大的魔法陣圖。
兩張魔法陣圖幾乎不分先後成型,在成型的那一刻,無數道土黃色的鎖鏈從上下兩張魔法陣中向急凍樹刺去。
魔法陣中的每一根鎖鏈穿刺進急凍樹的軀幹之後都會鏈接進另一張魔法陣中,根本不會出現誤傷情況。
一時之間,兩張魔法陣中就穿插了數十道鎖鏈,每一道都死死刺穿了急凍樹的軀體。
而急凍樹剛剛噴涌而出的冰雪不過剛剛開始,就因為阿貝多的魔法而被迫強行停止。
它不停扭動着軀體,但卻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阿貝多的鉗制。
也正是此時,長約半米至一米的岩刺一根接一根的不停在阿貝多身後浮現,密密麻麻的岩刺幾乎不到兩秒的時間就已經擠滿了整個空間。
咻——
隨着一根岩刺射出,無數岩刺也宛如浩蕩蟲群一般蜂蛹射向那已經被徹底固定無法掙脫的急凍樹!
無數發岩刺每一發都狠狠地命中着急凍樹,在阿貝多這番狂轟濫炸之下,急凍樹的身影也徹底被淹沒在一片揚起的塵土之中。
待到阿貝多停手之後,伴隨着一陣煙霧散去,急凍樹早就被轟殺地渣都不剩了。
整個大地一片瘡痍,除了阿貝多刻意避免的區域外,就只剩下急凍樹的樹根還在了。
此時的急凍樹樹根還在拼命生長着,儘管被阿貝多重創,但那股來自劍中的能量卻足夠它重生數十次了。
正是因為這麼多的能量,它才能在阿貝多的岩刺雨轟殺之中依靠自愈力強行續命。
望着阿貝多用我教他的魔法大發神威,我只能無奈嘆氣。
在戰鬥結束之後,阿貝多一直以來維持着懸浮的身體也第一次落到了地面上:「我好像明白為什麼你不願意使用這麼好用的魔法了。」
我聽到這句話頓時狂翻白眼。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擁有神之眼啊!我沒有外界能量補充,釋放魔法借不到半點能量,全靠自己能量硬撐。
有這能量,我用劍都能殺十倍百倍的敵人了。
就在我們放鬆之時,派蒙向我們大喊:「它又要復活了!」
我們回頭看向那株急凍樹,它現在已經生長了一半了,如果不加以阻止的話,恐怕一會兒就又會重新復活。
我眉頭微皺:「真是麻煩!」
就在我想要再殺一次急凍樹,利用希望之劍的能力徹底斷絕急凍樹的復活時,阿貝多突然開口說道:「等等!」
我停下了腳步,疑惑看向阿貝多。
然而面對我的疑惑,阿貝多只是回了個微笑就向熒說道:「用那把劍把它的能量重新吸收回來吧,只是斬殺就太過浪費了。」
熒聞言點了點頭,表示可以理解。
安排好後,阿貝多這才終於重新審視起還在逐漸重新恢復的急凍樹:「龍的力量…龍的生命力,能讓枯死的植物復活到這種地步…」
「不可思議。」
派蒙見大局已定,有些心有餘悸地說道:「還以為是一截枯樹樁,沒想到是這種怪物呀!」
「差一點就被吞下去了!」
「不過,為什麼只有今天發生了這種情況呢?」
阿貝多看向熒手中的劍平淡說道:「多半是因為劍落到地上遭受了撞擊,導致力量外泄。」
阿貝多的話語剛剛落下,帕拉德就慌張蹲下抱頭不敢直視阿貝多:「我錯了,不要趕我走,千萬不要趕我走啊!」
「我保證絕不亂動!」
帕拉德的表現讓我只感覺到塞琉斯的罪大惡極。
塞琉斯究竟是怎麼樣帶隊,才能讓帕拉德這麼好好的一個冒險家,在進了一趟雪山之後就變成這幅鬼樣子的。
帕拉德的舉動就連砂糖都不忍看下去了:「啊,帕拉德先生…也不用抱着膝蓋蹲到地上變成蘑菇呀…」
阿貝多看着帕拉德這幅模樣,也實在是想不出什麼責怪他的話語,最終只能無奈嘆息:「唉。」
隨後阿貝多不再關注帕拉德,而是重新和我們討論起了那顆急凍樹的事情:「這顆急凍樹會枯死在這種地方,難道是因為它無法吸收被污染過的力量?」
「熒能夠淨化污穢,淨化後的純淨元素力不僅能讓它復活,甚至強化了它。」
「純粹的生命之力會迫使它不斷重生…看來,之後還要拜託熒你持續不斷的和它戰鬥了。」
熒看着那顆急凍樹,眉頭微皺:「看來發生了比想像中還要麻煩的事情…」
阿貝多坦誠地說道:「我也從沒遇到過類似事件。」
「如此罕見的情況,不得不說也是一種意外收穫。」
「砂糖。」
砂糖驚慌扭頭看向阿貝多:「啊,是!」
阿貝多目光看向帕拉德:「看好那個冒險家,把他送回營地去。」
砂糖連忙點頭:「好的先生!」
得到了砂糖的答覆後,阿貝多帶着歉意的眼神看向熒:「至於這裏,雖然很不好意思…但還是要麻煩你了。」
熒握緊了右手之中的長劍:「我會盡力解決它的。」
隨着阿貝多和砂糖帕拉德他們離開,派蒙也忍不住叉腰驕傲地說道:「預料之外的麻煩事,卻只有我們能解決,果然還是因為我們越來越厲害了!」
看着派蒙神氣的模樣,我輕笑道:「既然派蒙這麼厲害,我看這顆急凍樹馬上就要復活了。要不接下來的戰鬥就交給你了,我和熒為你加油助威!」
派蒙剛剛還神氣的表情瞬間就謙虛了很多:「其實我覺得我還有很多進步空間。」
我們一連擊敗了數次急凍樹,這才看到那顆急凍樹再生的速度變得緩慢了很多。
也就在我們放鬆休息之時,一隊愚人眾也向我們走了過來。
我看的出來這群愚人眾和上一次遇到的那群愚人眾居然是同一隊人馬。
看到他們,我哪裏還猜不出來他們是來幹嗎的。
想到這裏,我笑着向派蒙說道:「看來你那個最小型號的愚人眾作戰服已經製作出來了。」
派蒙聽到我的調侃,頓時不滿地說道:「我才不要那麼丑的作戰服呢!」
我:
所以就因為丑,你就要讓我一直耗費能量給你丟溫暖術?要點臉好嘛小派蒙!
不過雖然想是這麼想的,但我還是鼓勵道:「說不定是一件很可愛的衣服哦~也沒人規定愚人眾的作戰服就一定丑吧?」
派蒙似乎是被我說動了,也只好開口:「那、那就看看吧」
在我迎接那對愚人眾的時候,果不其然,他們也已經將之前答應我的作戰服製作完成。
為首的那個愚人眾在將盛裝派蒙作戰服的箱子遞過來後,也開口說道:「白翼大人,有幾位執行官大人給您寄來了信件。」
哪怕不用看,我都能猜到他們是在想辦法拉攏我加入他們的勢力對抗其他執行官。
我才不會閒着沒事參與這種破事,既然派蒙的作戰服到了,我也向那位愚人眾說道:「你回去就說我不會參加他們之間的權利遊戲。」
「至於信,如果順路的話,你就送回去。當然,如果不順路,你直接自己找個地方銷毀也可以。」
「如果那些執行官問起來,你直接將我的話解釋給他們就好。他們應該不至於會為難你們。」
將那些愚人眾們打發走後,我也終於打開了箱子。
那是一件和派蒙的衣服幾乎一模一樣的連身衣。
啊這…
這下子派蒙應該找不出醜的理由不穿了,畢竟她每天穿的都是那一套衣服。
有了愚人眾的作戰服,至少我不用再經常給派蒙丟溫暖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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