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也就在這時,熒也終於為風神神像獻上了「風之花」。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在她和派蒙回來之時,琴團長也向熒感謝道:「感謝你,風花節之星。我們已向風神巴巴托斯獻上飽含敬愛的「風之花」,願風護佑蒙德。」
溫迪欣賞道:「不錯的選擇哦。」
熒饒有趣味地看着溫迪:「你喜歡嗎?」
然而這種小手段根本對溫迪沒有任何用處,反而是溫迪雙臂抱胸笑着向熒俏皮眨了一下眼睛:「嗯——你猜?」
派蒙對於他們兩個到底在說什麼,根本半點都聽不懂。
溫迪的謎語人性格,讓派蒙略帶生氣地叉腰不滿道:「又讓人猜,這個壞傢伙!」
見小派蒙生氣,溫迪也不再裝什麼謎語人,笑着向派蒙說道:「哈哈哈哈哈!會告訴你的啦,不過不是在這裏。」
稍微安撫了一下小派蒙後,溫迪向我們發出了邀請:「人來人往的廣場不方便聊這些,換個地方吧。」
熒眼神略帶疑惑,派蒙順勢幫她問了出來:「去哪兒好呢?」
溫迪伸出了右手:「我想邀請你們和我一起到風龍廢墟去。」
再次來到風龍廢墟,雖然並沒有相隔多久,但卻總感覺過了很長的時間一樣。
回首往事,仿佛特瓦林被我們淨化的場景就在昨天一樣。
溫迪望着孤寂的風龍廢墟,微微感慨道:「一段日子沒來這裏,多了不少小麻煩呢。」
「和我一起打掃一下環境吧,就當是送給特瓦林的見面禮。」
派蒙好奇問道:「對哦,特瓦林也要過風花節嗎?」
溫迪輕輕搖頭:「它不在,但我能感覺到,它很快就會回來。」
在和溫迪一起清掃周圍魔物的時候,我也向溫迪問道:「是太早了嗎?」
溫迪輕笑道:「確實有點,或許讓特瓦林和蒙德人民見見面,還可以獲得承認。但若是讓它重新回歸蒙德,琴團長必定會承受很大的壓力吧。」
聽到溫迪的解釋,我也明白了他的想法。他並不想因為自己的一位朋友,而帶給自己另一位朋友困擾。
是的,溫迪從來都沒有因為神的身份而自傲,他也沒有因為琴團長是他的信徒而覺得什麼理所當然。
反而是因為一路以來建立起的情誼,讓溫迪真心將琴團長當做了朋友。
他希望特瓦林能夠重新自由,他也希望特瓦林能如五百年前一樣與蒙德人之間依然不再有隔閡。
但,這並不代表着溫迪會將這其中的一部分代價轉移到琴團長的身上。哪怕琴團長希望自己能為溫迪分擔一部分重擔,但這並不是溫迪想要看到的。
「抱歉,之前是我考慮不周。」我向溫迪道歉,提議這件事的是我,如果溫迪沒有仔細考慮並且拒絕的話,恐怕不用多久,琴團長的辦公桌上就會堆滿抗議信了吧。
溫迪隨意造出了一個風場,微笑着說道:「哈哈~不必自責我的朋友。你只是給出了一個建議不是嗎?」
「好了,既然清理完了周圍的魔物。那麼,就讓我們先一步登上高台吧。」
在我們飛到平台上後,熒也緊隨其後和派蒙一起展開風之翼飛了上來。
望着先一步走在前方的溫迪,我不由自主地落後一步湊到身後的熒身旁問道:「其實我有個問題挺好奇的。」
熒略帶疑惑地看向我:「什麼問題?」
我單手叉腰無奈說道:「當然是塞西莉亞花的事情了,你怎麼會知道溫迪喜歡塞西莉亞花?別告訴我你是蒙出來的!我不會信的!」
熒聳了聳肩:「當然不是蒙出來的了。你要問為什麼我會知道他喜歡塞西莉亞花,那是因為他一直戴着的綠帽子上,不就鑲嵌着一朵塞西莉亞花嗎?」
我:
「就這麼簡單?」
熒理所當然地說道:「就這麼簡單啊!如果不是喜歡的話,他又怎麼會把塞西莉亞花放在自己的身上作為裝飾呢?」
「而且天空之琴上也有塞西莉亞花,我可不覺得一個不喜歡塞西莉亞花的人會將這種花裝飾在每一處。」
我右手扶額:我的天吶!她怎麼會這麼認真!
難道說這就是女孩子的敏銳察覺力嗎?
可是她平時連別人的名字都記不住,甚至連一起戰鬥過的朋友都能忘的一乾二淨。結果現在居然連溫迪的小習慣都觀察的一清二楚。
熒小聲嘟囔道:「如果不是因為你們長得好看,我才不會…」
我詫異地看向熒:「嗯?你剛剛說的什麼?」
熒連忙擺手搖頭:「沒什麼沒什麼!」
走在前方的溫迪腳步放慢回頭看向我們:「在聊什麼呢?」
熒連忙快跑兩步:「沒什麼,只是很好奇你到底喜歡什麼花朵罷了。」
溫迪右手輕撫下巴,看了熒一眼,又看了我一眼。隨後笑着說道:「真的只是這個嗎?」
熒不停點頭:「當然!以前我就很奇怪,為什麼你會將塞西莉亞花插在帽子上,剛剛就問了一下聖雲。」
溫迪右手自隨身空間之中取出了之前我送他的那朵塞西莉亞花,只不過現在這朵塞西莉亞花已經不再新鮮。
「其實答案很簡單,曾經我便向你們講述過高塔孤王的故事,那麼現在,就讓我將那未講述完整的故事再添上一筆吧…」
見溫迪又要講述故事,我頓時豎起了耳朵。畢竟記錄故事的書籍,其中真實性是很令人存疑的。
如果是溫迪這個見證者親自講述,那麼其故事的真實性,就不再存疑了。
溫迪走到平台的斷台,不顧高空直接坐到了斷台的邊緣,背對着我們說道:「要來一起坐坐嗎?」
我沒有什麼猶豫,和溫迪一起坐到了斷台上。沒有人知道高塔斷台是不是會如以往一樣堅固,還是會在下一刻轟然倒塌。
熒微微猶豫一下,最終還是選擇了站在我和溫迪的身後。
派蒙倒是沒什麼想法,反正不論我們是站是坐,她都是飛着的:「賣唱的,可以開始了嗎?」
溫迪微微一笑,右手輕撫神之眼,將它化作木琴「菲林」:「隨時可以。」
「世界上最好的吟遊詩人,要撥動他的琴弦了。」
隨着溫迪的曲調漸入佳境,他口中的敘事詩也緩緩吟唱而出:
「那是屬於高塔孤王的時代…」
「那是被困於風牆之中萬千渴望自由者的時代。」
「也同樣是我和他的時代。」
「他生於高塔之內,」
「成長於風牆之中。」
「但自由的種子卻在他的內心之中伴隨着時間而逐漸生根發芽。」
「在我最後一次見到他的時候,」
「他向我問出了那樣一句話:」
「『你是否見過風牆之外的花朵?』」
「那時的我並不明白他口中話語的含義。」
「只是本能地感覺到他和初見時的不同。」
「少年微微一笑:『抱歉,讓你聽到了這種奇怪的話。』」
「『但,我真的很想看看那不同於被約束於風牆內,那真正的自由的花朵。』」
「『與我共同舉起叛逆之旗吧,我們會推翻那高塔的孤王,擁有真正的自由!』」
「我自無不可。」
「而在暴君隕落前夕,風牆未曾潰散之時。」
「我曾循着他的願望穿過了風牆去尋找那「自由之花」。」
「而當我回來之時,」
「戰爭已經爆發了。」
「一路之上,我們屢戰屢勝。」
「自由的意志,最終擊潰了獨裁的暴君。」
「但當我手捧塞西莉亞花來到友人身前時,」
「他已經永遠地閉起了那雙充滿了抗爭意志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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