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出賣了自己的人格……
作孽啊作孽,我咋就攤上你這麼個朋友……
就當我犧牲了自己做人的原則吧……
誰讓我是一個為朋友插他肋兩刀的人呢……
不對,是為朋友兩肋插刀的人!
白雪一個人坐在篝火旁。
明暗不定的火光,像極了她此時的心情……
「唳……」
一聲禽鳴。
白雪驚呼一聲,就被抓到了空中。
「楚大哥,救我!」
嘭!
楚天舒的帳篷炸開,御劍而出。
他轉頭看向白雪呼救的地方,目光一凝。
神色怪異道:「小老頭……」
沒有想到在這裏又遇「故人」。
對方也同時看過來,看到是楚天舒也很是驚奇。
不過聽到楚天舒叫他「小老頭」,心裏卻是極度不爽。
氣呼呼道:「小崽子,你才小,全身上下都小……」
如果叫別人「小老頭」,可能沒啥,但是如果叫一個矮子「小老頭」,就是揭短了。
這「小老頭」不是別人,正是葛長清嘴裏的「矮胖老頭」傅長纓。
傅長纓剛罵完,看到楚天舒的八朵紫焰,面色大變。
趕緊拍了拍金雕往天上飛去。
楚天舒一邊御劍向金雕飛去飛去。
一邊戲謔道:「別怪我沒提醒你,飛得越高,摔得越慘……」
右手烏色長刀一劈,一道刀氣朝金雕腦袋斬去。
同時,他左手在腰間一摸,將不死鳥像扔飛刀一樣,也向金雕扔去。
傅長纓大喝一聲:「爾敢!」
真氣洶湧,手中長槍一點,與刀氣相撞,兩者相消。
傅長纓一愣,面露喜色,這紫焰八品的一擊,竟然和自己差不多。
看了看楚天舒紫焰的黯淡樣子,傅長纓獰笑道:「小崽子,看來傷的不輕啊。」
至於剛才楚天舒扔出的不死鳥,這會才到金雕面前。
傅長纓在楚天舒扔出不死鳥的時候,就瞥了一眼。
一看就是一隻毛比較長的鴨子,扔出的速度啥的也沒啥威脅,就沒當回事。
這會兒看那「鴨子」離金雕還有幾丈遠。
看楚天舒也沒再動手的意思,手持長槍防備着,不禁笑道:「小崽子,啥時候這麼有禮貌了,開打前還給我金雕喂喂食?」
唳!
只剩一隻眼睛的金雕,看着到嘴的「鴨子」,張口一聲清鳴,就朝不死鳥啄去。
不死鳥直到金雕張嘴的時候,才睜開眼睛,一臉不屑地吐出一口火。
嘎嘎……
轉頭憤怒地朝楚天舒叫起來。
好像在說,不知道我在睡覺嗎?又把我扔出來。
金雕看不死鳥吐火,鳥首一抬,身體也跟着急忙拉升。
下一秒火焰一下子就瀰漫開來。
金雕雖然躲過了大部分火焰,但是還有一點燒到了它的腹部。
腹部的羽毛見火就着,金雕吃痛,慘叫一聲,鬆開了抓着白雪的爪子去腹部滅火。
嗤啦!
雕爪剛才抓白雪的時候,掛住了白雪衣服。
這會兒一松白雪的衣服開了一道口子。
大半個背都露在了外面。
傅長纓低頭一看白雪向下追去,心下大駭。
向按下金雕去救人,金雕還忙着扒拉腹部的火焰呢,哪裏顧得上。
當傅長纓再看到白雪背上的梅花胎記時,臉色大變。
急呼:「救人啊……小崽子快救人……」
楚天舒一直沒再向傅長纓動手,就是等着救人,哪裏用傅長纓喊。
不過看到傅長纓的樣子,卻也是心下疑惑。
白雪直直朝下墜去。
啊……啊……
剛才被抓起來的時候,已經夠刺激了。
這會兒又是自由落體……
白雪嚇得魂不附體,聲音都叫啞了。
任長風等人在楚天舒第一次出手時,就已經出來了。
這會兒聚在一起,抬頭向天上看去。
聽到白雪的叫聲,任長風撇了下嘴:「好看是好看,叫聲卻不行。」
西門官人白了任長風一眼:「此叫聲和彼叫聲能一樣嗎?」
任長風白了西門官人兩眼:「你懂個毛線,有前輩說過,舒爽的叫聲和恐懼的叫聲是一樣的,都是人的本能聲音。」
說完又搖頭晃腦地補充道:「聞此聲,可知彼聲。」
西門官人知道這貨本色,但一琢磨,好像他說的也有點道理,隨後問道:「還前輩,哪個前輩?」
「你家前輩……」
「我家前輩?」
「西門大官人。」
眾人:「……」
「你大爺的……」西門抬腿便踢,邊踢邊罵:「是你前輩……你大爺……你祖宗……」
任長風邊跑邊喊:「我又不姓西門。」
……
空中,楚天舒沒追傅長纓,御劍接住白雪。
白雪面色蒼白,梨花帶雨,緊緊摟着楚天舒的脖子。
楚天舒按劍向地上落去。
躺在楚天舒懷裏的白雪感受着楚天舒的心跳,偷偷看了看楚天舒,芳心大亂……
喜歡吧,他是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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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歡吧,又真喜歡……
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
……
楚天舒直接落在了白雪的帳篷跟前。
感覺白雪盯着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不像之前那麼迷戀,有疑惑、有可惜、有心痛。
楚天舒摸了摸自己的臉,疑惑道:「我臉上有東西嗎?」
白雪搖了搖頭。
楚天舒笑了笑:「快去換件衣服吧,我就在篝火旁。」說完朝篝火走去。
經此折騰,眾人也都沒了睡意,圍着篝火又開始吃喝起來。
任長風見楚天舒坐下,也走過來問道:「傅長纓?」
楚天舒點了點頭。
「他幹嘛要抓白雪?」任長風又問。
楚天舒沒好氣地說:「你問我我問誰去?」
任長風一陣無語,無奈道:「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西門官人和葉少流異口同聲道:「你賤!」
任長風:「……」
西門官人疑惑道:「又是城主府的人?」
楚天舒一邊烤着肉,一邊搖了搖頭道:「不清楚。」
見其他人都很疑惑,任長風就把之前傅長纓的相關事情給大家解釋了一遍。
聽說是紫焰修為,又不是好人,大家心裏都有點沉重。
唳!
一聲雕鳴,傅長纓騎着金雕又回來了。
不過卻與楚天舒一眾保持着一個安全距離
金雕肚皮上的毛已經被燒禿了一大塊。
瞪着一隻眼睛看着楚天舒和其肩膀上不死鳥。
有怨恨也有畏懼。
喜歡上門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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