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范長河適時拍馬屁道:「這年頭,還有幾人能像城主這樣,不忘師恩,忠心耿耿啊!」
其他幾個幫主也是趕緊附和。
石磊笑了笑,踱步來到大廳中間,沉聲道:「我明日請大家幫忙,就是為了尋找恩師,有線索表明那是他曾經住過的一個洞府。
師父『丹篆器獸陣』無所不精,洞府內想必有很多留存。
我只要洞府中的一個師父的雕像,其他神物,在座諸位憑實力自取。」
大廳內一片喧譁。
「感謝城主啊,這是給我們造化呢!」
「是啊,試想誰能這麼無私,把自己師父的東西,給我們啊……」
……
石磊伸手壓了壓,接着道:「大家聽我說完,因為我師父的無所不能,那洞府內,也有很多危險,所以這次任務,皆是資源,大家去留,絕不勉強。」
「那是自然……」
「想有所得,必有付出嘛……」
「不用城主負責……」
……
石磊接着道:「進入之前,大家還要尋找一株神草,那是打開洞府的鑰匙。
據說神刀幫的楚先生之前在一個塔內找到了一點線索,明天還請楚先生帶着大家去看看。」
說到最後笑嘻嘻地看着楚惜刀。
其他人也都不由自主地看向楚惜刀。
原來城主對他青睞有加是這個原因。
楚惜刀心下一驚,該不會是那什麼絳珠仙草吧。
不過,不管是不是,這怎麼弄得好像他知道那神草的位置一樣?
這明天拿不出來,眾人不生吞活剝了他?
楚惜刀面色一變道:「城主說得可是那城裏一直謠傳的絳珠仙草?」
石磊點頭道:「不是謠傳,就是絳珠仙草。」
楚惜刀皺眉道:「可是,我也不清楚這神草的位置啊,一點頭緒沒有啊。」
石磊說話間眼神掃了掃白小鶴,又看楚惜刀一臉焦急的樣子,搖頭道:「楚幫主別緊張,你帶大家過去就是了。
剩下的事情,我自有安排。」
楚惜刀兩手一攤道:「當時在城外,那塔已經被風沙掩埋了,我上哪裏去找塔啊?」
石磊皺眉道:「大概位置也行。」
楚惜刀皺眉道:「這倒是可以試試,但是我也不敢保證。」
他如果再說自己不知道,就怕石磊會把他交給唐家那兩個長老了。
……
宴會很快就散了。
大家還要為明天去尋寶做準備。
楚惜刀被留在了城主府,也不知道城主是怕他跑了不帶路,還是怕唐家長老殺了他。
楚惜刀有點頭疼,他覺得更可能是前者。
他回到住處,想起之前從熊燚身上拿到的東西。
這熊燚之前就發現了那塔,這個東西會不會和塔相關?會不會和絳珠仙草有關?
楚惜刀也沒避諱皇採薇,直接拿出那捲羊皮紙。
這羊皮紙此時已經被熊燚的鮮血侵染了一部分。
楚惜刀緩緩打開,那被鮮血浸染過的地方,出現了很多之前肉眼看不見的紋路。
特別是之前後面空白的地方,也有文字顯現了。
文字的大概意思是,原來這個羊皮卷的主人,找到過絳珠仙草。
但是每當他用手拿起的時候,這草就會落地不見,方圓千丈內隨機出現,再出現的地方一般都在陰冷潮濕,人跡罕至的地方。
為了拿起神草,他跟了很久試了很多辦法,用鐵皮、瓦罐、皮具、絲綢,都不行。
最後一次時,恰逢極晝轉極夜,天降暴雪,滴水成冰。
而他用竹簍裝神草的時候,那仙草還是落在的地上。
但是這次仙草卻沒有消失不見,而是好好地在冰雪上。
他猜想只有用冰雪才能承接這仙草。
但是這時恰好,出現了一批土匪,重傷了他,搶了他的東西和仙草。
土匪不懂仙草的保存之法,仙草又落在地上消失不見。
他裝死躲過一劫。
但荒郊野嶺,又是重傷不治,他在彌留之際,用特殊方法製作了羊皮日記,以待有緣人重新發現仙草。
羊皮卷上還繪製了他第一次發現仙草,到最後仙草消失的地圖,周邊配有很多山川做為標記。
楚惜刀和皇採薇研究了一會兒,發現最後仙草消失的地方就是之前神刀幫老巢所在的塔。
翻到羊皮卷有字的最後一頁,上面寫着:吾之心愿……
這頁紙雖然也沾染着鮮血,但是後面卻是空白。
楚惜刀又往後面翻了翻,還有幾頁空白沒有沾染鮮血的。
皇採薇搖了搖頭道:「看來寫到這裏,去世了。」
楚惜刀若有所思道:「萬一這位前輩是有什麼心愿,寫在後面的紙上呢?你說熊燚之前為什麼不多留點血?」
皇採薇翻了個白眼道:「有心愿不接着寫?吃飽了撐的翻到後面寫?」
楚惜刀撇了撇嘴道:「萬一有呢?來,滴點你的血看看後面寫的是什麼。」
皇採薇跟貓踩了尾巴一樣,怪叫道:「為什麼不用你的,要用我的?」
不過還是自己打開摺扇,在手腕上劃拉了一下。
鮮血如注,楚惜刀像不是自己的血一樣,把後面幾頁都塗抹上了鮮血。
但是這次卻沒有什麼文字圖案什麼的顯現。
皇採薇笑道:「楚幫主這血看來是白流了。」
楚惜刀搖頭道:「最起碼證明了後面沒有寫什麼。」
說完他止住了自己的鮮血,沉吟了一會兒道:「剛才我說找不到塔所在的地方時,石磊並不是很着急,從他的反應來看,他們應該還有其他找到絳珠仙草的辦法。」
皇採薇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楚惜刀接着道:「如果仙草被他們找到了,你覺得石磊還會庇護我們,不讓馴獸宗的兩個長老搶不死鳥嗎?」
皇採薇想了想道:「應該不會了吧,畢竟我們對他也就沒啥價值了。
不過,那個白小鶴應該會替我們說話的吧?」
楚惜刀搖了搖頭道:「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
說完又頓了頓道:「至少此時此刻不能。」
皇採薇有點詫異,沒想到這個沒正形的男人,還有這么正經的一面。
皇採薇想了想接着道:「就算他們兩個,我和皇萬千也可以應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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