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捨得把腿分開造成的後果,便是膀胱要憋爆炸了。
聽說有個趕稿時候的妙招,那便是在碼字前喝很多的水,並給自己下一個決定,不把這些稿子寫完就絕不上廁所。
於是身體便會爆發潛能,碼字速度前所未有的快,而且因為尿意刺激神經,大腦會異常的清晰,即便碼字速度很快,但質量也能有所保證。
享受曖昧的同時,兩人的碼字速度慢了三成,但尿意澎湃的作用下,到頭來速度不減反增
「十二點了。
「那就停止戰鬥吧。』
兩人雙手離開鍵盤,四個小時坐着沒動,宋嘉木碼了八千兩百字,雲疏淺碼了八千三百字
「你輸了!」
宋嘉木動了動腿,雲疏淺也快速地把腿分開了。
也沒跟他說自己去哪兒,總之她分開腿之後,立刻起身快步走進了房間裏面,關上了房門。
女孩子就這點好,想起身就能起身。
宋嘉木尿很急,但她不先走開,他根本沒法當着她面兒站起來
見雲疏淺跑進房間了,他也趕緊微躬着身子小跑到了客廳旁的衛生間。
稍有些不聽話。
但宋嘉木已經有了經驗。
總算是把憋久的尿釋放掉,他感受到了無比的暢快和愜意,加上一口氣足足碼了八千兩百字,這種經過克制之後獲得的成就感,格外得有些爽快!
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抖乾淨穿上褲子,又捧起冷水洗了個臉,感覺中午的陽光格外明媚。
女生上衛生間時間比較久,雲疏淺出來的時候,她估計也洗了臉,小臉有些帶着水汽的粉潤光澤。
「我們剛剛說什麼來着?」雲疏淺捧起杯子喝水。
「去我家吃飯!走了走了。」宋嘉木趕緊打算開溜
「你想耍賴啊,不許走。
雲疏淺一把揪住他,露出邪惡的笑容,拉開抽屜找筆,她特地選了一支油性圓珠筆,這樣畫出來的烏龜不容易擦掉。
「你還來真的啊?」
「誰跟你開玩笑了,你快過來,我要給你畫烏龜!』
「可不可以別在臉上畫?
宋嘉木無語,她要是真在臉上畫烏龜,他還怎麼回家,還不如在他大腿寫正字好了。「看你表現咯,你快坐下別動。』
「這樣,你只要不在我臉上畫就行,不然下次我要是贏了,我就在你額頭畫了。
「你威脅我啊。」
雲疏淺聽着也不敢過分了,這次是險勝,要是下次被他贏了,那估計他要報復的。
宋嘉木在沙發上坐下來,少女嘻嘻笑着,滿意地看着他僵硬的表情。
你別這樣笑,看起來很邪惡。
「你怕打針嗎?』
雲疏淺戲精附體,手指像是握針筒一般夾住了圓珠筆,然後用拇指從圓珠筆下端往上推,還特地把筆放在宋嘉木眼前,讓他看着細細的筆尖慢慢冒出來。
「什麼意思你要扎我?」
「別亂動喔。
宋嘉木配合的解皮帶。
才擼下來一小塊褲頭,胳膊便被她拍了一巴掌:「你幹嘛!變態啊!』
「你不是要打針嗎?』
「打胳膊針!』
宋嘉木其實挺怕打針的,別看他長得高高大大,但小時候碰到要打針,心裏就犯怵,最近唯一的打針,也就只有疫苗那三針了。
看着宋嘉木迷茫又緊張的表情,雲疏淺越發滿意了。
她跪坐到了沙發上,在宋嘉木右邊,把他的短袖捲起來,露出了他結實的肩膀三角肌。柔柔嫩嫩的手指裝模作樣地在他的肌膚上拍了拍,還吹了吹氣,涼涼的感覺讓宋嘉木手臂也泛起了雞皮疙瘩。
「別亂動,姐姐剛實習,小心給你扎歪了。」
你可以不用嚇我的。』
雲疏淺穿着白色的t恤,看起來還真有點那實習小護士的味道。
她這麼一說,宋嘉木就想起被實習小護士扎針恐懼,經常得紮好幾次,才能扎到正確位置。
雲疏淺跪坐着,左手稍稍扶着他的肩膀,順便撐平肌膚,右手拿着筆,冰涼筆尖輕輕落在他的肌膚上。
她先畫了個胖胖的橢圓,大概有硬幣大小,然後在橢圓上橫着豎着畫幾根交叉線,這個就是龜殼了。
接着又在龜殼旁邊畫了四個短短的小橢圓,這個就是龜爪子了。
最後再畫腦袋,還仔細地給小烏龜點上眼睛。
宋嘉木扭頭斜着眼睛看着自己胳膊逐漸被畫出來的小烏龜。
再順着筆桿子往上看,是雲疏淺的小臉,少女嘴角帶着淺淺的笑意,是那種做了壞事得逞的笑容。
她畫的很認真,因為湊的近,溫熱的呼吸會拂過他的肌膚,噴到他的臉上,有種芬芳的味道,似乎還帶着甜。
「畫好了嗎?』
「還沒呢,你別動
雲疏淺繼續握着圓珠筆,給龜殼上色,每一個格子間隔開來,像是足球那樣,隔一個格子就塗黑。
感受着筆尖在胳膊上轉轉塗塗,宋嘉木有些痒痒。
終於,她停下了筆,鼓着小嘴巴吹吹,加速筆跡變干,這時候再吹到宋嘉木臉上的風,除了她本身呼吸里的芬芳之外,還夾雜着一點油墨的味道了。
她試着用手指擦了擦,胳膊上的烏龜圖案一點不掉色。
「好啦!想不到我還有畫畫的天賦!』
「你可別提了,
宋嘉木想要去搓搓看,但手又被她打了一下。
「不許搓!咱們說好了的,起碼要留到洗澡前的!」
「我怕是洗澡都洗不掉了。
他這麼一說,雲疏淺就更滿意了,她總是樂衷於在他身上留下點什麼,比如這隻她認為很可愛的小烏龜,比如他鞋子上的鞋印。
一想到他去打球,朋友看到他這只可愛的小烏龜,問他這是誰畫的,他咬牙切齒地說是雲疏淺畫的,那麼她就很得意。
這種調皮的惡作劇,讓她感覺自己有種被寵愛的感覺。
她拿出手機。
「你幹嘛?」
「拍個照啊。」
「剛剛似乎沒說還要拍照的吧!』
「我不發朋友圈,你以為我是你啊
雲疏淺嘻嘻笑笑,心情格外的好,拿出手機給她在宋嘉木胳膊畫的小烏龜拍了個照,順便把宋嘉木的臉也拍了進去,照片裏的他一臉無語地看着攝像頭,她就喜歡他這樣無可奈何的模樣。
「我記住了,下次我就在你大腿上畫。
「不行,現在規則改了,只能在對方胳膊上畫了。
雲疏淺摁了下圓珠筆,把筆尖收回去,她從沙發上爬下來,去陽台把曬化的小貓咪抱進屋裏。
李媛也打電話過來了,叫他倆回家吃飯。
「走,我爸他們做好飯了。
「哦哦。』
雲疏淺抱着貓跟他一起出來,見他袖子也不擼下來,於是幫他把袖子擼下來,擋住她剛剛畫的小烏龜
她覺得這只小烏龜是她和他之間的事,不想被長輩看到。
今天周六,宋遲和李媛都在家,跟以往一樣,宋遲負責下廚,李媛負責打下手。
午餐很豐盛,四個人一隻貓,一共五個菜一個湯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雲疏淺總感覺這次來吃飯,比起上一次,叔叔和阿姨好像更加熱情了
到了宋嘉木家,剛剛還調皮作怪的雲疏淺立馬變了個人似的。
乖乖巧巧的樣子,帶着淑女般的矜持和懂事,她主動去廚房幫忙拿碗筷和幫忙盛湯。「叔叔,今天好豐盛啊,又麻煩你和阿姨了。
「都是自己人,淺淺千萬別客氣,添雙碗筷的事,先吃吧,我炒個青菜,很快。」
等宋遲和李媛都坐到餐桌邊了,午飯也就開始了。
雲疏淺和宋嘉木坐一邊,宋遲和李媛坐另一邊,年年也蹲坐在椅子旁邊,它的小碗裏面有魚有肉。
飯桌上聊得話題也很家常,宋遲和李媛都沒有聊什麼奇奇怪怪的話題,生怕這閨女兒下次不好意思來吃飯了。
作為雲疏淺和宋嘉木曾經的老師,李媛會聊聊現在學校的變化。
「這學期教室里都裝空調啦。
「是嘛?!我們那會兒都沒有,夏天熱得要死。
雲疏淺算了算道:「也有三年沒有回四中看過了。
「還是帶你們那一屆舒服。
「媽,我記得當時你說前幾屆更好帶。』
「叔叔,這個水蛋你是怎麼蒸的我試過好多次,都會有氣泡,濾網啊什麼的都用了,網上教的都不管用。」
宋遲蒸出來的水蛋非常漂亮,滑嫩像豆腐,上面鋪着一層炒得香香的肉沫,知道雲疏淺愛吃香菜,就放了切得碎碎的香菜。
「這個啊,你記着,一倍的蛋放兩倍的水,大莫約就行,先把蛋一個方向攪散,然後加點調味料,再加水,水要用熱水哦,感覺燙手的溫度,最關鍵是蒸的時候,一定用小火,火大了不行,會起泡,碗口蓋個碟子,蒸十二三分鐘就差不多了
「原來如此!』
雲疏淺恍然大悟,別看蒸水蛋很簡單,但很考究細節的,不然蒸出來就全是泡泡孔,而且也不滑嫩。
一頓飯下來,很家常,很自然,雲疏淺覺得自己是越來越習慣在他家吃飯了。
飯後,宋嘉木和雲疏淺一起洗碗。
宋遲和李媛在客廳看着。
「誒老宋,你看他倆現在有那個意思沒?」
「我們看不到的時候有,看到的時候就沒有。」
「那.我倆搬出去?』
「噗
宋遲第一次喝茶被嗆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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