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無名順利的回到了長安,自然是以最快的速度開始查案,同樣是發現這起案子真的是處處透露着古怪。
作為狄仁傑的親傳弟子,蘇無名自然是心術成熟之輩,第一時間就是明白了又是那些大人物之間的政鬥。
平心而論,蘇無名可是非常討厭朝堂之上的權利爭鬥,感覺這樣的政治鬥爭就是全世界最骯髒的事情。
然而現在他自己的好基友盧凌風失蹤了,所以也就不由得屏除一切雜念而迎難而上。
接着蘇無名細閱盧凌風留下來的探案筆記,這本探案筆記里詳細的記載了盧凌風的案情分析,深感盧凌風已成長為一名出色的偵探。
突感旁側有異,回首卻是見櫻桃立於旁,滿臉好奇與不滿。
此時的蘇無名自然是感覺有些奇怪,遂問道,「櫻桃,怎麼了?為什麼用這種表情看着我?」
櫻桃責問,「蘇無名,為何違背歸隱之誓,反就任了這勞什子大理寺少卿?」
蘇無名聞言苦笑,「身不由己啊!還請你能助我以江湖手段調查此事。」
「哎!好吧!看來我這輩子是上了你的賊船。」
「」此時的蘇無名自然是聽出了櫻桃的一語雙關,但是心系好基友盧凌風安全的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另一邊,老賈等人慾擒假冒蘇無名者,卻驚覺來者竟是蘇無名本人,一場誤會隨之化解。
世事多變,蘇無名與櫻桃再次攜手,共赴新程。
蘇無名在市井間偶遇三位自詡為「神探追隨者」的兄弟,他們熱情洋溢地稱頌蘇無名為真正的神探,同時也是成為了《狄仁傑探案集》的忠實粉絲,令蘇無名自己都感到一絲訝異。
常方、陳實和張黔這三位兄弟滿懷期待,希望能再次與蘇無名並肩作戰,共同揭開案件的迷霧。
為了滿足他們的願望,蘇無名決定帶領這群志同道合的兄弟前往傳說中的鬼市,那裏隱藏着無數的秘密與線索。
在一番搜尋後,他們鎖定了一個形跡可疑的老頭,並通過詢問得知了關於地上死人的線索。
蘇無名迅速拿出盧凌風的畫像進行比對,確認死者並非盧凌風後,眾人都是不由得感到鬆了一口氣。
隨後,蘇無名又是馬不停蹄的帶着畫像返回那位目擊證人家中,一番巧妙的引導之下,年邁的目擊證人也是對畫像的真實性產生了懷疑。
蘇無名藉此機會揭示了宮廷畫師可能是根據京江寺廟壁畫中的形象創作了畫像,這才導致了誤會,間接影響了盧凌風今時今日失蹤的處境。
而在仔細端詳寺廟壁畫上的四大神獸後,蘇無名卻是感慨萬分的誇讚說道,「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這副壁畫真的可謂是巧奪天工,壁畫上面的這些神獸更適合存在於傳說之中。」
無比同時,他也對秦孝白的畫工大加讚賞,尤其是那將中土元素融入釋門壁畫的創意與技藝,確實令人嘆為觀止,然後就是一番引經據典的長篇大論。
然而他之所以出乎預料的這樣做,就是為了成功引起關鍵人物秦孝白的好感,因為只有這樣他才可以儘快的獲得有用的線索。
果然蘇無名略顯肉麻和諂媚的話音未落,那個瀟灑中又帶着些許倔強的秦孝白步入了現場。
而秦孝白自然是把蘇無名的吹捧聽在了耳朵里,然而卻是克制着自己內心的欣喜和得意故作鎮定,徑直上前想要繼續作畫。
可惜他這一次對於「點睛」依舊是沒有任何的靈感,並故意責打身旁的師弟,引來了成佛寺大殿之內一片混亂。
成佛寺大殿之內人群里的孫望之父誤以為秦孝白就是是殺子兇手,情緒激動欲要施暴為子報仇。
關鍵時刻,一旁的蘇無名卻是挺身而出,「大膽!你是何人?怎麼可以當眾行兇?」
果然無法殺掉秦孝白的老者失聲痛哭了起來,然後抽噎着聲音斷斷續續的解釋說道,「嗚嗚嗚這位大人,我就是孫望之父,就是這個壁畫師和這副天魔變害了我兒子,我要殺了他和搗毀壁畫為我兒報仇。」
「老人家,我很理解你現在的悲痛,但是魔王脫壁而出殺人實屬無稽之談,分明就是有人在故意混淆視聽。」此時的蘇無名雖然很是憐憫老人家的喪子之痛,但依舊是非常理智的勸說起了老者。
「沒錯!混淆視聽的這個人就是秦孝白。」
「不!老人家,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秦孝白所為。」
「那那這兇手到底是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老者呆呆的看向眼前的蘇無名問道。
「老人家,我堅信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鬼神,發誓一定會揪出真兇,好告慰你那被歹人所害的兒子。」
「大人,那某家就拜託了。」接着老者就是對着蘇無名深深地鞠了一個躬。
「老人家言重了!我乃大唐大理寺代理少卿蘇無名,查案本來就是我自己的職責。」
「」
事態最終還是被蘇無名的三寸不爛之舌給平息了,然而秦孝白對蘇無名的援手並無感激,在他的心裏認為藝術不應該受任何情緒所羈絆,可惜卻沒有意識到他自己就是一個喜怒無常的躁鬱者。
蘇無名見秦孝白的態度異常的冷淡,心中卻暗自盤算接近這位才華橫溢的畫師,因為他總是感覺這個壁畫師和此案牽扯不清。
當然秦孝白亦非池中之物,自然是洞悉了蘇無名的意圖,禮貌致謝過後毅然決然的離去了,留下蘇無名一人深思,當然少不了成佛寺大殿之內那些失望的圍觀者們。
接下來蘇無名為確保秦孝白的安全與調查的順利進行,秘密部署人手監視其行蹤,並特別叮囑跟蹤者需謹慎行事,因秦孝白性格孤傲,若發現被監視,恐有極端反應。
只是此事卻是觸怒了那位脾氣暴躁的太平公主,她對那些阻礙畫師創作和無視蘇無名權威之人深感憤怒,同時也是更加憂慮她自己寶貝兒子盧凌風的安危。
另一邊,盧凌風在老費的救助下得以生還,但得知郭莊「復活」的消息後,心情複雜。
蘇無名則通過調查,發現孫望之死與馬夫人有關聯,遂假借盧凌風之名接近馬夫人,試圖套取線索。
馬夫人識破其意,卻巧妙地將蘇無名引向寶馬,意圖轉移話題。
與此同時,常方、陳實和張黔三人對蘇無名的忌憚日益加深,畢竟他們僅僅是一時興起,可沒有為了破案而丟掉性命的準備,試圖躲避。
而蘇無名則獨自前往鬼市,尋找盧凌風的下落。
經過一番努力,他終於從小乞丐口中得知老費的消息,並迫使其帶路。
盧凌風面對郭莊的「屍體」,心中充滿了自責與悔恨,他痛恨自己的無能,決定獨自帶郭莊離開。
老費發現盧凌風失蹤後,立即上報。
最終,金吾衛大將軍陸仝找到了昏迷的盧凌風,然而盧凌風在失去意識前卻是自責地說道,「大將軍,我真的是對不起郭莊,都是我的任性和無能害了他。」
「哎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我們做軍士的就是這麼個命。」金吾衛大將軍陸仝卻是說出了一句滿是心酸之語。
「」
然而此時已經徹底陷入昏迷的盧凌風並沒有聽到,實在是這一次的重創讓他身心俱疲,這還是他人生之中第一次面臨這麼厲害的挫折。
此時的蘇寧和裴喜君在親軍的護衛下,繼續趕路,並沒有為魔家店的事情有任何擔憂。
途中,西域絕美的景色自然是吸引了蘇寧和裴喜君的目光,感覺這裏才是真真正正的人間仙境。
只見馬車上的裴喜君滿臉着迷的欣賞着沿途的美景,「蘇寧,西域真的是太美了。」
「哈哈,我預感可能會在西域待上很長時間,接下來會有大把讓你享受西域美景的時間。」
「噢?那你是準備在西域這邊紮根了?」
「沒錯!既然我的軟肋是沒有厲害的世家幫扶和支撐,那我就親自在這個世界上創造一個蘇氏家族。」
「呃」
裴喜君自然是無法理解蘇寧的這種思維,同時也是意識到蘇寧如此好色的原因,原來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為了繁衍後代。
接着裴喜君就是略顯無奈的暗自嘆了口氣,然後卻是不發一言的默默跟隨,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夫唱婦隨了。
又是經過數日的跋涉,蘇寧和裴喜君等人終於抵達千重度。
眾人想要立刻渡河,卻遭眼前的船家告知無船可渡。
而且船家那異樣的眼神,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讓在場之人均感不安。
此情此景,更添旅途之艱難與未知。
一路上的遭遇也是讓裴喜君充滿了戒備心理,自然是察覺了千重渡這邊的異常,「蘇寧,我怎麼感覺這裏好生奇怪?」
「沒錯!接下來我就要把這裏徹底剿滅。」然而此時的蘇寧卻是滿臉冷笑的說了一句。
「啊?」
「」接着蘇寧並沒有對裴喜君和竇叢等人解釋太多,反而是帶着護衛們繼續向前走去。
蘇寧並不是原劇中費雞師那樣的酒鬼,自然是對一旁的酒館是漠不關心的態度,反而是徑直向着千重渡的渡口而去。
而此時的渡口卻是有一個老津卒悠閒的躺在躺椅上,給人的感覺好不囂張。
然而蘇寧卻是對一旁的護衛使了一個眼色,而得到蘇寧命令的護衛直接上前,一腳踹翻了這個悠然自得的老津卒
「噗通」一聲,老津卒結結實實的落在了黃河之水中,冰冷的黃河水自然是讓他變得清醒了許多,意識到蘇寧這一行人絕對是來找茬的。
渾身濕漉漉的再次爬上岸的老津卒強忍憤怒的質問道,「啊你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要如此的無禮?」
一旁的護衛卻是反過來訓斥起了這個老津卒,「大膽狂徒!這位乃是新任的寒州大都督,你這個老津卒竟然如此的囂張跋扈,真當某手中的橫刀不利乎?」
「」果然老津卒露出了一個一閃而逝的驚懼又嗜血的眼神,然後艱難的克制着自己內心的憤怒裝作惶恐不安的解釋說道,「啊?大都督勿怪!這都是誤會啊!小人確實是這千重渡的老津卒,此時並沒有官船來往於黃河兩岸,所以還請大都督能夠耐心的等到明天一早,而千重渡上就有供各位休息的客棧。」
然而此時的蘇寧卻是冷笑的看向眼前的老津卒說道,「老東西,本官前來西域寒州上任之前早就已經安排了探子,對你和你兒子夥同那幫手下所做的事情一清二楚,所以你就別再本官面前浪費你的演技了。」
「啊大都督,小人聽不懂你再說什麼?不知道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老津卒強忍內心的驚慌陪笑着辯解說道。
「哼!雖然你以前幸得那位燕國公相救,可惜燕國公卻慘遭朝廷殺害,所以你才會對大唐朝廷心懷怨恨,誓要為燕國公復仇,然而你千不該萬不該在這千重渡做出這等殺人越貨的勾當,今天本官必定要把你們這幫亡命之徒全部絞殺乾淨。」
「哈哈,既然大都督你已經什麼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再演下去了,演戲真他媽的累!不過今天就算是死也要崩掉你幾顆牙齒。」
「哼!不自量力。」
此時的老津卒衝着酒館的方向厲聲喊道,「龜兒子,別再藏着了!和為父合力殺掉這幫人。」
「是!父親。」緊接着小津卒就是帶着一大票人呼啦啦的圍住了蘇寧等人。
然而對付這幫烏合之眾根本不用蘇寧出手,自己的那幾名護衛就是輕而易舉斬殺乾淨。
眼看大勢已去的老津卒變得癲狂了起來,「該死的!我們都是太陰會的人,接下來天神將會為我們復仇的。」
「聒噪!」
此時的蘇寧自然是很反感眼前老津卒的癲狂,奪過一旁護衛手中的唐橫刀,輕輕一揮就是砍掉了老津卒的腦袋。
蘇寧自然是早就知道,這背後可能隱藏着一個龐大的組織太陰會,然而心裏卻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感覺。
只見裴喜君再次化身於好奇寶寶看向一旁的王者問道,「蘇寧,這個太陰會又是什麼鬼?」
「嘁!只不過是一幫藏在陰山之間的亂匪,而且還是曾經那個西域亂賊段軌的餘孽。」然而蘇寧的語氣里卻是充滿了不屑,太陰會這幫人就是那種最愚蠢的造反者。
「啊?那不就是屬於寒州地界了嗎?」
「沒錯!所以這一次前來寒州任職真的是很有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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