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唐朝詭事錄》的蘇寧自然是知道,「人面花案」的幕後主使就是那個東都留守李約,土羅女人和胡十四娘等人都只是李約的馬前卒。
而李約身為西域小國的亡國貴族子弟,能夠有幸被東方大國的大唐收留,並且還被大唐朝廷重用為東都洛陽的留守,同時還被李氏皇族賜姓為國姓李。
按理說李約應該是對大唐朝廷和皇族感恩戴德才是,然而李約卻是被強行解釋為思念故國,一直以來最大的夢想卻是實現復國大業。
要知道大唐西域各國都是那種地廣國弱的情況,在某些方面還真的是比不上大唐的富饒,所以說東都留守李約的搞事藉口多少有些顯得荒唐和牽強。
所以蘇寧認為「人面花案」很可能還是唐睿宗李旦的手筆,想要的無非是想讓太子李隆基和太平公主直接開戰,到時候能讓她們兩人落得個兩敗俱傷自然是李旦最為期待的。
只見蘇無名一個人來到了金吾衛找到了蘇寧,並且還是一副下官見上官的態度,「下官洛州長史蘇無名拜見中郎將。」
「蘇無名,怎麼突然和我這麼的生分了?」蘇寧有些哭笑不得的看向眼前的蘇無名,感覺這傢伙有的時候也太會搞怪了。
「禮不可廢。」蘇無名依舊是一副規規矩矩的態度。
「行了!要是繼續和我逼逼歪的,現在你就給我滾出去。」
「嘿嘿,蘇寧你別生氣啊!我確實是沒想到你的升遷速度會這麼快。」
接着蘇寧就是看向眼前的蘇無名直接解釋說道,「蘇無名,其實這一次是我想辦法調你來洛陽的,就是擔心公主府會調你為斜封官,所以就提前為你討來了朝廷的正式任命。」
「為什麼?雖然說這起「人面花案」確實是很詭異,但是以你的能力應該是很容易查清楚吧?」果然蘇寧的解釋同樣也讓蘇無名確定了心裏的疑惑。
「沒錯!主要是這起「人面花案」和長安紅茶案有異曲同工之妙,最終的目的都是那些大人物的廝殺罷了。」
「呃?那你還要把我和盧凌風牽扯進來?」然而此時的蘇無名卻是義憤填膺的看向眼前的蘇寧質問道。
「因為我一個人扛不起這件事情的惡劣影響,反倒是你和盧凌風可以幫我分潤一些壓力,再加上盧凌風範陽盧氏的出身和太平公主的青睞,最後不論什麼結果都不至於要了我的性命。」
「盧凌風?他和太平公主是什麼關係?」果然蘇寧的話讓蘇無名意識到了微妙之處。
「其實盧凌風的親生母親就是太平公主,所以盧凌風和太子也算是表兄弟關係。」接着蘇寧就是把那個隱秘告訴了眼前的蘇無名。
「啊?不會吧?這麼隱秘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蘇無名,貓有貓道鼠有鼠道,既然我選擇在大唐力爭上遊,自然是會有自己的消息來源。」
「這」
「蘇無名,你也別埋怨我太無恥,主要還是這件事情真的太敏感了,準確的說我確實需要你們的幫助。」
此時的蘇無名依舊是有些難以接受的埋怨着蘇寧,「哼!既然你需要我和盧凌風幫助,那為什麼不提前和我們商量?這樣先斬後奏的事情讓人難以接受。」
「我說過了,太平公主已經準備任命你為斜封官,我只是搶先一步安排你被朝廷任命,所以我根本不可能和你們有商量。」
「哎!好吧!其實我也感覺自己早就已經入瓮,就算是想要擺脫也是無能為力。」
「你能明白就行!「人面花案」的重要線索就是那個土羅女人,還有就是乾歲客棧的老闆娘胡十四娘,然而她們這些人僅僅是微不足道的馬前卒而已,真正的幕後主使反而是那個東都留守李約。」
「什麼?你竟然已經調查了這麼多的事情?」
「蘇無名,警告你一句,東都留守李約只能是最終的幕後黑手,千萬記得不要再繼續往下查了。」
「我明白!有了你提供的這些線索,我和盧凌風會很快有突破的。」
緊接着蘇寧就是拿出了一些「人面花」遞給了眼前的蘇無名,知道能夠解決事情的還是要靠那個費雞師,「嗯,另外你身邊的那個費雞師也是一個關鍵,現在就讓他仔細的研究「人面花」,我手裏的這些就是這件案件的關鍵「人面花」。」
「蘇寧,你是從哪裏得到的這些「人面花」?」從蘇寧手裏接過了「人面花」的蘇無名卻是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當初我和裴喜君剛來到東都洛陽的時候,就是有人設計讓裴喜君買到了「人面花」,只不過都被我勒令退還和留下一些備用。」
「那看來那些大人物早就已經盯上你了,目的無非是想讓裴喜君她們也變成受害者。」
「行了!接下來我也就不留你了,趕緊把這件事情做一個了解,要不然我這心裏總是感覺不舒服。」
「好!我感覺上輩子一定是欠你的。」
「」
來到東都洛陽的蘇無名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查案,認為蘇寧絕對不會一直不聞不問的,判斷到了關鍵的時候一定會出手幫助他和盧凌風。
接着蘇無名反倒是帶着盧凌風前來狄公祠拜祭狄仁傑,要知道狄仁傑不光教會了蘇無名如何查案和驗屍,最重要的反倒是讓蘇無名學會了如何做人。
瓢潑大雨之下的狄公祠顯得特別的荒蕪和悲涼,再加上狄仁傑的威嚴早就已經是殘存不多,所以前來狄公祠上香的大唐百姓其實並不是太多。
「來者止步。」狄公祠內突然走出了一個小乞丐阻止了蘇無名和盧凌風。
只見盧凌風突然越過詫異的蘇無名看向小乞丐問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在狄公祠之內?」
「哼!我乃是狄公弟子牛肅,狄公祠自然就是我的家。」然而這名髒兮兮的小乞丐卻是滿臉傲慢的解釋說道。
「什麼?你是狄公的弟子?」此時的蘇無名和盧凌風兩人都是驚訝的對視了一眼,這不就是最經典的李逵遇到了李鬼嘛。
「如假包換。」小乞丐牛肅並沒有注意到蘇無名和盧凌風臉上的玩味。
「呃?那你有什麼證據嗎?」此時的蘇無名有些無語的看向小乞丐牛肅問道。
「哼!你又是誰?我我憑什麼要向你們證明?」
「」此時的蘇無名看着這個牛肅就是一副乞丐裝扮,自然是明白了這個牛肅就是以狄公弟子自居的乞丐。
接着蘇無名也就是不再和這個乞丐牛肅多說什麼,反而是帶着一旁滿臉欠奉的盧凌風拜祭狄公,要知道狄仁傑算說是蘇無名的再生父母也不為過。
跪倒在狄公雕塑之前的蘇無名突然看向一旁的盧凌風問道,「盧凌風,我現在準備代師收徒,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拜狄公為師?」
「我我可以嗎?」果然蘇無名的話讓盧凌風又驚又喜了起來。
「當然!這一次的南洲和寧湖之行已經證明了你自己,你絕對有資格成為狄公的弟子。」此時的蘇無名鄭重其事的看向眼前的盧凌風說出了他的讚譽。
「我願意。」
「好!那就給我們的師傅上一炷香好了。」
「好。」
接着蘇無名和盧凌風就是恭恭敬敬的跪在狄公雕塑前,然後上香和叩首幾乎是一氣呵成,而盧凌風也算是達成了多年的願望。
一旁的小乞丐牛肅僅僅是遠遠的防備着蘇無名兩人,對於蘇無名和盧凌風的對話也是嗤之以鼻,還以為蘇無名和盧凌風和他是一樣的西貝貨。
順利完成了對狄仁傑拜師的盧凌風這才疑惑的看向蘇無名,「蘇無名,我們這一次真的要幫助蘇寧嗎?」
「不是我們再幫他,而是我們再幫我們自己,畢竟我們倆根本擺脫不了。」然而蘇無名卻是明白他們自己早就已經沒有退路了,幫助蘇寧的同時何嘗不是再幫助他們自己。
「好吧!就是感覺心裏特別的不舒服,每一次遇到蘇寧都是會特別無奈。」雖然盧凌風也是非常的認可蘇無名的說法,但是心裏卻總是感覺特別的不舒服。
「盧凌風,其實蘇寧這人並不壞,你和他也只能算是誤會罷了。」
「我知道!可就是感覺心裏不舒服。」
「哎!行吧!待會我們就去探探那個乾歲客棧,據說那個客棧老闆娘和土羅女人都是關鍵。」
「噢?都是蘇寧告訴你的?」果然蘇無名的話讓盧凌風再次驚訝的想到了蘇寧。
「對!他對這起「人面花案」的案情知道的很詳細。」其實蘇無名心裏也是對蘇寧佩服的不得了,意識到蘇寧這個人絕對不是表面上這麼的簡單。
「那他為什麼不自己調查?」
「太敏感了!最後只能是里外不是人的情況。」
「哼!果然蘇寧還是那個最奸詐的。」
「」其實蘇無名也是有盧凌風這樣的感覺,主要還是蘇寧把所有人都看透了。
這樣的感覺讓蘇無名感覺非常不舒服,當然這也是蘇無名慢慢疏遠蘇寧的原因,畢竟任誰也不願意被別人看的太明白。
有了蘇寧提供的線索之後,蘇無名和盧凌風很快就是盯上了土羅女人和胡十四娘,自然是第一時間把她們這些人全部緝拿歸案。
然而就在蘇無名和盧凌風準備對土羅女人和胡十四娘進行審訊的時候,卻是突然出現了一幫黑衣人向他們襲擊了過來,身為武力擔當的盧凌風自然是第一時間迎了上去。
只見盧凌風手持長槍滿臉戒備的看向要錢的這幫黑衣人,「你們都是什麼人?」
「哼!我們是要你們命的人。」為首的黑衣人卻是惡狠狠的盯着盧凌風兩人說道。
「嗯?你的聲音讓我有些熟悉,想必我們倆一定是熟人吧?」
「呃?盧凌風,你還是下去問閻羅王好了。」
「哼!藏頭露尾之輩!那就讓我們手底下見真章好了。」
「」
為首黑衣人自然是盧凌風和蘇無名的熟人,而且就是那個金吾衛中郎將的陸仝,此次前來就是因為蘇無名兩人的調查節奏太快,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是找到了土羅女人和胡十四娘。
而且這一次因為有了蘇寧藏在幕後指點着蘇無名,所以蘇無名和盧凌風也沒有和胡十四娘有太多糾纏,自然也就是讓陸仝和他背後的唐睿宗李旦有些慌亂了。
雖然陸仝的身手完全可以碾壓這個盧凌風,然而他並不想真的殺害這名曾經的屬下,所以眼看沒辦法順利帶走胡十四娘個土羅女人,所以心裏也是有了直接殺人滅口的準備。
「牛二,你們去殺掉那個土羅女人和胡十四娘。」
「是。」
「」
因為盧凌風此時正在被黑衣人陸仝給牽制着,一旁的蘇無名就是百無一用是書生,所以很快土羅女人和胡十四娘就被殺死了。
「撤!」而眼看已經消滅了威脅之後,黑衣人陸仝就是帶着黑衣人撤離了。
「賊子!休走。」
「哼!」正要撤離的黑衣人陸仝自然是惡狠狠的看了盧凌風一眼。
「盧凌風,窮寇莫追!」一旁的蘇無名自然是注意到了黑衣人陸仝眼中的殺意,連忙就是出聲阻止了盧凌風的繼續追趕。
「」
很快黑衣人陸仝就是再次意味深長的看了蘇無名和盧凌風一眼,然後就是帶着黑衣人離開了這家破敗不堪的乾歲客棧,而土羅女人和胡十四娘等人的屍體卻是悲慘的躺在那裏。
直到此時盧凌風這才氣惱的看一旁的蘇無名質問道,「蘇無名,你剛才為什麼要阻止我追殺賊人?」
「盧凌風,難道你就沒看出來嗎?黑衣人一直以來都是再手下留情。」
「這」
「盧凌風,這件案子的水太深,我們必須要掌握節奏才可以。」
「好吧!就是感覺太憋屈了。」
「沒辦法!神仙打架的事情不是我們能牽扯太深的。」
「」
盧凌風自然也是非常的認同蘇無名的觀點,可是嫉惡如仇一直都是他的做人處事標準,所以現在的感覺和憋屈自然是讓盧凌風難受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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