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為南洲四子案而頭疼的蘇無名和盧凌風,自然是第一時間聽說了蘇寧的雄起,不由得就是被蘇寧的神操作給驚呆了。
此時的盧凌風也是不由得露出了滿臉佩服的表情,「蘇無名,沒想到蘇寧在和縣這麼快就有了突破。」
「其實蘇寧真的是非常的有實力,要不是他做事的方法太過於殘暴,我真想把他變成恩師身邊的李元芳。」蘇無名卻是滿臉無可奈何的對盧凌風說了一句真心話。
「哼!你能明白最好,雖然說能力固然非常重要,但是我認為思想品德才是更加重要的。」
「哎!或許你是對的。」
「哈哈哈」就在此時南洲熊刺史卻是哈哈大笑着走了進來。
此時的蘇無名和盧凌風滿臉詫異的對視了一眼,然後蘇無名就是看向眼前的熊刺史行禮說道,「見過刺史大人。」
接着熊刺史就是滿臉驚喜的看向眼前的蘇無名和盧凌風說道,「嗯,蘇司馬,盧參軍,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司戶參軍已經剿滅了和縣境內的匪患。」
「刺史大人,我們都已經知道了,現在坊間都在盛傳這個捷報。」
「不!蘇司馬,你沒有聽清楚我說的話,蘇參軍已經是把和縣境內的三股土匪全部剿滅了。」
「什麼?這消息準確嗎?前天不是剛剛剿滅了飛雲寨?」果然熊刺史的解釋讓蘇無名和盧凌風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沒錯!一開始剛接到和縣送來的捷報,我心裏同樣和你們一樣的想法,但是確定了之後依舊是感覺不可思議。」其實熊刺史也是同樣感到有些難以理解。
「熊刺史,這真的是太讓人難以置信了,和縣有沒有上報具體的作戰計劃。」
「有!起初在剿滅了和縣最小的一股土匪山寨飛雲寨之後,第二天蘇參軍就是率領修整一夜的隊伍去了虎澗崖,沒想到虎澗崖竟然出現了非常嚴重的內訌,所以蘇參軍率領的隊伍不費吹灰之力就是擊破了虎澗崖,緊接着蘇參軍還給了虎澗崖俘虜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可以作為和縣鄉勇的脅從,攻破了一線天之後,凡是有立功表現的就可以功過相抵,所以在今天進攻一線天的時候同樣是異常的順利。」
「蘇寧這也太厲害了,他這才去和縣沒幾天時間啊!」
「蘇司馬,當初我還以為蘇寧僅僅是一個捕頭,卻是沒想到蘇司馬你身邊的都是人才。」
「熊刺史過譽了。」
「接着我們南洲州衙會把這一次和縣的捷報上報於朝廷,相信朝廷對蘇參軍的封賞一定是不少,就怕我們小小的南洲州衙容不下這尊大神。」
「熊刺史言之有理!我一早就是察覺了蘇寧的不簡單,只是沒想到他離開我身邊的時間會這麼快。」
「哈哈,蘇司馬放心!不管蘇參軍以後會走到何種高度,他和你之間的這層關係可是一直存在的。」
「」
蘇無名自然是不太在意熊刺史所說的這種事情,然而此時的他卻是感覺有些對不起蘇寧,要知道當初可是他自己死乞白賴求着蘇寧來的,沒想到遇到點挫折和矛盾就是第一時間把蘇寧踢開了。
雖然蘇無名和蘇寧相處的時間並不是太多,感覺蘇寧也沒有盧凌風身上的傲慢高潔,但是骨子裏的傲氣可是任何人都是比不了的,心裏一定是對打發他去和縣有很大的意見。
但是魚和熊掌從古至今都是沒有辦法兼得,再加上蘇寧和盧凌風因為裴喜君而產生的矛盾,註定了蘇無名只能是在盧凌風和蘇寧之間選一個。
而且蘇無名一早就是察覺了蘇寧並不會肯屈居於人下,早晚都是有一天會和他分道揚鑣的,當然還有他非常不喜歡蘇寧的那種殺伐果決,所以才會最終選擇了那個背景深厚的盧凌風。
此時的整個南洲境內都是瘋狂了起來,前段時間因為南洲四子而紛紛揚揚的輿論,也是一夜之間被蘇寧連剿和縣三寨的新聞佔據了。
畢竟從古至今老百姓都是非常慕強的群體,當初之所以會吹捧南洲四子就是這個原因,但是風花雪月哪裏比得上關乎他們自身生死的事情,所以南洲老百姓的目光都是被更加強的蘇寧給吸引了。
只見自認為被搶了風頭的鐘伯期異常的憤怒,「可惡!一個粗俗不堪的武官哪裏比得上我們南洲四子了?」
「呃?伯期,你怎麼還有心情關心這種事情?」此時一旁同為南洲四子的冷籍卻是有些難以理解。
「冷籍你此言差矣!我絕對不能允許在南洲有人比我們南洲四子牛逼。」
「伯期,難道你不為顏元夫和路公復的離去而傷心嗎?」
「哼!短視之見!一味的傷心可以說是毫無意義,我想他們的在天之靈也不想名聲受損。」
「這伯期,你想怎麼辦?」
「怎麼辦?自然是讓這個粗鄙的武人聲名狼藉。」
「」
此時的冷籍自然是有些不明白鍾伯期的執拗,因為在他心理還是接受不了顏元夫和路公復的故去,所以也就不再理會鍾伯期對蘇寧的排斥了。
接着鍾伯期就是開始改變了既定的計劃,暫時的放棄了殺害冷籍的事情,反倒是把矛盾都對準了聲名遠揚的蘇寧。
只見鍾伯期提前從蘇無名和盧凌風那裏打聽到,蘇寧在女人方面幾乎是沒有任何的抵抗力,所以他就是特意找來了南洲風花場的絕對頭牌,自以為蘇寧肯定會淪落在他的手段之下,到時候自然是沒有人再把蘇寧吹捧到他們南洲四子頭上。
司戶參軍寓所的門子攔住了上門拜訪的鐘伯期兩人,「來者何人?」
「麻煩通報蘇參軍,南洲四子鍾伯期有要事求見。」此時的鐘伯期強忍着不耐的看向眼前的門子說道。
「請稍等!我去幫你通報。」司戶參軍寓所的門子看了看鐘伯期和鍾伯期身後的歌姬,然後就是心領神會的明白了大概的走進了寓所。
而鍾伯期自然是注意到了寓所門子看向歌姬的色眯眯眼神,然後也就是在心裏對他自己的計劃更加的有信心了,然而鍾伯期根本想不到蘇寧對他們南洲四子的厭惡,所以鍾伯期的計劃早就註定了會失敗的。
只見門子老郭走到蘇寧的面前稟報說道,「參軍,外面有一個自稱南洲四子的鐘伯期求見。」
「噢?鍾伯期?」此時的蘇寧也是不由得感到詫異了起來。
「是的!這個鐘伯期身邊還帶着一個艷麗的女子,好像這個女子還是南洲得月樓的頭牌翠玉姑娘。」
「噢?老郭,沒想到你也是得月樓常客?」
「呃?參軍誤會了!以前僅僅是和縣令去過幾次得月樓,就以我的俸祿自然不可能是得月樓常客,所以有幸遠遠的見過幾次這個翠玉姑娘。」
「嗯,你出去告訴這個鐘伯期,就說我剿匪的時候身患重傷,現在不便招待外人。」
「啊」門子老郭卻是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然而門子老郭的反應卻是讓蘇寧不悅了起來,「怎麼?老郭,我說的話你是聽不懂嗎?」
此時的門子老郭並沒有注意到蘇寧臉上的不悅,反而是看向眼前的司戶參軍蘇寧解釋說道,「不是!參軍,南洲四子雖然只剩下了冷籍和鍾伯期,但是在南洲的名聲可是非常大的,就這樣輕易得罪了不太好吧?」
「老郭,看來你跟在縣令身邊的時間長了,這都開始學會替自己的上級領導做主了?」
「啊?參軍,你誤會了,我這就出去趕走鍾伯期。」
「哼!老郭,這是你第一次為我做主,當然也是最後一次,若是再有下一次,就請你返回陳縣令身邊好了。」
「呃?是!參軍,老郭明白了。」
接着老郭就是不停的擦拭着自己腦門上的冷汗,連忙就是慌張的轉身跑出去打發了鍾伯期,這才想起這個新來的司戶參軍可是殺人魔王。
此時同樣是接受不了的當然還有鍾伯期,雖然他本來就是打心眼裏看不起蘇寧一介武夫,然而做夢也是想不到蘇寧竟然會如此的無視於他。
得知被拒絕了的鐘伯期果然是暴跳如雷的說道,「可惡!果真是粗鄙不堪的武夫,竟然對我南洲四子如此無視?」
「鍾先生,還請你自重,最好不要在大街上丟人現眼。」已經被蘇寧警告一番的門子老郭也是察覺了鍾伯期的空有虛表。
「哼!告訴你們的那位司戶參軍,我鍾伯期一定會找回這個面子的。」
「」
此時的門子老郭看着鍾伯期氣憤的拂袖而去的身影,心裏突然就是對蘇寧的無視理解了起來,意識到所謂的南洲四子果然是插標賣首之徒。
要知道門子老郭可是和縣陳縣令的心腹,之所以會被陳縣令派來到蘇寧的身邊伺候,就是陳縣令想要表現出拉攏蘇寧這個司戶參軍的做派,自然是不敢再像今天這樣的干涉蘇寧的私事。
此時本是不以為然的冷籍也是感到憤怒了起來,「什麼?伯期你說什麼?蘇寧那個武夫竟然拒絕了你的求見?」
「哎!是啊!沒想到我南洲四子的名頭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一個小小的武夫都可以這樣的無視我們。」鍾伯期在那裏唉聲嘆氣的搖了搖頭說道。
「哼!伯期你說得對,看來確實不能再縱容一個粗鄙武夫了。」
「冷籍,你果然是明白了過來,接下來我們就是要再次聯合起來,一起衛我們南洲四子的尊嚴。」
「伯期言之有理。」
蘇寧自然是不太在意得罪南洲四子的事情,畢竟他們在蘇寧眼裏就是坐井觀天的井底蛙,而且鍾伯期可是一種非常偏激的殺人狂,能夠想到按圖索驥殺人陪伴自己的腦子絕對清奇,自己自然不可能和這樣的偏執狂有太多的接觸。
此時完成了對和縣境內的剿匪之後,卻是在一個暴雨天開始了自己的真正計劃。
只見蘇寧率領着大批的縣衙捕手和鄉勇圍困了文廟,也就是那個發生了「黃梅兇殺案」的地方,這一次自己就是要提前把那個悍匪抓獲,這樣一來也算是提前把「黃梅兇殺案」消弭於無形了。
此時得到了消息的劉有求和獨孤瑕叔帶着那個小乞丐冬郎被控制了,「這位大人,不知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這裏可是和縣境內的文廟。」
「劉有求?獨孤瑕叔?」此時的蘇寧不以為意的看向眼前的三人問道。
「呃?這位大人,我們就是劉有求和獨孤瑕叔。」
然而蘇寧卻是再次問起了那個關鍵人物吉祥,「文廟廟祝吉祥何在?」
「啊?大人,剛才吉祥還在文廟之內。」劉有求和獨孤瑕叔都是懵頭懵腦的回應說道。
「來人。」
「參軍,有何吩咐?」
「派人進入文廟搜查,一定不能讓這個悍匪逃脫。」
「是!參軍。」
接着一大票捕手就是直奔文廟仔細的搜查了起來,然後在劉有求和獨孤瑕叔兩人震驚的目光注視下,直接從文廟裏面抓住了那個化名為吉祥的鄰州盜匪靈鑒。
被捕手捕獲的吉祥強忍着恐懼的問道,「大人,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吉祥,原名靈鑒,表面上雖然是和縣文廟廟祝,身份卻是松州猖獗一時的盜匪,本官所說可有錯漏?」然而蘇寧卻是冷笑的說出了吉祥的真實身份。
「什麼?」此時一旁的劉有求和獨孤瑕叔都是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就連那個小乞丐冬郎都是滿臉恐懼的看向那個吉祥。
「蘇參軍,不知道我是哪裏漏的馬腳?」果然此時的吉祥露出了滿臉死灰的神色。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雖然你這幾年一直在和縣文廟隱居,但是江湖上一直流傳着關於你的傳說,自然也有江湖中人知道你的真實下落。」
「哎!我靈鑒遇到你這樣的參軍,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也是心服口服。」
就在此時,蘇寧收下捕手宋淳驚喜的捧着一大包金銀珠寶走了過來,「參軍,果然在文廟的夾層之處找到了一大包金銀珠寶。」
「吉祥,接下來你還有何話說?」
「」此時的吉祥徹底露出了面若死灰的表情。
「宋淳,直接把這座文廟給封了,等到案子完結了再說好了。」
「是!參軍。」
此時一旁的劉有求和獨孤瑕叔立刻就是不同意了,「參軍大人,你們抓住了這個悍匪就行,幹嘛還要封鎖了整個文廟?」
「哼!你們這兩個蠢貨,一個人躲在文廟裏享受清閒,就不怕別人偷你們的家嗎?」蘇寧露出了滿臉嫌棄的的表情看向眼前的劉有求和獨孤瑕叔。
「啊?偷家?」果然劉有求和獨孤瑕叔兩人都是有些傻臉了。
「劉有求,你父母的年齡也是很大了吧?難道你就不怕他們哪天有個三長兩短?」
「我」
接着蘇寧又是轉頭看向了那個獨孤瑕叔提醒了一句,「還有你獨孤瑕叔,本為名門獨孤氏之後,雖然現在淪落到了現在的地步,但是也算是已經成家立業了,你就不怕你的妻子被別人誆騙嗎?」
「不!不會的!我對我的妻子輕紅非常有信心,她絕對是不可能背叛我的。」然而此時的獨孤瑕叔卻是瞪大了眼睛拼命搖頭。
「幼稚!每個人都是有自己的價碼,之所以還沒有背叛於你,只不過是別人開的價碼還不夠。」
「這」
此時的蘇寧難得有耐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勸說道,「獨孤瑕叔,聽我一句勸,趕緊回家多陪陪你的妻子,永遠不要做出後悔莫及的事情。」
「獨孤瑕叔多謝參軍大人的教誨。」
「嗯,人的一生畢竟是短暫的,珍惜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
「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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