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機械化部隊紅旗軍的進軍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到了後面的北齊鐵騎根本都沒有反應過來,紅旗軍就是已經把南慶的京都府團團圍住了。
幸好北齊後續的步兵部隊紛紛進入南慶境內,然後和北齊官員一起正式接管了南慶的城池,這樣肖恩和上衫虎所率領的騎兵部隊才能快速的追上來。
上衫虎和肖恩滿面春光的對這蘇言抱拳說道,「蘇統領,我和義父來晚了。」
「不晚!正好可以接管整個京都府,明日大軍就要正式進入眼前這座京都府。」
「蘇統領,難道南慶的皇帝同意投降了?」肖恩卻是感覺不可思議的看向蘇言問了一句。
「沒有!慶帝昨天夜裏消失了,想必應該是逃離了京都。」
「什麼?」
「不用擔心!慶帝消失之前,正好任命主人做了寧王留守京都,接下來反倒是方便了我們的運作。」
此時的肖恩和上衫虎都是驚喜的對視了一眼,當年他們獻出了靈魂就是已經沒退路了,「還好!這樣一來殿下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做天子了。」
「哼!怕就怕很多人都是有了不該有的心思。」然而蘇言卻是已經探查到了京都府的波雲詭譎。
「」
此時的南慶朝廷真的是徹底亂套了,要知道慶帝可是他們南慶的主心骨,突然間的消失怎麼能不讓惶惶不安的重臣更加的驚慌。
就連一向是心機深沉的陳萍萍也是感到錯愕了起來,沒想到慶帝竟然會如此有魄力的放棄所有,要知道慶帝選擇一個人逃離就是意味着放棄了所有。
已經確定蘇寧身份的陳萍萍自然是全力支持,「王爺,恭喜!現在也只有你能出來主持大局了。」
「陳院長,你果真願意支持我?畢竟太子尚在,另外還有大皇子和二皇子。」然而蘇寧卻是意味深長的看向陳萍萍問了一句。
「王爺,你可是皇上消失之前冊封的留守寧王,鑒查院上下自然都會鼎力支持,至於太子和二皇子他們,相信王爺你一定能安排好他們。」
「那就多謝陳院長了。」
緊接着陳萍萍又是問起了和紅旗軍談判的事情,他也是感覺出來了紅旗軍出現的微妙,「王爺,我們該如何回復城外的紅旗軍,要知道北齊騎兵已經來到了京都府?」
「父皇都已經放棄了南慶天下,我們再堅持下去也是毫無意義,只需要儘量的給皇家留些體面就行。」
「是!王爺,那臣下就直接打開城門了,為皇家留體面的事情並不算大事情。」
「好。」
然而此時的後宮也是徹底的混亂了起來,慶帝的這幫女人們都是嘰嘰喳喳的大吵大鬧了起來,仿佛天真的已經是塌下來了一樣。
「都給哀家閉嘴!」坐在C位的老太太自然是南慶太后,雖然她心裏對慶帝的選擇感到失望不已,依舊是不得不強行的支撐起來,「天還沒塌下來!你們就在這裏大喊大叫,成何體統?」
「太后,接下來我們該怎麼應對?」此時嫉妒心一向是爆棚的皇后也是沒有了主意。
「怎麼?皇后你不是一向都是很有主見嗎?」果然太后還是說出了自己一直以來的怨言。
不敢和太后爭辯的皇后反倒是提醒了一句,「太后,現在還是解決城外的敵人才重要。」
「哼!皇帝都解決不了的事情,我們幾個女人就能解決了?」
「這」
「等着吧!城外的紅旗軍肯定是已經想好了對我們的處理,我們在這裏想再多也是無濟於事。」
「」
此時的皇后有些感到無奈了起來,沒想到一向高傲的慶帝竟然就這樣逃了,而且對她們這些後宮妃嬪和皇子沒有任何的留戀。
當然皇后也並不是對慶帝有多麼的依賴,無非是聽說了紅旗軍的目標,不由得就是讓皇后想為太子爭取機會了,要知道她認為傀儡一一樣的天下共主同樣也是帝王。
可惜人老成精的老太太看出了皇后的小把戲,感覺她們這些沒有了依靠的女人們也沒有了搞事情的能力,後宮裏的傾軋和手段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就是渣渣。
等到太后把慶帝的這幫女人們都趕走了之後,難得回到了京都府的長公主李雲睿強調着說道,「太后,皇后的意思已經是很明顯了,她想讓太子李承乾繼承南慶的皇位。」
「看出來了!太子也確實有繼承皇位的法度基礎,可是現在的南慶都已經亡國了,他這個太子還有哪來的根基。」然而曾經的南慶太后可謂是看得非常明白。
「太后,我南慶的皇統還在,為何不能去爭一爭天下共主之位?」
「哼!李雲睿,說你聰明吧!你卻是如此的蠢笨!竟然不明白紅旗軍乃是有主之軍,一切的行為都是他們的主人所授意的,也就是你和皇后這樣的蠢貨才會信以為真了。」
「這」
「李雲睿,別再胡亂折騰了!這座皇宮又是要換主人了。」
「」
長公主李雲睿自然是不理解太后的這種態度,就好像是瀕死之人的選擇躺平一樣,這讓貪婪心狠的李雲睿感到非常的不適應。
當然以李雲睿和太子兄弟倆的特殊關係,不論最後是太子和二皇子誰做了皇帝,都不會少了她這個人間尤物的富貴榮華。
經過陳萍萍和紅旗軍你來我往的激烈談判之後,最終紅旗軍還是答應了優待南慶皇室的要求。
第一,慶帝的尊號保留,新的政權待以外國君主之禮;第二,慶帝每年百萬的歲用有新政權負責;第三,慶帝妃嬪和皇子暫時居住皇宮,侍衛一應宮人繼續留用,只是不能繼續招收新的太監;第四,京都府仍是交給寧王負責管理,並且以寧王府為過渡政府,而寧王府也就是設在原先的太平別院。
接着紅旗軍就是正式進入了京都府,同時也代表着南慶正式成為了過去式,各級南慶的官員和殘兵敗將也是接受紅旗軍的重新整編。
只是紅旗軍對京都的管理確實是漠不關心的態度,一直都是駐守在京都城外的太平別院附近的新軍營,虎視眈眈的震懾着南慶之地和整個天下。
緊接着北齊的皇室也是接受了這樣的優待條件,然後北齊小皇帝正式的退位讓權,就此紅旗軍也就算是掌控了這個天下的膏腴之地。
進展最快的反而是上衫虎的軍事方面,實在是南慶境內已經沒有了成建制的舊軍,「蘇統領,我們已經完成了對南慶殘軍的整編,接下來還要做些什麼?」
「這就好!另外過渡政府的官職也是必須要進行改變,麻煩肖大人你安排人出使東夷城和西胡等地,務必讓他們在三日之內向紅旗軍投降,要不然雞犬不留。」
「是!蘇統領。」
蘇寧這個寧王自然是京都所有人眼裏的背鍋俠,很可能下一刻就會被紅旗軍抓到而處死,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是震碎了他們的三觀。
任誰也是想不到紅旗軍對京都府的政務果真是漠不關心,就連南慶境內和北齊之地的政務也都是一股腦的交給了寧王和寧王府,這一下子卻是讓太子和二皇子他們這些派系感到嫉妒了起來。
現在南慶和北齊都是按照紅旗軍的章程進行着整合,官制和管理系統都是發生了一定的改變,雖然依舊是保留了六部制度,卻是摒除了其他臃腫的官府,六部之上多了一個內閣,內閣之上又有一個秘書室,最後所有的權力又是神奇和出乎預料的歸於了寧王和寧王府。
心急如焚的二皇子李承澤直接找到了蘇寧質問說道,「老六,你說你是不是和紅旗軍私下達成了什麼協議?」
「老二,你這話又是打哪論的?」然而蘇寧卻是滿臉不悅的反問了一句。
「哼!要不是你和陳萍萍答應了紅旗軍什麼條件,他們又怎麼會把天下之權都是交給了你們?」
「老二,你首先要搞清楚一件事,紅旗軍本來的訴求就是一統天下,現在他們要求我們做的事情也是如此。
然而我的寧王府僅僅是一個紅旗軍的過渡政府而已。
這事你要怪就怪父皇當初任命我為京都留守,要不然哪裏又會有我這個老六冒頭的可能。」
「什麼?過渡政府?」
「哼!你以為呢?老二你不會真以為紅旗軍就這樣讓我當這個皇帝了吧?」
「那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
「涼拌!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們做魚肉的有想法也沒用吧?」
「」
接着蘇寧再次滿臉笑容的看向眼前的二皇子說道,「對了!過幾天我就要和婉兒他們完婚了,到時候老二你可要多喝幾杯喜酒。」
「什麼?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你還想着娶那兩個老婆?」此時的二皇子李承澤快要鬱悶的吐血。
「就算是天塌下來又和我什麼關係?我依舊是會過着自己的生活。」
「」
此時的太子李承乾已經跑到了後宮,準確來說現在除了寧王之外的所有皇族,都是已經被軟禁在了曾經的南慶皇宮裏。
只見太子李承乾滿臉鬱悶的看向皇后說道,「母后,沒想到老六這個寧王竟然坐實了,平白無故讓老六佔了這麼大的便宜。」
「哼!一開始我還是想讓太后出面,勸說老六把這個寧王之位讓給太子你,沒想到太后竟然會不理我的話茬。」
「母后,那你的意思是說,寧王就是未來的天下共主了?」
「難說!不過寧王的機會相對更大一些,畢竟現在是由寧王管理過渡政府,至於你這個前朝太子可就哼哼」
「母后,我可不認為老六能夠坐穩這個位置,別忘了掌握軍權的除了紅旗軍之外,其餘的部隊都是在前北齊大將軍上衫虎的手裏,政權也是在林若甫、范建和原北齊幾位內閣官員手裏,真正落到老六手裏的權力其實也沒有多少了。」
「幼稚!傀儡何嘗不一樣是天下之主?再說林若甫和范建不都是寧王的岳父?」
「」
「現在的關鍵問題全部都是集中在了內庫財權之上,要知道內庫財權才是接下來的重中之重,所以你務必要想辦法把內庫財權拿到自己手裏。」
「母后,內庫財權簡單,兒臣去拉攏范閒不就行了?」
「哼!你拉攏了范閒那麼久時間,可是范閒搭理過你這位太子嗎?」
「這」
「另外北齊那邊也是傳來了一個驚天的消息,北齊小皇帝竟然一直是都是女扮男裝,寧王準備下旨讓這位以前的北齊小皇帝嫁給范閒,自然而然讓這位曾經的小皇帝失去了和他爭鬥的可能。」
「什麼?」
其實皇后一直都是懷疑蘇寧的真實身份,感覺李宸妃並不是蘇寧的親生母親,但是她想要拿到證據可謂是千難萬難。
最後看到李宸妃和蘇寧這位六皇子在皇宮還算是異常的低調,蛇蠍心腸的皇后也就遲遲沒有下定決心去殺之而後快,當然主要還是慶帝的底線一直都是在那裏擺放着,真要是讓皇后去突破慶帝的底線也是沒有這個膽量。
然而現在所發生的一切反倒是證實了皇后心裏的猜想,葉輕眉當年生下的就是一對雙胞胎,要不然蘇寧是不可能會對一個范閒如此優待的。
然而范閒卻是不滿意蘇寧的賜婚,感覺蘇寧的行為就是對他的背刺,「王爺,你為何要把那個戰豆豆嫁給我?」
「感覺你們倆挺合適的,再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多好!」
「哼!王爺,看來你現在是真把自己當天子了。」
「這個不用你來提醒我,戰豆豆那邊也是很滿意這樁婚事,人家可是對你這個詩仙仰慕不已。」
「王爺,為了安撫北齊的那些勢力,你竟然要犧牲我范閒的幸福?」
「范閒,戰豆豆雖然一直都是在女扮男裝,但是絕對算是一位絕世美女,許配你為妻子並不至於讓你受委屈。」
「」
「再說,你早晚都是要娶妻子的,與其在京都挑選一個官員之女,真的不如去娶了這個曾經的女皇。」
「王爺,那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
「不用!我們之間論兄弟,這種小事不需要太客氣。」蘇寧卻是突然摟着范閒的肩膀挑了挑眉說道。
「呃」此時的范閒自然是被蘇寧的這句話所觸動,然後拍掉蘇寧的手不客氣的反問了一句,「你就不怕我依靠原來北齊的勢力反你?」
「不怕!因為造反是需要基礎的,而你沒有!」果然蘇寧信心滿滿的笑了笑,自己已經坐穩了這個新的政權。
「」
「另外,我的理想同樣是建立真正的公平公正和正義,然後好蕩平天下所有的不公和黑暗,所以其實我們倆的目標都是一致的。」
此時范閒滿臉奇怪的看向蘇寧反問了一句,「王爺,你當初不是當眾抨擊過我母親的碑石嗎?現在怎麼又是變了一套說辭?」
「因為我抨擊的是她根本實現不了,因為打一開始她就把路走錯了,試圖從改變上層社會開始改變整個世界,這樣做無異於痴人說夢,掌權者怎麼可能在意底層老百姓的死活?」
果然范閒滿臉激動的聽出了蘇寧的意思,「王爺,你了解我母親以前的過往?」
「略有耳聞!當初你母親離開了神廟之後,同肖恩和苦荷他們並沒有相處多久,然後就是遊歷天下並且來到了京都,當時的慶帝僅僅是南慶的誠王世子,你母親先是想盡一切辦法輔助父皇登基,後來又是創立了內庫的前身慶余堂,當然還有蕩平天下一切不公的鑒查院。」
「那那我母親是怎麼死的?」
「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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