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蘇寧的穿越,系統給與自己的限制很多,本來只是想安安穩穩的奉獻一生,而現在張福林的突然出現,正好可以讓蘇寧練一個小號,蘇寧相信現在自己微不足道的投資,一定會給自己帶來豐厚的回報。
張福林拿着十萬美金和兩份身份證明離開了,去開啟他自己波瀾壯闊的一生,也為蘇寧開闢出一條兒孫們的後路。
等到二十年之後,正好自己的兒女們就會長大成人,有了張福林這條後路的存在,蘇寧的後人一定能夠很快的發達的。
趙天山帶着先遣隊眾人找了一整夜也沒有找到武嚴生和覃雪梅,就在他感覺萬念俱灰的時候,就聽到大學生們說覃雪梅已經回到了塞罕壩營地。
趙天山等人驚喜的跑回營地,卻是看到了比他們還要懵逼的覃雪梅,「大隊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出現在老營地。」
「啊?那武嚴生呢?」
「不知道!」覃雪梅茫然無措搖了搖頭,然後仔細的回憶着說道,「一開始我和武嚴生迷路了,然後就是遇到了狼,接着武嚴生跑到了我的前面。
因為我受到了驚嚇,被絆倒後摔在了一個石頭上昏迷了,等到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在馮程住的老營地。」
「啊?那武嚴生一定是凶多吉少了。」隋志超緊皺眉頭的猜測說道。
「隋志超,你能不能別胡說,武嚴生一定能夠逢凶化吉的。」沈夢因有些接受不了了。
聽到覃雪梅的回憶,趙天山卻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然後突然看向一直留守營地的大學生們,「那大奎,你有沒有看到張福林回營地?」
「沒有!」那大奎茫然的搖了搖頭,「從你們兩組人出發之後,我看到他背着你的槍,騎上一匹馬就離開了營地。」
「什麼?」趙天山心裏其實已經有了猜測,然後安排着接下來的事情,「這件事情我們只能報警了,張福林一定是逃跑了。
至於武嚴生我們一時無法找到,只能讓林業局派人上來幫着找人,接下來任何人都不能離開這個營地。」
「啊?大隊長,現在武嚴生生死未卜,我們要繼續尋找啊!」覃雪梅難以接受的看向大隊長。
「是啊!大隊長,咱們絕對不能放棄。」其他大學生們也是連忙對趙天山施加壓力。
「你們說的我都知道,可是我擔心我們會有人再出事。」趙天山苦笑的解釋說道。
「大隊長,你看這樣行不行?」覃雪梅也知道趙天山的難處,然後折中的看向趙天山說道,「我們七人全部留在營地,有那大奎和隋志超,還有閆祥利保護我們。
你們放心的出去尋找武嚴生,天黑之前你們再趕回營地。」
「這......覃雪梅,你們真的能夠做到不離開營地嗎?」趙天山有些心動了起來,依舊還是有些質疑的看向覃雪梅。
「可以!我們向你保證不離開營地。」覃雪梅大聲的保證說道。
「那好!那就這樣安排吧!」
趙天山正準備帶着其他三名隊友離開,那大奎突然追上來說道,「大隊長,帶上我吧?他們留在營地,應該沒有什麼危險。」
趙天山看了看那大奎,又看了看另外三名隊員,然後無可奈何的點頭答應了下來,「好吧!你跟我們一起去。」
茫茫的高原荒漠想要找一個人真的很困難,趙天山突然想起了李家村的蘇寧,如此此時有蘇寧的「小六」在,絕對能夠很快的找到武嚴生。
就在趙天山他們白跑了一天時間,天黑之前再次返回塞罕壩營地時,林業局的增援已經到了,並且還帶來了很多人手進行搜救。
有了大批工人的加入,搜救工作很快取得了突破,然後眾人找到了武嚴生,而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天一夜的時間,武嚴生已經被餓狼撕咬的慘不忍睹了。
......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先遣隊只能暫時撤回林業局,趙天山也可憐的被控制了起來,因為武嚴生想的狀態,已經說明張福林就是兇手。
趙天山被關在了圍場的警察局,暴怒的於正來親自來到圍場林業局,當眾宣佈先遣隊暫時解散,任何人不能在事情有結果之前上塞罕壩。
「於局長,你這樣做不對!」覃雪梅很不理解於正來的解散先遣隊的決定,「我們不能因為一點點困難就退縮,應該繼續開展塞罕壩植樹造林的研究工作。」
「覃雪梅,你有工作熱情是很好的。」趙天山苦笑的解釋說道,「但是這可是發生了人命案,必須等待上級領導的處理結果。」
「而且,我們只是暫時解散,等到有了結果,我們林業局會繼續派遣先遣隊的。」
「於局長,趙天山會坐牢嗎?」覃雪梅然後關心起了趙天山。
「不知道!」於正來知道趙天山這次是危險了。
塞罕壩的事情鬧得非常大,結果出來的也是非常快,趙天山被判了一年,曲和被一擼到底成為了工人,塞罕壩先遣隊徹底解散,覃雪梅等人願意留下的就安排在圍場林業局上班,不願意留下的就各回原籍。
這個處理結果已經是非常嚴重了,可見武嚴生的父親多麼氣憤,肯定有來自武嚴生父親的施壓,才會下達這麼嚴重的處罰結果。
結果出來後很多人都是感覺難以接受,但是又不得不選擇接受,孟月傷感的看向覃雪梅,「雪梅,我準備去武漢了。」
「你找好新的工作單位了嗎?」覃雪梅知道孟月的男朋友就在武漢。
「還沒有!我先去看看情況。」孟月苦笑的搖了搖頭,然後說出了自己的安排,「能找到工作最好,如果真的找不到工作,我就考武漢大學的研究生,這樣也能和我男朋友在一起了。」
「嗯,你這樣其實也挺好。」覃雪梅露出強顏歡笑的表情。
「雪梅,我也要回上海了。」沈夢因也是看向覃雪梅告別說道。
接下來隋志超,閆祥利,那大奎和季秀容都準備回原籍,只是季秀容卻是一臉幽怨的看着閆祥利,她的愛情還沒有開始,就已經被無情的撲滅了。
「我們即將分別了,我想咱們一起去看看趙大隊長吧?」覃雪梅強顏歡笑的看向即將分別的眾人。
「也好!他是最倒霉的一個了。」眾人都同意了覃雪梅的提議。
趙天山看着前來監獄看望自己的大學生們,突然因為自己沒有照顧好他們而感覺慚愧起來,「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們,這才導致武嚴生的被害。」
「大隊長,不怪你!是我們沒有野外生存經驗,還不聽從你的安排。」覃雪梅這時候也徹底的清醒了過來。
「不!都怪我!我應該強勢一點的。」趙天山此時非常的懊悔。
趙天山說的是實話,如果一開始他就做好大隊長的本職工作,而不是縱容大學生們的胡來,絕對不會出現現在的悲劇。
「大隊長,我們都要離開了。」孟月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唔......」哭聲是會傳染的,很快沈夢因和季秀容也是哭了起來,至於為什麼會哭,可能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你們都要走?」趙天山失望的看向七人。
「不!我會留下的。」覃雪梅的語氣非常的堅定。
「雪梅,你也跟我們離開吧!」孟月停止了哭泣,然後看向覃雪梅勸說道,「先遣隊已經解散了,林業局也放棄了塞罕壩林場的計劃,你還留在這裏有什麼用?」
「我相信解散先遣隊只是暫時的!林業局一定會重啟塞罕壩林場計劃的。」覃雪梅依舊不願意認輸。
趙天山看着眼神堅定的覃雪梅,心裏感覺特別的驚喜,「覃雪梅,你靠近一點,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覃雪梅疑惑的走上前。
「覃雪梅,我告訴你,如果你真想繼續實驗,那就去塞罕壩的李家村,就讓林業局食堂的劉大爺帶你去。」趙天山低聲對覃雪梅說道。
「啊?你讓我去那裏幹什麼?」覃雪梅有些疑惑不解的看向趙天山。
「覃雪梅,你還記得馮程嗎?」看到覃雪梅有些疑惑,趙天山笑着對覃雪梅解釋說道,「他一直沒有放棄,現在他在李家村研究塞罕壩植樹造林,我見過他的苗圃非常的棒。
如果你還想繼續研究,那裏就是你的希望之地。」
「什麼?趙大隊長,你是說真的嗎?」
「哈哈,不信的話,你可以先讓劉大爺帶你去看看,我相信你一定不會後悔的。」
最終孟月等人都離開了塞罕壩,因為他們可能本來就不屬於這裏,相信他們也會珍惜這份友誼,以後一定會繼續有聯繫的。
這次上塞罕壩的八個大學生里,死掉了一個武嚴生,有六人各回了原籍,只留下一個覃雪梅還在圍場林業局堅持着。
......
覃雪梅並沒有第一時間去尋找蘇寧,而是暫時留在了壩下圍場林業局工作,因為她根本不相信蘇寧有能力獨自研究育苗和植樹造林。
壩下圍場林業局的工作很單調,根本沒有塞罕壩營地的那種艱難和激情,很快覃雪梅就感覺到無聊了起來,而且她看到於正來就像被打斷了脊樑的模樣很難受。
直到這時覃雪梅才想起趙天山的話,心裏有一點想要去嘗試的衝動,然後就來到了林業局食堂找劉大爺。
「劉大爺,你還記得我嗎?」
「記得!怎麼會不記得!」劉大爺抬頭看了看覃雪梅,然後笑着說道,「這批過來的大學生里,現在就留下你一個人了。」
「劉大爺,我聽說馮程在李家村,你能帶我去見見他嗎?」覃雪梅笑着看向劉大爺。
「呃?好啊!」劉大爺有些詫異的看了看覃雪梅,然後點頭同意了下來,「你準備什麼時候去?」
「呵呵,那就現在吧!」心裏有了念想,感覺就是有了希望,覃雪梅有些期待起來,「劉大爺你方便嗎?」
「方便!那我們走吧!」劉大爺這就準備出門趕馬車。
「劉大爺,你先等我一會,我去給馮程帶些禮物。」
「不用!那個臭小子什麼都有。」劉大爺笑着搖了搖頭。
「呵呵,上門做客,總不能空手而去吧!」
很快覃雪梅就從宿舍拎出了很多的罐頭,然後直接放在了劉大爺的馬車上,她自己也直接坐了上去。
「劉大爺,我們走吧!」
「好嘞!你可要做好了。」
......
坐在馬車的覃雪梅一進入李家村,就是好奇的到處打量了起來,也沒有發現任何的出奇地方,一樣是到處都高原荒漠,只是相對於塞罕壩營地來說,這裏是人類的宜居地。
可是一來到蘇寧的大門口,就看到了蘇寧院子裏綠油油的落葉松樹苗,第一時間她就被苗圃吸引了,而睡在門口躺椅上的蘇寧,顯得如此的閒雲野鶴和灑脫。
「臭小子,我們來看你了。」劉大爺氣憤的來到睡覺的蘇寧身邊,輕輕的拍打了一下。
「啊?劉大爺!」蘇寧驚喜的看向劉大爺,「今天又給我帶啥好吃的了?」
「去!去!去!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劉大爺沒好氣的埋怨着蘇寧,然後解釋說道,「覃雪梅想要過來看看你,然後我就把她帶來了。」
「噢?覃雪梅?」蘇寧這時才轉頭看向正在看苗圃樹苗的覃雪梅。
正好覃雪梅也抬頭向蘇寧看來,一男一女四目相對,都是閃現了激烈的火花,覃雪梅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的表情。
「啊?你真的是馮程?」
「哈哈,是不是我剃了鬍子,打理了頭髮,你就認不出來了?」
「是啊!你這差別也太大了。」覃雪梅笑的多少有些尷尬。
當天覃雪梅和劉大爺留下吃飯了,覃雪梅心裏有無數的疑惑想要問蘇寧,可是她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
天就快要黑下來的時候,劉大爺再次趕着馬車帶着覃雪梅離開了蘇寧家,在即將分別的時候,覃雪梅好奇的看向蘇寧。
「馮程,你真的不回林業局了?」
「不回了!這樣自己一個人研究反而更好。」
「馮程,塞罕壩營地發生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嗯,聽說了。」
「那以後我可以經常來你這邊嗎?」
「可以啊!非常歡迎你。」
「馮程,謝謝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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