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很強?」
「……」眾人表情怪異。
見楚雨催促,莫妮卡笑道,「那要看主人口中的實力如何劃分。」
「戰鬥?」
「幾乎為零。」
「那…」
「冠花仙子能號令群花,和德魯伊【蒔花師】類似,不過她的能力更強。」絲蒂芬妮糾正道,「說戰鬥為零也不對,她可以釋放食人花攻擊敵人。」
「而最恐怖的還是她的美貌。」絲蒂芬妮指了指魔卡道,「你看他們。」
楚雨低頭看去,果見兩個大男人雙眼無光滴答滴答直流口水。
「呼~」楚雨長出一口氣,「我總算曉得什麼叫傾城傾國了。」
「咯咯…我們姐妹跟隨主人這麼久,怎麼從來沒見主人如此誇我們?」莫妮卡語帶嫉妒的笑道。
「咳咳!你們在我心中自然不同。」
「哪裏不同?」出人意料,這句話是絲蒂芬妮問的。
「份量不同。」楚雨急中生智。
果然,這句話不啻核彈,瞬間將滿屏醋意轟成灰渣。氣氛頓時曖mei起來,仙靈圍着楚雨上下飛舞,電光如鏈。
「主人,把她搶過來!」吉蒂咬牙道。
「啊?」享受電光浴的楚雨頓時愣住了。
「最好的都應留在主人身邊!」雲仙子不停擊掌。
「嗯!」眾仙靈齊齊點頭,於是這事兒就被定下了。
楚雨想想也就默許了。如若冠花仙子被海盜利用,那真成紅顏禍水了。
「看裝束是在撒姆妮城附近出生的,你看那層紗薄的,肚臍竟露在外面…」
好在兩個男人還有些自制力,尤其是疤胸漢子。低吼一聲猛地轉過頭去,重新套上紗罩,甩手一巴掌扇醒眼中聚滿火焰的鷹鈎鼻。
「好厲害!」反應過來的老三胡亂抹去滿頭大汗。
「嘿嘿!」漢子放回鳥籠,念動咒語將紗帳恢復原狀。
「老大,我要去瀉瀉火!」老三捂着褲襠衝出,身後大漢嘲笑着跟了過去。沒等楚雨鬆口氣,疤胸強盜又急急忙返回,將門鎖死後哇哇怒吼着沖向關滿女奴的房間。
「卡籮,看你的了!」
「嗯!」
海盜島果然能人輩出,門上竟是魔法機械鎖。不過這也難不倒我們的飛鑰仙子,尤其是習得解碼技能後,鎖上魔法符文被她迅速排成解鎖咒,待咒語消失,門啪嗒一聲打開條縫。
「進去!」留吉蒂警戒,眾人迅速進入房間,楚雨隨後將門悄悄掩上。
「唐娜,記得咒語麼?」
「嗯!」小仙靈耳語告知,楚雨照着念出。
沒反應?
「是不是記錯了。」
「不會啊…」唐娜又回憶一遍,結果還是不行。
「主人注意捲舌音。」
「躲起來!」收到吉蒂的預警,楚雨急忙帶着眾仙靈躲入暗處。
咯吱…門被輕輕推開。進來的竟是剛才奔出的鷹鈎鼻。
「嘿嘿!」強盜低低一笑,走到床邊念起咒語。難怪,不但有捲舌音還有震鼻音。一通古怪的咒語念出,透明的床帳再次開啟,呼吸早已粗重的海盜顫抖着雙手將鳥籠托出。
「噢!」揭開布套的瞬間,漢子頓時迷離起來。
「我美麼?」充滿誘惑的聲音從仙靈口中發出,饒是躲在一邊的楚雨都如被人重擊心臟,暗暗打了個顫。
「美!太美了!」大漢鼻息如牛,渾身更是憋得通紅。「打開籠子好麼?」
「好…」可惜冠花仙靈的媚惑不是法術,接觸鎖扣的瞬間,大漢不曉得想到了什麼,悚然驚醒。
「混蛋!婊子!該死的婊子!」鷹鈎鼻面露猙獰,掏出匕首狠勁的在舌頭上舔吸着,絲毫不顧殷紅的鮮血打濕了胸膛。
「天下的女人都是婊子!天下的婊子都該死!」
「……」得,這老兄估計年輕時受刺激了。
滴血的利刃從欄杆縫隙處刺入,逼的仙靈四處躲避。
「哇哈哈哈哈!」貌似鷹鈎鼻竟越發興奮,振動喉管發出陣陣低吼。
「好興奮!婊子,我要劃花你的臉!」
「嘎嘎嘎!嗯,在這之前讓大爺給你洗個澡!」說着竟要解腰帶。
「哇哈哈!張嘴接着!」滿眼血紅的強盜忽覺太陽穴一痛,下意識的抬手抓去,可手臂還未伸到腦袋,右邊也針扎似的一痛。
「嗚…」麻痹迅速蔓延,大漢直挺挺的栽倒在地。「哼!」艾瑪舉劍刺入盜賊的眸子。「開鎖!」卡籮飛過去忙碌起來。
「該死的傢伙!」鷹鈎鼻死了,蜂王的毒早已擴散入腦。艾瑪由不解氣,將其雙眼刺瞎。金籠後面,滿臉屈辱的仙靈正愣愣的看着楚雨等人。
「別怕,我們是好人。」絲蒂芬妮安慰道。
「你們是仙靈?」聲音真好聽。
嘭!卡籮擺弄的魔法鎖猛地爆出一圈強光,將小仙靈直接震飛。「魔法陷阱…」卡籮剛吐出幾個字便昏死過去。
楚雨忙餵下去幾滴保命藥膏。此時鳥籠上的雲雀忽的活了過氣來,發出刺耳的尖叫。「他們來了!」吉蒂高叫着沖入。「關門!」摩西應聲出現,勾腳將門關閉。
「怎麼辦?」希望轉瞬變成失望,籠中的金絲雀滿臉悲傷的背過身去。「你們走吧,我不想連累你們被抓。」
「魔卡!」楚雨靈光一現,「魔卡可以救你出來!」
門外一片喊殺聲,房門被撞的咚咚響。摩西奮力抵在門後,雙腳早已陷入地板。
「封!」也不矯情,掏出青級魔卡楚雨大喝着拍出。
嘭!金絲籠消失不見,楚雨大喜。隨手將瑪蒂娜放出,「打破牆壁!」小卡士指着一側牆壁喝道。
「嗯!」瑪蒂娜一劍劈出,堅硬的厚木板豈是霜刀的對手,唰唰幾刀切開木板,衝進另一間艙室。
沒有人!想來聽到警報都衝出去了。「再來!」
一連穿透數道船板,久違的海風迎面撲來。「走!」放出獅鷲的瞬間,楚雨將眾人悉數收回。
「阿爾瓦寶貝,快走!」獅鷲大步衝出破洞,躍入黑夜。下墜時舒展雙翅,獅鷲王貼着無數船底遠遠遁去。
嘭!房門四分五裂,怒吼着沖入的強盜只看見鷹鈎鼻微溫的屍體和透着徐徐海風的破洞。
「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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