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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夕卿抬眸一看,迅速驚喜道,「沐少主,怎麼是你?」
是沐顏楓。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沐顏楓上前,動作輕柔的將君夕卿給扶了起來,「這是臨近聖女族的一個小族,我們沐家在這裏進行石油開發,我正好來這裏視察,沒想到就看見你昏倒在了草原上,我把你救了回來。」
君夕卿萬分感激,「沐少主,謝謝你。」
「不用謝,我已經讓這裏的丈夫給你包紮過了,你少運動,別碰水,多多修養,傷口慢慢就會好的。」
「好。」
君夕卿掀開被子,動作緩慢的下床。
雙腳落在地上,穿上了鞋,她剛站起身,肩膀的錐心之痛突然傳來,她整個人往地上滑。
「夕卿,小心!」
沐顏楓迅速伸手,將君夕卿抱了一個滿懷。
女孩纖塵的身體柔若無骨,還散發着淡淡的少女幽香,沐顏楓一僵。
君夕卿抬眸,發現自己和沐顏楓這張俊臉近在咫尺。
沐顏楓輕輕的抱住了她纖軟的腰肢,「夕卿,我很喜歡你,我們結婚吧?」
我們…結婚吧?
君夕卿靈動的瞳仁倏然一縮,震驚的,這個沐少主竟然向她求婚了?
「我…」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時耳畔就響起了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帶着幾分陰鶩的譏諷,「上一次我撞見了你們的奸-情,這一次我沒有來,你們就要結婚了?」
君夕卿抬眸一看,門邊佇立着一道頎長挺拔的身軀,陸夜冥來了。
他趕來了。
男人逆着晨曦的光而站,那面如冠玉的五官剖塑着明黃的光暈,炫目的令人面紅心跳。
他佇立在那裏,幽深的鳳眸落在了她巴掌大的小臉上。
四目相對。
沐顏楓還摟着君夕卿的軟腰,他看向陸夜冥,「原來是陸總統,我喜歡夕卿,正向夕卿求婚。」
陸夜冥勾了一下薄唇,狹長的眉梢溢出一股冷邪,他天生帶着一股高高在上的睥睨感,就是全場的王。
「沐少主,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的女人,你碰不得。」
沐顏楓的眸色倏然變厲。
這時一股勁風襲了過來,沒有人看見陸夜冥是怎麼出手的,眨眼之間,他閃電般的探了過來,長臂扣住君夕卿盈盈一握的纖腰,用力一扯。
下一秒,君夕卿纖柔的身體就墜落進了陸夜冥精碩薄華的懷裏。
嘶。
君夕卿痛哼了一聲,她的傷口又撕裂了。
「怎麼了?」陸夜冥垂眸看着她。
「你撞到我的傷口了!」君夕卿沒好氣的瞪他。
「活該!誰讓你給我在外面到處勾-引男人的,招惹上這一朵朵爛桃花,當我死的麼?」
陸夜冥伸手按住了她肩膀的傷口。
「…」
君夕卿氣急了,一口咬住了他的手面。
她咬的很用力,像炸毛的小貓咪張開小嘴,露出可愛的小虎牙,迅速在他的手面上咬出了一圈秀氣的牙印。
她還將他咬出血了。
陸夜冥眸色一沉,頎長挺拔的身軀低下去,吻上了她的小臉,「乖,不生氣了。」
他低沉的嗓音微微泛啞,說不出的撩人。
「…」
君夕卿鬆開了他的手,捏着拳頭往他身上砸。
陸夜冥伸出健臂將她整個抱懷裏,如同先前想像的一樣,揉着她柔軟幽香的身體,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懷裏。
「對不起,卿卿,我來晚了…」
君夕卿眼眶一紅,兩隻小手垂下來,無力的給他抱着。
一邊的沐顏楓看着這一幕,他就像是一個外人,這兩個人的世界,他根本就插不進去。
沐顏楓走了出去。
這時外面來人了,一道熟悉的嗓音傳了過來,「主君,這裏風景很美,我們在這裏住兩天吧。」
是東方若璃。
東方若璃和假的陸夜冥來了。
君夕卿伸手,推開了陸夜冥。
陸夜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戴上了人-皮面具和鴨舌帽,又變成了阿加。
「君總統,這麼巧,在這裏遇到你。」
東方若璃又看向了阿加。
她一時恨得心癢,那天晚上她放下身段,卻被君夕卿給打斷了。
如果君夕卿不打斷了話,這個阿加肯定就迷上她了。
東方若璃一臉春意的看着阿加。
這時有人道,「主君,王后,今天族裏有潑水節,大家一起去玩吧。」
清澈的河流一望到底,族裏未婚的少男少女們在河裏潑水,長得最俊的男孩和最漂亮的女孩被潑了最多的水。
阿加來到了河邊,他一身黑衣相當的低調,卻周身縈繞着一股乾淨到淡漠的氣質,河裏的女孩們幾個偷偷的向他看去,迅速紅了臉。
不知道是哪個大膽的女孩將水潑到了他的身上,緊接着越來越多的女孩兒往他身上潑。
阿加的身材不是健身教練那張誇張型,卻有着矜貴完美的s曲線。
君夕卿不能碰水,她只能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兩隻雪白的小腳丫點了點清涼的水,無比的舒適。
她側眸看向阿加,他被一群女孩兒圍攻了,她看到他的側身線條,嘖嘖,挺括有力的肩胛骨,凹下去的腰窩,比女人還翹的臀,長身玉立在河邊,惹得那些女孩兒嘰嘰喳喳,面紅心跳。
君夕卿壞壞的吹了一聲口哨。
聽到口哨聲,阿加側眸,看向了她。
阿加看着君夕卿,她穿了一件族民的黑裙,長長的秀髮隨意的揪了一個花骨朵,纖塵的小臉如瓷玉般膩白精緻,令人看着怦然心動。
現在她兩隻小腳丫點水玩,一串晶瑩的水花濺了起來,她一雙妙目大膽的看着他,還學人家不正經的對他吹口哨,壞壞的,惡劣的,讓他心癢。
瞧瞧那群姑娘被他迷成什麼樣了。
阿加都沒有往那些小姑娘臉上看一眼,他拔開長腿,踩進了河裏。
他一來,就搶走了族裏所有男孩的榮光,有男孩不服氣的瞪他。
但是阿加走了過來,他們又自動的讓出了一條道。
阿加身上的氣場,多年浸淫高位,不是這些青澀的男孩們可以招架住的。
阿加向前走,來到了君夕卿的面前。
他的發上,臉上都是水,劉海濕漉漉的貼在額頭上,竟似那清雋矜貴的世家子弟,格外的年輕俊俏。
幽深的鳳眸凝視着她一張如花的小臉,他低笑,「吹什麼口哨?」
他一來,將所有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君夕卿感覺自己中了無數的飛鏢,那些嫉妒的女孩們「刷刷」的射了過來。
君夕卿莞爾,嫣紅的小嘴圓嘟嘟起來,又對着他吹了一聲口哨。
阿加伸出修長的手指,撈起她水裏的小腳丫。
君夕卿躲,「你幹什麼,放開我!」
阿加輕輕捏住她的小腳丫,用自己的襯衫幫她擦拭着上面的水珠,「你肩膀有傷,不許貪玩冷水,上去。」
他用衣服幫她擦腳,神色專注。
君夕卿纖長的羽捷顫了顫。
他對女人一直很好,溫柔,紳士,體貼,憐惜,又大方,堪稱完美情-人。
君夕卿用力的抽回自己的小腳丫,「我憑什麼聽你的,走開!」
陸夜冥直接抱住了她。
君夕卿四周看了一眼,無數雙眼睛盯着他們,尤其是那些漂亮的小女孩們,簡直被他一連串霸道張揚的總裁風給迷得不要不要的,恨不得將她換成了自己。
東方若璃也來了,一雙嫉妒的要冒火的眼睛直戳戳的落在君夕卿身上。
君夕卿雪白的小耳垂有些紅了,她還是要臉的,所以伸手推了推他,「那你放開我,讓我上去啊。」
君夕卿手腳並用的爬起來,抬腳就跑了。
看着她俏柔的身影消失在了視線里,阿加轉身上岸。
東方若璃看向阿加。
但是什麼都沒有看到,梵門及時走了過來,將一塊浴巾圍在了阿加的肩上。
阿加看都沒有看她一眼,直接跟她擦身而過。
這下東方若璃氣的差點吐出血來。
她攥着拳頭,將指甲掐入了手心裏,不就是一個地位卑微的手下麼,拽什麼拽?
拽的二五八萬,比主君還要像主君!
晚上,篝火宴會。
瓶瓶被送來了,看見君夕卿安然無恙,瓶瓶喜極而泣,哭了很久。
君夕卿坐在床上,脫掉了外衣,露出了自己雪白的肩頭。
她的肩頭被八爪鐵鈎劃傷了,留下了幾道深深的血痕,少女膩白軟香的嬌肌晶瑩剔透,現在幾道血痕破壞了美感。
瓶瓶小心翼翼的換藥,心疼道,「女君,這肩頭的傷會好,但是以後恐怕會留疤的,等回到總統府,我一定要找到能祛疤的良藥!」
「好,都交給瓶瓶了。」
這時外面傳來了篝火的唱歌跳舞聲,君夕卿水眸一亮,「瓶瓶,我們也出去玩玩吧。」
篝火宴會。
草坪上升起了一蹙蹙的篝火,族民們喝着酒,聊着天,跳着舞。
「君小姐,這是我們自家釀的米酒,你來喝一點。」族民熱情道。
君夕卿喝了一口米酒,「恩,真好喝。」
「這還是聖女族東方家誕下新一任聖女時,我們釀下的,現在算來已經有二十三年了。」
「新一任的聖女,那不就是東方若璃麼?」君夕卿道。
年邁的老族人搖了搖頭,「這一任的聖女東方若璃是被推選出來的,而真正的聖女在二十三年前消失了。」
什麼?
君夕卿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故事。
老族人陷入了回憶里,十分的感慨,「二十三年前,新聖女誕生的時候,朝霞滿天,這可是祥瑞之兆,這個新聖女是天生的鳳後命格,貴不可言。」
「當時我們開心壞了,整個聖女族連着幾天幾夜狂歡,家家都釀下了這米酒。」
「但是有一天,新聖女突然消失了,聖女族只好推選了東方家族一個旁支里的女孩也就是東方若璃作為新聖女,其實她的血統根本就不純正。」
原來這個東方若璃是一個冒牌貨,那真正的聖女去哪裏了?
君夕卿將一碗米酒喝了下去,這時瓶瓶來拉她,「女君,我們去跳舞吧。」
「哦,好啊。」
君夕卿和瓶瓶圍着篝火跳舞,周圍還有一群未婚的男孩們。
男孩們都看着君夕卿,剛喝了一點米酒,君夕卿纖塵如玉的小臉上染出了兩抹醉人的酡紅,纖柔的身段扭了起來,不如人家專業練舞的,但是青澀里別有一番清純的迷人風韻,惹得那些男孩紛紛回顧。
君夕卿是他們見過最美的女孩了。
這個族裏最漂亮的姑娘都沒有她美。
一邊,光線偏僻的角落裏,梵門恭敬的守在一邊,陸夜冥和聖女族的大祭司在談話。
陸夜冥幽深的鳳眸落在大祭司臉上,「聖女族一直是獨立a國之外的族群,以前袁明是族長,現在他跑了,我就將聖女族交給你了。」
大祭司誠惶誠恐,「主君,我只能暫時治理聖女族,等我找回了真正的聖女,我會將聖女族交到聖女的手上,她才是聖女族真正的女君。」
「大祭司,」梵門開口道,「失蹤了二十三年的聖女,如何還能找到?」
大祭司看着陸夜冥,「主君,東方若璃是假聖女,真聖女才是你命定的新娘。」
陸夜冥沒有什麼反應,他單手抄褲兜,看到了圍着篝火跳舞的君夕卿。
她在人海里十分的矚目顯眼,很多男孩子圍着她轉,她扭動着小手小腳,跳的很開心。
全場就她最美。
她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陸夜冥抿了一下薄唇,英俊的眼瞼因為不悅而染上了幾分陰鶩寒霜。
他拔腿,走了過去。
很多人在跳舞,陸夜冥頎長挺拔的穿梭人群,忽然有女孩撞在了他的身上。
「哎喲。」
女孩叫了一聲,迅速回眸,當看到陸夜冥時,幾個女孩迅速臉紅了。
「對…對不起…」
陸夜冥清寒的眸子落了女孩兒一眼,淡漠道,「沒事。」
那個女孩兒幸福的要暈過去了。
陸夜冥上前,他的到來引起了一串騷動,不少人停止了跳舞,自動的給他讓出了一條道。
陸夜冥是那種哪怕走路都自帶氣場的男人。
他停在了君夕卿的面前,似笑非笑道,「又出來招搖了?」
君夕卿側眸就看到了他,這個陰魂不散的男人。
因為跳舞,她酡紅的小臉上出了一層的香汗,幾縷秀髮纏在她天鵝般優美的粉頸里,清純里無端交織出幾分柔媚,她挑着柳眉看他,「陸總統,我在跳舞,請你讓開。」
陸夜冥的眸光又深又熱,伸舌舔了一下乾燥的薄唇,他低低笑道,「那跟我跳吧。」
他優雅的擺動着矜貴緊窄的腰肢。
「啊!」
君夕卿聽到一群女孩兒興奮的尖叫。
陸夜冥受過皇家最正統的教育,什麼交際舞都是一流,現在篝火前,他跳的並不明顯,只是配合她,動了兩下,但他單手抄褲兜里懶散擺動的模樣就像是漫步法國街頭的性感蠱惑。
她無奈的嘖嘴,究竟是誰招搖了,陸夜冥這個比女人還勾-人的男人!
「陸總統,你自己跳吧,我不跳了。」
君夕卿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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