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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墨寒看着眼前這個女人,清寒的黑眸里溢出了炙熱的光度,他的沫兒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書神屋 m.shushenwu.com
她總能帶給他驚喜。
「這個人要好好查一查,先讓人帶下去吧。」顧墨寒開口道。
兩個保安走了進來,直接將小竹給帶走了,那些吃瓜群眾看了一場好戲也走了。
休息室里恢復了安靜。
所有人都走了,顧墨寒伸出健臂扣住了唐沫兒盈盈一握的纖腰,「顧太太,剛才你做的很棒。」
唐沫兒挑了一下精緻的柳葉眉,「顧先生,你這個爛桃花還真是一朵接一朵的開啊,以後我忙完工作就要趕過去捉姦了?」
顧墨寒勾起性感的薄唇,「吃醋了?」
「最後一次。」
「什麼?」
「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收拾這些爛桃花,有一句很經典的話,好男人不用管,不好的男人我也管不了,所以以後你自己看着辦吧,反正我眼睛揉不得沙子。」
「…」
顧墨寒在這點上還是很有覺悟的,聽她無比認真的語氣,他就知道該哄一哄她了。
「顧太太,我顧墨寒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我能讓外面那些花花草草給沾上,這幾年,我讓哪個女人近身了,我心心念念的都是你,這輩子就想疼你寵你。」
唐沫兒眨了眨蒲扇般的羽捷,這話倒是真的,顧先生比什麼傅少,陸先生,岩爺啊強多了,他從來不給那些女人近身的機會。
除了這個小竹。
那好吧,她就愉快的原諒他了。
她伸出纖白的兩隻小手抱住了他,「老公,你要乖哦。」
她在哄小狼狗了。
顧墨寒低笑,「顧太太,哄人也要拿出哄人的誠意來。」
「誠意?」
唐沫兒點頭,表示自己懂了,「顧先生,我給你捏捏肩膀,錘錘腿啊。」
她嬌着聲,學着剛才小竹的樣子給他捏肩錘腿。
「顧太太,你逗我玩呢。」
這就是御夫之道啊。
其實婚期是一門學問,如何給愛情增加保鮮期,如何保持初戀般砰砰亂跳的心動感,唐沫兒進行了完美的演繹,那就是不斷的製造小浪漫小情趣。
婚姻需要經營。
婚禮完美落幕了,古丁堡外面停着一輛豪車,陸岩身姿慵懶的倚靠在車身上,他穿着一件黑色t桖黑長褲,雙手抄褲兜里,那高大健壯的身軀散發着沉默內斂的氣場,像黑夜的鷹。
「大山,你看我帶誰來了。」這時迪利亞走了過來。
陸岩抬眸,那褐色的瞳仁瞬間一滯,迪利亞身邊有一輛纖柔俏麗的身影,竟然是顧安安。
這些天迪利亞瘋狂的追求着安安,安安已經答應他的追求了。
「大山,開車,今晚我帶你們去墨西哥的銷金窟地下行宮玩一玩。」
顧安安穿了一件黑色短裙,掐腰的設計將她的小蠻腰勾勒的淋漓盡致,腳上一雙水晶高跟鞋…
顧安安巴掌大的小臉長開了,就像是上帝最完美的手工藝品,傾城美人。
但是她的小臉她一雙妙眸清冷的毫無溫度,又纖靈脫俗,就是畫裏走出來的冰美人。
陸岩鴨舌帽下的俊臉倏然一冷,她竟然真的跟迪利亞混在了一起。
這個迪利亞是一個危險分子,她隨時都有危險。
他伸出寬大粗糙的手掌,一把扣住了她纖細的皓腕。
顧安安停下了腳步。
陸岩粗糲的指腹在她的皓腕上摩挲了一圈,安安就覺得那一圈的嬌肌疼疼麻麻,這男人力大皮糙,而她的肌膚嬌嫩,被他摩挲過的地方似火燒了起來。
「安安,快上車。」
這時迪利亞親自打開了後車門,回頭看來了。
陸岩迅速鬆開了手。
安安拔腿進了車。
豪車開往地下行宮,作為司機的陸岩在駕駛座上開車。
後座上,迪利亞和顧安安坐在一起,迪利亞很是開心,他豪爽道,「大山,今晚到地下行宮,讓兩個美女陪你喝喝酒。」
安安抬眸看向陸岩,他戴着鴨舌帽,五官看不清,只依稀看到他冷硬立體的輪廓還有一臉的鬍渣。
這時陸岩抬眸,透過後視鏡看來了,他幽幽的目光撞上了安安的,只一秒,瞬間移開,他沉默道,「謝謝老闆。」
「不用謝,我今天開心,終於抱得了美人歸。」迪利亞伸手就去抱安安。
安安清清冷冷的看了迪利亞一眼。
迪利亞迅速舉起手,「好,安安,我不碰你。」
這個冰美人剛答應跟他交往試試看,他寶貝着呢。
冰美人不讓他碰,他就不碰。
其實迪利亞特別喜歡乾淨的姑娘,安安不讓他碰,正投了他的喜好。
迪利亞特別享受征服女人的快感,女人越是不願意,他越是有挑戰欲,等哪個女人服帖了,他反而就膩了。
所以他現在正迷這個冰美人。
顧安安淡淡的收回了目光,她譏諷的勾了一下紅唇,「迪先生,大晚上你帶着你的司機出去玩,這樣不好吧?」
迪利亞哈哈大笑,「安安,不是我帶着我司機出去玩,而是他想玩,大山,你說是不是啊?」
陸岩若有似無的勾了一下唇,「是。」
話音剛落下,耳畔響起一道冷笑,「下流!」
她罵他。
陸岩在她的嗓音里聽到了幾分慍怒,她是真的在罵他,這下他唇邊的弧線真的勾了起來。
一個小時後,豪車停在了地下行宮。
豪華包廂,迪利亞和顧安安坐在了主位上,陸岩站在昏暗的角落裏。
這時包廂門被推開,老闆娘帶着一批花枝招展的姑娘進來了,「大爺,我把我們行宮的頭牌都叫過來了。」
地下行宮的頭牌們個個年輕貌美,膚白大長腿。
陸岩一身黑衣的站在那裏,鴨舌帽壓得很低,顯得他整個人沉默陰鬱。
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是可以看到他接近一米九的高個,身材高大壯碩,黑色t桖里是他連綿起伏的結實肌肉,腰線緊窄。
那些偶像劇的男主角,或者是大型t台秀的國際男模都沒有他這麼好的身材。
「大山,那你就做幾個俯臥撐。」迪利亞發話道。
陸岩抬起褐色的眼眸看向安安,安安挑了一下柳葉眉,挑釁的看他。
陸岩勾了一下薄唇,他走上前,大方的撐在地上做了幾個俯臥撐。
男人做俯臥撐的時候那後背的兩扇骨頭徹底打開,有力的賁張,男人力十足。
哇!
「大爺,這樣做俯臥撐多沒意思,上次我看了一個視頻,人家都可以讓女人坐在身上做俯臥撐。」
「我要坐。」
「我也要坐。」…
顧安安心頭一緊,她們竟然想坐在陸岩身上讓他做俯臥撐,這樣的動作只能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做,要麼情人要麼老婆,她都沒有坐過。
她不許!
這時顧安安伸出小手按住了自己的心口,低腰乾嘔了一聲。
她在嘔吐。
陸岩渾身的肌肉一崩,目光當即落在了安安的身上,還慢慢往下移,落在了她的小腹上。
她的小腹還平平的,沒有凸起。
「安安,你怎麼了?」迪利亞關心的問。
顧安安搖頭,「沒事,我剛來墨西哥,有些水土不服。」
說着顧安安抬眸,看了陸岩一眼。
陸岩知道了,她是故意的。
這時豪華包廂的門被推開,一道妙影走了進來,「聽說迪爺來了,怎麼今天迪爺不找我了,難道是將我給忘了?」
迪利亞抬眸一看,迅速笑道,「原來是雪娘。」
顧安安看了一眼這個雪娘,雪娘三十多歲了,放眼在這些年輕的頭牌里不佔年齡的優勢,但是三十多歲的女人風韻正盛,雪娘又生的膚白貌美,嬌媚可人,足足將這些年輕的頭牌給比了下去。
雪娘雖然不再是地下行宮的頭牌了,但是她在這裏吃的最香,混的最開。
「迪爺,這是你的老相好?」顧安安看了迪利亞一眼。
迪利亞迅速否認,「當然不是。」
顧安安也不戳破,她拿一雙妙眸看了迪利亞一眼,似笑還嗔。
這一眼可把迪利亞給迷壞了。
「迪爺,這個小美人是你新交的女朋友,真是漂亮啊,小妹妹,你別誤會,我和迪爺只是朋友。」
顧安安「呵」一聲。
「安安,你有所不知,雪娘可大有來頭,雪娘曾是岩爺的老相好。」
顧安安心頭一跳,雪娘不是迪利亞的老相好,竟然是陸岩的老相好?
陸岩就在這裏。
顧安安側眸,看了陸岩一眼。
陸岩已經退到了昏暗的角落裏,收斂了自己的氣場,他壓着鴨舌帽,雙手插褲兜里,沒人可以看清他在想什麼。
安安一直知道他有過不少女人,但是她從來沒有正面碰到過他曾經的女人。
這個雪娘是第一個。
「安安,你一定沒有聽說過陸岩吧,陸岩叱咤整個帝都城,是一方大佬,曾經他在世的時候,那真是一番盛景。」迪利亞說道。
「是啊,知道這地下行宮為什麼火起來麼,那就是多年前岩爺來過地下行宮,在這裏包場了一個月,夜夜打牌,歌舞昇平,那時候我們還年輕,連看一眼岩爺的資格都沒有。」
「別說我們了,那些關在閨房裏的名媛少婦們,哪個不想偷偷的過來看岩爺一眼?」…
提到岩爺,所有的頭牌們都激動起來了,她們都沒有機會見過陸岩。
唯獨這個雪娘。
「雪娘,岩爺來包場的時候,那麼多姑娘,就你被岩爺點中了,岩爺對你真的好特別啊。」其他頭牌們酸溜溜的說道。
顧安安清淺的扯了一下唇角,原來不是什麼一夜清之類的,陸岩跟這個雪娘還有一段故事呢。
雪娘坐在了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然後點了一根煙,舉手投足風韻而嫵媚。
因為陸岩的關係,所以這些年她在地下行宮聖意不減,那些來的貴賓們都喜歡點她,想看一看被岩爺看上的女人,究竟如何的好。
「雪娘,你就跟我們說一說唄?」有頭牌好奇的問道。
雪娘抽了一口煙,然後吐出煙霧,她的眼裏深藏着舊情,但是表面八面玲瓏,她笑道,「能做岩爺的女人,自然是三生有幸,但是岩爺在三年前已經死了,死者為大,我們就不要再討論他了。」
切。
其他頭牌不屑的哼了一聲,這個雪娘就仗着自己是岩爺的女人,誰都高看了她幾分。
雪娘又抽了一口煙,這時她突然看到了偏僻角落裏的陸岩,她抽煙的動作瞬間一僵。
顧安安也在看着雪娘,雪娘已經認出了陸岩。
陸岩現在的身份不能暴露,如果暴露了,迪利亞一定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顧安安眼裏的冷意一閃而過,因為她看見雪娘在下一秒就淡定的移開了目光,不見任何異常。
顧安安芙蕖花般的紅唇邊迅速噙出了一道譏諷的弧度,看來她庸人自擾了。
雪娘認出了陸岩,卻一絲絲都沒有表現出來,雪娘對陸岩有情。
雪娘在保護陸岩。
「雪娘,今天我把我的司機帶來了。」迪利亞指了指角落裏的陸岩。
雪娘站起了身,她來到了陸岩的面前。
一直沉默的陸岩突然動了動,抄在褲兜里的大掌拿了出來,一把扣上了雪娘的軟腰,他將雪娘扯撞進了自己的懷裏。
「老闆,我先下去了。」
陸岩摟着雪娘走了。
顧安安看着那兩個人的身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里,她垂下蝴蝶蟬翼般的羽捷,掩蓋了心裏的情緒。
「迪爺,你看雪娘,她竟然搶走了我們的人!」
迪利亞擺了擺手,將十幾摞錢甩在了茶几上,「拿去分了吧。」
「謝謝迪爺。」頭牌們一擁而上,搶錢了。
「安安,走,我帶你去吃宵夜。」迪利亞伸手抱住了安安的香肩。
安安扭動了兩下,然後抬起小腦袋看着迪利亞,「迪爺,放手,我們事先已經說好了,在結婚前,你不能碰我的,我們顧家的家教很嚴。」
安安一把將他推開了,然後起身離開,「迪爺,我哥派司機來接我了,我要回家了。」
說着安安就走了。
顧安安沒有離開,她走在迴廊里,找到了陸岩和雪娘的房間。
抬起手,她要敲門,但是很快她就將小手搭在了門把上,直接推開了房門。
房間裏,陸岩坐在床邊,背對着他,她只能看到他英挺健壯的肩背。
雪娘蹲在他的腿邊,不知道在幹什麼。
安安一滯,他們現在的姿勢真的很容易讓人想偏。
「誰?」陸岩警覺度很高,他迅速側過頭,那雙幽深凌厲的褐眸向這裏射了過來。
安安一下子撞進了他的目光里。
安安轉身就走。
「安安!」
這時後面響起了一道低沉的嗓音,陸岩追了出來,一把扣住了她纖細的皓腕。
安安被迫停下了腳步,她用力的抽回自己的小手,「放開我,你真夠髒的!」
他竟然跟雪娘…
她掙扎的很厲害,陸岩直接彎腰,將她打橫抱起送進了房間。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陸岩直接將她拋進了柔軟的大床里,她迅速想起身,但是男人高大健碩的身軀壓了下來。
「再罵一聲試試看?」
他冷鶩不悅的緊盯着她,薄冷的唇瓣里溢出幾個簡單的字眼。
「小妹妹,你誤會岩爺了,岩爺假肢的地方紅腫發炎了,剛才我不過是在給岩爺上藥。」雪娘上前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
顧安安那雙妙眸里溢出了愧疚,她看向陸岩,陸岩身高腿長的佇立着,背對着她,伸手解下了黑色皮帶。
她走上前,來到他的身邊,「陸岩,對不起,剛才…」
陸岩將手裏的黑色皮帶隨意丟在了沙發上,掀動薄唇,「不必道歉,我本來就是一個髒透的人,你懷疑我很正常。」
說完他就去往沐浴間。
但是一隻白嫩的小手伸了過來,緊緊的拽住了他的衣角。
陸岩停下了腳步,他垂眸看着這隻小手,聲線低沉道,「鬆手。」
安安搖了搖小腦袋,拽的更緊,「不松。」
陸岩去撥她的小手。
安安伸出兩隻小手拽住了他,就是不鬆手。
「欠收拾了是吧?」陸岩嚴厲的吼了一句。
安安眼眶一紅,芙蕖花般的小嘴顫動了一下,「陸岩,你混蛋!」
她還敢罵他。
這女孩是被他養大的,現在越來越無法無天,敢騎到他的頭上了。
陸岩那雙褐眸沉了沉。
顧安安緊緊的拽着他的衣袖,將他的黑色襯衫拽成了褶皺,她嘟着紅唇,看了雪娘一眼。
女孩欲說還休,那雙濕漉漉的妙眸里藏着深深的芥蒂和委屈。
陸岩眸色一松,然後側眸看了雪娘一眼,「你先出去。」
雪娘點頭,「好。」
雪娘走了,房間裏就沒有第三個人了,安安鬆開了小手,悶着小腦袋問,「這個雪娘是你的人麼?」
陸岩抿了一下薄唇,沒吭聲。
安安知道自己多此一問,雪娘就是他的老相好,他以前不是一個好人。
她轉身就走。
但是一隻粗大的手掌探了過來,一把扣住了她纖細的皓腕,然後用力的一扯,她纖柔的身體直接撞進了他堅硬的胸膛里。
唔!
她秀瓊的小鼻翼都撞疼了,他的身體就像是一堵牆,到處都是硬的。
「你幹什麼?」她不開心的掙扎了兩下。
陸岩一條有力的健臂緊箍着她盈盈一握的纖腰,輕易的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裏,他個高,女孩比他矮了整整兩頭,他垂着褐色的眼瞼看着她悶悶的小腦袋,「你鬧什麼彆扭,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時你還沒有出生。」
安安安靜下來了,是啊,那時她還沒有出生,怎麼計較?
可是,她就是計較。
她嘟着紅唇哼了一聲。
「還生氣?」他問。
安安突然覺得反胃,一隻白嫩的小手按壓上了心口,她彎腰乾嘔了兩聲。
看見她吐,陸岩整張俊臉都變了,他伸出大掌拍着她的美背,「哪裏難受了?」
男人的嗓音里透着緊張和擔憂。
安安知道他還惦記着她的肚子,「陸岩,我真的沒懷孕。」
「你檢查過了?」
「沒有。」
她一直在執行任務,哪裏有時間去醫院做檢查?
陸岩挑了一下英氣的健臂,粗大的手掌罩上了她平坦的小腹,來回摩挲。
他眉眼神采,透着喜悅。
看的出來,他真的很想要一個孩子。
安安將他的大掌給推開,「我問你,如果我真的懷孕了,你打算怎麼做?」
陸岩掀着眼皮看了她一眼,「兒子我要,兒子他媽我也要!」
這男人…還真是man。
安安勾起了紅唇,「如果…我沒有懷孕呢?」
陸岩蹙了一下劍眉。
安安迅速掄起小粉拳去砸他,「沒懷孕就不要了,你個混蛋王八蛋!」
沒砸到,因為陸岩扣住了她的小粉拳連人一把扯入了懷裏,「我說不要了?要是沒蛋,我更要將母雞留着,遲早有一天會下蛋!」
安安的心裏嘴裏就像是吃到了蜜糖,好甜好甜,不過她不滿的哼哼,「誰是母雞了,有你這樣比喻的麼,沒文化的糙漢子。」
糙漢就糙漢,陸岩沒否認,他貼上了她的額頭親了親,「我知道你計較我的過去,但是這世上沒後悔藥,二十多年前,我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會出現一個你。」
安安的鼻尖迅速一酸,恩,她來晚了。
她伸出兩隻小手抱住了他健壯的腰身,「你的過去不是我的,那我要你的現在和將來,除了我,你不許再有別的女人。」
陸岩勾唇,「自從三年前得到你,我就沒有過。」
安安將小腦袋鑽進他的懷抱里,然後伸出兩隻小手扒開了他的黑色襯衫,他紅繩子上的那枚鑽戒一直貼身戴着。
「顧安安,你考慮清楚了,我現在什麼都給不了你,你跟着我沒有好日子過的。」
安安冰雪般的妙眸里溢出了幾分俏媚的笑意,「我就想跟你過苦日子。」
陸岩抿唇,「苦不了你,我會往死里疼你,把命給你都可以。」
安安眼眶一紅,她知道這男人從來不說虛話,他現在說出的就是承諾。
「我還需要一些時間,以前我一個人過,怎麼過都可以,現在加上你,很多事情都需要去籌劃,總之跟着我不會委屈你,明白麼?」
這是他的告白麼?
為什麼他告白都告白的這麼強勢?
但是安安心裏就是受用他這一套,她乖乖的點頭,「知道了。」
「所以,你明天回到你哥身邊去,不許再跟這個迪利亞絞在一起了。」他的話鋒倏然一轉。
安安清醒了,「我在執行任務,不能回去。」
「fiu沒人了,要你來用美人計?」陸岩薄冷的唇角噙出了一道淡淡的譏笑,他壓根看不上這些手段,也看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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