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的威脅讓迪達拉和飛段瞬間安靜了下來,曉組織里風紀委員小南的名頭還是很響的。
「誰讓蠍大哥你都不帶我去木葉的,哼!」迪達拉委屈巴巴的小聲逼逼道。
自從上次隔得老遠見識到『巨大蘑菇雲』震撼人心的一幕後。迪達拉就一直吵吵着要去認識一下這個在木葉展示『究極的藝術』的存在,交流一下藝術心得。
要不是蠍攔着,估計迪達拉就自己跑去木葉了。
蠍沒好氣的說:「那是首領的命令,你有意見就去找首領去。」
那是木葉,不是路邊的公共廁所, 你想去就能去的。
迪達拉聞言瞬間慫了。
很奇怪,他不怕正面擊敗自己並把自己帶到曉的鼬,也不畏懼曉裏面的任何人,唯獨對佩恩有點怵,其次就是小南。
用迪達拉的話來說,見到佩恩就像看到班主任,見到小南就像遇到風紀委員。
「木葉那邊好玩嗎?」飛段眼巴巴的問迪達拉, 在場幾人里也只有迪達拉會理他了。
那個時候他才加入曉沒多久, 還沒分配拍檔,所以沒去成木葉。
「你想知道?」迪達拉瞬間來了精神,不懷好意的沖飛段勾了勾手指頭:「那我告訴你。」
說完迪達拉就湊到飛段旁邊,兩個人蹲在那裏嘀嘀咕咕的說個不停。
中間穿插着什麼低級藝術、中級藝術還有終極藝術之類的詞彙。
這兩人屬於人來瘋類型,脾氣是來得快,去得更快。
沒過多久,又有幾個人影逐漸出現。
正是長門的分身佩恩還有小南兩人。
「看來人都到齊了。」佩恩環視一圈,平淡而又不失威嚴的說道。
迪達拉和飛段也收起了嬉皮笑臉,一臉嚴肅的站在各自的拍檔旁邊,真像那麼回事似的。
「在集會開始前,說一件事。」佩恩威嚴滿滿的聲音在溶洞中迴蕩着:「鼬因為擅自跑去木葉,已經被他的弟弟宇智波佐助斬殺了。」
「這是他的戒指。」
說着佩恩攤開手掌,一枚刻着『朱』的戒指靜靜地躺在他的手心。
此消息一出,曉組織的各位表情各不一樣,有一臉震驚的,有早就料到的, 有漠不關心的,其中反應最大的要數迪達拉了。
不是因為他和鼬的關係最好,而是因為他是要找鼬報仇的。他被鼬用幻術狠狠教訓過, 所以他一直在找機會,用他的『藝術』狠狠的教訓鼬一頓,找回場子。
不過有一點是相同的,鼬的實力得到曉組織一致的肯定。
正面幾乎秒殺大蛇丸的彪悍戰績,讓他們不得不承認鼬的實力。
「真是遺憾呢。」鬼鮫獨特的聲線緩緩說道,雖然這個消息他一早就知道了,但每次想到鼬他都會有種遺憾的感覺。
『鼬先生,本來想和你一起去見識一下那真實的世界。』
『可惜你看不到了...』
「首領,是要為鼬報仇嗎?」迪達拉第一個開口,哪怕他不喜歡鼬,但畢竟也是曉的一員,我們自己內部可以欺負,外人絕對不行。
「找那個宇智波佐助算賬的話,算我一個。」
然而回答他的卻是...
「不...」佩恩一口回絕:「那傢伙並不是真心加入組織,也沒有認同我們的理念,他的真實身份是木葉的臥底。」
「是嗎?」迪達拉點點頭,不再言語。
既然是叛徒,那就不必報仇了。
不過暗中記下了宇智波佐助這個名字。
有機會讓他見識一下我的『藝術』。
『父債子償, 哥仇弟報。』這很公平吧?
「木葉的臥底被木葉忍者殺掉,真是有趣。」飛段開口嘲諷道。
「這很正常。」飛段的話像是刺激到了角都般, 只聽角都開口說:「忍村也不都是一條心,只有你這種白痴小鬼才會覺得稀奇。」
「混蛋,你想打架嗎?」
「看來我又要領一次懸賞了。」角都從兜里掏出了一個小本子,手指上沾了一口唾沫,翻閱起來,找到了飛段名字的那一欄,臉上露出遺憾之色:「你的賞金只剩500萬兩了,真是可惜。」
「畢竟已經是這個月的第五次了。」
「你這是瞧不起我嗎?」飛段聞言大怒,伸出三根手指:「三天,你信不信我只用三天就能把賞金重新刷到一千五百萬兩。」
角都:「是嗎?那我拭目以待。」
「好了,宇智波鼬的話題到此為止。」哪怕佩恩只是個傀儡,但作為本體的長門都開始有些頭疼了。自己這幫子成員,強歸強,就是有些腦子不太好使。
「下面進入這次集會的第一個正題。」
「要來了嗎?」迪達拉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掌心的兩張嘴都伸出了舌頭,興奮的流出了口水:「這次我們要去哪裏玩?」
「我最近開發出了新的『藝術』,我叫它『18號』。」
「迪達拉,我們不是去郊遊的。」小南沒好氣的瞪了迪達拉一眼:「認真聽佩恩說話,不要隨便打斷。」
這吵吵鬧鬧的樣子,簡直就像個小孩子。
事實上,現在的迪達拉只有十五歲多點,再加上跳脫的性格,的確是個小孩子。
「是...是,小南姐。」迪達拉站的筆直。
這可是連蠍大叔都不敢招惹的大姐頭。
風紀委員一開口,全場瞬間安靜了,比首領說話都管用。
佩恩點點頭繼續說:「按理說組織一共應該有十名正式成員。」
「其中大蛇丸背叛了組織,鼬在不久前被幹掉了。目前朱雀、陳空兩枚戒指處於空缺狀態。」
「所以我招募了幾名新的成員。」
佩恩的話引起了曉組織全員的注意。
「又有新鮮血液注入?」角都又掏出了他的小本子:「不知道值多少。」
迪達拉:「首領親自招募的?那實力一定很強。」
蠍:「新的陳空?大蛇丸的戒指已經被拿回來了?」
「我有一個建議。」
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心中一驚。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多出了一個,不,兩個,不,是三個人。
「我們以後可以換一個明亮一些的地方麼?」
聲音的主人逐漸顯現出身形,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頭醒目的金髮。
只聽那個聲音的主人,雙手一攤繼續說:「在這種黑漆漆的地方聚會,總感覺我們像一個反派組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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