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都快要到桎皓境了,竟然要對一位天宿境的出手,你還要不要臉呀!」袁籮銘不禁大聲責罵道。
「你,呵呵,還不夠資格,我說過,像你這種層次我能打一群,沒超過五位我是不會接戰的。」墨軒淡然道。
「喂喂,你瘋了!這可不是魯莽應對的時候呀!」袁籮銘小聲地提醒道。
墨軒只是輕微示意一下,繼續道:「人數夠了,再來找我吧。」
說完直接向着閣樓內走去,對周圍的紛紛擾擾,他不予理會。
雖然此地不能打鬥,可施子騫怎能咽下這口氣,腳步一移,剎那間,便擋在墨軒身前,威脅道:「你若不比,今日休想進去。」
然而下一刻,施子騫所擋住的那道身影,竟向他露出一絲笑顏,那笑意給人一種無趣玩味的感覺。
不到一息時間,這道身影便消失了蹤影。
緊接着,墨軒的身影便已經越過施子騫,腳步已經踏入閣樓大門。
墨軒側過面龐,再次譏諷道:「我說過,你不夠資格。」
施子騫見狀面色陰沉無比,以他的修為,竟然連墨軒的身影都抓不到,這讓他甚為難堪。
別的弟子也很吃驚,之前只是聽說連天極境後期的弟子都被墨軒一招秒殺,現在看來這傳言竟極可能是真實的。
袁籮銘更是驚詫無比,她心想,他真的有挑戰所有弟子的資格嗎!
之前不相信,現在她已經有了一點相信,但只是一點相信,畢竟這之間差距還是很大的。
施子騫雙拳緊握,心神羞怒無比:「好,你有膽,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們了。」
隨後,施子騫身形呼嘯而去,消失了蹤影。他走後,別的弟子也陸續散去。
全場再次回歸寂靜。
當然,墨軒在此地的話,自然而然再一次傳開。
這次竟然連一些峰主都開始留意。
特別是靜嫻峰主,經過上次與墨軒的交談後,她現在變得安穩許多,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不再像之前那樣大大咧咧沒個分寸,任誰都沒有好臉色,反而是一副寧靜自然之態。
此時,她竟然還很有閒心地在自家的院落舒心地靠着躺椅躺着,品着美酒,很是清閒自然。
虹蒼峰一處院落!
嚴子箐先前派人想要試探極限,然而,墨軒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好不容易逮到機會,沒想到竟然又被墨軒輕易化解,不過這一次,墨軒竟然要提出挑戰五位天極境巔峰的弟子,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既然自己給自己挖坑,那要是不好好利用,怎麼對得起自己呢!」
便便對着別偉祺道:「既然他們提出援助,那就同意吧,還有,既然他說至少五位,浩渺峰那邊只有三位,我們這邊多派兩位,記住一定要讓說動長老親自佈置場地。還有,蝶纓那丫頭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你嘛全力做着一件事吧。」
「好吧!」別偉祺聞言,便再次去做。
桃林閣樓處!
墨軒很安靜地在房間內休息。
可是卻把袁籮銘給急壞了,這些天來因為墨軒的事,她可沒少走動。
然而,局勢的發展越來越複雜,她已經完全失去掌控能力。
實在沒辦法,只能向蝶纓求助,可蝶纓這個時候卻因為各種原因無法離開虹蒼峰。
很明顯,蝶纓是被人設局,完全被牽制在虹蒼峰內,想要援助根本不可能。
最後,袁籮銘才不得不再次找上陸一漫,雖然她跟陸一漫不怎麼交流,但兩人也算是親戚。
論起輩分,袁籮銘還需要稱呼陸一漫一聲小姨。
閣樓門口,焦慮等待的袁籮銘見到陸一漫的身影,終於算是鬆了口氣,可眼角的淚痕還是不住地流下:
「你可算來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拜託你幫幫他。」
陸一漫輕聲一笑,安慰道:「別哭呀,我這不是來了嘛!不管如何,肯定不會鬧出人命的。而且再過一個月便是與羽天宗的一場競賽,最多也就這一個月鬧騰,到時候誰還會來管這事呀!」
「可,我真的很害怕,他可是藍姐姐的弟弟,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袁籮銘心神恍惚,說着說着又要哭出來了。
陸一漫輕輕地擦拭一下袁籮銘眼角的淚痕,道:「我去看看他,如果他要是同意退出,我會想辦法帶他離開的。」
「謝謝!」
「都是親戚,這點事情,幫忙是應該的。」陸一漫安慰道。
閣樓內一處房間中,墨軒並沒有想太多事情,而是安心地坐在桌案旁,擺弄着一道道奇怪的陣紋。
瞧得墨軒一副入迷的樣子,陸一漫沒有立刻打擾。
可袁籮銘冷靜不下來,直接上去,一把將桌上的東西給扯飛。
啪啪!
所有的東西都掉落在地,一片狼藉。
隨後袁籮銘,生氣道:「你這傢伙,就不能用點心,想想對策,整天就知道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墨軒眸光輕瞥一眼,感覺到袁籮銘濃濃的責備以及焦慮之氣,便寬慰道:「沒必要太擔心,我沒有那麼弱。」
袁籮銘眸光輕瞥一眼,洶洶道:「你以為會點幻術,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你知不知道,這世間有多少抵禦幻術的法寶,就算你的精神力強大,可抵禦精神攻擊的法寶也不在少數,沒有實實在在的實力,最終會吃虧的。」
墨軒一陣無語,他很想反駁說,誰說我沒有實在的實力,但沒有說出口,畢竟雖然擁有很強的底牌,但這底牌半年只能施展一次,這是留着保命用的,怎麼能用在這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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