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再善良的人,都有自己的自私的一面,比如讓自己吃穿不愁,甚至再往高上大的方向說,比如讓自己的家人過上好日子,讓自己的國家,自己的人民過上幸福的日子。
聽上似乎一點都不自私,但那得站在對方的角度上看,如果換個方向的話……
你吃穿不愁,那別人怎麼辦?
你的家人過上了好日子,那別人怎麼辦?
甚至你的國家發展得很好,那別的國家人民該怎麼辦?
聽上去這是在強詞奪理,但這就是事實,除非真正的聖人,否則你的善良只會給予你想給予的人,而真正的聖人真的好嗎?
不爭不搶,一切都平均分配,所有人臉上都掛着平和的笑容,從容的的面對死亡……那文明還怎麼發展,人類這個文明甚至都沒有必要存在,因為她甚至連存在的意義都沒有!
「說了那麼多,其實你是在讓我放棄聖杯嗎?」
衛宮切嗣雖然覺得陳億說得很有道理,但卻不為所動,理由也很簡單,有聖杯,那他就有讓世界和平的選擇權,沒有,那他只是個沾滿鮮血的魔術師殺手。
原劇情中他也是這樣做的,在得知所謂的和平是殺掉全世界的一部分人,甚至所有人後,他這才拒絕了許願,甚至讓阿爾托莉雅噼碎聖杯。
因此哪怕陳億說得再好聽,再漂亮,在沒有獲得聖杯之前,不知曉聖杯會以什麼形式實現他的夢想時,衛宮切嗣都不會放棄聖杯。
「哎呀,真是麻煩,我果然不適合講什麼大道理。」
陳億撓了撓頭,無奈道:「這樣吧,就像你之前說的那樣,我們先聯手,最後聖杯給你,根源給我,怎麼樣?」
「那要怎麼確定雙方會不會食言?」
陳億與他的英靈戰鬥力擺在眼前,在沒有收集到足夠的情報之前,衛宮切嗣並不覺得自己能夠打敗對方。
「這就看你自己的了,你並不信任我不是嗎?」
陳億聳聳肩,直接向着戰場飛去。
「怎麼,還沒將她們解決掉。」
陳億看向阿爾托莉雅,隨口道。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她的力量……」
阿爾托莉雅冷哼一聲,意有所指,她又不傻,無論愛麗絲菲爾的腰帶還是小黑身上的魔術禮裝都與陳億給予小櫻的腰帶很類似,這明擺着有關係啊!
「咳咳,沒錯,她身上有另一個平行世界的亞瑟王的阿瓦隆。」
陳億強行轉移話題,瞬間出現在愛麗絲菲爾面前。
小黑:……
衛宮切嗣:……
愛麗絲菲爾:……
砰!
又一個顆子彈再次出現在他的額頭上,只不過這一次沒有爆頭,而是在子彈衝擊力下扁成了一個小疙瘩,掉在了地上。
「有沒有搞錯,我雖然似乎美女,但又不是變態,對九歲的小姑娘可下不了手。」
金藍相間的遙遠的理想鄉劍鞘被陳億從愛麗絲菲爾胸口處拔出,然後扔給了阿爾托莉雅:「怎麼,你對它有興趣?」
「不,沒有興趣。」
阿爾托莉雅看着這個與自己魔杖很相似的劍鞘,她的武器上半部分是有着一顆藍寶石的法杖,但下半部分則是類似阿瓦隆的劍身,中間則是一個心形,中間還有一個握柄,可以讓她隨意切換法師或者劍士兩種形態,甚至還可以客串一下槍兵。
「好吧,我也不感興趣。」
陳億隨手將阿瓦隆扔給了愛麗絲菲爾,他還以為阿爾托莉雅對另一個版本的自己很感興趣呢。
「咳咳,那個,你們打完了嗎?」
另一邊尹斯坎達爾乾咳一聲,提醒一下在場這裏還有個人。
韋伯:……
見眾人都將目光轉向他,尹斯坎達爾這才高聲開口道:「吾乃征服王亞歷山大·尹斯坎達爾,以rider的職業降臨,吾問爾等可願加入我的麾下,將聖杯讓與我,我必會視你們為朋友,分享征服世界的快感!」
「走吧,既然打完了,那我們就該回家了。」
陳億直接無視了尹斯坎達爾,對一旁的阿爾托莉雅道:「夜宵想吃點什麼?」
「還有夜宵?」
阿爾托莉雅雙眼瞪大,這麼奢侈的嗎?
「剛把不是吃到了一半嘛,你應該沒吃飽吧。」
「咳咳,怎麼可能,只不過剛剛戰鬥之後我有些餓了而已,如果你非要做給我吃的話,我也不會勉強你的。」
阿爾托莉雅表示什麼沒吃飽,那都是假的,她才不是大胃王,只是剛剛魔力消耗得有些嚴重而已,需要食物來補充她的魔力。
陳億表示啊對對對,你說得都對,要不是我魔力一直都很充沛,我差點就信了。
見caster組走得如此乾脆,尹斯坎達爾大感失落,當即將期待的目光看向了saber組。
「那個,我們還有別得事情,我們先走了。」
愛麗絲菲爾正急着找自家老公匯報一下情況呢,哪有心思管尹斯坎達爾,更別提他那比她老公還離譜的征服世界的野望。
至於小櫻,見陳億表示要離開,當即也隱去了身形,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才是assassin呢。
「抱歉,我已經有自己的御主了。」
唯一正面回應尹斯坎達爾的也就lancer,其實按照他的性格,阿爾托莉雅對付他應該上去幫忙的,因為之前愛麗絲菲爾與他的戰鬥中已經消耗了不少力量,可問題是愛麗絲菲爾欺騙了她,讓他誤認為愛麗絲菲爾是騎士王,再加上御主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奇博爾德的命令,這才跟尹斯坎達爾一樣作壁上觀。
畢竟如果要讓肯主任挑出一個在場最值得防備的人,那無疑就是他的好學生韋伯了,上次他就是沒防備好,這才丟了自己的聖遺物,這一次要是沒防備好,怕不是聖杯都丟了。
而眼前打不起來,肯尼斯也決定讓lancer撤退,說到底這一次只是各方的試探,還沒有到拼命的時候。
「唉,別走啊,待遇什麼的可以商量一下的。」
尹斯坎達爾極力挽留,他是認真的啊!
「所以你急吼吼的跑過來,是想做這種丟臉的事情嗎?」
牛車上的韋伯捂着臉問道。
「怎麼能說是丟臉的事情呢!」
尹斯坎達爾狠狠拍了一下韋伯的肩膀,差點沒把韋伯從牛車上拍下去:「算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下次再見吧。」
說罷他一甩韁繩,駕馭着兩頭黑牛消失在了夜空中。
第二天,冬木市新聞報告,昨晚碼頭發生煤氣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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